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衣香鬓影]第14章【空H】不要挑衅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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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舰队,旗舰,金库。 “空!空——回神啦。你灵魂出窍了吗?”阿迦叶伸出手来,在他面前轻轻晃荡。 “阿迦叶……”他恍然道。 她皱起眉来:“我不是说了,不许那样叫我吗?” 他一惊,歉意道:“对不起,我只是、” “在和我说话时走神了,对不对?”她瞪他,戳着他的脑袋。 他赶忙避开,不敢看她,生硬地转移话题:“刚刚,你问了我什么问题?” 她哼了一声,却也放过他了:“【夜王·凤仙】和他的求偶对象,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凤仙本已得到那只雌性人类的青睐。然而,他却因占有与嫉妒,砍断了她的脚筋。他囚禁了她的rou体,而她的灵魂却离他远去。 就像空与…… 他抿了下唇,回避道:“他们的结局是他们的事,我并不清楚。” 在阿迦叶不满的视线中,他赶忙转移她的注意力:“之前是在谈论我的职位变动吧?你想知道我被撤职的原因吗?” “啊、这个啊,”她的重点立刻跟过去了,“嗯,我很好奇!” “团长、不,【夜王·凤仙】,认为我和那个雌性人类发生了关系。” 阿迦叶歪了歪头,眼中没有丝毫的嫉妒:“关系?啊、所以,他是因为你和她交配过所以——” “不,我什么也没做。”空急忙澄清,“那时,凤仙把身为副团长的我派去做她的护卫。而我所做的,不过是在她快摔倒时扶了一下而已。” 阿迦叶的目光审视。 他忐忑着,生怕她误解了什么:“很多夜兔都因凤仙的猜忌遭殃。我们高层还好,只是被撤职而已,级别低一些的,直接送命……” “好啦不用再说了,那个不重要。”阿迦叶打断他,紧盯着他的眼睛,“关键是,空,你那时是副团长?” “没错。”他点头,却也困惑着,未能明白她的意思。 “空。” “在!”他紧张得像个刚刚上战场的新兵。 “你,”阿迦叶的面容严肃,他咽了咽口水,“你今年到底多少岁了?” “咦?” “你那时候的资历已经很高了,都是副团长了,这么说——” “我年轻有为!”他大声说,微红着脸。 阿迦叶露出窃笑:“年轻?到底是有多年轻呀?空,老实交代,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这、这是秘密!” “你不是说你知无不言吗?” “这种难以启齿的事,还是饶了我吧……” “不要,我今天非得知道不可!”她扑了过来,邪笑着将这少年外表的小个夜兔压在身下,“不说的话,哼哼……” 她这副恶作剧般的调皮样,让空的眼里闪过一丝怀念,既甜蜜又悲伤。 空一点反抗也没有,举手投降,任由她捏扁搓圆:“你打吧,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嗯?谁说我要这样拷问你了?” 阿迦叶灿然一笑。她伸出手来,却并未做出要打的动作,而是精准地抓住了空的下体。 只听皮带咔哒,拉链刺啦一下,她一低头,便把他的东西含了进去。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空的瞳孔剧缩,整个人都僵住了。 而这只坏心眼的雌性夜兔,却是一边露出最为凶恶的表情,一边含糊道:“快说吧,不说就不让你射哦~~” ━━━━ 第一舰队,旗舰,金库。 “等、等等!”空的嗓音艰涩,面庞绯红,眼珠不住地乱颤。 他挚爱的雌性,曾经发誓守护的伴侣,正跪趴在他的胯间。