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糊涂(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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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扇屏风的后方,水汽氤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飘着茉莉花瓣的浴桶中,黎心杨正把杭心柳按在身下,激烈地索取着少女的唇。 他的舌近乎狂乱地在胞妹的口腔中翻搅着,二人唾液交缠,直到几乎难以呼吸。 终于,黎心杨抬起头,眼神迷离地望着身下与自己九分相似的那张脸。 少女杏眼圆润,小口微张,玲珑有致的rufang因剧烈的喘息而起伏着。 “哥……” 这轻轻一声呼唤,让少年顿时神思混沌。 这才是他在zuoai时最想听到的。 他将头埋在杭心柳的双乳,舔舐着她的奶rou,手指在她的花xue摸索片刻,便借着芳香的花浴水插了进去。 “嗯……啊!哥……” 杭心柳腰际抬起,紧紧抱着黎心杨的背脊。 黎心杨又插入一根手指,在杭心柳温热湿漉的媚rou中翻搅捣弄着,使得少女的腰扭个不停。 “想要吗?”黎心杨目光深沉,嗓音低哑。 “嗯……?”杭心柳媚眼如丝地望向黎心杨。 与她一样,黎心杨也长了一张白皙的娃娃脸,只是眼睛较狭长些,轮廓更加俊朗。 他是她从小形影不离的胞兄。 独属于她的黎心杨。 杭心柳浅笑着,反问道:“哥,你想要我吗?” 这样的撩拨,是黎心杨最受不了的。 短发少年从水中站起身,花浴中波纹荡漾。 他握着guntang巨大的男根,一手抬起杭心柳的腿。 胞妹的xue口在眼前一览无遗。 “你说呢?” 望着yuhuo焚身的黎心杨,杭心柳有些紧张,可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期待。 她喘着粗气,一如平日里对黎心杨肆无忌惮一般,故意挑衅道:“你有本事cao哭我啊。” 黎心杨轻笑一声,直接握着roubang抵在杭心柳的花xue。 她还是处子,因此很紧。 “心柳,你有可能,真的会哭……” 短发少年稍稍用力,大jiba便顶开紧闭的媚rou,往它最渴望的地方前进。 “啊!”杭心柳吃痛,指甲嵌进黎心杨的手臂里。 黎心杨立刻心疼了,停下挺进的动作:“痛吗?” 杭心柳出了一层细汗,却不依不饶:“不是说要让我哭吗?” 黎心杨无奈轻笑,欺身压向胞妹的身体,低声道:“好吧。” 下一刻,他巨大的男根完全贯入了少女的身体! “啊——!!”杭心柳当真疼出了泪花,下意识地咬向黎心杨的肩膀,“你个大混蛋!!!” 而此刻的黎心杨已什么也听不到了。他腰部摇摆,动作轻柔,roubang在胞妹的体内小幅度抽插起来。 “哥,哥,痛……”杭心柳紧抱着黎心杨,虽泪眼汪汪,腰却不由自主地回应着。 “晚了。”黎心杨舔舐着杭心柳的耳廓,慢慢加大cao干的力度,一下下用roubang捅着杭心柳的xiaoxue。 浴水随着他的动作荡漾出一圈圈涟漪,茉莉花瓣宛如一叶叶轻舟,安静地漂浮在水面。 “啊,啊!”杭心柳被干得浪叫连连,一时间已经分不清痛感与爽感。在抽插与身体摇摆间,她混乱地吻着黎心杨的脸,声音娇旎地求饶道,“哥,错了,我错了……” 而黎心杨则将她反转过去,把她的屁股拉高,捧着双臀继续cao着:“心柳,你把我夹得好紧。” “嗯……啊!是你……你太大了!”杭心柳紧抓着浴桶边沿,娇小的身体已被干得摇晃不止。啪啪声间,她只感觉那根巨物简直要贯穿自己的下体,捅进五脏六腑,“你怎么那么大,你个变态!” 而黎心杨则扬起浅笑,满是少年人独有的气息:“黎家人总是情欲焚身,倘若弟弟还很小,岂不是很可悲?” 