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江户风云录]第7章屁股朝外卡在墙里
书迷正在阅读:狂舞巔峰、杀生之鸟、清冷反派成我师尊后(1v1仙侠)、(ABO)Beta她无所适从、我不花心,只是多情、冷暴力恐怖份子、桂林山水甲阳朔、迷魂记(高干1v2)、骤雨(1v1 出轨年下)、响陆菲菲
茶馆二楼的包间中,二十余个火箭筒,森寒地瞄准了神威与阿迦叶。 一旁,阿伏兔闪躲着队士的挥刀,低笑一声:“虽说不觉得会有这么顺利……” 神威的脸色极黑,他仍然微笑着,瞥向阿迦叶的视线却极为冰冷。 雌性夜兔见势不对,露出了极为讨好的笑来:“那个、神威,我只是太久没锻炼了,稍微有点迟钝——” “拖我后腿的觉悟,做好了吗?”神威的声音柔和,阿迦叶却是吓得打哆嗦了。 “哎、等等、神威——” 强大的力量,一把抓住她的领子。神威竟是如同棒球选手一样甩着手臂,毫不犹豫地把她向土方和总悟投掷过去。 便携型自走夜兔炮弹,以陨石般的火热速度向雄性人类飞撞过去。 “什、”他们瞳孔剧缩,往两边一扑。 轰!雌性夜兔半截撞进墙里,双腿软软垂下,似是已经晕了过去。 “射击、射击——”土方大喊道。 火箭炮的炮弹带着飞扬的尾焰,朝着神威飞去。 他的微笑丝毫未变,只是说道:“阿伏兔。” “我知道。” 阿伏兔的声线慵懒,一脚踹开劈砍过来的队士,飞身挡在神威身前。他咧开笑容,腕上银镯卷着噼咔的电流,闪耀着建起弧形的电磁防护罩。 轰然的爆响,地动山摇。然而【圆月】展开,两只雄性夜兔安然无恙,一脸轻松。 阿伏兔的余光瞥着插在墙里的雌性夜兔:“你下手真狠啊,提督。” 神威微笑道:“这只是小小的教育而已,懒散过头的家伙,会死得很快哦。” 阿伏兔低低笑着,转向土方和总悟:“虽然很抱歉,但是,玩耍的时间也该结束了。【春雨】可是很忙的,今天还有工作,所以……” 他最后再深深地望了阿迦叶一眼,自窗沿一跃而下。 “再会了。”他说道。 土方面色阴沉:“喂,等等——” 神威也轻轻笑着,踩着窗沿,撑开伞来。 断刀凌厉,飞过他的耳侧。 “都叫你等等了啊,野猪——”总悟声音低沉,暗红色的眼中闪烁着威胁与警告,“你们,到底来地球干嘛的?” 神威的动作一顿,他背对他们,声音清朗柔和:“生意哦。嘛,虽然这么说……那个笨蛋,就拜托了。” 他侧瞥着阿迦叶,视线已是极为克制,眼中却还是滑过一抹极为浓厚的黑暗。 “她要是死了……”他的声音陡然低了下来,一顿,转瞬又化为了平日的轻松,“别辜负我的信任哦,【地球警察·真选组】。” 他跃下窗沿,徒留真选组怀疑人生。 “拜托?”土方说。 “信任?”总悟说。 他们对视一眼,浑身一颤,似怕冷似的搓了搓胳膊。 “那头野猪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东西……” ━━━━ 阿迦叶的头晕乎乎的,觉得好像被塞进了滚筒洗衣机一般。 “喂,醒醒,疯婆子。”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拍打着她的脸颊。 “谁是疯婆子?真吵,让我再睡一会儿嘛——痛!” 啪!硬物猛敲她的头顶,阿迦叶呜咽着,眼泪在叫痛前就掉了下来。 “魔鬼!五分钟都不行吗……” 阿迦叶下意识地伸手想捂住头,然而手臂却好像被什么挤压住了。 “咦……?” 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她使劲眨眼,这才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 黑压压的雄性人类,个个身着金绣花边的漆黑制服,满脸都是严阵以待。蹲在她面前的人尤为可怕,他眼神锐利,仿佛猛鬼一般,正拿着武士刀的刀鞘戳着她的脸。 她本能地要躲开,却寸步难行,要说为什么…… 阿迦叶,这只28岁青春正年华的雌性夜兔,竟然半截卡在了墙里! 太尴尬了吧! “呜——嗯!”