她的口腔温热又紧实,湿润地包裹着他的下体。 “唔、别!啊、那里——” 阿迦叶认真吞吐,柔嫩的手也搓揉着他的囊袋,舌甚至细细舔着他的顶端,连沟壑也伸进去照顾到了。 空怎能顶住如此刺激,他双眼通红,拳头紧握,胯下之物一下子昂起。 “硬·起·来·了·呢。”阿迦叶边含边说,调戏地眯起眼睛,“我的技术可是超棒的~~” “你——唔!” 一声闷哼,一股强烈的电流自他的心脏绽开,劈砍着他的全身。 空浑身一抖,在这双重刺激下,胯下竟是一颤,一股热流直接射进了她的喉中。 阿迦叶霎时瞪大了眼睛,剧烈咳嗽。 “秒、秒射?!”她难以置信,抹去嘴角滑下白灼液体,怀疑地戳着他那半软的下体,“嗯、按照这个时间判断,空你的年龄应该是——唔!” 空捏揉她的脸颊:“不要乱猜,我还宝刀未老。真是、那么久没做,一上来就是这个吗?” “我、我只是根据事实……”她辩解道,在空的注视下渐渐小声,“我、我记得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这次是因为太久没做吗?” “不是。”他说道,“雄性夜兔的持久力到壮年期结束都不会变,我还早着呢。” “那么……” 空苦笑一声,牵起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衬衫之下。弹性的腹肌之下,有什么小小一粒的冰凉触感。 阿迦叶一愣,为这触感而困惑着,在他微微点头的许可下,掀起了他的衬衫。 “呀,这是……” 在空的肚脐上,镶嵌着一颗璀璨的绿宝石。宝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宛如夜空中的一颗星星。 这颗宝石比阿迦叶见过的任何宝石都要璀璨,她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地触摸着他的肚脐。 “这个是、脐钉,是吗?”阿迦叶惊叹着,柔嫩的手围绕着他肚脐的腹肌打转,小心地试探着这神秘之物。 “嗯……这个是、保护装置。”空的喉中溢出一丝呻吟,任由她趴在他的身上,好奇地探究。 “保护?保护什么?” 空的眼中闪过悲伤与痛苦,他犹豫地向她伸手,抚着她的脑袋。 阿迦叶并未抵抗或者躲避,而是像猫一样餍足地眯起眼睛,就差喉咙中发出舒服的咕噜声了。 空的眼神微暗:“【绿钻之心】,是为了保护你。” 阿迦叶享受着他的爱抚:“它在你的身上,为什么说是保护我?” “这是用来阻止我的。”空说,“每当我无法克制自己,要做出伤害你的事时,它都会激活安装在我心脏里的电击装置,强制镇定。” “强制镇定……”阿迦叶轻声呢喃,忽地直起身来,瞪大了眼睛,“空,你刚刚心脏骤停就是因为——你、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样也太危险了吧!” 空摇头:“危险和你的笑容比起来不值一提。” “空……”她愣愣地望着他,“即使我们是朋友,你也没有必要做到如此地步!不、你什么时候装的这个?” 空一僵,嘴唇微微颤着,浑身都因痛苦而发抖。 “两年前。”他说。 “啊、差不多是我搬家的时候呢。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认识那么久了,之前不是也好好的吗?” 空的表情愈发痛苦,眼眶微红,仿佛眼泪随时都会涌出来。 “是呀,之前是好好的。我们,好好的。真的、很好……” 阿迦叶吃惊地望着他,手足无措:“你、你怎么,别哭呀!那个、我是夜兔之耻,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伤害我,这种事你想做就做。克制、你干嘛要克制呢?我是罪有应得! “你何罪之有,有罪的是——”空的双眼赤红,偏过头去,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无论如何,我都绝对不会伤害你。” 