噗嗤一声,杭心柳被逗笑了。 紧接着,她又拧起细眉,娇嗔道:“所以你就用你的弟弟干你的meimei?” 黎心杨的手撑在杭心柳身旁,下身cao干的力度突然变得愈发激烈:“对。” 他将roubang从杭心柳的rouxue中抽出,只有guitou浅浅留在里面。紧接着,整根jiba贯穿而入,爽得杭心柳仰脖惊叫。 他就这样用几乎侵略的方式反复抽插着胞妹的身体,终于把杭心柳cao到泪眼涟涟。 “啊……啊……哥……你干死我了……” 杭心柳几乎是一边哭着,一边娇旎地浪叫。 忽然,窗外某人路过。 二人皆是一惊。 听得出来,这是虞修然的脚步声。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被修然发现。 黎心杨连忙用大掌捂住杭心柳的小嘴,可身下的jiba却不安分地继续干着她的xiaoxue。 “呜……呜……嗯……” 杭心柳想忍住不发出声音,可黎心杨的动作却令她情难自禁。 尤其是想到虞修然就在窗外,随时有些暴露的风险—— 这种刺激的感觉反而令她的爱液流淌得更加汹涌。 窗外的虞修然听见屋内的动静,无奈地摇了摇头。 今日的心杨是否太过激烈了些? 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确认虞修然已经离开,浴桶内zuoai的二人松了一口气。 黎心杨刚要拿开手,却被杭心柳一把抓住,在他的虎口狠狠咬下。 “狗东西!”少女娇声骂道。 黎心杨微笑着,roubang仍欲求不满地索求着她的身体。 他抬起手,看向玄火印上的一排牙印。 嗯,很美。 几日后。 虞修然在前往破败茅屋的途中,偶遇了骑在小叶背脊的仕沨。 “虞公子,好巧。”金瞳少女巧笑嫣然,冲少年招了招手。 虞修然虽然也感到很巧,可嘴上却道:“一般吧。” 仕沨对他的冷淡毫不在意,反而将小叶变回原形,插入发髻,随后理所应当地伸出手臂,示意虞修然借一把力:“雷公,搭个便车。” “……”虞修然对于仕沨把他当成司机的事感到非常无语,但最终还是伸手把少女接上了雷云。 “希望今天那二位没有在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干柴烈火。”仕沨放松地坐在雷云上,叉着一双秀腿说着。 “成语达人?没更多词汇量了?”虞修然瞥了仕沨一眼,挑拨道。 仕沨脸比墙厚,无所谓道:“嗯,没词了。” “……” 虞修然感觉自己又输了一局。 紫蓝雷云停在茅屋上空,尚未来得及降落。 忽然,肮脏泥地开始起伏,一只巨大丑陋的土傀儡拔地而出! 正是那只淤泥怪物! 泥怪呼啸着,将茅屋内逃窜而出的路千与茯苓裹进身体,宛如大虫般蠕动着极速前行! 然而,又有两道高大壮硕的身影紧随其后,宛如追捕猎物的野兽般穷追不舍! 仕沨定睛一看,心中一惊。 追兵乃是两个狗面人身的男子,怪异的身体构造与天极宗的“狐面女”十分相似。 就在此时,两只“犬面男”已攻向泥怪,人类的手掌化作动物利爪,灵力汇聚,顷刻间,淤泥傀儡已爆裂而亡! 藏在傀儡中的二人翻滚而出。 猫妖少年路千正将茯苓紧紧护在怀里。 也不知怎的,这个场景,令仕沨有一瞬间的动容。 不论你是什么模样,我爱你,并不离不弃。 雷云下,两只犬面男獠牙尽现,咆哮着要给绝望的二人最后一击。 仕沨的动作快过思考,凝出一道混沌之息,飞快袭向其中一只犬面男的眼球。 借着哀嚎与错愕,路千反应极快,横抱起茯苓,消失在夜色深深的树林之中。 “谁?!!” 独眼犬面男愤怒嘶吼着,四下张望,势要找出那多管闲事之人。 雷云之上,虞修然已使出隐息符,悄无声息地带着仕沨飞快离开。 “那两只犬面男一定是天极宗的人,若被发现,你就别想入宗了。”虞修然无奈地看了一眼仕沨,“你不是在这里有所求吗?” “嗯,嗯……”仕沨低垂着头,认错道,“我一时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