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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口,我给你抠逼

    “上一秒我还是你的好哥哥,下一秒就是臭垃圾了,你这张破嘴真他妈欠cao。”霍然并不觉得背上被刘晨这只猫儿挠得有多疼,若是连挠背咬肩都受不住,怎有脸说自己是猛一呢。

    只是多少对刘晨那张坏气氛的破嘴感到无奈,遂也不想再对刘晨客气,毕竟他两腿间的帐篷已经支起很久了,某个已经享受过他的服务的家伙最好能尽到炮友的义务,乖乖让他cao嘴。

    他把脸贴近刘晨的左耳,咬了咬刘晨的耳垂,压低嗓音道:“宝贝,咱们各退一步,你给我口,我给你抠逼,怎样?”

    抠不抠逼倒是其次,重要的是搞到霍然的jingye,刘晨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想明白后,立马拿脸蛋蹭了蹭霍然的下颔角,俏生生地道了声好。

    随后,他丰满的双唇便贴着霍然的下颔角一直轻吻到了霍然的脖颈,到达霍然骨结明显的喉结时,他作了停留,边慢慢吮吸着霍然的喉结,边为霍然宽衣解扣替他把睡衣脱下。

    “嘶!”霍然仰着头,微微眯起了眼,他从不知自己的喉结竟然也是快感区,如今被刘晨拿捏在温热的唇舌中轻吮慢舔,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飘飘然了。

    若不是被对方替他宽衣解带的动作阻拦,他定会控制不住,一把抱上去,狠狠把人揉进他的怀抱,这小妖精怎么就这么会呢,真叫人死在他肚皮上都愿意。

    霍然再一次为自己先前看走眼而感到惋惜,要是知道刘晨这么带劲,就该早早把人拐上床了。

    于是乎,他也乐意进行配合,自己动手脱去了睡裤,却心机地保留下了托蛋抗枪的内裤,想看看刘晨还能给他怎样的惊喜。

    刘晨的轻吻已经来到了霍然的锁骨,给霍然吻缀了一圈项链之后,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抬头朝霍然鼓了鼓腮帮子, 紧接着又亮出了他的尖爪,在霍然宽厚的胸肌上左右开弓挠出了数道红痕,为霍然先前扇他的奶子报了仇之后,才满意地哼哼了两声。

    还真是记仇啊,霍然忍不住笑出了声,伸出手揉了揉刘晨毛茸茸的脑袋,“满意了?小猫咪。”

    “是大老虎,嗷呜~”刘晨张牙舞爪地学着老虎叫唤。

    霍然笑望着他耍宝就连眼神都温柔了不少,刘晨被他如深海般深邃的眼神瞧得心头一颤,竟觉得霍然帅气了不少。

    须得立马做点什么打破这种怪异的氛围,刘晨又扑回霍然怀里,伸长舌头去将霍然8块腹肌的形状勾勒完整。

    如此刻意的行径,连他自己都觉得不自然,讪笑着抬头看了看霍然又道:“腹肌练得真好,拿去洗衣服,肯定能把污渍都搓干净。”

    霍然再次为刘晨这毁气氛的功力感到深深的无语,连眼角都在抽搐了,深吸一口气道:“宝贝,你要不要安静会,先把活干了?”

    刘晨听了他的话,乖巧地把身体往下又挪了挪,霍然看着刘晨的脸停在了他的内裤裤头处,很是期待地咽了咽口水,不知道刘晨会不会用嘴来帮他脱内裤,想想都觉得爽!

    刘晨却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又抬头来望他,还不忘抛给他一个洞察一切的笑,满脑子龌龊想法的色鬼!

    霍然也不甘示弱,朝刘晨挑了挑眉,我就是下流了,反正你不论怎么挣扎,最后还不是得给我脱内裤!

    刘晨还维持着脸上的笑,却给了霍然另一个答案,像先前拿脸蛋去蹭霍然的下颔角般,把脸埋在霍然的两腿间,隔着内裤去磨蹭霍然的命根子。

    表情也在磨蹭中渐渐调整出一脸的虔诚和渴望,又露出饱含无辜的眼,柔声道:“哥哥好坏,老是对人家凶巴巴的,现在还把好吃的大roubang藏起来不让人家吃……”

    说罢,他半张着两片红艳艳的唇瓣贴着霍然胯间隆起的最高点,抬起头拿那双含情眼去勾霍然的魂儿,吸了吸鼻子,好不可怜地用眼神埋怨霍然不让他吃大jiba。

    “cao!”霍然只低头瞧过一眼,魂儿就被勾飞了,腰比脑更快动作,挺起腰就撞了出去。

    刘晨反应迅速,立马闪身,退到了一旁,躺得四仰八叉,毫无掩饰地出声去笑霍然的猴急。

    霍然的帐篷支得更甚,却没有完全能够舒展的空间,被内裤勒得生疼,等他的脑子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气急败坏地把内裤脱了。

    而刘晨笑得正欢,他见了更加急眼,长臂一伸,大掌一张,就按着刘晨的后颈将人压回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只是半硬却足以遮掩掉他半张脸的的大roubang抽在了刘晨的脸上,他瞪圆了双眼,知道自己的瞳孔在地震,不是没想到霍然的东西大却完全没料到能这么大!