阿迦叶咬着唇:“可是,刚刚,你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呀。交配的前戏,也是我主动的,这也算伤害我吗?” “再继续下去就危险了。”空哑声道。 他深呼吸了几次,忍耐地将她推开,整理自己的衣服。 然而,阿迦叶却是一咬牙,将他扑倒在地。 她骑在他的身上,拎起他的领子,逼视他的眼睛:“我想做!空,我想和你交配,你要满足我!” 空呆愣着,瞳孔渐渐扩张。 求偶中的雄性夜兔,为取悦雌性无所不用之极。只要能够获得青睐,他们会对雌性的一切要求言听计从。 更何况,请求他的,是他曾经发誓守护的伴侣。 他艰难抵抗着取悦她的雄性本能:“不行,你会受伤的。再说了,你刚刚出院,还有、你不是才和夏阳夏泉他们做过吗?” 阿迦叶一愣,吃了一惊:“咦、你怎么知道的?啊、那个先不管!” 柔嫩的手伸到他的下体,快速撸动。在空压抑的呻吟中,阿迦叶扯掉自己的裤子,还未润滑便坐了下去,直接到底。 “唔——”他们同时闷哼一声。 空又是浑身一颤,痛苦地捂着心脏。 阿迦叶感到下体射入一股暖流,表情顿时凶恶。 她伏下身来,扒开他胸口的衣物,含着他的rutou,手不安分地抚弄着他的脐钉,骑在他的身上开始挺动腰肢。 “什么保护装置、什么绿钻之心,给我关掉!不然我今天一定要榨干你!” “别、唔、唔嗯——” 空压抑着唇中的呻吟,双眼几近赤红。电击一波又一波地刺激着他的神经,疼痛和快感混合在了一起,简直令他发疯。 “乖一些、下去,不要让我,唔嗯!” 他又射了一次,剧烈喘息着。然而阿迦叶的动作却是不停,甚至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什么宝刀未老。空叔叔,你是不是不行了呀~~哼哼,真是没用的雄性!” 他因那可恶的爱称而怔了下,眼中划过一丝怀念。 “真是、调皮。这样低级的挑衅,我是不会、呃嗯,中招的!还有,我的年龄可没有到你的叔叔辈!” “年龄或许没有到,可这里绝对是、呜哈!真是的,虽然是秒射,但射得也太多了吧、恢复的速度也、唔嗯嗯——还要、还要几次……” 忽地,她腰肢后仰,口中溢出高昂的呻吟,她挺动的动作渐缓,伏在他的身上微微喘气。 空的喉中滚出一声轻笑,调笑道:“说好了要榨干我的呢?” 阿迦叶的声音媚哑,不服气地瞪他:“我高潮一次,你已经四次了!所以、是我赢了!” “嗯,你赢了。”空从善如流。 阿迦叶鼓起脸颊,像是清楚自己在被大人哄骗的小孩。 她望着空那故作轻松的样子,忽然计上心来。 “你比夏阳夏泉要差远了!”她抱着胸挑衅道,“他们的技巧超棒哦~~既然空你没有办法满足我,我就去找他们了!” 她作势起身,并未注意到空那陡然暗下的眼神。 阿迦叶期待空能拽住她,或者将她扑倒什么的。然而,等到她走到金库门口时,手都放到了旋转把手上,空仍是没有动作, “我走咯。”她回头道,见他毫无反应的样子,又强调了一遍,“我真的走了哦~~” “嗯,走吧。”空毫不在意地说,只是好整以暇地站起来,抱臂望着她。 阿迦叶瞪着他,一咬牙,旋转把手—— “咦、转不动?” 她皱起眉来,努力和把手抗争,并未注意到身后闲散走来的雄性夜兔。 哐的一声,雄性夜兔单臂倚在金库的大门上。他的个子明明矮于阿迦叶,笑容也是那么温和,阿迦叶却没由来得胆寒了一下。 “空、那个,门……” “为了安全保障,金库无论是出还是入,都要经过生物验证。” “哎、这、这么说——” 空的笑容灿烂极了:“走吧——如果,你能走的掉的话。” 阿迦叶的瞳孔放大,本能地感受到了危机。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闯入了这只雄性夜兔的【巢xue】,还在他的【领地】,扬言要与别的雄性夜兔交配…… “空、空——”她颤抖着,咽了咽口水:“那个、对不起,放我出去吧……” “晚了。”