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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网恋对象回国啦! papaw u 8 .c o m

    玉容吃完身上那点jingye还不够,扭头就将主意打在了男生尚且硬挺的roubang上。

    吸溜~

    那副垂涎模样,啧啧,臊得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心里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

    他彻底完了。

    瞿辰北伸手挡住下身难堪,胡乱套了身衣服,随后动作迅速抓起手机和身份证就往外跑。

    今晚暂时住酒店,不回了!

    玉容撇嘴:“等等!”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nihon gge.

    瞿辰北脚步微顿,又慌又不明所以,面上镇定自若,实则心脏砰砰直跳。

    “阿北哥~这是犒劳你的辛苦费~”

    “什、什么?”

    床上人支着个脑袋,示意他看手机。

    瞿辰北低头,手指哆哆嗦嗦在屏幕前划拉几下,这才发现刚刚某人给他发了个红包。

    他挑眉,不解的看向那人,她只是一味的笑。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点开红包——

    叮,五毛。?

    瞿辰北瞪大眼,生怕自己看岔了,盯着手机上的数字来来回回数了好几遍。

    0.50元

    即使有点不可置信,但事实摆在眼前。

    这人只给他转了五毛钱,还美名其曰“辛苦费”???

    “拿去随便花,不用谢~”

    “……”

    瞿辰北脸色刷的黑成锅底,“你什么意思,我给你五百万你就拿五毛钱打发我!?”

    叫个鸭一晚都不止这么些!

    不对,他才不是出来卖的鸭子!

    “你还没转呢!”玉容叉着小腰理直气壮:

    “况且你的技术也不行!”

    “guitou太大了,还不听话,我都说了不要啦,你还往里面塞,疼死我了!!”

    “所以你就值这个价,爱要不要,我反正没钱了。”

    “没钱?”瞿辰北简直要被她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我之前给你那么多钱呢,还有你的‘阿南哥哥’,我听说他现在天天吃泡面,就为了省钱给你花,别告诉我他没给你。”

    “给了,”玉容脸皮厚,一口咬定:“但我花完了。”

    “花完了?五十万,你这么快就花完了,吞金兽转世啊你?”

    “对啊,我就是。”玉容眨眨眼,和他对视,表情无辜道:“五十万而已,难道要花很久吗?”

    “……”

    女孩子家家,不偷不抢,就爱花点钱点几个男模,怎么了!

    都是凭本事吃饭~

    夜色深沉,瞿辰北按了按眉心,自嘲一笑。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大晚上不睡觉,听她疯言疯语,肯定是跟她同个房间待太久,脑子都不清醒了。

    玉容抱着手机,纠结半晌,最后又给他发了个红包。

    瞿辰北:“……”没完了是吧!

    正要关掉聊天页面,手指一滑,不小心点到了红包。

    叮,两毛五。???

    怎么更少了!

    瞿辰北:……

    玉容娇羞低头,“反过来读嘛,你看0.25反过来就是……520,谐音——我、爱、你、鸭~”

    “……”

    ……

    “辰北,辰北?你在听吗?”

    一间装修轻简的咖啡厅内,苏软轻轻摇晃身边人手臂,皱着眉,表情稍有不悦。

    又重重推了他几下,瞿辰北总算回过神,见女友嘴唇微嘟,不由有些怔然。

    “想什么呢,叫你半天了也不理我。”

    “没什么,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瞿辰北视线落回面前电脑屏幕上,最近公司出了点小状况,不难解决,就是有点费心神。

    手指敲击键盘发出轻微响动,气氛一下冷凝。

    苏软“哦”了一声,随手拿起一旁的小勺在拿铁上划拉,精致的拉花顿时四分五裂,她又搅了搅,抿了口咖啡,柳眉微皱。

    也不是难喝,就是不习惯……

    放下杯子,却不小心重重磕在桌上,发出清脆声响。

    苏软紧忙抬头,环顾四周,见店里人都没什么反应,她这才放下心来。

    “你最近很忙吗?辰北。”

    “嗯……”瞿辰北目不转睛盯着屏幕,自喉腔滚出一个音节,倏地,像是察觉出女友情绪不高,喉中尾音一转,“有点,但还好。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软软,可以再说一遍么?”

    “要不你先忙你的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傻瓜,”瞿辰北一愣,笑着拥上她,“当然是你最重要。”

    苏软红了脸,犹犹豫豫还是说:“你听说……玉容的事了吗?”

    瞿辰北沉吟一声:“你们宿舍那个?”

    “嗯……”

    他坐直身体:“她又怎么了?”

    她怎么了,她怎么你了?

    苏软看他面上严肃神情不似作伪,以为他担心自己又受欺负了,心中蜜糖罐子打翻,甜蜜极了:

    “没怎么,就是学校里最近有好多关于她的传闻。”

    瞿辰北“噢”了一声,就这?

