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笨拙喜欢【喝尿/淋尿标记,慎】
自私,冷漠,绝情寡义。 母亲说,你们孟家人都是这个性子。 她说完后,发出一声嗤笑,嘴角却是向下的,从两侧鼻翼向外延展的面部褶皱越发明显起来。她老了。 那天回家和她吃饭,面对诸如此类的指责,孟群面不改色,他只是恭敬地听着,也没想过对母亲指出,她其实也在执行着她所厌恶的法则。就像小时候无论取得多少次第一,母亲都只会冷着脸,告诉他这没什么值得高兴。 不能高兴,不能表露情绪,不成熟的表现只会使他人眼中的你变得透明,透明等于廉价。成年人在发现自己掌控不了世界后,就会去尝试用自己的世界观去掌控小孩,而他们也经常成功。 母亲喜欢有条不紊的感觉,这点和父亲不谋而合,连带着他们的爱情,都相敬如宾到就像只是彼此借宿的陌生人。而在教育孩子方面,她就像在按照说明书的介绍,一丝不苟地调试着孟群每一处出格的漏洞。孟群偶尔也会觉得好笑,她就像拿着从父亲那儿倒出的模来框改他,稳重和优秀,她爱这样的父亲,可是当自己逐渐像了,她又觉得不满意了。 克己,慎独。 这是父亲挂在书房里的家训。他从学语的时候被爷爷抱在怀里呀呀指着那副书法,到现在只需要稍稍抬头便能看清那四个字,不觉已经过了十多年。他也如他们所期望的那样,将自己包装成了一个看似比大部分成年人都要成熟冷静的人。 但对于平静无风而不动声色的湖面,一粒小小的石子便能轻易打碎。 高一的时候,孟群和李栗在一个班,李栗看见他后就兴奋地凑上来,问他,你还记得我吗。 陈昊那时还没和李栗发展到互看不顺眼的局面,他也听到了李栗的声音,从斜前方的位子上转身,打量着对着孟群表现出自来熟架势的李栗几眼后,又懒懒转过身,心不在焉地趴在课桌上。 孟群没有错过他眼里的怜悯,转而看着李栗漆黑发亮的瞳仁,点了点头:“记得。” 李栗的眼睛更亮了。孟群不由想到以前小区花圃里被遗弃的小狗,它看见自己时也是这样的眼神,可惜喂了几天就被母亲发现自己身上挂着的狗毛,一番询问后她打了电话给物业,此后他便再也没见过它。 其实李栗在班里也有以前就认识的同学,就是比起别人,他对孟群是rou眼可见的格外热情。 后来不知道是从谁开始传的,关于这位成绩次次倒数、老师从痛心疾首到不闻不问的同学的风言风语,暗指他是靠父亲的死,碰瓷上了天中。一个靠近教室后门的男生议论时声音大了些,这些天流传下的说法便一字不落地落入刚进门的李栗的耳朵。 李栗一脚就把人踹地上去了,然后坐在人腰上狠狠砸下拳头,以前和校外混混们练出的打架本事发挥了不到一半就把人揍得哭爹喊娘,旁边的同学半晌才壮起胆子去扒拉开两人。 事后自然是叫了家长,李栗没爹没妈,像只孤傲的小公鸡,自个儿站在办公室里任人围着指指点点,那位同学的家长心疼地瞅着自家宝贝鼻青脸肿的模样,开口就要求学校开除李栗。因为李栗拉低全班平均分而焦头烂额的老师哪里不想,可他之前就被领导做过开导工作,此时只能打着太极让李栗先道歉。 送作业的孟群冷眼旁观了一会,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开口,他说了最近班级里传得热闹的话题,以及那个男生先前对李栗家庭满是恶意的捏造。 几位家长听到小孩拿人死去的父亲开玩笑后,和老师相互对视了一眼,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事情解决后,李栗紧跟着抱着作业本的孟群出了办公室,先是道谢,半晌又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帮我说话?” 孟群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过了几秒后才反问:“需要为什么吗?” 其实那时孟群想问的是,为什么要觉得我是在帮你说话,他认为自己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换成别人他也会这样。 