他微笑着,将她压在金库的门上,伏在她的颈侧,露出尖牙,“【保护装置·绿钻之心】:OFF。” 他一口咬了下去。 ━━━━ 乳rou晃动,呻吟高昂。阿迦叶尽量放松身体,夹紧空的腰肢。 “空、空,唔、轻、轻一些,啊啊——”她后仰着脖颈,眼角微红含泪。 空将她摁在金库的门上,狠狠挺腰撞击,睾丸啪啪地拍打着他们的连接处,yin水四溅。 然而,尽管他下身的动作是那么凶狠,他的声音却极为柔和。 “嗯?又去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 “唔、是、是空的太大了,好、好深——” “这样啊,对不起哦,雄性夜兔都是这样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与少年面容不符的手臂。 空的手臂强而有力,他双手抓着她浑圆的乳rou,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一下又一下地把她往门上撞去。 “啊、啊,空,太激烈了!顶到最里面了!好深、怎么这么深呀!呜哈、嗯——”阿迦叶眉眼如丝,乳rou在快感的浪潮中疯狂涌动,整个人都快被撞得飞了起来。 他刮蹭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坏心眼地记仇道:“空叔叔的宝刀怎么样呀?” 阿迦叶因高潮而泪眼连连,哪有精力回答这种问题:“呜、你、你欺负人——” “是你先挑衅我的。”空笑道,“满足了吗?还要去找夏阳夏泉吗?要是我没法满足你,叫他们过来一起怎么样?” “哎?”阿迦叶喘息着,瞪大眼睛,“呜、等、等等——” 空边撞,边极为自然地拨通了通讯:“喂,夏阳夏泉吗?嗯,是我,夜兔们的情况怎么样?啊啊、还在sao乱中吗?辛苦你们了——要不要休息一下?比如,到金库——唔!” 阿迦叶挣扎地勾住他的脖颈,唇舌缠了上去,乳rou紧贴他的胸膛。 “空、空一人就可以满足我,再、再来的话……呜嗯、我、我只要空就够了!”她贴着他的耳朵,断断续续地小声讨好。 他微微一怔,眼底比起欣喜,饱含着更多的痛苦。 不过,未等阿迦叶觉察,他转瞬又勾起了嘴角:“只要我?好吧,我知道了——” 她松了口气,然而就在同时,空猛地加快了撞击的速度。 阿迦叶睁大眼睛,拼命捂着嘴唇,强行堵住娇喘。 “呜呜、唔嗯!” 她颤抖着,尽力而为。然而,当一股热流喷涌进她的花心,她还是一下子失神地弓起腰身,喉中再也压抑不住高昂的呻吟。 “啊啊啊啊、空——” 她的尖叫回响在金库里,空微微喘息,笑着回应通讯里的惊怒:“偷跑的家伙没有资格抱怨。放心,我控制住了,只是稍微教育了下。” 他不管通讯另一头的咬牙切齿,干脆了断地切断通讯。 空压向她的身体,理着她鬓角粘腻的发丝:“怎样,吃到教训了吗?”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双眼求饶着,不住地点头,声音娇软得不行。 “空、我不会再挑衅空了。” “不止是我,所有的雄性夜兔都不要去挑衅。”空说道,叹息一声,“这两年真是,谁把你宠得这么无法无天了?要是见到,我真得好好训斥一顿。” 他不满地抱怨着,手却不安分地揉捏着她的乳rou,插在她花xue的性器,似乎又要硬起。 阿迦叶赶忙搂着他的脖颈,喉咙软和地应了一声,讨好地亲吻他的下巴。 “空,我、我满足了的。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动作间,她的发丝微拂,露出了她颈侧四个仍在淌血的血洞。 空的瞳孔缩了下,轻轻嗯了声。 