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夜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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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凌晨十分,月明星稀。 隐隐的痛感又从身下传来,承受了众人一天恶意的沉恪失眠了,生无可恋的对着窗外发呆。 透过薄薄的窗帘,突然,他看到清冷的月光笼罩下,窗台前闪过了一个清瘦的黑影。 他睁大了眼睛,还在想,这里是二十多楼,什么人能在这么高的空中飞檐走壁? 再一定睛,那人已经利落的撬开了窗户,轻快的从窗口跳了下来! 沉恪手摸上了呼救键,以为遭遇了歹徒来绑架时,蒋烟婉一只微凉的手指已经按在了他的唇上,示意他噤声。 “你……”沉恪看清了来人,既惊喜又惶恐,他不知道她要来做什么。 只见她脱下了黑色的夜行衣,一溜烟钻进了他的被窝,挨住了他。 沉恪因为她的靠近有一瞬间的僵硬。 他的上身穿着薄薄的蓝色病服,下身除了腰间缠了一圈绷带,也没有穿裤子,而他感到她也没有穿太多。 少男的身体因为发烧格外的灼热,而她因为在冬夜中潜行许久的缘故,身上凉丝丝的。 黑暗中,他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僵在原地任由她的手慢慢环上了他的脖子,他能清晰的到她柔软的胸脯正贴近着他的臂膀。她的腿也是光溜溜的,盘错进了他的双腿之间,姿势像是在与他依偎、拥抱。 “喂你吃药的事情,是独属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以后也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她语气温柔道。 温热的鼻息扑在他颈间,淡淡神秘幽香挟裹着他,让他的身体有一震酥麻。 她说这是二人之间拥有的秘密,这种若即若离的暧昧,令他倍感受宠若惊,让他觉得一切苦都值当。 “嗯……我永远不会说出来的。” “你真好。” 她满意的笑了。 接着,她的手指游移到了他胸前的乳尖,在上面打着圈,很快激起了乳晕周围一圈细小的颗粒凸起,继续语气温和道:“那你、可以帮我舔舔吗?” “什……什么。”沉恪错愕了一瞬。 没给他什么反应的时间,她便翻身按住他的肩膀,欺身上前,双腿跨在了他的脸颊两侧,坐到了他的脸上:“舔吧。” 沉恪心中羞耻又激动,心脏砰砰的加速,他先前研究了许多法子想着取悦于她,但真到了这一刻,他一时慌乱了不知所措了。 蒋烟婉见他呆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主动替他掰开了蚌口,将敏感的花珠暴露给他,“诺,在这里。” 当他意识到她来的时候就没有穿内裤,显然是有备而来时,他脖颈往下全都烧的绯红。 他喉结滚动着,吞了口唾沫,克制着自己想要蓬勃而出的情愫,颤颤的伸出了舌。 尽管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私处的模样,但他的舌头还是顺着她的手指,一路摸索到了她大腿根部的软rou,最后准确的一口含住了那颗花蒂,开始认真的吸吮。 他的唇温温的、热热的,guntang的呼吸打在她的花户,略有粗糙的舌面细腻又仔细的舔扫着珠核。 “嗯……缠绵细致的快感令人愉悦,她的嘴边溢出一丝肯定似的叹息,被他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了。 他心中顿时感到升起了强烈的成就感,他感觉自己终于对她有用了一次。 他受到了鼓励似的,放开了她这处,舌尖转而挑开两瓣蚌rou,轻柔地吮吸,慢慢吻着唇缝。 从那之上传来的酥麻感爬满了全身,她的手不禁去按住了他脑袋。 他又大了胆,将舌尖灵巧地浅浅钻入洞中,来回旋转,耐心地寻找着与阴蒂脚连接着的敏感的几处。 起初动作还是颇为生涩,但很快他便无师自通,变得娴熟起来。 一会重重吸吮着花瓣,一会又用舌尖轻轻的含那花蕊,接着破开xue口,在上壁处深深浅浅的撩拨戳弄。 如愿听到她逐渐微微加重的喘息,他又回头寻到顶端那颗花珠,亲吮,揉搓。 渐渐的,他感到二人的连接之处都越来越热,仿佛烧起了一簇火,将血液烧的沸腾。 他舌尖戳弄花核的速度加快,舌更加猛烈的卷着rou壁。 她也猛的按住了他的下巴,回应着他,用力的在他的舌面上摩擦着。 在她的强势桎梏下,很快,她的下身微微痉挛着高潮,xue口溢出了大片亮晶晶的水液,溅落到了的脸和脖子上,流入了他的口中。 他连忙偷偷将它们接住,迫不及待的全部咽下了。 他第一次品尝到了她汁水的味道,突然到来的幸福感,将他冲击的头晕目眩。 蒋烟婉用完了他,十分满意他的侍奉。 然后,她就把他丢在了一旁,利索的穿好了衣服,兀自准备跳窗离去。 但这时,一声压抑的、痛苦的呻吟声却伴随着沉沉的喘息传来,像是幼兽濒死时发出的痛苦无助的低吟。 病床上的少男发丝凌乱,衬着绵绵雪玉般干净的脸庞。 没有扣上的病衣下如樱花花蕾般的粉嫩rutou此时因为一些不明原因无辜的挺立着。洋溢着活力又尚未成熟的男性身躯下一道道青筋正在跳动。 而他的下体处包裹的白色纱布,正在被大片的鲜红的血液沁红,凸显着一丝凌虐的性感。 他的伤口破裂了。 那个女孩很清楚少男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这时她偏偏又转过身,表面上是安慰,实则是对他火上浇油。 她走回了他床前,附下身,贴着他的耳垂,仿佛伊甸园的毒蛇诱惑亚当吃下苹果一样,对他吐着蛊惑人心的魔音: “今天不可以再继续了。等你恢复了,我们再做剩下的,好吗……下个月月圆十分,是你的生日,也正巧是我的排卵期。我需要一个孩子,那时候,你可以直接射进来。” 他又愣住了。 “……不要这样。只有几丝月光射入的晦暗房间,少男的目光如暗夜一样幽深。 “不要哪样? “请不要说这种话……我……我会受不了。”他别过头去,耳根红的彻底。 这样对他有杀伤力的话,是想要他的命。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又笑了笑,轻轻吻了一下他发白的唇角,十分温柔: “我会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