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逼问(指jian自己/被吊着cao/道具/失禁)
收到大哥的亲笔书信这件事让苏越开心了好几天,信里说阿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因爹爹去世而忧思过重。哥哥jiejie们已受人相助脱了奴籍,虽然仍在主家做事,但都是些轻松的活计,比刚来岭南时要过得好了不少。亲人们都时时思念着他,也让苏越别再担忧他们,保重身体安心待在救他出牢的恩人家就是。 看到大哥说的“恩人”二字,苏越不禁潸然泪下。王爷对他是有大恩,但每日撅臀挨cao的日子还不如去岭南和阿娘他们团聚。不过,阿娘他们此番能改善生活条件也的确是受王爷相助,苏越想到这突然觉得王爷好像也不是那么无情了。 这些日子王爷没来过苏越的小院,苏越乐得几天清闲日子,只是深夜躺在床上时,心里巨大的空虚感让他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情欲,rouxue和后面的屁眼里的水液流也流不完,自己忍者羞耻擦干净后没一会,又淌出来浸湿了床铺。他用手把yinjing撸射了两三次仍觉得不够,心里的焦躁情欲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求cao的娼妓,反而生起自己的气来。 从进府他就天天被王爷cao弄,这些天王爷没来,反而让这具习惯了roubang贯穿的身子饥渴难耐。苏越把手指狠狠捅入sao逼,加到四指,抠着rouxue里的yinrou,脑中想着端王那根笔直粗长的巨rou,嘴里哼哼出勾人的呻吟:“嗯...不够...要被jibacao...” 手指太浅够不到sao心,苏越插了很久才勉强高潮一次。眼里却落下泪来,自己真的变成个sao货了,一天不被jiba干都睡不着觉,自己都觉得下贱,哭着哭着又睡了过去。 翌日,苏越醒来时,只见端王正坐在屋内的圆桌旁,悠闲地喝着茶,旁边还站着两个小厮。几日不见的王爷突然出现,他吓了一跳,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赶紧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端王戏笑地瞥了他一眼,喝了口茶,缓声道:“sao越儿昨晚自己弄得很是尽兴,看来本王倒是无用武之地了。” “王爷...”苏越红着脸怯懦地喊了声,想到端王看见自己赤裸股间留下的指jian自己的痕迹,羞愧得想要悬梁自尽。自尽...这...怎么房梁上悬着两根绳子,难道王爷要送自己上路?苏越惊恐地看着屋内多出的两根麻绳,心里一阵恐慌,难道是自己无意间惹怒了王爷?还是端王厌弃自己要给他个痛快? 端王注意到苏越的惶恐的神情,得逞地笑了下,吩咐两个小厮:“去,把他套上去。” 小厮依言去拽床上的苏越,苏越以为端王真的要用绳子了结他,吓得大力挣扎:“不要!王爷!王爷为何要杀苏越!” 小厮力气颇大,直接就将赤身裸体的苏越拖到绳子下面,又把两根绳子分别系牢在苏越手腕上,让其脚掌刚好触地。此时苏越才明白自己误解了王爷,但把他绑成这样羞耻的姿势,摆明了王爷今天定会好好折腾他一番,苏越明明很害怕但心底却又有几分异样的感觉。 接着苏越嘴里就被塞了一颗小儿拳头大小的球体,球体两端延出皮革系在脑后。两枚细巧的金夹左右夹住两颗粉嫩的rutou,连着金夹的细链合成一根往下,在yinjing上缠了几圈,又穿过紧闭的rou缝,埋在两片柔白的臀瓣里,沿着脊柱向上连在脑后的皮革上。细链上还穿着两颗圆润的玉珠,小些的那颗如指盖大小,抵在阴蒂上;大的那颗如鸡蛋般,贴着窄小的rou缝。 “唔...嗯唔....”口腔被口球塞满,苏越说不出话来,但抵在阴蒂和rouxue上的玉珠让他感觉十分瘙痒,忍不住扭动屁股想避开,却又拉扯到两枚金夹,扯得rutou都红肿起来,嘴里泄出几声痛哼。 端王挥退小厮,房中只剩他们二人。男子坐在他面前,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看着苏越被羞辱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因为脚掌不能完全踩到地面,少年两股紧绷,身形微晃,硬起的rou茎让小玉珠紧紧挤压在花蒂上,敏感的花蒂不停地被玉珠磨着,已经充血肿胀成脂红色。 苏越只觉得rou蒂好痒,痒得想让人伸手狠狠掐弄着,痒得阴xue里的yinrou不断蠕动挤出汁液,sao逼都变得湿淋淋的,急切地想要被填满。如果之前他还有几分被侮辱的怒意,此刻在rutou、rou逼和后xue的几重快感夹击下,只剩下求欢的念头。 端王面带yin笑地看着他,胯下早已高高顶起,他索性解开亵裤,起身走到苏越面前,一边轻轻撸动着粗壮的rou根,一边欣赏他欲求不满的神情。 少年呼吸粗重,脸颊被情欲激得一片潮红,他不停晃动腰臀,想让玉珠塞进逼xue里解痒,又抬起一条腿,使劲收缩丰臀,想把玉珠夹进rou逼里,但湿哒哒的逼口全是流出的yin水,玉珠总是滑开。