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初歇,心虚的父子拔出大rou,遮掩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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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曜恋恋不舍地压在继母娇媚的身躯上,在继母紧致的sao水逼里狠狠狂cao了近半个时辰,终于缓缓射出最后一泡浓精,还借着高潮的余韵又cao了几十下才强行将自己湿漉漉的jiba从被他cao到糜烂变形的sao逼内“啵”的一声抽出。 此时天已亮,他不能再继续cao下去了。 虽然不知道父亲为何一整晚都没有回新房,但现在天都亮了,父亲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周文曜不舍地吸吮了一会儿继母红肿娇艳的小嘴,还一路吮遍她全身,就连白嫩的脚背都被他咬了一口,然后才缓缓用湿帕子清理好自身,穿上了被扔到地上的衣物。 穿戴好后,周文曜跨间肿胀的大rou总算是软了回去。 不敢再浪费时间,周文曜连忙从衣柜里拿出了新的被褥铺好,将继母娇嫩的小身子放进被褥里,然后将那乱糟糟满是精斑与yin水的大红被褥抱进怀里,翻窗离开了房间。 另一边。 见天亮了,周镇廷再不舍也还是将自己肿胀的大rou从继女嫩逼中“啵”的一声抽出,还挺着肿胀的大rou光着身子在衣柜中翻找了会儿,找出了新被褥给细心铺上,然后将赤身裸体的娇美继女放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穿戴好了,周镇廷不约而同的抱着脏掉的被褥翻窗往外走。 将怀里的被褥找了个地方处理掉,周镇廷来到后厨:“二小姐要沐浴,你们快些送热水过去。” 厨娘疑惑的抬头,二小姐又不是新娘子,怎么一大早就要沐浴? 而且为什么是国公爷来说? 厨娘满脸疑惑,但却不敢多问,国公爷守卫边关多年,身上煞气重,他是抬眼去看国公爷都不敢,便立刻老实低头应下了。 周镇廷吩咐完便走了,他要回自己的房间拿宫内御赐的药膏给娇嫩的小继女用,这一整夜他太过粗鲁,他那嫩如花苞的美貌继女不但被他吃得唇儿红肿,小嫩逼更是肿得不像话,全身上下就没几块看起来好的地方,必须上药才行。 “父,父亲?” 周镇廷才走出后厨,一抬头便见着了衣裳稍有些凌乱,眼神也有些飘忽的儿子。 父子两身形都一样高大挺拔,容貌也十分相似,不过年轻那个更显俊美风流,而年长那个则更沉稳英俊。 但这会儿父子两的脸色却很相似。 都是眼下略显青黑却红光满面,显然是遇见了什么大好事而彻夜没睡。 因为他们遇见的大好事都不能为对方道也,因此一时间父子间的气氛便有些滞。 突然撞见父亲,周文曜难免感到心虚,毕竟他胯下那物才刚从继母娇嫩的saoxue中拔出来没多久:“父亲这是要出门?” 周镇廷也有些心虚,他才刚在娇美继女那儿彻夜不休的奋战一夜,那毕竟也不是什么能见人的事:“对,我先去忙了。” 同样心虚的父子两对视一眼,都自觉错身离开。 等看不见父亲的身影后,周文曜才走进了后厨吩咐厨房赶紧送热水去新房,新婚夫妇要用。 厨娘顿时又疑惑了,为何是大公子来说这事? 这时周镇廷正好偷偷打开房门来到了自己的新房,出于心虚,周镇廷都没敢往床铺那儿看,找到药柜拉开,取了药膏便轻手轻脚的走了,生怕吵醒了睡梦中的新妇。 但凡周镇廷往床边看上一眼,或许都会发现不对,但心虚的周镇廷来得快,跑得也快,是半分不对都没有发现。 没一会儿,新房的窗户被从外面打开。 周文曜重新翻窗入内。 快步走到床边,掀开床帐看了一眼熟睡的美艳继母,周文曜忍不住动情的吸吮了一番美人红肿的唇儿,这才转身去到了药柜旁边。 周文曜按照父亲放东西的习惯打开药柜,却发现本应该有两盒的药膏只剩下了一盒,但周文曜也没多想,直接将剩下的一盒取了出来。 这时后厨已经将热水送过来了,周文曜怕外面的人进来,连忙模拟父亲的声音让人离开,外面的人毫不怀疑房内的人便是国公爷,应答一声便纷纷离开了。 直到外面的人走远,周文曜才打开房门将热水抬进了屋。 将热水兑得不那么烫手,周文曜掀开床帐将满身欢爱痕迹的小继母放进了浴桶。 他的小继母显然是累坏了,即使热水弄得她身上到处都疼,特别是逼口处,她都只是呻吟了几声,没有醒来。 但因着这几声呻吟,周文曜裤裆里的大rou又忍不住硬挺肿胀了起来。 不过周文曜却不敢继续放肆了。 忍耐着将小继母从里到外仔细清洗干净,也清理了小逼内残留的属于自己的浓精,周文曜便抱着小继母擦干水痕放到了床上。 虽然大rou已经肿胀得爆炸,将裤裆高高顶起,周文曜也只是粗喘着用手指挖了许多药膏探入到小继母紧致水润的sao逼中,里里外外给小继母上起了药,等终于上完了药,他全身都已经汗湿了。 因为上了药,周文曜便没有为小继母穿上衣裳,而是直接将人放进了被子里,清理打扫了新房便匆匆离开,回去用冷水冲了一下身体。 他待会还要去军营点卯,不能再在小继母身边磨蹭了。 花滢滢的屋子比较远,因此热水慢了一步才送到,但下人才刚将热水放下,突然就听到了花滢滢的闺房内居然传出了国公爷让他们放下热水就离开的声音。 顿时抬水过来的下人都愣住了。 准备伺候花滢滢洗漱的丫鬟们也都愣住了。 但他们什么都不敢说,也不敢乱想,还是匆忙转身离开。 下人们离开后,房门被打开,堂堂国公爷居然一脸心虚的朝外望了望才将热水抬进了屋里,细心的为累到昏睡不醒的娇嫩继女洗漱,上药。 等忙完后,他不但闹了个大红脸,身上也都汗湿了。 特别是裤裆那儿,鼓起好大一团。 因为心虚,周镇廷都不敢回房洗漱,悄悄摸回房间拿了身干净的衣裳就去后院池水里泡了个冷水澡,乱糟糟就打算出门。 正巧,刚好就撞见了也要去军营点卯的儿子。 父子两又双双心虚了,周文曜强撑着问:“父亲今日不是不用上朝么?” 周镇廷强装镇定:“我出去跑跑马,松快松快。” 父子两短暂会面,很快又分开。 双方再次因为心虚而没有察觉到对方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