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乖软弟弟为讨好哥哥去低等窑子学妓女作派,捧奶如娼妓取悦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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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yin行惹得布匹店掌柜匆匆暂时关了店门。 也所幸顾觉来这里买布买得多了,和掌柜也几分交情,荒诞的性事过后,掌柜还贴心地伸了套干净衣服进来给谢白玉。 谢白玉恨不能羞死了去,夹着满肚子的jingye,埋头在顾觉怀里,被顾觉打横抱着出去的。 顾觉找了个客栈让谢白玉洗澡。 浴桶里。 谢白玉被顾觉抱在腿上,浸泡在水里。 谢白玉看着顾觉,神思恍惚: 眼前的男人棱角分明,俊美非凡,略带冷意的轮廓,却在他面前瞬间会柔和下来,那双冷峻的眸也会染上暖意。 在石潭村,弟弟被长兄随意打骂是常事,可是他的哥哥不仅不打他骂他,而且也不让他干活,甚至对他温柔体贴,就连今日在外头弄了他之后,还会贴心地带他找地方清洗。 谢白玉不由自主地伸手,粉嫩的指尖触碰顾觉的脸颊。 顾觉这会儿正给谢白玉搓洗大腿内侧的凝固精斑,感受到谢白玉的触碰,便看过去,笑着问:“怎么了?” 美人的藕臂环绕上顾觉的脖子,凑上去,又轻又软地亲了亲顾觉的唇,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 “哥哥......”美人被热雾熏得睫毛湿润。 顾觉揽住谢白玉,低头,反客为主地入侵了美人清甜的嫩腔,汲取着那口中的芳香。 “唔......”美人的身子轻轻颤抖。 吻毕,谢白玉垂着眸,声音有些发抖着说:“哥哥......我喜欢你。” 说完,谢白玉就立马害怕又紧张地抬眼,观察顾觉的反应。 顾觉愣了愣,继而笑了:“嗯,哥哥也喜欢你。” 美人的脸颊羞红了一片。 清洗完之后,谢白玉很快又被弄上了脏兮兮的痕迹,然后又不得不清洗一遍。 折腾到傍晚,两人总算是在客栈吃了晚饭,启程回家去了。 回到家后,虽然两人的荒唐日子一如往常,但是因为天气慢慢温暖了起来,顾觉没有再天天把谢白玉拘在家里头。 顾觉担心历史的轨迹不可更改,特别是太子南巡一事,在他心里留下了个坎,所以这些天经常往镇上跑,打听太子的行踪。 太子南巡这样大的事情,自然也不是什么秘密,镇上的大街小巷天天谈论的都是太子。 另一边,谢白玉眼睁睁看着顾觉在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少,心里越发不安了起来。 冬天的时候,他和哥哥有时候窝在床上缠绵,一晃就是一天。 但是现在,他早上醒来就不见哥哥的影子了,唯有夜里哥哥会披星戴月回家,然后cao他一顿,再拥着他睡过去。 他尝试过问哥哥出去都在忙些什么,可是哥哥总是对这些避而不谈。 这日早晨,谢白玉醒来。 毫无意外,他的身旁床褥一片清凉,空空如也。 哥哥又出门了。 谢白玉眼睛直直盯着空荡荡的旁边,半晌后,才落寞地爬起身。 他身上还没有穿上衣服,雪白的嫩rou上到处都是吻痕,昨晚哥哥cao他的时候,和往常一样,像是发狂的野兽,恨不得将他干死在床上一样。 可越是这样,谢白玉就越是迷惑,明明哥哥还是很喜欢吸他的奶水,揉他的奶子,也还是很喜欢捣干他的小sao逼,但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待在家里呢? 谢白玉穿好衣服,衣服之下穿戴了一件艳红色的肚兜,他只能想办法穿些哥哥喜欢看的衣裳,让哥哥更开心。 前厅的桌面上放着已经做好的早餐,谢白玉吃完早餐后,坐在门槛上,倚着门看着外面,等哥哥回家。 但是闲着无事的时候最容易钻牛角尖,谢白玉的脑子里一下子轮番上演话本子上的那些负心郎抛弃糟糠妻的故事。 他不由得暗想,难道哥哥cao了他这么久,觉得有些腻了? 他在床上向来就不解风情,总是被动地承受哥哥的索取,但是他听说,那些会讨好别人的妓子,都身傍好功夫的,只要男人上了她们的床,必叫男人欲仙欲死。 谢白玉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他“噌”地站起身,往门外的田间小路快步走去,沿着小路往下。 走了一两里路,走到一个小小的泥房外,朴素简陋的泥房里面传出又媚又sao的叫声,还有充满rou欲的啪啪啪声。 这是村里唯一一个窑子,里面住着几个妓女,她们是几姐妹,合伙干些卖rou的勾当过活。 