    他还以为是那女人不守信用,在苏软面前说了什么……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无非是最近玉容风头太过,学校里突然流传起她似乎被人包养的谣言。

    有人拍下她频频出入高档会所的照片,还有人声称曾看见她从一辆豪车上下来过,车上似乎还坐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

    她们说的有鼻子有眼,仿佛亲临现场一般,何况当事人对此一点解释都没有,更加让人以为她是心虚不敢正面回应,反而做实了传闻。

    苏软之前和他说话他一直反应平平,直到提起这个他倒像来了点兴致般,侧耳认真听着,让她不由彻底打开话匣,将自己听来的传闻全都娓娓道来。

    末了,她感叹万千,“想不到她会做出这种事……”

    瞿辰北突然说:“不清楚情况,在背后随意议论别人的人貌似更不怎么样。”

    话一出口,他就僵住了。

    情侣间吐槽些私密话题,本就做不了真,只是纯粹分享一下。

    好端端的,当着女友面前维护别的女生,这算哪门子事。

    倒像是在指责她就是个长舌妇。

    任谁听了心里都不好受。

    果然,苏软瞪大眼睛,脸瞬间通红,羞的!

    “对、对不起……”

    她结结巴巴道歉,面红耳赤,自觉言语有失偏颇。

    人对人的偏见就是来得如此莫名其妙。

    瞿辰北心力交瘁,懊恼不已。他知道她没什么错,真正有错的人其实是他。

    他不该和别的女生搅和在一起,不该辜负了她的满心爱恋。

    苏软一直是个内心柔软又善良的好女孩,她笑起来如冬日暖阳,总能轻易抚平人心底焦躁。

    当初第一次遇见她,她便是这么温柔的笑着,大雨滂沱,她却迎着冰雨,小心翼翼地将一窝窝小猫抱至干燥之地避雨。

    她是心软的神。

    他却是折戟的魔鬼。

    他这样的人,生来不堪,如何配得上她?

    瞿辰北脑袋里似乎有乱麻缠绕,绞得他心焦如焚呼吸不畅,他没有颜面再待在苏软身边,便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

    出了咖啡厅,马路上行人来去匆匆,只有他宛若游魂般漫无目的地晃荡着。

    不知不觉来到一处陌生街道,瞿辰北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开车,摇摇头,将脑中杂念甩出。

    突然,似发现了什么,他的目光紧紧落在一人身上。

    那人被一群俊男靓女簇拥着走进商场,宛如众星捧月,神采奕奕。

    她的背影何其熟悉,无数个辗转难眠的深夜,她就是这么突兀闯入梦境,将他的世界搅得天翻地,再绝情离去。

    自那晚一别,他们已许久未见,她收了钱,也如约再没sao扰过他的生活,如此干脆利落,倒整的他有些别扭了。

    还以为这人还得再闹腾一段时间。

    这次见面猝不及防,回家后瞿辰北越想越不对劲。

    终于,他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起。

    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结果不查不要紧,一查看得他心梗不已。

    照片里她左拥右抱,类型各不相同的美男环顾周围,

    男模!她竟然拿着他给的钱点男模去了!!

    心中升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生气,但是转念一想,这明明与他无关。

    相反,她闹得越欢,对他来说越有利。

    等到时候真相败露,蠢猪哭都不知道怎么哭。

    呵,花小钱,给冤种弟弟长长记性,看他还敢不敢随意轻信网上人。

    好戏还在后头。

    瞿辰北站在空无一人的客厅内,轻声呢喃:“阮玉容……”

    “我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日子不咸不淡过了几天。

    这日,瞿辰南突然打电话,语气着急。

    “哥!玉容最近生病了,把自己关在屋里怎么都不肯吃药,你快回去帮我看看吧!”

    “她怎么可能会生病。”瞿辰北表面应下,心里则在嘀咕。

    打死他都不信,前几天还生龙活虎地泡男模的人,转个头的功夫就生病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挂了电话,瞿辰北重回故地。

    原本整洁干净的家乱成一团,各种名牌包包随意扔在地上,高奢定制的蚕丝裙泡在水池中,化成滩看不出原本模样的烂糊。

    瞿辰北无语凝噎,黑着脸叫人来收拾妥当。

    心中对那人更加不满,要不是弟弟马上就会回国,到时他能看出好戏,他恨不得现在就将人赶出去,再也不得靠近他半步。

    深吸一口气,瞿辰北气势汹汹推开房门,这原本是他的房间,却被她霸占了!

    “你……!”瞿辰北懒得计较,三两步跨到床前,却在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小人儿时突然消气。“听辰南说你生病了……该不会是装的吧?”

    “咳咳……”

    床上人双眸紧闭,脸上红得不像话。

    瞿辰北伸手探在额头,不禁将浓眉拧得更紧。

    “唔~好舒服……”她嘤咛一声,将脸贴向他掌心,冷与热的碰撞,害他几乎忍不住缩手。

    真病了?

    “你等会,我这就去叫医生。”

    说着,他便要将手抽出来,却被人死死抱住半只胳膊,动弹不得。

    “松手!还想不想赶紧好了!”

