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岛屿 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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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风:还学会卖萌了 余风:我在书房 余风:过来 三分钟后,谢安屿抱着新买的枕头进了书房。 余风看见他手里的枕头,轻笑了声:“也不至于爱不释手到这种地步吧。” 谢安屿沉默地走过来,枕头抱在怀里。 “你在工作吗?” “没有,我在看之前拍的照片。” 余风踩着地板往后滑了一下椅子,给谢安屿空出坐的地方——腿上。 “过来。”余风说。 谢安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坐我腿上,愿不愿意?” 余风总是会在做一些事前问谢安屿“愿不愿意”“可不可以”“行吗”,他看上去把选择权交给了谢安屿,其实谢安屿无时无刻不再被他牵着鼻子走,还心甘情愿。 谢安屿靠进余风怀里的时候,手里还抱着那个枕头,余风搂着他的腰,靠在他肩头沉沉地笑:“你今晚是打算睡这儿了?” 谢安屿抿了下嘴,他不是打算睡这儿,他是打算余风睡哪儿他就睡哪儿。 枕头卡在前面占地方,余风拎起来往旁边沙发上一扔,随后又从身后将谢安屿抱个满怀。 谢安屿一身清爽的沐浴露味儿,头发吹得半干,发梢柔软又带着香气。 到底还是少年的体格,肩背其实有些单薄。 余风的手环在谢安屿腰间,感觉谢安屿的身体在一点点变热。 小麦色的皮肤实在性感,耳朵变红都不会很明显,连难为情都是悄悄的。 第65章 谢安屿钟爱他这件领口破破烂烂的t恤, 不仅领口是烂的,衣摆也是烂的。余风撩开衣服下摆把手伸进去, 掌心的温度弥留在谢安屿的腹部。 “你这t恤还打算穿几年?”余风问。 谢安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保守估计再穿个五年不是问题。 “穿烂了就不穿了。”谢安屿说。 余风笑了声:“合着它现在还不够烂是吧?” “我感觉还行,旧衣服穿着舒服。” 余风嗯了声:“挺时髦的,叙利亚战损风。” 谢安屿低声笑了笑, 刚一放松余风的手就从他的小腹滑到了胸口,他顿时又绷紧了身体。 “嗯?”余风动作停住, 用疑问的语气“嗯”了一声,似乎在征求他的允许。 谢安屿忽然煞风景地提了一句:“你不是担心我纵.欲过度么……” “明天给你炖甲鱼汤。”余风亲了亲他的脖子,“不想纵.欲过度还坐过来, 决定坐上来之前你就应该做好纵.欲的准备了。” 谢安屿眼神涣散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照片,照片上的风景像虚化了一样模糊不清。他轻喘了一声,仰头靠在了余风肩上。 余风抱着谢安屿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 刚才的澡也白洗了, 两人这会儿身上都是汗,余风怕谢安屿感冒,把空调调高了点。 余风摸了摸谢安屿的膝盖:“明天晚上我去买只甲鱼,你想吃炖的还是红烧的?” 谢安屿刚才还以为余风是开玩笑,有点好笑地说:“我没那么体虚。”他偏过头, 幽幽地看了余风一眼,“你不是说我精力旺盛吗,就不怕我吃了之后精力更旺盛?” 余风笑了下:“没关系, 我会负责。” 余风的书房有一面墙柜是专门用来放相机和镜头的,里面摆着余风收藏的各个品牌各种型号的相机, 一面墙价值百万, 谢安屿送他的那个木雕相机也在柜子里, 被放在了c位。 谢安屿不懂行,对相机的印象就是贵,是有钱人玩的,墙柜里什么样式的相机都有,他以外行人的眼光来看余风收藏的这些相机都觉得特别漂亮精致,他的小木头相机被摆在最中间,有种小土狗被一堆“白富美”包围了的感觉。 谢安屿还在欣赏墙柜里的“白富美”们,余风忽然抽了几张纸擦了一下他的腿,他条件反射地一动。 余风的手卡在他腿间,看了他一眼,非要提一嘴:“你这样我擦不了。” 前后不过三秒的工夫,谢安屿立刻松开,脸热得差点当场自燃。 “不用擦……一会儿直接洗就行了。”谢安屿说。 