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信息素,标记,cao尿(3000+h)
西瑞斯的吻又急又深,淡蓝色的眼睛盯着她的瞳孔,像是要通过这四个眼球将他们二人相连。 她被看得魇住了,嘴无意识地张着接受他惊涛骇浪的吻,四肢像被电过了一遍,在omega身上攀附着。 易感期的焦躁被很好地抚平了,她猜是omega信息素的作用,因为没要药,没有被打晕的外力,能救她的只有AO之间天生的信息素。 但鼻尖耸动了几下,能闻到的只有自己的沉木香,脑海里走神地想起前几次生殖腔发热的情形,她突然意识到,西瑞斯的信息素味道与她或许是一样的,都是沉木香。 她的上身除却黑色胸罩外便是赤裸无物,西瑞斯双手从她后颈抚摸到肩胛骨,顺着内衣肩带去解扣在一起的锁扣,被紧缚的胸霎时贴在西瑞斯的身上,像石头上半落不落的水珠。 “别……”她的手在西瑞斯的胸膛上推抵,意识到内衣带子被解后,她也不羞恼,只是对两人之间的近距离接触感到不适应。 西瑞斯仰头亲她,湿软的舌尖伸到口腔的深处,舔完了又去sao扰上颚,直到嘴里都被他席卷了遍,他才餍足似的咬咬时云效的唇瓣,说,“你也很舒服,不是么?为什么要拒绝?” 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脸颊,火热的吻一路向下,下巴,脖子,锁骨,西瑞斯手撑着地逐渐起身,他把时云效抱在怀里抵在墙上,形成的身高差,让他轻易地吃到了alpha的奶子。 与alpha清冷的面容不同,她的乳晕意外的色情,大圈而粉嫩,正中间的是被他啃咬的翘立的奶尖。 时云效头后仰着靠在墙上喘息,入目的是白得刺眼的灯光,以前她没觉得这灯光有这么亮,但现在她觉得这白光要将她溢满的欲望照透了。 “我们不能,不能这么做。”她该拒绝的,她不是可以沉溺于欲望的人,后天没有分化出yinjing的她连zuoai的资格也无。 她双手在西瑞斯肩膀上敲打,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但空气里的沉木香更重了,她像是被泡在沉木的树林里,呼吸间都是这腻人的让人yuhuo焚身的香味。 她意识涣散得厉害,易感期的愤怒被抚平了,涌上来的是她从未有过的情欲,她的腿夹紧了西瑞斯的腰,手在他的后背乱抓,耳边是奶头被嘬得啧啧响的水声。 他们像两只深陷在爱欲中的野兽,没有理智,没有逻辑,有的只是天生的直觉和野望,他们跌跌撞撞,嘴唇又吻在一处,牙齿磕住牙齿,把今晚没跳的舞在这狭小的房间里跳尽了。 裤子被解开时,她瑟缩了一下,长久以来藏起的秘密让她在这种混乱的境地里察觉出了不对,她抗拒地说,“不要,不可以,你快走开。” 但都这种时候了,西瑞斯怎么可能放她离开,浓厚的alpha信息素让他也难忍欲望,后颈的腺体被刺激得翕动,他主动把脖子送到时云效嘴里,咬着她的耳朵,喘着快要把自己烧着了的热气,“你咬咬它,把它咬死都可以。” 浅白色的腺体变得粉红,散发出的沉木香气味更显迷人,时云效此前从不知道跟自己相同的信息素味道可以给人那么大的诱惑。 她清醒的视线变得氤氲,张着嘴顺着欲望咬住了西瑞斯的腺体,没有alpha可以拒绝omega心甘情愿送上来的腺体,即使她是一个没有yinjing的alpha。 alpha的犬牙较beta和omega更为锋利,这是他们标记omega时天生的进攻武器,通过牙齿顶端的空隙将标记类的信息素注进omega的身体里。 时云效听见西瑞斯被她咬痛的低喘,色情,引诱,下贱,矜贵的高傲的公爵大人也抵挡不了这种天生存在于AO间的吸引力,他迷乱地回咬着她的腺体,企图用自己没有同等功能的犬牙来给她标记。 时云效的嘴里弥漫着血腥味,她不知道这是自己的血还是西瑞斯的血,但这种流淌于人类身体里的液体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感官刺激,发育成熟的生殖腔叫嚣着空虚,这种密不透风的欲望让她孤掌难鸣,迫切地需要另外一个人来止住她这被虫咬般钻心噬骨的痒意。 “痒,好痒,我要死了。” 她捉住西瑞斯的手去摸她,掐她的奶子,揉她的腰腹,最好可以伸到下面的洞里,去给她止止痒,omega发情的信息素让她失去了以往的理智,现有的只有动物般的欲望,她已俨然成为了平日里她最讨厌的那类人——遇见omega发情就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废物alpha。 西瑞斯坐在床上搂着她的腰肢,手把她赤裸的上半身摸了个遍,就从开了一半的裤缝里伸进去,扯开alpha的内裤,寻藏在里面的rou臀。 黑色西装裤被丢在地上,露出的是穿了假yinjing内裤的下体,他低笑着,捏住这根假yinjing贴到时云效的腹部,假装不知道惊讶地问,“假的?原来学姐是没有jiba的alpha。” 