    “不要。”

    玉容近乎祈求:“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声音软软糯糯,像只小奶猫,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瞿辰北喉结微动,最终还是软下语气,“喝点药总行吧。”

    玉容抱着他手没说话,脸蛋红扑扑的。

    瞿辰北叫人送了药和水来,临到喂药时又犯了难。

    小病最难缠,她又不肯喝,瞿辰北笨手笨脚喂了几次不管用,一气之下干脆喝了一大口水,态度强硬将药片渡入她嘴。

    唇齿相贴,触感绵软,分开时不禁让人留恋这片刻温存。

    清水润湿红唇,玉容面上绯红一片,眼角还带着点晶莹泪花。

    手比脑子动作还快,瞿辰北用指腹拭去那抹泪,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他又有些懊恼。

    “嗯……”玉容迷迷糊糊睁开眼,显然是烧得糊涂了,居然挪了挪屁股,给他腾出一大块地方。

    瞿辰北:……

    “别太得寸进尺……”

    玉容还是用雾蒙蒙的眼眸看着他。

    瞿辰北:“只能呆一会,下不为例!”

    脱衣上床后,一具火热娇躯迅速贴上他,瞿辰北脸上青红交加,只得讷讷重复:“就一会!”

    玉容没说话,翻身半拥住他,身上暖融融的温度不断传给他,一呼一吸间,全是她身上馨香。

    瞿辰北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不知不觉,困意来袭,他打了个哈欠,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瞿辰北觉得胸膛沉沉的,似有女鬼压床,甫一睁眼吓了一大跳。

    只见玉容趴在他胸口处,一侧脸rou挤压,口水从微张小嘴中流出,胸前里衣全湿了。

    瞿辰北:“……”

    他试着动了动身子,不出意外将人弄醒了。

    玉容嘤咛一声,还有点迷糊,瞿辰北麻了,伸手推了推她,不动,怒道:“起开!”

    玉容反应过来,又将脑袋搭回去,“哎呀头突然好疼,哎呀哎呀不行啦,我要晕了。”

    “别逼我把你推下去。”

    玉容听他语气森森,不似玩笑,不情不愿起了身。

    “小气鬼……”

    她声音极小,还是让人听清了。

    “嗯?”

    玉容改口,笑容谄媚:“我说阿北哥真好!天下第一好!”

    瞿辰北收拾妥帖,冷眼瞧她。

    玉容喝了药身体好点了,她突然咳嗽几下,“我大抵是病了……”

    “不然我的心怎么如此难受,”她做西子捧心状,垂头搭脑:“你可以帮我测测体温吗?”

    玉容牵过男生一段修长手指,轻轻一扯,他矮下身与她对视,她垂眸,红唇贴上指尖,说话时热气打在上面,烫得他恍惚一瞬。

    “你能……把手指插进去帮我量量体温吗?”

    她一脸恳切,瞿辰北忍了又忍,俊脸通红,“滚!!”

    他们贴得极近,玉容没被他吓到,反而细细打量起他的五官。

    今天他没戴眼镜,目光清凌凌的,带着冷冽寒意。

    玉容心思百转,想起前段时间闲来无事研究过的面相书,又看见他鼻子上的痣,便半开玩笑半挑逗,道:

    “书上说,鼻尖有痣的人最是滥情容易婚变,烂桃花多,不过性能力强,很强。”

    瞿辰北直起腰,不以为然:“迷信。”

    “滥情绝不可能,烂桃花倒是有一朵,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玉容接着说:“那性能力强是真的吗?”舔舔嘴,一脸跃跃欲试。

    瞿辰北神情瞬间戒备,骂她神经不知羞耻!

    玉容耸肩,全盘接下。

    冷静下来,瞿辰北沉声说:“走。”

    “去哪?”

    她不解。

    瞿辰北笑得残忍,一字一顿:“见见你的好老公!”

    瞿辰南在国外待了整整一年,为了比赛忙前忙后不停训练,今天终于彻底结束所有事宜,能回国了。

    他带着荣誉而归,万众瞩目!

    机场早已被提前蹲点的粉丝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瞿辰南一席白色卫衣,个子高挑醒目,一露面便引起全场sao动,他压低帽沿,在安保人员的掩护下迅速撤退。

    等终于摆脱疯狂粉丝的纠缠后,他摘了口罩,随手拨了通电话。

    “喂?在哪?”

    声音冷淡疏离,听起来懒懒散散格外玩世不恭。

    “滴滴——”

    有人按响喇叭。

    瞿辰南寻声望去,看见个熟悉车牌号。

    三两步走过去,拉开车门,“怎么停这?”

    不等人回答,他又一屁股坐上副驾。

    “这是……?”

    男生系好安全带,扭头才发现后座坐了个和他差不多的年轻姑娘,皮肤白皙,身材微胖,之前似乎没见过。

    一时有些愣愣的。

    瞿辰北双手捏紧方向盘,内心热泪盈眶,来了,这一刻终于来了!

    瞿辰南脑子很快转过弯,疑惑中带点难以置信,惊讶开口:“老、老老老……老婆?!”

    玉容伸手和他打招呼:“嗨~”

    脸上rou乎乎的,还带点大病初愈的红润。

    “你……你怎么……”瞿辰北看着她模样,眼睛瞪得浑圆,“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