可李栗却听错了意思,以为孟群是在问为什么不帮忙,脸蛋莫名有些发红。他抓了抓毛刺刺的脑袋,半天没吭出一句话。 那件事情过后,同学们都开始自觉地对李栗敬而远之,李栗并不在意这些,他只顾着去缠孟群了,有次拿了数学作业来找孟群,还被陈昊嘲笑,想当跟班倒也不必拿作业当幌子,就你这智商孟群说了也不懂。李栗当时就气得炸毛,课本一摔看着就要撸袖子干架,但他瞄过一旁的孟群,又强压下脾气:“怎么,别人能问老子就不能问了?” 孟群第一次感受到了鲜明的愉悦感,他很轻地笑了一声。被人如此明目张胆地讨好,感觉并不糟糕。 直到有次劳动课,孟群因为昨夜受了凉不太舒服,别人去扫cao场他则伏在座位上休息,昏昏沉沉见感觉好像有人在身边凑近了脑袋,带着温度的鼻息扑在颧骨那片肌肤上,有些发痒。他刚想睁眼,就听到门口一声巨响,紧接着是陈昊含着怒意的质问:“你在干什么?” 他抬头看见李栗无措地从自己课桌前一下子站起,然后被推搡到墙上。 陈昊说,刚刚看见这小子在偷亲你。 “老子没有!”李栗急了,反推一把陈昊,声音却有些虚,“我就看到孟群脸上有虫子,想观察一下。” 他们都说的不对,刚刚脸上既没有嘴唇的触感,也没有飞虫停过的动静。孟群却没有出声打断他们的争执,因为他注意到了李栗红得滴血的耳廓,他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脱离自己能控制的范围,比如李栗对自己的亲近,但责任在于他,是他没有让李栗知道,有时候他不拒绝,不代表他不困扰,更不能代表他接受。 可是为什么不拒绝?是因为觉得没必要,还是自己在有意地放纵。 孟群突然不太自在起来。 同学们都发现,孟群最近对李栗的疏远越发明显,比如,虽然孟群平日不爱说话的样子很高冷,但同学们来请教问题时,他还是能保持温和的礼貌,可若是李栗晃悠悠地拎着作业本坐到他旁边的位子上,孟群只会客气地指向学习委员的位子,示意李栗不会做的可以问别人。 李栗自然也发现了,他很不爽,有天趁着体育课早退,直接蹲校门口堵住了孟群,问他什么意思。 “李栗,我们只是同学。”孟群说得客气,结合上次的事情,李栗哪能不知道他话里暗示的是什么,脸色顿时变得尴尬。 陈昊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无不嫌弃地瞅着李栗说,你没事老跟在人屁股后面干嘛。 李栗这次没理陈昊的挑衅,只是指着他问孟群:“可他不也天天缠着你?你不嫌烦?” 陈昊嘿了一声,嚷嚷我俩能一样么,而孟群没有帮他说话,他只是沉默。 其实谁在自己身边也无所谓,陈昊说是他的朋友,也不过是因为他们父母认识,从小和自己一块儿长大,一起上学,一起玩游戏,只是相处的时间更长罢了。其实他并不在乎有没有朋友,身边可以是陈昊,也可以是别人。 但绝对不可以是李栗。 可是李栗就像和孟群的刻意疏远较上劲了,对他愈发缠着,课间跑去孟群那儿没话找话就算了,有时看见孟群喝完了水就直接从人手里拿走水壶,跑去一楼开水间帮他接水。陈昊看着李栗消失在门口的背影目瞪口呆:“孟群,你这是收了一个舔狗吗?”而身边好事的或哄笑或窃窃私语地帮这番形容再编排一圈,流言蜚语渐起,话题中心为两个男生的感情纠葛,有的人觉得刺激,有的人觉得恶心,在班级乃至年级的传播自然甚嚣尘上。 李栗两耳不闻窗外事似的,依旧我行我素,哪怕孟群面对自己时的表情越来越冷,似乎对他的情绪已经从无感演化成了厌恶。 其实李栗哪会察觉不到孟群和自己对话时越发冷硬的语气,他是手足无措的,从小没有被好好爱过的孩子在表达对他人的喜欢时总是笨拙,最多只能从国内烂俗的偶像剧里借鉴经验,心里慌乱,可又不想放弃,只能把事情越弄越糟糕。 当他从别人那儿打听到孟群生日就在近日后,对着小发廊的账本纠结半天,跑去学校旁边的蛋糕房里斥巨资购买了裱花精美的切块小蛋糕,导购员对他说这奶油用得有多好,可他哪听得懂什么动物奶油什么植脂末,云里雾里间就把钱付了,带着些羞涩的期待,偷偷将那东西放在孟群的书桌肚子里。 孟群来学校时没注意,习惯性地没看桌肚,直接从书包里抽出书本放进课桌。