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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子发现炮灰受在舔他脚/养子生气舔吸养父sao阴蒂

    怪异的酥麻从被舔的地方窜起,沈砚皱眉,本能地想把左脚抽回,方南用力抱住他的左脚,俯下身,湿软的舌头自脚背蜿蜒而下,很快舔到了沈砚的脚趾。

    虽然沈砚的五官男性化十足,身材高大健壮,完全跟纤细秀气这类词不搭边,但他的骨架非常舒展,一米八九的身高,脚在男性群体中偏大,但看上去修长有力,脚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透着健康的淡粉色。

    由于沈砚先前掰屄给沈聆看时把拖鞋脱了,后面一直光着脚,现在坐在沙发上享受沈聆的深喉服务时,脚底刚好踩到了地上还未干透的yin水。

    方南刚才就躺在沈砚的脚边,醒来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地上积了一小摊水,以为是水杯打翻流下的,也不嫌脏,下贱地舔起沈砚脚上的水。

    他不知道自己舔的是沈砚的屄水,只觉得着味道挺特别的,有种说不上来的sao味,还挺让人上瘾的。

    方南越舔越兴奋,忍不住跟条狗一样卷动舌头,把沈砚脚上的水舔得干干净净,连脚趾缝里的都不放过。

    灵活的舌尖在最细嫩最敏感的脚趾缝里不断游走,电流一样酥酥麻麻的痒意沿着左脚席卷全身,沈砚浑身一颤,从喉间滚落一声短促的闷哼,原本抓着沈聆头发的手骤然松开,撑在身体两侧,指甲深深陷入了皮质沙发里。

    沈聆的脸深埋在沈砚的腿间,视线被男人浓密阴毛所占据,并没有察觉到方南在舔沈砚的脚。

    听到头顶上方响起养父克制的喘息,沈聆如同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伺候起嘴里的jiba。

    为了证明自己不比养父以前的炮友差,沈聆几乎用上了从书本和黄片里学到的所有技巧,不断前后移动头颅,生涩又不失热情地吞吐roubang,还讨好地做出吞咽的动作夹吸guitou,给与沈砚更多的快感。

    因为吸得太用力,沈聆丰盈的脸颊都凹陷下去了,嘴唇内侧的嫩rou随着jiba的抽送被带出,小巧玲珑的花瓣唇硬生生被cao到红肿外翻,精致漂亮的脸蛋扭曲到变形。

    殊不知,他心心念念的养父,在享受他给与的快感的同时,也在享受另一个人的服务。

    沈砚是第一次被人舔脚,起初有些不习惯,但看到方南yin荡地含住他的大脚趾,模仿性交来回吞吐时,沈砚还是不可避免地获得了心理上的快感。

    明明可以阻止的,男人的劣根性,让他选择纵容这一切的发生。

    在生理快感跟心理快感的双重夹击下,沈砚身体烫得惊人,棱角分明的脸上爬满了潮红,略显薄情的唇瓣微启,不断吐出喑哑颤抖的喘息:“呃啊……啊哈……”

    真他妈爽。

    沈砚甚至反客为主,用脚趾挑逗起方南的舌头。

    方南配合地吐出舌头,任由沈砚用脚趾玩弄他舌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流出,清秀的脸庞满是春色,撩得沈砚yuhuo高涨,jiba在沈聆口中突突直跳。

    正打算按住沈聆的头,在他嘴里进行最后的冲刺,原本乖巧顺从的沈聆忽然把jiba吐了出来。

    “唔啊……别停……”

    沈砚欲求不满地挺了挺下身,布满口水的jiba在空气中yin乱地晃动,马眼还在往外滴水。

    他忍不住朝养子伸出手,试图把他的头按回胯下,沈聆偏过头躲过男人的大掌,总是雾蒙蒙的杏眼闪过一抹慑人的寒芒,朝着方南直刺而去。

    原来他刚才在给沈砚koujiao时,隐约听到了轻微的吮吸声,他本来以为是幻听,没在意,但那黏腻的口水声越来越响,已经到了不能忽视的地步。

    想起房里还有一个人,为了确定什么,沈聆看向方南的方向,然后就看到本应该昏迷的方南捧着沈砚的脚舔得如痴如醉。

    似乎是察觉到了沈聆的目光,方南抬起眼皮扫了眼沈聆,勾了勾嘴角,当着沈聆的面把男人中间三根脚趾含入嘴里,眼里藏着赤裸裸的挑衅。

    浅色的瞳孔猛地一缩,沈聆一改往日的柔弱,如一条毒蛇死死盯着方南,眼里迸射着令人胆寒的浓烈杀气。

    方南嘴角的笑容倏然僵住,周身被一股阴冷的寒气所笼罩,顿时浮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吓住了。

    为了找回面子,方南用力瞪了回去,却见沈聆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再次把脸埋在了沈砚的腿心。

    哪里想到这次沈聆没含他jiba,而是一口嗦住了他红肿外凸的阴蒂,尖锐如闪电的快感自那一点涌遍全身,沈砚头皮都炸开了,一把扯住养子的头发,嗓音都拔高了:“cao,呃啊……别吸我……”

    余光撇到方南还在一旁看着,沈砚硬生生将“阴蒂”两个字咽了回去,大腿根部剧烈颤抖,连同还在方南手里的左脚也在一抽一抽地往回缩。

    方南只得加大力气固定住沈砚的左脚,跟沈聆较上劲了,他不甘示弱再次把男人湿漉漉的脚拇指含入口中,婴儿吸奶嘴一样吸吮含弄,故意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沈砚哪还顾得上方南,抓着沈聆的头发使劲往外拉,浑身的筋rou都在哆嗦,“沈聆,唔啊……把嘴松……嗯啊……”

    许是听进了他的话,阴蒂处的吸力没有一开始那么强劲,舌尖如同羽毛轻轻搔刮着阴蒂,沈砚不由放轻了手上的力道,虚虚插在养子的发间,改口道:“唔哈……太轻了……呼……稍微重一点……”

    喑哑急促的声线里多了一丝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