她使劲扑腾,然而墙却把她的腰与手臂卡得极紧。 啊啊,要是自己的力量再强一点就好了。阿迦叶从未有一刻这样希望自己是一只纯血夜兔。 毕竟,挣脱不开,又被那么多的人围观…… 她的脸颊腾得红了起来,嗫嚅道:“那个,你们可以帮帮我吗?” “为什么?”那猛鬼一般的人问道。 她露出最为讨好的笑容,小心试探道:“钱、钱的话怎么样?” 他笑了声,正当她以为有戏时,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山崎,给我记下,贿赂公务员,罪加一等。” “是,副长。”一名不起眼的队士应着。他的眉眼极为柔和,看上去就像一名纯良的大学生。然而,当他从怀里掏出小本本时,他记录的姿态——那狂舞的动作,那阴森的邪笑!没错,是Death Note,是夜神月! “贿、贿赂?”阿迦叶瞪大眼睛,“这个只是帮忙的报酬,才不是贿赂——再说了,公务员?你们哪里有公务员的样子?” 武士刀出鞘,锐利的尖端抵着她的脖子。猛鬼的眼神凶狠,如他手中的刀一般:“想要看看公务员的样子,这就给你吧——” “呀!”寒光一闪,阿迦叶闭眼尖叫一声,脖子却并没有痛感。 反之,当她睁开眼来,眼前却是一个翻盖小本。 那上面是刀主的头像,而其下则是…… “职位:【真选组·副长】。姓名:土方十四郎。番号……” 阿迦叶慢慢念着,发音带着一丝古怪的口音。土方皱起眉来,而她眼中的困惑也是愈渐加深。 “嗯、真选组,是这样念没错吧?这是,你隶属的组织吗?” “想装外国人?”他的声音低沉,含着几分怒意,“赤,你这疯婆子的花招真是越来越多了!” 阿迦叶的额上爆起青筋:“说了多少次,我不是疯·婆·子!一个两个的都叫错我的名字,我啊,明明是——” 众目睽睽之下,她忽然卡壳了,脸上露出一抹纠结:“你们不是夜兔,所以我不用说是夜兔之耻。你们又和血磨盘没有关系,说银狼好像也不合适……这样一来,就只有……唔,真的可以吗?不过,外族嘛,大概没关系……好,决定了!” 雌性夜兔露出自信的笑来:“我的名字是【阿迦叶】——痛!你干嘛啦?” 她的头顶又是一痛,眼泪飙出。土方用刀柄轻轻拍打自己的肩,眼神冰寒:“你现编的吧。玩够了没,赤?” “都说了我不叫那个名字,你们绝对是认错人了……啊、对!刚刚那个谜之生物也举着牌子告诉、嗯,它告诉那个头发很漂亮的雄性人类,说他认错人了!” 阿迦叶抗辩着,土方微微皱眉:“伊丽莎白对桂这样说?” 虽然不能分辨出他们的名字,阿迦叶还是拼命点头。 土方眯起眼睛,蹲下单手擒住她的下巴,左右端详:“仔细一看……你没有什么皱纹,皮肤也白一些。轮廓和五官几乎一模一样,但是……” 他与阿迦叶对视着,她露出最为纯真的笑来,眼睛眨巴眨巴,满满都是求他帮忙的样子,哪有他记忆里那副疯癫的模样。 “阿迦叶,对吧?”他说道。 她的眼睛亮起:“对哦,我的名字是【阿迦叶】,不是你们说的那个、呃……” “赤。”他补道。 “嗯嗯,就是那个名字。”她点头道,露出不好意思的样子,“地球人的名字,真的很难记……” “你是天人、不,外星来的宇宙人?” “是啊。我是夜兔——咦?” 噌,利刃出鞘,刀锋指着她的眉心,不止是土方,所有的队士都拔出刀来。 土方的眼神极为恐怖:“赤是恐怖分子,我原以为你是和桂一边的。没想到,你是【春雨】吗?” 阿迦叶呆了下,咽了下口水:“那个、我不是春雨,只是有朋友在那里工作。你们是和春雨有仇、东西被海贼抢了吗?我和他们关系还不错哦,说不定可以帮你们要回来……” “有仇?”土方重复了一遍,似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情。他的声音低沉:“外星人的话,这点常识应该还是有的吧?【警察】和【恶党】,可是不共戴天啊。” “警察?”她慌张起来,然而那副样子,却并不像在害怕他们的身份,而是像遇到了突击小测的学生。 “我、我知道的!那个是、嗯,金茶吧?黄金做的茶叶——痛!” 