    “cao!你是人吗?怎么这么大啊?!”

    刘晨的嘴里终于吐出了一句中听的话,霍然喜滋滋得靠在床头,耐下心来等待刘晨的服务,“大才能喂饱你啊,宝贝慢慢吃,管够。”

    还真的是拿命去换钱,cao逼的计划得先缓缓,刘晨心有余悸地咽了咽口水,颤抖着双手将霍然的大家伙圈住。

    事实证明,rou之大,两手都握不住。

    刘晨很艰难地照顾着大jiba的每一个部位,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手嫩,可才替霍然撸了一会,他的手就酸得不行了,大roubang上爆起的青筋真的碾得他手疼,沉甸甸地精囊也将他的掌心砸得发红发痒生出些许疼意来,想罢手却又不能。

    刘晨的手rou很软,指骨明明在使劲,却让霍然有犹如隔靴挠痒的难受,还得他亲自上手,握住刘晨的双手一起动作才够劲。

    被摩擦得火热铁硬,他的老二已经完全勃起,但还不足以让他射精,他盯着刘晨嫣红的双唇,嗓音喑哑道:“够了,用你的嘴。”

    双手不再被铁掌紧箍着,刘晨也放松了力道,只虚扶着霍然的东西,好让已经抖得不行的双手可以歇一歇,而他的嘴却是歇不得的,乖巧地用他的唇舌去给霍然做口活。

    没什么大不了,他是来赚钱的,能忍!

    霍然惊异地发现自己动情得厉害,大抵是因为他从未见过刘晨如此柔顺的模样,不仅把他的大家伙都乖乖舔了个遍,还会吮着他的guitou,快速弹动舌尖去刺激他的马眼,压着他的铃口打转,时不时就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带着钩子的眼来看瞧他的反应,讨好到不行。

    勾得他绷紧了结实肌rou,前头开始流水,喉结一动,难耐地呻吟了一声,五指插入刘晨的发间无意识地搓揉着刘晨的发,不够,还不够,“宝贝,只含guitou是不够的。”

    刘晨听了,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

    他含着霍然鸡蛋大的guitou就已经把秀气的小嘴撑得发酸和口水泗流了,之所以那么卖力地去吞吐guitou、舔弄马眼,就是想让霍然早点射,不想深喉,也想趁机将霍然的jingye含在嘴里保存下来。

    可如今这个状况,如果不把霍然伺候爽了,那他不仅这次的努力会白费,就连下一次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听话地张大嘴巴,含住霍然的jiba缓缓推进,又怒长了一圈的yinjing挤满了他的口腔,压得他的舌头活动不得,呼吸都无法顺畅进行,更别提吞咽疯狂溢出的口水了。

    索性就着湿滑的口液,逼自己把嘴巴一张再张,力图把霍然的大家伙都吃下去,可努力了半天,才吃进去一小截就已经快顶到他的嗓子眼了,真的不行,这么大的家伙会把他的喉咙干废了的。

    他心里一怕,忙不迭地又吐了出来,委屈巴巴地又拿眼去瞧霍然,“我怕……”

    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撒娇也是无用的,霍然摇了摇头,插在刘晨发间的手指一用力就揪着浓密的黑发把人带了回去,趁刘晨吃痛张嘴之际,把rou刃插入了拿温热的口腔之中。

    刘晨已经顾不上去处理害怕的情绪了,口腔被撑大到了极处,丰满的双唇被拉扯成了薄环,牢牢嵌在了霍然粗大的roubang柱身上。

    嗓子眼也被霍然的大guitou卡住了,无法违抗身体的本能干呕起来,可霍然抱着他的后颈丝毫不让他退离,逼得他红了双眼,眼泪也在艰难的喘息中,簌簌落下。

    霍然这才重新有了些许爽得头皮发麻的快感,却也知道自己的东西太大,不能再贸然推进,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又咬牙继续忍耐,就着这个深度开始缓缓抽插,“别动,哥哥的大roubang才吃到一半,这才刚刚开始呢,放松点。”

