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红绳子
9、 “你那绳子够长吗?你好好看看我这个尺寸,可不是你平常玩的那些。建议你最好还是换一条两三米长的,免得到时候不够用,再勒着我的jiba,那我可不同意。” 邬灏嶙右手撑在耳侧,冲着白钰轻佻地扬了扬下巴。 白钰笑了笑,一边整理着手中的红绳一边说:“你难道怕了?” 他的手指白皙纤长,关节不似寻常alpha那般突出,即便摆弄着一些yin秽的物件,看起来也是那般精致优雅。 “我怕什么?你又不能拿我怎么样。” 邬灏嶙不是被人骗了还倒贴钱的蠢货,他的自信心来源于他的基因等级。双S级的alpha在整个帝国已经能算最顶级了,在这段关系里,即便白钰再怎么强势,都根本没有强迫他的能力,只要他感觉到丝毫痛苦,他随时可以退出。 “你单手就能行吧,给我摸摸。” 他挪到床边躺着,jiba就前后甩着停在了白钰左手边,好像一个摇头晃脑等待主人爱抚地小狗。 白钰无视他的要求,浓黑的睫毛垂下,随口说:“哦?或许吧。” 他很快套好一个环结,左手控制着那根guntang的硬物,在邬灏嶙期待好奇的视线下将绳结穿过顶端肥厚饱满的guitou,在根部扎紧。一左一右两根绳子在下方的卵蛋处绕了一圈兜住,在中间并拢成一股,而后扎了绳结,再回到上方,绕着柱身一圈圈向上缠,每缠一圈都会在柱身底侧打一个精致的小结,像在编织装饰一件艺术品。 “嘶……” 邬灏嶙喘了口气,jiba一跳一跳地向上弹。 这根的jiba确实尺寸夸张,力度也相当惊人,白钰甚至险些控制不住。他有种错觉,自己是不是在玩弄一根牲畜的生殖器,而不是邬灏嶙的jiba。毕竟在他的记忆里,那根还没发育起来的性器即便勃起也是rou粉色的一根,guitou甚至没办法从包皮中钻出来,看起来那么粉嫩可爱。只是那时…… “你快点啊。”邬灏嶙打断了他的回忆,颇为急迫地说,“上面,摸摸上面。” 他看着白钰两根手指捻着红绳一圈圈绕在他的jiba上,心痒难耐,但白钰的手指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状态,只有红绳在与他的jiba接触,便耐不住性子催促。 白钰能清楚看到那根大jiba的顶端颜色兴奋的涨红起来,马眼翕张着吐出一股股sao水,顺着柱身向下流淌,把红绳都浸湿了些许。 此时他都没怎么触碰。 白钰不动声色地抬眼,果然和邬灏嶙的视线对上。 邬灏嶙高挺的鼻梁上密密麻麻都是些小汗珠,脸上也泛起些潮红,看上去比未经人事的处男还经不起撩逗。 白钰心情舒畅了许多,他喜欢邬灏嶙专注的眼神,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看什么?” 邬灏嶙扬起半边眉毛笑了笑,嚣张地说:“看你。你好看,我特喜欢,想cao你。” 白钰抬起手,手指成环,沿着还未被红绳缠住的柱身一路向上,来到顶端饱满红润的guitou上,挤压汁水般轻轻一捏。 “啊哈……cao……” 白钰没有使用什么技巧,邬灏嶙却倒抽了一口气,大腿肌rou颤抖着向上弹动,眼神不再那么嚣张,变得迷茫了许多。 真的太过敏感了。 白钰松开红绳,两只手轮流从柱身向上揉捏爱抚着这根大jiba。邬灏嶙的呻吟声顿时连了起来,jiba像失禁般一股接一股的涌出些yin水,把白钰干净的手指彻底打湿。 “嗯啊、好爽……白钰……嗯……” 白钰摸了十几下,那根jiba就变得比铁棍还硬,柱身上的青筋愈发明显,显然到了射精的关键时刻,邬灏嶙已经开始下意识地抬起胯骨前后迎合他的手指。 白钰却停了下来,找到那两根被sao水浸得湿漉漉的红绳,开始一丝不苟的做起了手里细活。 “唔哈……白钰!”邬灏嶙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突然被晾在一边,急得都坐了起来,把自己的jiba朝白钰手上送,“快!再摸摸……要射了……” 白钰漫不经心地扫了眼那根涨红的jiba,说:“你这么快,还想cao别人?就这么简单的你都扛不住,能满足得了别人吗?” 邬灏嶙一时失语,他好像真的太快了,可他也不太清楚alpha的平均时长应该是多久,部队里那群alpha兵痞子张口就是五个小时,吹牛成分rou眼可见,所以他估摸着自己十分钟应该差不多吧。可看白钰的样子,有点太短了? 但面子不能丢,于是他硬着头皮说:“谁叫你这么美味,我在你面前怎么忍得住?换别人可不是这样。” 他说了这么甜蜜的话语,白钰脸上丝毫不见愉悦,反倒勾起那抹熟悉的疏离的笑,一字一顿地说: “哦?别人?” 红绳来到了顶端guitou处,白钰把绳子的两端分别绕过冠沟,而后绳子绕了两圈,在马眼处扎了一个小结,正好卡在上面的小孔上。 粗糙的绳子摩擦着敏感脆弱的嫩rou,带来一种电流般强烈的快感,邬灏嶙大口喘着气,眼睛死死盯着白钰的手指。 白钰食指放在绳结上,用之前同样的手法摁着,控制着那根粗长的jiba打着圈,说完自己之前被打断的话。 “你受得了就受着,受不了就咬牙受着。我只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绳结与马眼的摩擦瞬间更加清晰,疼痛与快感同时涌现出来,邬灏嶙腰软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靠在白钰肩膀上,声音中几乎带着点泣音。 “啊……受不了了…哈…你玩得我、嗯……好爽……” 白钰松开食指,将绳结拨到一边,一股浓稠黏腻的jingye立马喷射出来。温热的气息近在耳边,邬灏嶙炙热的体温隔着衬衣传递到他的身上,就像多年前那样。 白钰阴郁的心情好了些。他仁慈地握住那根仍在射精的大jiba随手撸了几下,待剩余jingye射完后,才起身去浴室清洁手上残留的液体,顺便又注射了一针抑制剂。 长时间的注射已经让他的身体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化,他不知道药效还能维持多久,只能随时备着。 然后就听到邬灏嶙大声说: “白钰,你阳痿吗?真的不需要我帮你撸一撸?我手活也很好的!” 白钰擦干净手上的水,居高临下俯视着床上像痴汉一样不停嗅闻他枕头的邬灏嶙。 “为什么不是因为我对你没兴趣?” 邬灏嶙转身翘着二郎腿,晃着脚说:“你那信息素的味儿都溢得满屋飘了,还对我没兴趣?真阳痿的话我也不嫌弃你,不如试试我这个,保准shuangsi你。” 看白钰不搭理他,他又继续说: “我听说有些阳痿的人心理会跟着变态,你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别担心,我行得很。”他的jiba上还缠着红绳,下流又yin荡,明明刚射过没多久,现在又很快硬了起来,“看,一晚上至少能用十次,真的,保准把你喂到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