余风帮他擦干净,把纸巾丢进脚边的垃圾桶里,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谢安屿有点不好意思站起来穿裤子,余风说了句让他更不好意思的话:“我帮你穿?” 谢安屿噌的一下站起来,抢走余风手里的裤子飞速穿上,余风都没来得及看他腿上被蹭红的痕迹。 “你怎么老这样……”谢安屿低声说。 余风看着他笑笑:“哪样?” 谢安屿微微低头,直视他的目光:“难怪周老师说你闷sao。” “他这么说我?” “嗯。” “什么时候说的?” “很久之前了,你去外地领奖的那天。” “你也这么觉得?”余风还挺坦然,“我对你不都是明着来的么。” 谢安屿幽幽道:“明着还是暗着你自己心里有数。” 余风被逗乐了。 谢安屿又说:“还有你以前……也不是明着来的。” 余风要是明着来,他俩八成早在一起了。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说不清,可能一开始就有点喜欢。” 喜欢上谢安屿是必然的,从把谢安屿带回家的那天起余风就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独木桥,桥那边是谢安屿,他清醒地旁观着自己一步步走到桥的尽头。 谢安屿问他:“如果我没有先跟你坦白,你会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会。等你完成了自己想做的事,到那天我就会告诉你。” 谢安屿沉默了会儿,说:“还好我先跟你说了,不然我们俩都得憋死。” 余风问:“那如果你不知道我是‘小舟’,你会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应该没几天就会说了。”谢安屿看他一眼,“不说我可能会横死在岛上。” 余风脸上浮现出笑意:“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你那么能憋,那种滋味儿……真的挺难受的。” 余风站起身走了过来,把他抱进怀里:“也就你这根木头看不出我那点心思。” 谢安屿搂住他的腰,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余风笑了笑:“确实是没资格。” 余风拍拍他的后脑勺,松开了他:“去洗你的大长腿吧。” 余风穿着浅色家居家裤,谢安屿视线往下,不经意地瞄了一眼。 “都是你的杰作。”余风说。 谢安屿抬眼看他,余风一边嘴角勾起:“现在你说我是明着还是暗着的?” “明暗结合吧。”谢安屿说。 余风看着他,笑意直达眼底:“我发现你这种正经的小朋友搞笑起来杀伤力是挺大的。” 谢安屿也笑了:“这样是搞笑?那以后我都这样吧,我喜欢看你笑,你笑起来好看。” 余风不常笑,人生当中百分之八十的笑脸可能都贡献给谢安屿了。他不笑的时候给人感觉就是酷,笑起来又很迷人。 “也别太刻意了,容易有表演痕迹。”余风开玩笑道。 谢安屿笑着没说话,走到墙柜前看了看,想近距离看看里面的相机。墙柜是锁着的,柜门是玻璃的,干净透亮,连点灰尘都没有。 谢安屿送给余风的木雕相机占着c位,朴实又张狂。 余风走了过来,谢安屿回头看了他一眼:“家里要是遭贼了,贼一夜暴富。” 余风笑了下:“是,一夜变成百万富翁。” 谢安屿有点惊讶,他知道相机不便宜,但也没想到会贵得这么离谱。 谢安屿指了指自己送的那个木雕相机:“它果然是被白富美包围了。” “占着c位呢,人家白富美可没这待遇。” 谢安屿笑了。 余风问他:“你之前不是报了木雕课吗,是课程结束了还是请假了?” “请假了。”谢安屿想了想,说,“我打算上完这个课程就不上了,我想先准备考试。” 谢安屿出去前余风拎起沙发上的枕头问他:“这枕头是给你留这儿还是拿回你房间?” 余风这下是来暗的了,小岛同学没瞧出来,他抿了抿嘴:“在岛上不都是一起睡的么。” 余风明知故问:“你是想让我拿去我房间?” “拿去我房间也一样。”小岛同学这下瞧出来了,目光幽深地盯着他,“我待会把你的枕头也拿去我房间,你可以睡在我那里。” 余风笑着点点头:“行。” 这晚俩人睡在了谢安屿的房间,余风靠在谢安屿身后,摸了摸他的腿:“蹭疼没有?” “没……”谢安屿一阵耳热,下意识去抓余风的手。 “我刚才看好像还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