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突兀且透着性感(五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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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王统领,陛下,这是怎么了?”蜀王身边的大公公回来,他只是亲自去取个茶点的功夫,回来却见到这样紧张的局面,忙跪下抚顺王上逆鳞。 “陛下一直在殿内忙于批阅奏疏,许是贼人身手过好未曾察觉有异,陛下……不如让禁军查探一番,也可安心呐。” “那便查吧。”陈怀压下心中怒火,先行回到殿中。 见殿内一切如常,空空荡荡只余烛火,不知道这丫头藏到哪里去了。 王涉依照规矩带人将寝殿内查了个遍,十分谨慎。 没能找到任何异常,拱手撤离。 “王统领说有贼人,这偌大王宫,明日若是查不出结果,直接提头来见好了!” 蜀王震怒,将士们皆跪地不敢回应。 “保护陛下,守护宫内安宁乃末将职责,若不能将贼人捉住,末将任凭陛下处置!” 内殿,牛奶汤浴似的温泉池内,一道俏丽身影忽然冒出水面,大口喘息。 听到外面终于没了动静,陈纭才敢出来。 方才那个王涉在此处转悠了许久,紧张得她差点儿憋不出吐气。 屏退了柳公公,陈怀循声而来。 蜀王好享受,寝殿内设的这牛奶汤浴,也是为了方便与宫妃们嬉戏。陈怀虽然从来不用,但也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性。 “小混账,你倒是会躲。”松了口气,他含笑撩开纱帘。 美人儿秀发散落,湿身的风光无限,胸前饱满更是难掩,虽是一身黑衣,玲珑有致的曲线却裹覆得一览无余。 “五哥倒是给人家找身换洗的衣物,还看meimei笑话。”就着他的手被拉上岸,她娇嗔。 “委屈meimei穿五哥的,这儿可没有女人的衣物。” “哼,蜀王那么好色,寝宫内怎么可能没有女人的衣物?” “别人的衣服,meimei怎么能穿?”他将自己的睡袍丢到她身上。 陈纭换好,白色单衣松松垮垮,像穿了戏袍。 挽起袖子,提起拖地的衣摆,走出去发现他仍旧在处理奏疏。 自觉坐到一旁,捏起桌上的糕点抚慰饥肠辘辘的肚子。 “德妃……五哥可有查过?” 他淡淡嗯了声,“蜀王宫的水深,你别跟着搅和。” “五哥,阿纭好看吗?”吃了几块点心,喝饱清润茶水,她托着下巴凑到他面前。 他的袍子穿在她身上,将纤细的身躯包裹得更加娇小。对襟处,若隐若现一片丰腴。 “小sao货,五哥宁愿你生的没这么好看。”他伸手抚了抚那瑰姿艳逸的面庞。 “哼、若是不好看,拿什么勾引五哥呢?”她将一块点心塞进他嘴里。知他废寝忘食,怜他殚精竭虑。 “saomeimei,”陈怀接过糕点,隔着桌案将她扯过来,女子的香软盈满怀间,“好好服侍五哥。” “齐国的事,五哥打算如何着手?”松去男子发冠,素手贴心为他按揉太阳xue。 陈怀闭起双眸,饮了口茶水。 “先看七弟安排,五哥不过是为他打配合。” 她细细望着他眉眼,心疼之色缓缓自眼角眉梢溢出。 “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 陈怀停下手中动作,以为是自己捏疼了她。 却不知她是心疼,堂堂君王,却仍要受一个禁军统领制约。 在朝堂上,又该有多少她看不见的妥协。 五哥是,七哥亦是。 帝王才是世上最身不由己的角色。 “真心疼五哥,就留下来。”他轻轻抬起雪白的下巴。 若有她相陪,这冰冷的王宫或许不至那么苦涩。 “五哥……你觉不觉得、我们的命数,就像是早就定好的?” “我不信命,傻meimei。” 她靠在他怀中,有些施施然道:“人的灵魂里就好像刻有一套章程,带着你往需要的方向走……不由选择。” “那是因为你不想选。”他讽道。手中滑腻玉肌,令人流连。 “那……要是我选择了七哥,五哥该多难过啊。” 小腹上温暖指尖游过,她轻轻哼了声。 大概因为落过水,她整个身体都有些微凉。陈怀起身,将她抱去龙榻,一边却毫不留情地质问,“这就是你可以水性杨花的理由?” 她覆住翕动的唇,甜腻地吻了吻。 去掉好色的目光,蜀王这张脸成熟了些,倒也不是太难看,她的目光落在颈项处,男人的锁骨突兀且透着性感。指尖轻轻扫过,她半媚半勾地问道: “五哥为何不去喜欢良家贵女呢?” 有些看不见的线,就是在缠绕着他们的命运。 “小sao货……”被怀中娇媚勾得下腹微热。 她贴着他guntang的身子,被放到床上,不消解开衣带,轻轻扯一扯衣领,宽松的衣袍便自动滑落,露出洁白美好的娇躯。 “五哥,好热啊。” “saomeimei,你可真是浪得没边。” 饱满水嫩的rufang弹出,雪白丰腴地勾人疼爱。陈怀扯了扯衣襟,倾身压上去。 “嘤、五哥喜欢?人家是五哥的,五哥喜欢想怎么玩儿都可以。” “sao货,是不是一天不入你都忍耐不了?” “五哥不就爱人家这个样子么?” “别胡说。” “唔……五哥这么喜欢meimei,要是meimei只爱七哥一人,你会怎么办?” 他绝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一丝假设也不允许。反被动为主动,几近倾狂地欺负她的身体。 她却笑得灿若秋华,一边娇吟, “五哥想怎么欺负阿纭都行,五哥……” 对他而言,她就像救赎。阴暗谷底的一丝光明。 任由胸膛里撕裂的占有欲,将粉嫩肌肤蹂躏得青红一片,病态而激烈的索取,很快让她的身子疲累不堪。 “五哥疯了……呜呜……” “五哥是疯了,被meimei逼疯的……”他的嗓音嘶哑,浑身被汗水浸透,像刚自水中捞出一样。喘息如兽,撕咬她的从身至魂。 可是她爱现在这个五哥,疯狂的、热烈的、直白的、不加掩饰的。 他需要发泄,一泄压在心中十数年的愤怒、委屈、冰冷、阴暗以及渴望、期盼。 没有人为他打开这个口,而她这么做了。 陈怀从没睡过这么沉的觉,身体精力的殆尽,换来很深很深的睡眠。没有任何轻微声音使他惊醒,没有鸿渊一样的梦境,没有重重忧思赶压着他…… “五哥,阿纭能做的有限。” 那两日,她与他放纵纠缠,与他骨消魂都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