时云效听得难过,即使现在无甚理智,她还是下意识地为自己的残缺感到羞耻。 “不许说,不许说,再说把你cao死。”她恶狠狠地说着其他alpha在这种场合可能会说的话,但说完不久她便难过地发现,她得用什么把眼前的omegacao死在床上,是用她戴在内裤上的假yinjing还是她后天较其他alpha发育得更成熟的生殖腔。 她愤愤地把西瑞斯推倒,压在床上,重重地去咬他的腺体,企图从AO强势的标记关系里找回自己的面子,但愈来愈多的空虚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在omega勃起的yinjing上磨蹭,流水的阴xue将内裤弄得湿答答的,黑色布料都被洇湿了一块,在顶光下黑得十分明显。 敏感的腺体被不知轻重的alpha在嘴里蹂躏着,西瑞斯被咬得又痛又爽,他半阖着眼睛,红着脸,解开自己的裤头,把硬得像是个铁杵快把内裤顶出一个洞的yinjing送到时云效的xue口,可怜地求她,“你含一含,含一含它,求你。” 流着透明液的guitou顶进湿润的小逼里,时云效感觉自己像被虫子蛰了一口,下体又痒又辣,抬起屁股便要逃。西瑞斯咬住她的奶尖,双手紧抓她的臀rou,强硬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引诱她,“很舒服的,含一含,含一含就不痒了。” 她看着西瑞斯含泪的蓝眼睛,受不住可以不痒的诱惑,屁股小心翼翼地往omegayinjing上蹭,藏在两片yinchun顶端的阴蒂被顶到时,她软在西瑞斯的身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这短暂而促狭的性快感在大脑里飞速过了一遍,让她只能喘息回味。 西瑞斯亲她的嘴,手扒开她的臀瓣,将yinjing往里面插,这柔软湿润的地方他在黑暗的夜里玩了千千万万回,但如今的非睡眠zuoai倒是头一次。 “呜呜,痛,好痛,要裂了。”粗硕yinjing的插入让时云效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贯穿,女alpha的阴xue在十二岁分化以后就会停止生长,虽然她因没有yinjing的缘故,女xue生得要比其他女alpha大一些,但被粗长性器钉入的体验还是让她痛苦得皱了脸颊。 生理性泪水滴在西瑞斯的肩膀,她咬住omega的唇瓣,边亲边哭,似受了委屈的孩子,鼻尖都哭红了。 西瑞斯吻她的鼻尖,亲她的眼睛,抚慰的手揉她湿漉漉的阴蒂,就着alpha逐渐分泌的yin水在她的xue里缓慢插弄。 时云效刚开始是痛的,但随着yinjing的缓缓顶入,她感觉先前燥死人的痒被推平了,未曾尝过的性快感在西瑞斯将jibacao进她生殖腔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她战栗难耐,后背止不住地流汗,眼睛只能紧紧地闭住才能不让西瑞斯看见她因为这难以启齿的快感而下意识翻的白眼。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生殖腔湿软得厉害,巨大的yinjing在里面捣了又捣,一下接着一下,她双腿抽筋,脚尖绷得笔直,勾都勾不住西瑞斯的腰,只能做一个被omegacao翻的sao货alpha。 西瑞斯的cao弄没有规律,他喜欢抓住时云效腰间的骨头,把她往自己yinjing上送,快要射了,就抓得往上些,留着冠头在xue口浅插,见alpha缠得紧了,就入得深些,每一下都cao开最里面的生殖腔,给时云效止痒。 “啊……要,要出来了。”真正难堪的是堵在膀胱中的尿意,舞会上喝的红酒此时化成了不尽的尿液,时云效忍得难受,拍打着西瑞斯的肩膀求他停下,“要,要尿了。” “那就尿。”西瑞斯雪上加霜,手不去玩她的奶子,转头来按她的肚子,时云效憋得艰难,逼被人疯狂插着,还要忍那越来越重的尿意。 她咬住西瑞斯的肩膀,在顶到某一点时,放声痛哭,下身一泄如注,淅淅沥沥地尿在omega身上,一同出来的还要达到极点的潮液。 西瑞斯拍她的背,低头看着她哭肿的眼睛,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我们去洗个澡,好不好呀?” 她哭着点了点头,汹涌的快意让她身心都在发颤,说话时竟打起了噎。 西瑞斯看她那小可怜样,又来笑她,吻她,就着cao她的姿势,一路走到浴室,期间走过的地板湿了一路,在室内白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 作话:很久没写rou了,有些生疏。初次rou最难写,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