谢白玉踱来踱去,一咬牙,敲响了门。 紧接着,一个发丝凌乱、满脸潮红的三十岁妇人拉开门,从门后探出头。 她看到谢白玉,微愣。 这石潭村不大,大家伙互相都认识,她立马就认出来了谢白玉:“小玉,你怎么来了?” 谢白玉从门缝看进去,只见里面的一张太师椅上,有一个丰腴圆润的妇人张开了双腿搭在椅子两边扶手,腿间那口雌xue已经发紫发黑了,正被一个赤裸着上身的汉子狠狠捅干着那口xue。 那妇人双眼翻白,似乎爽得快要晕过去了,而那汉子的jiba又粗又长,只是颜色丑得很。 谢白玉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小声地朝开门的妇人打招呼:“娟、娟姐......” 被称为娟姐的女人稍稍扯了一下自己低垂的前领,走了出来,然后把门带上,稍微隔绝了浓重腥臊的空气。 她带着谢白玉走到院里,直白的眼光在谢白玉那张绝色而出尘的脸上打了个转,然后笑着问:“怎么了?来找我?” “我......”谢白玉的脸有些发烫,他以前在河边洗衣服常常碰到娟姐,也知道她干的活计,只是从来不曾来过这里。 “有事要娟姐帮忙?”娟姐整日里跟各色人打交道,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眼就看透这青涩的小少年在想什么。 谢白玉点点头,害羞问道:“娟姐,我想请教一下,怎么......怎么让男人得到爽快......” 妇人挑挑眉,噗嗤地笑了出来,半晌后才笑喘着气说:“这还不简单?你来看看我这些姊妹是怎么让男人欲仙欲死的,自然就知道怎么做了。” 说着,那妇人朝谢白玉招招手,带谢白玉走进了一个小偏房,那偏房很小,昏沉晦暗,空气里有一阵霉味。 但是谢白玉跟着娟姐走至墙边,却发现另有乾坤。 只见那墙上被打了几个小洞,将眼睛对准小洞,谢白玉一下子就将那泥房窑子里的场景看得清清楚楚了—— 里面有很多个男人,几乎全都赤裸着身体,铜色皮肤上冒着汗珠。 那些男人,有的是单独抓着一个女人cao干着,有的是两个或三个男人同时干着一个女人。 而妓女们则如同放荡的雌兽,浑身狼狈肮脏,热情地缠紧男人们。 谢白玉从来没有看过别人如何行鱼水之欢,一直以为所有的房中之乐都像他和哥哥那样。 但直到看到那些男人粗暴地扇打着妓女的屁股,抓着那下垂的rufang,好似要将那奶子扯烂,又毫不怜惜地把两三根大jiba一起捅进一个逼里。 谢白玉这才感觉自己仿佛触及到了另一个从未踏足的世界。 他一直以为,哥哥在享用他。 因为他属于哥哥,他生来就应该被哥哥享用。 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生出了一个念头,哥哥每一次弄他,不仅是在享用他,也是在......爱怜他、抚慰他...... 他惶措地退了一步,来不及打招呼,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 顾觉从镇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月上柳梢头了。 今天,太子终于离开了这边,往西边去了。 心头压着的千斤重终于被放下来,顾觉心情愉悦得很。 他买了谢白玉爱吃的甜糕和烧鸭,走回家。 然而一走进去,他就看到门槛边上屈膝抱腿坐着的小少年。 蜡烛暖光微暗,门前的灯笼摇晃,灯笼下的少年美得如谪仙。 顾觉快步走过去,来没来得及笑开,便看见少年仰头,哭得微红的眼睛看着他。 “哥哥......”少年喊。 顾觉什么都顾不上,将手里的油纸包放地下一放,就蹲下来将谢白玉拥进怀里。 “怎么了?谁欺负小玉了?”顾觉问。 少年攀住男人的脖子,一言不发,主动又热情地索吻。 顾觉自然从善如流。 少年牵着顾觉的手,引着摸到自己的奶子上,又胡乱拉扯开自己的衣襟,向男人展示着自己穿戴着红色肚兜的艳乳。 雪白的小脸顷刻染红了大半,少年轻声问:“哥哥,喜欢吗?” 谢白玉回忆着妓女们摇晃着丰腴屁股,眼眸带丝地勾引男人的模样。 他开始有样学样,对顾觉抛了个媚眼。 这媚眼若是别人做起来显得矫揉做作,但谢白玉做起来,却又勾人又可爱。 谢白玉又学着那些妓女的模样,又sao又浪地将自己的衣襟完全扯开,解开肚兜绳索,一双大白兔似的肥嫩雪乳弹跳出来,晃荡晃荡地弹出一阵阵奶波来。 少年学的还是最低等的窑子里万人可骑的娼妓,他捧着奶子一下一下地抖着,媚声邀请:“哥哥......快来揉揉小母狗的奶子......sao奶子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