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甚尔(少女与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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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科动物的舌头和猫科有所区别——它们的舌头上没有倒刺。因为猫科动物需要用倒刺来舔掉骨头上剩余的rou渣,而咬合力惊人的犬科只需要连骨带rou统统嚼碎咽下。 孤独生活在风雪中的狼用整个身体最柔软的部分触碰幼崽。它放低头,试探性地吐出细长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舐没有长尾巴的小屁股。分布在鼻子周围的胡须末梢轻轻触碰薄弱的皮肤,特殊的高敏度毛发告诉它刚出生的崽子还没长出结实的骨头和肌rou。 温热、软弹的粉红色舌头舔过微微突起的尾椎,尾椎骨衔接下方圆圆的小屁股。真的没有尾巴诶,它用胡须和鼻子确认了这一点,一股怜悯疼爱的情感油然而生。孤独太久的狼毫无隔阂地接受未来同伴没有尾巴的既定事实——尽管对狼而言,少条尾巴相当于人类的缺胳膊少腿。 它抖抖毛绒绒的耳朵,迟疑地向股间探入又湿又滑的长舌。没有尾巴影响倒不是特别大,记忆里只有风霜和冰雪的狼单纯地想,用来尿尿的东西总该有……吧? 纯金色的瞳孔猛然缩紧,鼻子不安地翕动几下,扭过头把吻部探入幼崽股间的狼浑身僵硬,具有丝绸般光泽的厚实皮毛因为极度的震惊全都立了起来。 伸长的舌尖没有碰到预想之中的东西,相反,幼崽的腿间平滑得不可思议,好像生来如此。 没有那个东西该怎么尿尿?狼傻了,这个问题超出了它的认知范围。正想着是不是该把枕着自己后腿背朝向它的幼崽翻过来仔细检查时,它突然意识到幼崽瘦巴巴的胸腔已经好一会儿没有明显的起伏了。 狼惊慌失措地把耳朵贴过去,用力倾听生命存活的证明。索性心跳声依旧微弱,但和之前相比已然平稳不少。它深深吸了口气,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屏住呼吸的缘故。今天一天受到的惊吓比过去所有日子加起来的都多,狼吸吸鼻子,想跑到外头的冰天雪地里嚎几嗓子,再吃两口雪冷静冷静。 潮润的水汽弥漫在地下洞窟中,幼崽光溜溜的体表凝出细小的水珠,被温暖的皮毛和水雾包绕的惨白皮肤泛起柔润的血色。要不了多久,它留下的气味记号就会被冲淡。幼崽没有能让气味长时间逗留的毛发。 诚然像这样得天独厚的环境适合栖息和居住,但一直不能建立起稳固的气味羁绊的话,狼总感到有种挥之不去的不安感。通过为彼此梳洗皮毛,同类间的纽带才得以建立,持久稳定的联系会一直持续到其中一方死亡为止。 只是……和不能建立稳固的羁绊相比,它觉得帮没有小棍棍的崽崽尿尿更要紧。清澈见底的温泉源源不绝地冒出热气,宽敞明亮的地洞里萦绕着朦胧的白雾,一头灰白相间的巨狼侧卧在水池边,屈起的修长四肢牢牢将缩成一团的少女拱卫在腹部白色的皮毛上。 即便是最勇敢的猎人,在面对这般体格庞大且强壮的野兽时也会心生战栗。这纯粹是身体求生的本能在作怪。橄榄核形的眼睛的颜色让人联想到黄昏将近,它的眼神里生来就有狡猾与凶戾。此时这双野性十足的眼瞳放松地半睁半闭,里面流淌的戾气似乎也变得温和起来。 它目光专注地凝视腹上昏迷的少女,像是在思考从哪里先下口比较好。脸半埋在后腿皮毛里的少女弓着背,肢体柔软纤白,透出淡淡的粉意。屈在身前的胳膊挡住盈着水光的双乳,手里还抓着一小撮毛发。灰色的狼首用吻部拱了拱她的臀瓣,蜷缩起来的、修长的双腿微微伸直。 她的下半身被推到覆盖着皮毛的胸肋上,并紧的双腿微微错位分离,腿心有一丝粉色时隐时现。它久久凝视那条淡淡的粉白细线,轻轻用舌头舔了一下。安静伏在狼身上,像是睡着一样的少女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 微微分开的大腿互相磨蹭,连带那条细浅的缝隙也蠕动磨弄起来。里面鼓鼓的,好像还藏着什么。眼看娇小的躯干又要像之前那样蜷缩起来,狼及时把鼻子插进她的腿间,少女柔腻的大腿夹住生着短毛的长吻。 这时它才抬起一直耷拉的脑袋,湿润的鼻头沿着腿内侧的皮肤上移,直到抵住软软的腿根。她支吾了两声,眉毛微蹙,但垂落的眼帘始终没有掀起。这里同样被毛发和空气中的水分弄得湿湿的,干净的细缝因为被迫分开的双腿而张开一点,里面也是稚嫩的粉红色,像一个没有长好的开口。 灵活柔软的舌体从一侧翻卷而上,平薄的舌缘刮过缝隙两边的鼓包。