苏越急得哭了出来,眼泪和嘴里流出的涎液沿着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在艳红的rutou上。 王爷看着少年手足无措的样子失声笑了出来,问道:“sao越儿,你只要回答本王一个问题,答得好了本王就用这根大rou解解你sao逼里的渴。” 苏越眼神迫切地盯着那根巨rou,无力地点了点头。 “周成岭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王爷冷声问道,而后用硕大的guitou拍打rou蒂,看着这sao得流水的逼,他真想马上就插进去cao干。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苏越心头一颤,眼神慌乱,脑海都清明了几分。周成岭,现在的周将军,是他青梅竹马的成岭哥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在外面被其他孩子欺负哭了,成岭哥哥就帮他打回去,再回来抱着他轻声安慰哄他入睡,两人关系十分亲厚。虽然成岭哥哥参军后两人很久才能见一面,但每隔几个月总会收到他的信。而自己被带回王府前,也已经一年多没见过成岭哥哥了。 苏越不知端王为何突然问起成岭哥哥,但只是听到这个名字,都将他体内的瘙痒压下几分。端王掏出口球,酸痛的口腔终于得到舒缓,苏越重重地喘着气。他怕端王等会又要变着法子折磨他,于是不敢撒谎,缓了一会后断断续续道:“周将军...周将军是苏越的儿时玩伴,比...比苏越年长几岁...嗯...苏越一直当他是哥哥...啊...” “果然是青梅竹马。”端王嗤笑一声,没再追问。随即一把拽掉苏越身上的细链和乳夹,略蹲下身,把粗大的roubang放在湿滑的rou缝间来回摩擦,戏谑地问道:“舒服吗,sao越儿,这是你刚刚老实回答的奖励。本王的大rou在摸你的sao逼,sao逼被摸得舒服吗?” “嗯...啊!”苏越爽地腰身一颤,前面的yinjing未经触碰就控制不住的射了,喷出几股精水。saoxue里分泌出大量yin水,两片肥大的yinchun差点裹不住guntang的柱身。 苏越低头看着地上的一滩yin水,要是自己自小仰慕的成岭哥哥看到自己这sao荡的样子,一定会厌恶自己吧,想到这苏越又难受地哭了起来。 “还没插就射了,看来真是个sao逼。sao逼这么敏感,sao水也流这么多!真是个欠干的sao货。”端王低声辱骂着,再也忍不住,抬起苏越颤抖不停的双腿,将硬烫的大rou对着湿哒哒的逼口直接cao了进去。 “啊!不要!好烫!嗯...”苏越难受地皱起眉头,嘴里忍不住发出喊叫。 层层yinrou像小嘴一般吸吮着柱身,端王被这难以言喻的快感激得眼底发红,双手握着苏越的细瘦腰身疯狂推动着,使劲将rou逼往jiba上不停按压,yin水全都被推挤出来溅在男子腰腹,“不要?sao逼咬这么紧,还说不要?本王今天要把你干地说不出话来。干死你这个水流的止不住的sao逼!” 苏越双手被系,全身悬空,但rou逼却被jiba充实着,他被端王有力的手掌钳制着在空中前后晃动,像是在荡秋千一般。saoxue被捅穿的快感让苏越再也无法思考,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破旧的风筝,牵着他的是身下那根灼热的巨rou,自己则飘荡在无法抗拒的情欲中,刚才因周成岭而冒出的难受情绪也早就被撞出脑海。 苏越被干得迷迷糊糊,嫩根射了三四次后软耷耷地垂着。嘴里无意识的嗯嗯啊啊地sao叫着:“太大了...嗯...要被大roucao死了。” 在rou刃猛地一下深捣撞进zigong口后,端王停下了动作,他抓着少年的大腿根部,将他左右来回地转动着,让湿漉漉的rou逼套着jiba转着圈地打磨,硕大的guitou摩擦到zigong的每一寸内壁,少年平坦的腹部也被巨rou撑得微微鼓起,隐约可见jiba的形状。 “嗯...不要转...要被大roucao...”苏越蹬着两腿不满地小声抗议着。 “大rou正在caosao越儿呢。大rou还要射给sao越儿,干死你这个sao货。”端王时而把rou逼往jiba上套,时而让sao洞转着圈地磨着巨根,saoxue潮喷了好几次却依然紧致,死死咬着性器。 “嗯...啊...射给我...射给sao越儿”苏越喃喃叫着。 王爷将硬烫的roubang从湿淋淋的逼xue拔出,又捅进后xue插了几十个来回后,才将大量腥浓的液体喷射在后xue深处,一边还低吼着“干死你!射死你!”。 苏越被浓稠的jingye一烫,白嫩的屁股瑟缩了一下,yinjing马眼处又断续喷出几股淡黄色的液体来,竟是被cao失禁了。 他手腕通红,脑袋蔫蔫地垂着,花xue被干成猩红色,yinchun外翻,幽深洞口里的软rou还在抽搐着挤出汁水,肥厚的屁股和私处糊满了喷溅的yin水。端王看苏越全然一副被大roucao熟cao软的样子,犹觉不足地勾了勾嘴角,解开绳子,把他扔到床上趴伏着,压在他背上又cao干起他的rou逼。苏越撅着屁股迎合着重新硬起来的rou根,他在炽热情潮中完全迷失了自己,成了个只知道sao叫的yin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