性器从她的身体里啵得拔了出来,她一颤,微微红肿的花xue可怜地吐着股股白灼,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 空将她抱到地上,用纸巾帮她清理,舌也温柔地舔着她颈侧的伤口,眼神微暗:“我还是伤到你了……” “哎?这点小伤,过两天就愈合了、唔!” 她不甚在意。不过,在颈侧的伤口被舔到时,她还是小小的呜咽一颤。 “抱歉。”空轻轻说。 “没、没事的。嗯、说起来,雄性夜兔都很喜欢这样咬人呢。每次和我做的时候都会、啊,除了夏阳夏泉,他们刚刚和我做的时候就没有咬哦。” 空舔舐伤口的动作一顿,喉中因她提起别的雄性夜兔而下意识地低吼。但阿迦叶瑟缩了下,他立刻就控制住了自己。 “夏阳和夏泉有针对他们基因的抑制剂,连【占有标记】也能很好地控制,但其他的雄性夜兔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占有标记?” “嗯。简单来说,我们的唾液中含有一种信息因子,咬破你的皮肤时,会注入你的血液,告诉任何接近你的雄性夜兔,这只雌性夜兔刚刚和我交配过了。” “唔……”阿迦叶歪着脑袋,困惑不解,“这有什么意义吗?” “在古代,这是和占有领地一样的行为,是在说【你是我的】这样的意思。”空解释着,歉意道:“这是夜兔的本能,我很难控制。” 阿迦叶更加困惑了:“领地、占有?为什么和我交配,就是占有我了?为什么不是我占有你呢?啊、难道说我也要咬你一下?” 她说干就干,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空闷哼一声,却并未阻止她,只是极为温柔地抚着她的发。 鲜血自他的肩头流淌,阿迦叶满意地看着他脖子上的血洞:“这样才公平嘛。” 她喜滋滋的,并未注意到空的深沉注视。 互咬【占有标记】,和互换【第一把伞】一样,在夜兔文化中,是只在伴侣之间才会出现的行为。 她不像还记得这个。但是…… “阿迦叶……”空不自觉地念着她的名字,眼神中不断交替幸福与悲伤。 雌性夜兔却是皱起眉来:“空,我不是说过,不许那样叫我嘛。” 空的眼神暗淡了些,强打起精神,狡黠一笑:“我明明记得,我在心脏骤停的时候,你说过,名字随我怎么叫。” 阿迦叶呆了下:“你、你那时还有意识吗?” “那个时候,更像是待机状态。夜兔没有那么弱,你就算不做心肺复苏,我也会自己醒来,只不过要晚一些就是了。”空微微一笑,“谢谢你的努力。” “这、这样啊。”阿迦叶讷讷的,“即便如此,叫我那个名字也——” “你只要在心里知道自己是谁,那便足够了。”空引诱道,“名字只是代号而已。你不是那样容易被动摇的雌性夜兔吧?再说了,提督也那样称呼你……” “神威是——”她急道,在他的凝视下别开头去,“神威、是特别的。他、只有他,我无法……” 空的眼神暗了:“我,不可以吗?” “空……”阿迦叶不知道该说什么,完全不明白他如此执着的理由。 “我,真的不可以吗?”他再次问道。 空近乎是在哀求,眼中倒影着她、以及她身后闪亮的宝石之山。 阿迦叶想到,空,他其实是很好很好的雄性夜兔。 他为她收集了那么那么多的宝石。刚刚也是,她那样挑衅他,他也只是玩闹般、那样温柔地教育了她,并未生气到揍她骂她。甚至,为了不伤害她,还在心脏里装了电击装置…… 他想要的,只是称呼她的名字而已。 阿迦叶长叹一声,露出笑来:“好吧,四个字是不是太拗口了?空,你可以叫我【阿迦叶】。” 她期待空能露出满足的微笑,可他眼睛一红,竟是落了泪。 泪珠盈在他的眼眶之中,像是银河正在哭泣。 “呀,你、你为什么哭了?” “只是哈欠而已……” “骗人!” 这位第一舰队的副司令,年龄为谜的雄性夜兔,像个真正的少年那样,伏在她的怀中抖着肩膀。 “谢谢你。”空颤抖着说,“对不起,阿迦叶。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