她的喉咙深处发出含混的呻吟,音节都粘在一起。下身传来湿痒的古怪感觉,间或夹杂着毛发的扎感。双眸仍旧紧闭的少女攥紧手边的狼毛,鼻息开始变得急促。不安扭动的腰腹下,一根湿滑的深红色狼舌在腿心时隐时现。 透明的唾液均匀抹在耻骨和内侧腿根上,晶莹的黏液渗入粉嫩的内里。女孩唇边泄出一声哀软的气音,亮晶晶的细缝中,两片娇小的瓣叶被拉了出来。像毫无生气的雪中忽的冒出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濡滑火热的舌头吸卷住软弱的花瓣向下拉扯,紧接着松开上顶,滑入失去保护的腻软蕾心。 她偏头抵住身下温热庞大的带毛野兽,眼睫下渗出晶亮的泪珠。舌尖戳入娇弱的黏膜中缓慢搅动,沉睡的神经末梢震颤不断,表面火热的异物正不断在里面留下鲜明的形状和气味。 刺激得充血的内膜色泽转深,狼舌挤压摩擦过的地方渗出丝缕的水液。回缩的花瓣包住卷成锥形的舌尖,它像是这份无意识的回应刺激到了,立直的尖耳快速噗哒着,喉咙里冒出低沉的呜呜声。 狼逐步扩大被舌头照顾的地方,花瓣上方的一块突起被压在舌下来回推挤。一阵阵尖锐刺激的酥酸感传递到脚趾,它轻松分开少女因快感持续打颤的双腿,可以不用受任何钳制地舔弄腿心盛开的玫红色花蕾。 湿粉的花瓣向着两边张开,花缝里是浓郁的深粉。灰狼规律地舔舐微开的xue口,卷走黏膜中渗出的水液,最脆弱的地方被反复刺激的少女断断续续地呻吟喘息,小腹开始不受控地痉挛。酥麻的快感不断堆垒,被无意间推向甜美顶点的少女绷紧了脚尖。 就在深浅不一的灰色狼皮上,像鱼一样优美流畅的莹白腰肢抬高了,雪白而优美的裸体到达了峰顶,殷红的xue口抽搐着吐出一股股稠亮的爱液。她抽噎着放松身体,泪水从紧闭的眼眶里涌出。 既不知晓饥饿,也不明白情欲的野狼好奇地望着她流泪颤抖的模样,一边清理股间的潮液。软韧的舌头在松软的秘谷里游弋,沉浸在酥软余韵中的少女动弹不得,伴随着唇间溢出的甜软泣声,酸软的盆腔肌群松开关口,花心上方隐没的小口张开,又射出一道晶亮的水液。 温热的尿液浇在它的胸颈上,安谧的洞xue里回荡着淅淅沥沥的水声。 水液的势头渐缓,精疲力竭的少女疲倦地倚在湿淋淋的皮毛里,昏昏沉沉地感觉到有什么湿滑火热的东西缠上脚趾。 一直以来,某个含混不清的概念被浇淋出明确的两种范畴,狼意识到窝在身上的同类也许并不是幼崽,而是一只娇小的雌性。 而雌性和雄性……是不太一样的。雄狼以加倍的耐心和细致清洁雌性的身体,嘴里发出低沉愉悦的“呼噜”声。 他开始对往后的日子有所期待了。 这符合常理吗? 已知A和B是最要好的朋友,读高中的时候同时喜欢上班里新来的交换生。只是青春动人的JK早已心有所属,她喜欢的是未婚有子的C先生。这里姑且把C的孩子称作D好了,只留半边头发的小哥出于习惯问了一句,“歌姬小姐,C先生的孩子和她有关系吗?” 歌姬抓了抓头发,有些难以启齿,“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我想应该是她的孩子吧。” “哦哦,原来如此……” 等一下! 照时间线推断的话,她是在读高中时期遭遇不测的。那么生孩子的时间只能向前推,那岂不是——国中时就被C搞大肚子了?! 女性的法定婚龄是十六岁,正常国中生毕业时的年纪是十五十六岁左右,C这是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的节奏啊。“您之前有提到C一直没有结婚,是不是考虑到会影响她学业的情况?”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他大概连什么是‘结婚’都不清楚,不过他们一直住在一起。”因循守旧的禅院家至今仍保留有一妻多妾的传统,女性生来就被剥夺站上起跑线的资格。为了孕育出有强大资质的后裔,禅院家中的男性至少会有两个及以上的配偶。 五条悟曾吐槽禅院家家传术式过于驳杂,像个乱七八糟什么都有的卡池,指望一发入魂真是见鬼。 “和未成年人非法同居,还未婚先育……”他喃喃道,如果情况属实,这位大哥是要进警署吃十几年牢饭还不得假释的节奏。 话题瞬间从情感栏目切换到法制频道了。 作者有话说:说好今天爆更的,结果早上五点百米冲刺进wc,裤衩一扒,亲戚来了。接下来的一天都醒醒睡睡,顶着debuff码到3k3,然后最后1k的存稿不翼而飞,我可真是() 生理期的屑作者清心寡欲只想搞剧情,人兽什么的和灵感一起冲进厕所的下水道了。希望睡醒后还能起来更一章吧(这人果然还没醒) 随便来点珠珠和留言吧_(xз」∠)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