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男朋友的面高潮了(GB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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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前看着这一幕,嘴角带着笑回到了主持室,导播给了指示,开始进行下一个项目。 这次是男艺人们都很积极报名的篮球,这次唐前是真的休息了,她对篮球一窍不通,就只能看懂进不进球。 景序然也报名了这个项目,他换上了一身秋衣,穿梭在球场上。 吊在外面的摄像机被唐前推走,连玻璃上的帘子都被放了下来,她直接揽过彭林逸的脖子,和他接吻。 不愧是喜欢用后面的男人,估计对女生只能用口的,他的嘴上技巧算是唐前见过的最让人舒服的,她几乎都不用怎么配合,就舒服的头皮发麻,想要夹紧双腿。 彭林逸支在她的身上,吻从她的唇滑下来,到了脖颈,锁骨,她今天特意没涂粉底,只做了基础护肤。 短袖的衣领都要被扯开了,外面穿了一阵阵欢呼声,就在她闭着眼睛享受的时候,夹杂在吵闹声中一阵脚步声传进了唐前的耳朵里,她睁开眼睛,和彭林逸飞快的一个对视,将他按住塞进了桌子下面,蒙上了块黑布,腿举在了肩膀上。 景序然推开门的一瞬间,她拿过了水杯,被他的动作吓得颤抖了一下,水撒了出来,顺着脖子流进了衣服里,盖住了留在上面的口水的痕迹。 “你进门怎么都不敲一下,吓我一跳。” “这不是给你个惊喜嘛,意不意外。” “真惊啊。” 景序然走过来用手给她擦到了脖子上的水珠,手还伸进了衣领里摸了一把,唐前翻出他的手,丢在一旁。 “你手上都是汗,别往里摸。” “不摸,那亲一口。” 说完附身就扣住了她的脑袋,唇印在唇上,摩挲了好一会儿,正打算伸舌头,唐前突然出声, “你不是在下面比赛吗,怎么跑上来了?” “又没看我比赛吧,替补换了一下,我好有时间来找你啊。” “辛苦了。” 他搂着她还想亲,下面适时传出了呼唤他回去的广播,唐前推着他走,关门,锁。 她坐回来之后抽出纸巾在自己的脖子和嘴巴上蹭着,蹭到发红也没停手。 来找她?一天半过去了,他在下面社交个遍了,才想起来来找她。 扔了纸巾唐前向后靠在软椅背上,听着嘈杂的声音发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腿心穿来了舒服的酥麻感。 “彭……你等……” 她手忙脚乱的关掉麦克风,却控制不住腿间的动作,今天穿了一条宽松的运动裤,方便了他直接将裤子拉下来,盖在他身上的黑布被他围在了唐前腰间,她一点没露出来,他也是。 头埋在她的身上,从小腹开始,打着旋的往下亲,一路上都留下了他的味道。 捧着平坦的小腹,将整张脸都压了上去,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压迫感顶了上来,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xue道中也突然冲出来了一阵水光,全部喷在了他的胸口。 鼻子划过下身长出来的碎体毛,终于用嘴巴含住了那颗自己挺立起来的红豆,她太小了,滑滑的,在口中不断打滑,他不得不用牙齿固定住,轻轻的用力。 撕咬和摩擦,带着痛意的舔弄,唐前整个人都被拉扯着,她抬起手顶着嘴巴,发出痛苦又舒爽的呻吟,两条腿也抬了起来,在彭林逸身边乱踢。 唇含着阴蒂接连高潮了两次,彭林逸的整个上身都在往下滴水,他伸手往上摸到了水杯,喂给她一大口,抬手揉着那软乎乎的小脸,还没有一点休息的时间,就又低下头去埋进腿间,这次舌头伸出来,通进了xue道。 他的舌头又软又厚,埋在她好就没有roubang插入的紧致xue道里正好将整个通道填满,他cao控着自己的舌头来回进出,舌尖还能来回转动着翘起,照顾了xue壁上的每一条神经。 唐前彻底瘫在了椅子上,头发挣扎着散乱,糊在脸上,耳机掉了下去,挂在耳唇上,但无论她怎么挣扎,那张吸附力极强的嘴唇永远有力的吸在她的xue口,要将她的脑子从下身吸出去。 身体里的精力在被吸走,她越来越困,动作也越来越小,只觉得一只带着酥麻的小虫子从她身体的每一处皮下穿过,报告着她即将再次高潮。 “咚咚咚” 就在她马上登顶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又是景序然的声音。 “宝宝,你在吗,干嘛呢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 下身用的力更大了,唐前不确定自己张嘴后会发出什么声音,她用力的咽下一口唾液,学着被吵醒的声音, “别吵,有事一会儿说,我困了,睡一觉。” “那你睡吧,我也没什么大事。” 