又是一下刀鞘敲脑袋,阿迦叶的眼泪啪嗒落地:“干嘛啦,地球语真的很难学耶……” “宇宙通用语会吗?” “会……” 土方的发音标准无比:“【警察】,明白了吗?” 一瞬,阿迦叶瞪大了眼睛:“警警警察?” 这回,她的慌乱才符合一个犯罪者该有的模样:“我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哦!今天只是和神威一起来、唔,卖东西!绝对是合法合规的东西哦!一点点危险都没有!” “……你啊,自爆的也太快了吧?老实交代,都干了些什么!” 在他的逼视下,她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只、只要我死不认账的话,你们就没有证据抓我!” 土方笑了声,那笑容极为阴森,让阿迦叶不由得颤抖起来。 “油盐不进的家伙我碰到过很多,但是,我抓到的所有罪犯最后都吐得一干二净。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饭菜过期?”她试图装傻。 “才不是!”他的刀鞘狠狠戳着她的面颊,“嘛,虽说我的拷问技术也是一等一的,但是,今天追捕任务失败,要是不给那家伙发泄的机会,队士们一定会遭殃。” 在阿迦叶的困惑中,他拿起了对讲机,说道:“总悟,我许可了,动手吧。” “我知道了。” 模糊的声音自阿迦叶的身后传来。没错,她的头与胸卡在墙的这边,而卡在墙的另一边的,则是…… 啪!刀鞘一般的扁平硬物,狠狠向她的屁股拍下。 “呀!” 阿迦叶尖叫道。伴随着电流般的疼痛,她浑身一颤,猛然弓起身来。那碧绿的瞳孔瞪得老大,似是未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啪!又是清脆的声响,那硬物用力得不像是单纯在打,更像是在凶暴地鞭打一匹不听话的牲畜。 “呜!等等、等等!不要——” 鞭打不停,痛觉一波又一波的,阿迦叶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屁股几乎麻木了。而且,那施虐者的鞭打并非有一定节奏,她以为他要停了,却永远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呜、痛!痛——好痛、好痛!” 她徒劳地扭动身体,眼泪因疼痛而滚落。阿迦叶啜泣着,眼中盈着泪水。啪啪声中,她仰起头来,像一只乞怜的小狗。 “是我不好!警察、警察是好人哦!不、不要再,你、土、土——” “土方。”他说道,眼神极暗,“土方十四郎。” 她拼命点着头,舌头打结:“土方、十、十、” “十四郎。”他重复道。 “十四、郎……土方、土方十四郎!” 雌性夜兔极为努力地记住它的发音。她几乎是每被鞭打一下,便掉着疼痛的眼泪,断续地重复一遍他的名字。 “土方十四郎,我、我什么都会说的!对不起,不要、不要再让他打我了,求求你,好不好呀?” 阿迦叶的声线软和极了,她泪眼迷蒙,面颊因疼痛而满是红晕。她的额上密布冷汗,粘着她鬓角的发丝。这明明是受刑的犯人,但她的样子,看起来却那么……被鞭打时,她本能地扭动下身躲避,土方不知道总悟看到的是什么样的景象,但当她动作时,她那摇晃的rufang…… 外套扔到她的头上,阿迦叶因黑暗而吓得尖叫起来。 “放心。”土方说道,“我们是专业的,这只是逮捕时需要保护嫌疑人的隐私。要是你听话,我们就把你弄出来,明白吗?” 她蒙着外套点头如捣蒜:“嗯、听话!我最擅长听话了!要是、我违背约定的话,就让乌龟婆婆把我吃掉!呜、那、那个,墙、墙那边……” 对讲机的声音沙沙的,土方说道:“可以了,总悟。” 轻轻的啧的一声,阿迦叶感受到了身后的不满。 “给我再顽强一些啊。”模糊的声音。那施虐者最后抽了下她的屁股,似是在泄愤一般。 “呜呀!” 她浑身颤了下,眼睛看不见,让她对疼痛更加敏感了。 “总悟。”土方的语气稍硬。 “我知道。”对方应着,语气中是满是不愉。 叮铃咣铛的工具声响,不一会儿,阿迦叶便听到了电钻的声音。 