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当马骑
女更衣室窄小,潮湿,更有偷情的味道。 阗资仰身躺在长条凳上,T恤被胡笳卷起一半,刚好露出腹肌,供她观赏。 他身下的roubang早就高高昂起,恨不得冲破运动裤,那隆起的山包尺寸令他羞耻,脸色潮红。 “你快点……”阗资对胡笳低声说,他知道自己太荒唐,竟然在学校里胡闹。 可他就是没法拒绝胡笳,她想要舒服,他就想给她,哪怕破戒。 然而内心终究痛苦,阗资只祈祷她快点结束,好放他自由。 然后让他随便去哪里,自己撸出来,忘掉今天的事。 “哥哥,你对我好——” 胡笳俯下来,亲亲阗资的喉结。 他真可爱,她只是稍稍挑逗,阗资又无措地转开眼神,喉结却滚动两下。 胡笳柔声细语地哄着阗资,一边跨坐到他胯上,小逼对着他隆起的山丘,轻轻坐了下去。 只是那么一下,他又起反应了,身体动情,手在边上攥拳,忍耐着不去动容。 “嗯啊……”胡笳也忍不住娇叫出声。 阗资的roubang又大又硬,高高撑起来,就算隔着层布料,两个人的私处也相交了。 两个人的身体都不由得震了一下,阗资第一次感受到胡笳,胡笳也第一次感受到阗资。 她真是押对宝了,阗资比她最爱用的假阳具还好用,胡笳忍不住呻吟起来,把腿分得更开,张开紧窄的小xiaoxue口,仿佛是要把阗资的roubang吞下去一样,隔着层裤子,对着阗资隆起的柱身,来回轻蹭。 他裤子的布料对于小逼来说太粗糙了,却给她更多刺激。 “呵啊,哥哥的jiba好棒,好爽……” 胡笳把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咬,又不停吸吮。 因为扭动地激烈,她的腰肢如另蛇般,前后摆动,浑圆的雪乳也上下跳动。 她比春宫图还要春宫图。 阗资哪里受得了这种yin荡的场面,他闭上眼不去看她,额头的青筋都几乎皱起。 可人到底是情感动物,他心里再怎么煎熬,yinjing最敏感的地方被胡笳蹭着,内裤和运动裤的布料也随着胡笳的扭动而皱起,又松弛,又紧紧推上来,仿佛浪潮一般,如此刺激,就像是在和胡笳zuoai。 他想和她做,zuoai。 阗资忍不住挺腰迎合胡笳。 她在上面,他在下面,她紧紧地夹着他,两个人如蛇一般缠绕。 胡笳轻轻扭着屁股,往阗资身下坐,阗资便挺起腰,用roubang戳磨着她的xiaoxue。 两个人一来一往,打着最荒唐的性爱擦边球,胡笳被阗资侍弄得舒服极了,掐着奶乱叫。 “唔,太硬了,要cao死我了——” 情到浓处,胡笳xiaoxue汩汩流出爱液,粘稠又晶亮,打湿了他的裆部。 一大块深黑色的水渍,渗在阗资的裤子上,yin荡不堪。 真是好风景。 胡笳也想让阗资看看。 “睁眼呀,”胡笳喘着气,抚摸阗资的脸颊,“你不想看看我们是怎么做的么。” “你看就好了……”他隔了一会才说,声音明显害羞,又挣扎。 阗资半皱着眉,用手遮挡着眼睛,心里很羞耻。 可他的身体却依然在诚实地讨好她,顺着她的节奏耸动。 胡笳笑了,她忽然get到了阗资的有趣之处,于是更想捉弄他。 “真的不想看吗,”她把手撑在阗资腹肌上,他的肌rou随之紧绷起来一点,敏感极了。 胡笳把腿叉得更开,又把圆圆翘翘的屁股撅起来,用最敏感的yinhe磨着他,她快shuangsi了。 “唔,哥哥……我的腿分得好开,sao逼都要被看光了,奶子还一抖一抖的。” 阗资被她诱惑得不行,耳根子发烫,大脑已经开始想象。 察觉到他又大了点,胡笳在心里偷笑,他真好玩。 “看看我好么,我想被你爱,哥哥。”她说。 这句话击碎阗资最后的防线。 他睁开眼。 情欲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捕获他。 胡笳的身体白得像是冬日阳光,细腰,丰胸,双腿大张,令他血脉膨胀。 尤其是rufang,跟着她绵软地跳动,两个rutou就像是两盏小灯,吸引又捕捉他的视线。 他真想揪住她不听话的胸,用手指用力地掐住,用力到手指深深陷进去,好好惩罚胡笳。 再往下,她的腿大剌剌地分开,粉嫩的小逼也跟着打开了,像是水蜜桃被划了条缝。 从那条rou缝里,她不断流出甘甜的水。 “喜欢我吗,哥哥?” 胡笳气喘吁吁地问他,眼神媚人。 阗资没有回答她,而是牵过她的手,轻轻含住她的手指。 那时她刚才咬破的手指。 他用柔软的口腔内壁包裹她,柔软的舌头笨拙地舔着她,吮着她。 阗资在她身下看着她,带着情欲,眼神却柔软到底,像是一个明亮的出口。 也不知道刚才是起了什么化学反应,两个人的气氛都变了,像是要往死了做一样。 阗资内裤和运动裤都因她湿的一塌糊涂,液体的张力反而让他们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有好几次,阗资的roubang都挤开了胡笳的yinchun,蛮燥地往里戳刺。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阗资插着逼,胡笳喜欢得要命。 阗资在床上从来不叫,但也爽得闷哼了声。 “唔,好爽,哥哥用力cao我……” 胡笳掐着阗资的手。 他换个动作,变成十指相扣。 知道了这么做会让胡笳跟自己都更爽。 他于是握着胡笳膝弯,让她坐得更上来些,他挺腰往上,把jiba连连朝她抽送。 胡笳也累了,让阗资半坐起来,她抱着他,柔软的胸贴着阗资,让他更兴奋卖力。 “嗯……小马好会跑,再跑快点……”胡笳一直是个没有廉耻心的,抱着阗资开始乱叫。 两个人就这样来回抱着抽送了四五下,胡笳忽然呜呜喊痛。 阗资忙停下来,粗着呼吸问她,“怎么了?” “布料太粗了,磨得疼。”她埋怨。 他往下看去,果然,她花xue都有些被cao肿。 就像原本的水蜜桃被人切开,露出里面的深红内核。 都是他不好。理智后知后觉地回笼,今天这场性事都是他犯蠢。 “那不做了,”阗资伸出手,理理胡笳的头发,“很痛吧,对不起,我给你买药。” 胡笳摇头不肯,又咬咬自己的小指,被阗资拿开,放在他手里轻揉。 “其实也没有那么疼。”胡笳又笑嘻嘻说。 阗资疑惑地看她。 “把裤子脱了好不好,”她说。 “我直接对着你的jiba磨,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