门外的脚步声远了,唐前的意识清醒了一会,就迎来了下身更大的吸力,她挺着腰,再次高上去了。 浑身软着从椅子上滑下来,被彭林逸接住,抱在怀里,唐前缓了好久才有力气,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景序然的消息只有一条,还是毫无营养的“在吗?” 她直接划掉,打开了下面的那个对话框。 名字为一串乱码的联系人发来了两张图片,她看了好久,转过去了五十万,对面飞快的收款,发过了一个“--”。 “出事了吗?” “没,好事。” 他们从桌子下面爬起来,唐前穿好裤子,重新用簪子挽起头发,耳机戴好,根据指示念出了一段串场词,上午录制结束,开始休息。 彭林逸能看出来她的情绪是不如上午的,按理说她被这么好好伺候了一回,其实是不应该的,就连景序然敲门她都没发脾气,那问题就出现在了那两张图片上,但是她不说,他也不能看。 中午搂着她睡了一觉,下午照常开始上班,唐前打开麦克风,一手撑着下巴,望着台下通俗易懂又热闹的拔河比赛,时不时插上两句。 彭林逸起来之后就又想要了,他连裤子都没穿,直接蹭到了她身边,将软下来没多久的roubang塞进了唐前垂下来的手里。 roubang在她手中揉弄几下,就立刻变硬了,她的手指冰冰凉凉,两指夹着roubang抛起又坠下,再被接住,反反复复。 沉重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唐前也不怕被麦克风收音,她甚至转过来和他说, “它怎么一直留着水没完啊,堵都堵不住。” 彭林逸低头,看她用食指的指尖压在guitou上,反复用力找着角度,也压不住里面窜出来的清液,他又脸红了,腰腹用力的吸着。 唐前笑着凑到他身边,声音更小, “是不是有问题了,要不要去检查一下啊。” “不用……不,是……是正常的。” “哦,可是它一直流,怎么办啊。” “那就,就堵上。” 唐前好像就在等他这句话,在他的注视下从发丝间抽出那根极细的银簪,不知从哪摸出来了一个打火机,点着火焰将簪体燎了一遍,中途还朝着麦说了一句“让我们恭喜蓝队获得胜利。”之后轻轻一擦簪子,就朝着他的guitou探去。 彭林逸兴奋的连毛孔都开始舒张,他双手扶着椅子边缘,配合的挺着腰,将竖起来的roubang往她手里送。 唐前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全神贯注,可越认真手就越抖,连带着眼睛都不好用了,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将簪子头滑进了尿道口。 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唐前擦着额角留下来的汗水,左手扶着roubang和簪子,右手拉过麦,微微喘息的说着台本上的串场词。 导播在耳机里提醒她喝口水润润嗓子,唐前笑了一声,淹没在嘈杂的环境中,她接着又把麦推了出去,整个椅子转过去,双手接下roubang。 铁一般硬的棒子涨得青紫,已经咽下去了大半的簪体,她握着簪子头上的小梅花轻轻的继续往里推,彭林逸缓慢又深的呼吸着,胸膛剧烈的起伏,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终于,整根簪子都推进去了,只剩下雕刻的梅花卡在顶端,是个很漂亮的装饰。 但出乎唐前意料,她这根簪子居然比他的尿道还有细上一点,在里面打滑,她回忆了一下上基础医学课时学过的数据,一般男性尿道的宽度,她这根簪子的直径…… 唐前笑了一下,伸手勾着彭林逸的下巴, “胆子挺大了,多粗的东西都敢往塞,以后撑大了小心得病。” 他嘿嘿的笑了两声,还在闭着眼睛享受,虽然唐前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可兴奋的,只不过这个玩弄别人的过程确实是蛮有趣的,怪不得那些孩子生了一堆的老头子还要找年轻男人乱玩呢。 她慢慢松开了手,让roubang自己站着,或许是银簪也有些重量,坠着它并不能完全站立,倒下来后,簪子也开始往外滑。 突发奇想般的,唐前撸下了手腕上那根黑色的皮筋,像扎头发一般绑在了roubang上,原本就青紫色的表皮被勒得更青了,看着都有些吓人,不过彭林逸的表情却是更加媚了。 “唐老师唐老师,下去互动一下。” “好。” 唐前接到消息,拿着手麦往下走,走到楼梯口时她闻了一下自己的手,又飞快的跑去卫生间用洗手液好好的搓了一番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