    刘晨呜呜哀鸣,但霍然也只是伸手替他擦了擦眼泪,硬了硬jiba,继续往他的喉咙深处推进,挣脱不得,还不被怜悯,他只能竭尽全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尽量把自己的嗓子眼打开。

    他的嗓子眼一松,霍然就迫不及待地挺入,弄得他好一阵手足无措,慌乱间就摸上了自己已经被顶出一个圆棒形状的喉咙,又害怕地哭了。

    霍然见刘晨难受地用鼻腔喘气,喉咙哼哧着发出忍耐的气声,浑身涨得通红,委实是被欺负惨了,也不再深入,大发善心地上下左右转动jiba,帮助刘晨把喉关撬开。

    即便是到了这种程度,他的jiba还是没能全部被刘晨吃进去,双方都只能继续忍耐,“宝贝,再忍忍,把哥哥的大jiba全吃进去,你就舒服了。”

    救命,他的嘴巴快脱臼了,喉咙也快被撑爆了!刘晨又呜呜哀鸣起来,他的双手用力抓住了霍然的双腿,服软求饶。

    霍然却以为刘晨是在催促他赶紧干他,舔了舔嘴唇,听从命令继续挺入,“好乖,继续放松,把哥哥的大jiba整个儿吃下去。”

    刘晨双眼瞪得比铜锣还大,可他也已骑虎难下,只能跟着那根往他喉咙深处一伸再伸的roubang的节奏急促地喘息,在霍然的大jiba终于插到底的那一刻,也因一时的窒息不可自控地搂紧了霍然的腰。

    霍然被他这么一刺激,开始大幅度地抽插起来,全根插入也全根拔出,被刘晨紧致的喉管和口腔夹裹、挤攘,又听着刘晨在不可自控的呕吐反应间呜咽,还要配合他进出的节奏抓紧时间呼吸,他简直爽翻了,欲仙欲死得快要疯掉。

    实在是爽得不行,但还想延迟射精,想爽得久一点,他在一次拔出自己的性器后,不得不停在刘晨的唇瓣边缓了缓,没有立马又插入。

    刘晨已经在恐惧和呼吸不顺中被霍然干到了崩溃的边缘,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已经被霍然干碎了,火辣辣地痛得厉害。

    但还是忍住了痛,迫切地抓住这次的机会,发出已经哑了的声音,哀求道:“射吧,求你了,快射吧,老公!”

    “张嘴!”霍然的理智被刘晨的这一声老公叫得稀碎,在刘晨张开嘴的那一瞬就立马挺身,将jiba一插到底,把刘晨插得白眼直翻,身体都绷紧了。

    他犹嫌不够,按住刘晨的头,剧烈却又有所保留地连续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插在刘晨的喉咙深处就打开精关,敞开了射精。

    东西太粗长有时候也是坏事,他总不能真为了自己尽兴就把刘晨给干成哑巴了,只能草草了事。

    刘晨泪眼朦胧,浑身的皮肤都红透了,两边的嘴角也彻底被霍然猛烈的撞击和抽插干裂了,又因窒息而神智模糊。

    可他的理智提醒着他要留下霍然的jingzi,可不能让霍然插着他的喉管把jingzi射光了,于是他激烈地拍打和推搡着霍然。

    霍然以为刘晨是窒息了,连忙把自己的jiba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

    刘晨在霍然退出的那一刻就翻转了身体背对着霍然,刚想把jingye吐到手心里,可完全敌不过身体的反应,像个肺痨鬼一样疯狂咳嗽,咳喘了好几分钟才平息下来,嘴里的jingye也在咳嗽中喷得到处都是,只剩少许还亮晶晶地挂在他的嘴角。

    多少还剩下一点,他颤着手刚想把嘴角上的jingye揩下来,就被霍然将身子扳了过去,而后,劈头盖脸的吻就替他把嘴边的jingye给舔舐干净了。

    今晚是白忙活了,泪水在一瞬的怔愣之后,立马充盈了整个眼眶,他哭了,哭得比之前的几次都要伤心,却又因为嘴角两边的撕裂而不能嚎啕大哭,只能抿紧嘴唇哭,更加显得无比委屈。

    霍然听见这委屈又隐忍的哭声,心里一惊,慌里慌张地把人搂进怀里,仔细查看怀里人的状况,发现小宝贝的嘴角多了两道红痕,知道自己把人的嘴给干裂了。

    怎么说呢,他心里多少有些难以掩饰的得意,安慰刘晨的态度也多了几分真情,“不哭不哭,老公错了,小嘴都破了,可怜见儿,以后都不cao嘴了,乖,老公给你抠逼,不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