结果老师叫他朗诵时他将手伸进桌肚拿书,却摸到一手黏糊糊的奶油,在同学们惊诧的注视中猛地抽出被奶油糊满一面的课本,自然而然对上了某人心虚而愧疚的视线。 那次孟群真的生气了,刚好下课铃响,老师便不拖堂直接宣布下课。他冷着脸去了洗手间,而李栗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在他搓洗着沾满奶油的手指时从一边冒出来,轻声道了歉。 这或许是孟群以“克己”为宗的人生中,第一次情绪外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罢了又闭了闭眼睛,极为克制地吐出一个字,“滚。” 这次荒唐的生日事件有好有坏,好的是李栗终于老实了点,虽然还是喜欢偷偷瞅着他,但终于学会保持好距离了。坏的是从sao扰搭话到送小蛋糕,李栗之心路人皆知。 高一下学期需要分班,收到意向单填写的那天放学,李栗终于没憋住,拦着他问学文学理。或许是因为李栗安分了一段时日,孟群见他堵了上来,心下并不讨厌,他想着自己的兴趣,于是说了理科。 李栗一脸我就知道:“对哦,你数学那么好,肯定是理科啊。” 但是母亲最后帮他选择了文科,她认为孟群应该像他父亲一样从政,她只是依赖于自己习惯性思维的选择,并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要面对枯燥乏味的科研,或者敲一排又一排机械的代码。 于是高二开学的那天,孟群坐在文科重点班的教室里,看着李栗站在窗外愕然的视线,身边单纯因为数学成绩烂而选择文科的陈昊有些得意,对着孤零零的李栗呲了呲牙,下一秒一个男生便搂着李栗要走,看着应该和李栗分到了同班。 他们知道那个男生,也是高一的同学,成绩在天中算是平平,但家里有钱这一点就足以掩盖成绩单的不足,加上帅气的外表,也颇受女生喜欢。据说他俩是小时候的玩伴,李栗没缠着孟群时基本都和他呆在一起。有次陈昊和李栗拌嘴时看见那男的自觉站在一边等着,还笑过他连自己的朋友都看不好,那男的也是皮厚,手一摊表情无辜:“谁叫栗子喜欢。”,恶心得陈昊半个月都不想吃校门口老是飘着香的糖炒栗子。 孟群本来就不打算告诉李栗在文理科的选择上自己并没有欺骗他,甚至觉得就这样让李栗感到愤怒和失望从而远离自己也挺好。结果或许是距离产生了美感,分班后,李栗对孟群停歇了不久的纠缠再次重现江湖,而且仗着老师管不到一起,越发无法无天,中午去食堂吃饭,大老远看见了也能拉着他那个儿时玩伴一起坐过来,追求人的手法也稍稍升了级,孟群每天早上都能做在课桌抽屉里发现一杯廉价的包装奶。 孟群也说不清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他应该将那盒包装简陋的玩意直接扔进垃圾桶的,结果他沉沉看了半晌,将其塞进了书包。 他觉得自己正在一道冰面上行走,脚底泛凉,冰层却被看不见的风削得愈来愈薄,不知道冰面碎裂后会堕入布满獠牙的血盆大口,还是落入花团锦簇的柔软包裹中。既好奇,又想立马抽身离开,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渴望摇摇欲坠的疯狂,但他身上的硬壳没有可以撬开的缝隙,只能僵硬着身子继续挺直腰背,继续前进。 直到那天放学,在cao场的众目睽睽之下被扯着衣领亲吻脸颊,这一次,孟群推开了李栗,并无法克制地对他说了脏话。这是他第二次的情绪外泄,他感觉自己离开时是带着满腔怒火的,只是不应该如此生气,就好像要拿情绪来掩盖心里更大的缺口。而母亲那张冷漠的脸孔从脑海里一闪而过,带着居高临下的告诫,声线似用坚冰划出,她说,收好你的情绪。 他突然意识到,为何母亲会如此喜欢那种,除了生老病死,一切发生的事情均能有所掌控的感觉。 所幸这个月李栗终于主动远离了他,他选择无视心中影影绰绰的失望和矛盾,觉得当下就很好,虽然偶尔会有不愉快的情绪产生,但情绪的线应该是始终握在他手里的,它们在慢慢收束,总有一天能回到正轨。 可惜就在今天,他还是前所未有地对所谓“克己”产生了强烈的挫败感。 陌生的男人身材高大,鸭舌帽和口罩的遮挡下,露出的眉眼浓墨重彩,极富侵略性。 “李栗,他是谁?”孟群刻意无视了这人说的情趣一词,只是盯着李栗被臊得通红的脸,烦躁和不安叫嚣着从他心底涌出,他却没有功夫去在意这种濒临失控的感觉,只想迫切要个答案。 李栗在心里苦叫,而搂着他的乌敬见李栗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字,倒是脖子连着脸都红了个遍,顿时玩心大起,挑起眉帮李栗将问题还了回去:“小同学,你又是哪位?” 孟群下意识捏紧了垂在腿侧的拳头:“孟群。” 乌敬像是觉得这回答很有趣,胳膊挂着李栗的肩膀,整个人一下子弯腰笑倒在李栗的颈窝,喷出的气流搔着李栗的脖子,痒得他挣扎着想躲。 孟群看见乌敬暧昧地贴着李栗,而李栗不自在地扭了下身体,忍不住上前一步,然后就听见视野里直起腰的乌敬瞬间收了笑容,带着嘲讽再次开口:“我的意思是,你和李栗是什么关系,又没问你叫什么,搁这交朋友呢你。” 孟群的脸唰的变得惨白,却不是因为男人刻薄的刁难。他被男人这番话提醒到,自己和李栗之间是一扯就断的淡薄关系,毫无身份和立场可言。你在为谁出头,你是又是他的谁,以及,你凭什么。基本条件配合所求来看,这次冲动后连带出的种种行为,早已越过了他从小给自己画下的线,脑海里母亲冷漠的面庞开始扭曲,她不再说出克制那两个字,画面颤抖着,被撕裂般迸散成灰。 “……普通同学。”孟群开口,却发现自己连带着声音都没整理好,简简单单四个字,说得沙哑难听。 “哦,就普通同学啊,”乌敬被这个身份取悦到了,他暧昧地掐了掐李栗瘦削的肩膀,得寸进尺,口无遮拦,“我还以为谁呢,这么关心我老婆。” 李栗瞬间吓得瞪大双眼,傻愣愣地抬头看着那小人得志般的的挑衅笑容,一时也分不清这厮是在演,还是被好胜心冲得神志不清了。乌敬却在把这话说出口后心情大好,满意地看着苍白着脸蛋摇摇欲坠的孟群,伸手拦住了路过的的士。 学生仔,真没用。他在心里哼着小曲,把李栗囫囵塞进了车厢里,然后跟着坐了进去狠狠一关车门,砰的一声响,带了些解气的意思,把外头正愣愣看着他俩上车的孟群惊回了神。 汽车扬长而去。 李栗被乌敬带回家时腿都软了,这牲口半路想起来还藏在他身体深处的跳蛋,于是边敷衍地接着司机师傅的唠嗑,边在李栗求饶的注视中点开手机上的粉色图标,直接把跳蛋的震动频率开到了最大。 司机似乎听到了他不自觉泄露的喘息,从后视镜里看了低垂着脑袋双手捂着嘴的李栗,热心问道:“你弟弟是不舒服吗?” “是啊,晕车。”乌敬表情无奈。 李栗则被下半身刺激的快感弄得向前俯身,脑袋顶着前座,然后在司机看不到的角落抬起眼狠狠瞪了乌敬,只是那往日里乌黑发亮的眼睛此刻像是被蒙上一层粉红雾气,瞪被柔化成了嗔,看得乌敬下身一禁,欲望渐显。 上电梯时李栗喘得更厉害了,鼻腔里忍不住发出闷哼,寻找支撑的手不住地划着乌敬的胳膊,乌敬干脆弯腰将人打横抱起,电梯叮咚一声响后抱着窝在怀里被跳蛋玩得时不时抖动筋挛的高中生大步走向家门,他也想快点cao到李栗,结果密码输错了两次才把门打开。 进门时李栗刚刚达到一波高潮,他铭记之前在高潮时被jiba顶入而失控的恐怖快感,见乌敬把自己放在地板上就开始解皮带,强忍着收缩不止的小屄里的酥麻酸软,强撑起身子跪在乌敬脚边,仰着小脸蛋可怜兮兮地看着那根从内裤里弹出的沉甸甸的巨根:“我,我先帮你含着。” 乌敬喘着气握着roubang拍打李栗的脸颊,马眼里渗出的黏液被打出yin靡的水声,李栗见乌敬默许了,便讨好地追着那晃来晃去的guitou,微微撅起的嘴嘟成一个红润润的小圈,啄了几下那处后又张大将整个guitou含了进去,腮帮一鼓一缩,湿漉漉的眼睛还讨好地向上看着。 乌敬斜斜用guitou戳着他的腮帮,将那侧顶出鼓包:“sao货,给哥来个深喉。” 李栗并不喜欢为人深喉的感觉,冒着腥气的roubang像cao逼一样cao开用来吞咽食物的喉咙,嗓子眼经常被捅得想吐,但他又不好意思承认,他又迷恋那种雄性气息将嘴巴塞满的感觉,单是嗅着就能让自己的下身淌出水来。 听到乌敬的使唤,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的膝盖,直到正对着乌敬的胯下,然后努力地放松喉口,嘴唇往里轻抿住牙齿,含着roubang主动将脑袋向前伸去,慢慢吃进了那怒张的性器。 “咳……嗬……”但是乌敬的roubang还是太大,唇外还剩三分之一时李栗便被顶得干呕起来,收缩的喉咙下意识想把那柱身挤出去,结果夹得乌敬头皮发麻,哪能放过这快感,直接捧着李栗的脸让他扬起头,从而让口腔和咽喉尽量保持成通直的甬道,然后往下cao逼似的捅着,每次都让李栗的脸撞上自己耻部卷曲的阴毛,而塞不进去的两颗大卵蛋跳动着撞着李栗的下巴,将roubang埋入嘴巴里更深的地方。 “唔唔——”李栗痛苦地闭眼皱眉,拼命地张大嘴巴放松颌部,被那巨物捅得又酸又胀,口水不住地涌出。 “射了——接好!”乌敬停止了抽插,压着李栗的后脑勺不让其动弹,yinjing深深埋进李栗下意识疯狂做着吞咽动作的喉咙,被那软rou夹得头皮发麻:“哦……爽啊……” 量大而浓厚的jingye射进了李栗的咽喉,呛得李栗发出沉闷的咳嗽,还没一会儿便双眼翻白,涕泗横流,手痛苦地曲张着抓着乌敬结实的臀部。乌敬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栗腮帮凹陷,嘴巴紧嗦着yinjing的脸蛋,其实这样并不好看,但偏偏yin荡得能唤起男人更深的欲望,仿佛这个身体从头到脚,都是为自己打造的专属精壶。 射完精后,李栗虚弱地发现乌敬的yinjing并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而是依旧硬邦邦塞着自己的嘴,然后yinjing前端像在酝酿什么,抖动了一下。 同为男生,他对这个抖动的弧度异常熟悉,不妙的预感让他瞬间生了力气,脑袋用力往后一仰挣脱了乌敬大掌的桎梏,然而还是稍迟了一步,yinjing在拔出口腔时跳动着射出急促的尿液,李栗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大口,腥臊的液体被吞咽下喉咙,连带着空气的吞入,李栗瞬间被呛地跪坐在地上大力咳嗽起来,腰肢后仰,一只手无力地撑在身后。 而乌敬的jiba还在尿着,大量的尿液从yinjing前段射出,冲射在了李栗身上。 “不要……咳咳咳——”李栗羞耻得想死,可是跳蛋还在身体内震动,他已经没有力气躲避尿液的洗礼,只能无用地张口抗拒,结果乌敬直接扶着yinjing对准他的嘴,可惜只尿进了一点,其他都淅沥沥浇在李栗的脸上,让他只能咳嗽着闭起眼,伸出的手没有方向地摆着,“呜……” 待乌敬尿完后,李栗早就浑身湿透,从都到脚都散发着乌敬的味道,他瘫坐在那一滩液体里,表情难堪却不敢开口,只怕张嘴又尝到不断从额头还有鼻梁上滑落的尿液。 乌敬蹲下身子,抚上李栗潮湿的脸蛋,大拇指抹开嘴唇上的尿液,再抹去挂在李栗睫毛上的液珠,然后是整个眼窝。 李栗静静感受他手指的温度,半晌,有气无力地开口:“你是狗吗?” 撒泡尿就自以为标记了领地的公狗。他恨恨想着。 乌敬倒是恬不知耻,直接抬起李栗的下巴亲了上去。 “对啊,专门cao你这小母狗的野狗。” 然后他抱着李栗直接cao到了夜幕渐深。落地窗外远处的立交桥上车灯闪烁,和周边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光交辉相映。 李栗也被他那阴.茎硬生生插得也尿了一次,见乌敬还要将他抱至卫生间的洗漱台上还要继续,吓得哆嗦着攀附上乌敬的脖子,讨好地亲着他下巴处一天没理,刚冒出的短短胡茬。 “不要……我作业还没开始呢……”他突然想到傍晚时乌敬和孟群说的话,便也学着卖乖道,“老公,我不想再做了……” 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紧张。 “老公……” 孟群猛地从床上坐起。 书桌上阿姨放的牛奶已经凉透,探进屋子的月光冒着冷气,将玻璃杯边缘镶了一圈银色的微光。 他喘着气,低头掀开身上的被子。 一室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