呜呜的嗡鸣与热度,让她浑身紧绷,脑袋上却有什么温热之物靠近。她以为又要挨打,本能地缩了起来,然而它只是轻轻抚摸。 “没事的。”土方的声音低沉,“说了吧,我们是专业的。” “嗯……”她轻轻应着,仍是有些紧张,却放松了许多。 一会儿后,山崎的声音响起:“副长,应该可以了。” “知道了。”土方说道,庞大的力量抓着她的肩,一把将她拽了出来。 她僵硬的手臂尚未得到一丝舒缓,便被另一股大力反抓着擒在身后。手腕套上了沉重的冰凉之物,几乎是同时,脚腕上也是相同的触感。 “4192年8月25日,下午1时36分,现行犯逮捕。”带着些微鼻音的少年音,本该是懒洋洋的,此时声线却满是警告,“别想逃,这可是我多年的研制成果。即使你是夜兔,也绝对没有办法打破。” “啊、这声音……我、我不会逃的……”屁股的余痛让阿迦叶颤抖起来,她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回避他的触碰。 总悟的笑声低低的:“嗯?靠声音就能辨别出我,很有调教的潜力嘛。下次,找个时间,我们好好玩一玩吧?” “总悟,工作。”土方训斥道。 他未有回应,只是哼了一声,押着阿迦叶走了出去。 她因看不见前方而磕磕绊绊。下楼梯时,她几次都要因为脚镣而摔倒。不过,每当她失去平衡时,周围不知是谁,总会扶她一把。 “你们是好警察呢。”她感叹道。 “屁股不痛了?”总悟的声音。 她一僵,呜咽了一声:“除、除了刑讯逼供以外……” “你再怎么讨好我们,我们也不会因此放过你的。”土方的声音。 “我知道的。但是,你们果然是好人……”阿迦叶说着,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星际警察,比海贼还要糟糕哦。说是例行检查,但每次都说这个违规那个违规,把我的东西统统扣押,真的很坏……” “看不顺眼的话,揍不就是了?”总悟说,“这不是你们夜兔的信条吗?” “啊、虽说是夜兔,我其实也只是半只而已。我比普通的夜兔要弱很多。刚刚,还拖了神威的后腿……” “半只?另一半呢?” “据说是人类。”她说道。 土方眯起眼睛,若有所思:“这么说,赤难道是你的——不,【据说】,是吗……” 他沉思着,总悟接过话来:“你被你的老大抛下,难道不恨吗?” “老大?神威不是我的老大啦,我又不是春雨的。”阿迦叶说道,“不过,要说老大也是。神威是【夜王】,是君临夜兔一族顶点的雄性。至于被抛下,嗯,我是活该啦。【弱是原罪】,神威的选择非常正确,累赘什么的,就该被抛弃。” 阿迦叶的吐词毫不犹豫。她看不到土方和总悟的面色,脸上自顾自地露出几分兴奋:“你们很强哦。神威说过,地球上有超强的人类,要带我去拜访。他说的就是你们吧?刚刚,夏阳和夏泉守在门外,你们如果没有打倒他们,是没办法突击进来的。人类,真厉害啊——” “停。”土方说,“守在门外?” “嗯,是啊。”阿迦叶说,“重要的交易很怕被打搅嘛,万一有黑吃黑不是很麻烦吗?所以夏阳和夏泉就做了护卫。” 总悟沉吟片刻:“那两个,是夜兔吗?” 她点头:“当然,春雨的夜兔都是纯血吧?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我以外的半血呢。” “喂,土方。”总悟说。 阿迦叶的耳侧,是压低声音的模糊交谈:“我来的时候,走廊是空的。”“嗯,我也没有看到。”“厕所?”“不,整栋楼我们都搜过了。”…… 她的听力并不好,只捕捉到几个词语,于是好奇道:“你们在说什么?” “工作。”土方说。 “什么工作?我说不定可以帮忙哦。” “犯人可没有关心警察的资格。”总悟说着,将她的头向下摁压,“上车了。” “好吧……说起来,要去哪里呢?” “真选组的屯所。”土方说。车子点火起步,引擎震动,转向灯滴答作响。 打着方向盘的声音中,他说道:“宇宙通用语是【警局】,也是接下来要关押你的【拘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