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莫名其妙的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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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少女尖牙利齿回击的姜七少顿住身形,面容僵硬微笑:“……你觉得我不像男人?” 没看出姜禹舟的异样,林玉贞还以为与他像往常一样拌嘴,嘻嘻调笑:“是缺点男子气概,那城少主才是阳刚大男人呢。看你这小腰细的,我一只手就能抱住。” 想起城少主耸动的精壮腰身,她舔了舔唇,手不安分地摸来摸去,心中对比兄弟二人腰围。 殊不知自己已踩姜七少最大雷区。 姜禹舟耳边翁叫不止,前生今世那些人的恶意嘲讽不断闪回,“兔儿爷”、“娘娘腔”、“弱鸡”……无数贬低之语塞满脑子。 眼前渐渐充满猩红,手上也失了分寸似的狠狠禁锢住眼前少女,他声音低哑:“是吗?……那就来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少年不断逼近,高挺的鼻就要碰上她的,眼眸毒蛇一样死盯着她。林玉贞只觉自己腰部快被掐断,终于发现姜禹舟的不对劲。 “我是在开玩笑,开玩笑!你别这么心胸狭窄好不好……” 见事不妙立马滑跪是她行事准则,但仍有些不服气的小声抱怨。 姜禹舟充耳不闻,铁钳似的手掌夹带灵力震开裙带,使外裙快速坠落。她挣扎着捏住裙头,却被他胳膊挡住,怎么也提不起来。 “喂,你干嘛?我不就随便说你两句……啊!”林玉贞有些生气,突然被姜禹舟探入亵裤冰凉手指吓得惊叫。 余光撇见一个沉默高大身影,她崩溃道:“还有别人呢,你别这么变态!” 姜芩跟着二人进了院子等着禀报消息。不知怎么主子就与那侍妾光天化日下纠缠起来,只好眼观鼻鼻观心立在一旁。 无意中觑见主子的手沉没于少女股间前前后后动作。他心里略微躁动,忍了忍,还是悄然退下。 姜禹舟已探入两根手指于少女干涩xue内,察觉到侍从离去的气息,含糊道:“他已经走了……你怎么不出水?” 满腔愤怒在触及女人柔软腿心后消减不少,他几乎不记得事情为何会演变至此,只想好好扣一扣指尖上嫩xue。 林玉贞一手捏起裙子,另一只手拿着没来得及放回的凝神鞭,她忍受身下酸痛触感,将灵力灌入鞭中,手腕狠狠一抖。 破空声响起,却迟迟没打在人身上。 “你用我给你买的鞭子打我?”姜禹舟踩住鞭尾,幽幽地问。 他松开环在少女腰上的手,快速狠戾向外一抓,便从她手中夺去那威力十足的凝神鞭。 林玉贞失了鞭子却得了自由,腿脚用力蹬地,逃离了残忍扣挖的手指。她努力忽略xue口疼痛,迅速系好裙带后狠狠瞪向姜七少。 “你天天说我都没放在心上,我开几句玩笑你就受不了,小气吧啦的就是没有男人样!” 姜禹舟把玩手中鞭子,噙着笑缓步走向她,仿佛没听到鄙弃之语。 少年身材纤细气势却凶,面上带着微笑,眼里却深沉的毫无笑意。 看着逐渐逼近的身影,林玉贞心生胆怯,犹豫是求饶还是硬抗。 最终咬了咬牙,恨声道:“士可杀不可辱,我们打一架吧!” 说着,摸出两把寒峰刀,向姜禹舟劈去。 姜家所出寒峰刀锐利无比,可惜林玉贞没练过刀法,只能凭借本能劈砍,法器威力大大减小。 姜禹舟被定住似的一动不动,眼看那带着寒意的银刀就要劈至他身。 林玉贞心中一跳,急忙收力却已经来不及,她甚至已经感觉到手中利器没入rou体的迟滞。 忽然眼前一花,少年身形扭曲模糊,继而诡异地消失不见。正当她松口气时,臀部传来尖锐刺痛,伴随着鞭子划破空气的厉风声。 这狗男来真的! 愤怒直冲头顶,林玉贞脸都红了,她毫无章法地横批竖砍,气势十足,却皆被姜禹舟躲过。 鞭子在姜禹舟手上如活龙一般,指哪打哪。很快她便挨了好几下,浑身痒麻不已。 林玉贞见少年背着一只手从容挥动鞭子,自己却狼狈不堪。无能狂怒地大叫一声,丢开寒峰刀,开始掐起法诀。 顿时,头顶传来轰隆雷声,院子上空凝结出一片浓灰色乌云,几息之间雨水如瀑布倾倒,化为万千根细针直冲姜禹舟而去。 姜禹舟饶有趣味抬头看了一眼:“法术不错,可惜,在我面前却是不够看的!” 他大手一挥,凭空出现一只巨大火焰手掌。那大手停在空中,轻轻一捏便驱散了翻滚的乌云,梨花针般的雨水也尽数被高温蒸发。 黄阶高级法术花费了林玉贞大半灵力,却被一招击破。她不甘心地抓出一大把荆棘种子向空中抛去,还未催发就被一把火烧干净。 随后,姜禹舟控制着凝神鞭把她捆成一条案板上的死鱼。 她挣脱几下却挣不开,颓然卸力:“我输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头次与人斗法便惨然落败,心里既屈辱又委屈,入戏颇深地自暴自弃道。 姜禹舟蹲下来抚上她平坦腹部,闻言奇怪:“我杀你做甚?” 手指拨水般描绘着柔软rou体,一路向上,最后堪堪停在耸立的胸脯上,轻轻剐蹭。 “你应该说'悉听尊便’或'任你处置'。” 林玉贞恨不得用头撞他,翻身躲避姜禹舟四处作乱的手,最后趴在地上毛毛虫一样艰难向前蠕动。 姜禹舟好整似暇地看着眼前少女,在那小屁股抬高落下数次后,终于忍不住用膝盖抵住弹性十足之处早,将她死死压在地上。 想起鞭子传来的震动感,他干脆直接用手扇打几巴掌。少女臀部顿时发出连声闷响,姜禹舟满意点头,果然手感比用工具更好。 “啊!”林玉贞怒吼:“我日你大爷!” 刚才被鞭子打了好几下,火辣辣的还未消散,这下更是雪上加霜。她本就有些怕疼,还被人压在地上打屁股,疼痛和耻辱感一齐上头,竟化为泪水从腮边滑落。 姜禹舟低下头,嘴唇擦过她的耳廓。 本想出言教训出言不逊的少女,看见她脸上泛起莹莹泪光,好笑道:“哭了,就这么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