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温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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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深,太子寝宫内燃起烛火。 暖色的火光映在窗纸上,勾勒出一个窈窕曼妙的女子剪影。 陈玄卿脚步一顿,侧目看了眼常明。 “还没入夜,珍嫔娘娘就过来了。” 她在宫外呆了不过一个时辰。 看来,是被她的阿娘伤到了。 所以想来他这儿,寻求安慰? 陈玄卿唇边轻扬,挥散了身后的侍从,缓步推门而入。 一进门,扑面而来的是清甜的梨水香。 房中的红泥小茶炉“咕噜”地冒着泡,缕缕白气萦绕在茶壶周围。 覃如就坐在一旁的红木矮桌上,正低头写着什么。 她今日没扎发髻,黑密的长发只用一根木簪子挽在后脑。 几缕垂下的发丝落在耳侧,平添了几分静雅平和的美。 让陈玄卿想起了母妃还在世时,那段平静的日子。 “殿下,你怎么才回来?” 女子娇俏婉转的嗓音,被灯火映照得亮晶晶的眼睛,像极了久等夫君的妻子。 这个念头一出,陈玄卿顿时心绪起伏不定。 覃如没发觉他的异样,还在说道:“过来瞧瞧,我临摹的...” 头顶忽然一黑,她的腰部被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箍住。 随即,热烈guntang的吻落了下来。 覃如本就是抱着讨好的念头来的,于是主动松开牙关,探出丁香小舌舔舐了几下紧贴的薄唇。 “哈...” 陈玄卿像是被刺激到了,身躯前倾,将覃如紧紧压在怀里,深吻下去。 “呜..嗯。” 他吻的太凶,勾着覃如的舌头缠绵难分,连舌根都被吮得发麻。 腰上也愈勒愈紧,两人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某个硬邦邦的家伙也顶到了覃如的腿间。 直到前戏的yuhuo烧起来前,陈玄卿才意犹未尽地松开覃如的嘴唇。 “要孤瞧什么?” 他亲了一口覃如氤着水雾的眸子,顺势将她搂在怀里坐了下来。 因姿势的改变,他跨间那根硬物刚好插进覃如的大腿内侧,只要轻轻一动就能隔着布料擦过花苞。 覃如的身体早就被陈玄卿调教出来了,只是被这样顶着,xiaoxue就泛起了难耐的酥痒。 她被底下的roubang扰乱了心绪,下意识夹紧xiaoxue,故作镇定地指着桌上早就皱巴破损的春贴,“妾写的春贴被殿下弄坏了。” “给孤写的?” 低哑的嗓音紧贴着她的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染红了覃如的耳朵。 “再写一张吧。” 陈玄卿一动,底下那roubang像是不经意,分开了紧闭的花瓣,隔着布料擦过了湿濡的xue口和微微冒头的花蒂。 “从来没有人给孤写过春贴,孤看着你写可好?” 如过电般快感已经占据了覃如的心神,哪里还听得进身后人说了什么? 她胡乱敷衍着,胯部小幅度地前后动了几下,想蹭着roubang获得更多的快感。 她这点小动作根本逃不过陈玄卿的眼睛,他本意就是想逗弄小女子,所以任由她蹭自己的roubang,面上仍逼着她为自己写春贴。 “殿下,要不然你教妾吧?” 隔着布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覃如指尖缠着男子衣袖,小声哼唧。 陈玄卿一挑眉,“你不是会写吗,怎么教?” 他的手指被覃如勾去,十指缠绵,两人掌心的汗融在了一起。 “但是妾...” 覃如仰起头,吻上了他的薄唇。 这个吻很纯洁,只是浅尝辄止地吮着他的唇瓣。 但她的手勾着陈玄卿,覆在了自己裙边的衣带上。 “想在裙上写一贴。” “是在裙上...” 陈玄卿目光灼灼,深沉的嗓音压抑着情欲,“还是想在rouxue里?” “殿下,想要哪一种?” 覃如这样问着,手已经探进陈玄卿的衣裤,隔着亵裤揉了揉圆滚滚的囊袋。 听到头顶倒吸一口凉气,想将她压在桌案上行事时,又及时松开手,用一副无辜又可怜的表情看着陈玄卿。 “妾差点忘了,廖神医说...汤药没停之前不能行房事。” “........” 陈玄卿这才明白,她是在报复自己刚才的挑逗,让他体会一把心里冒着yuhuo却什么都干不了的感受。 这种小心机,他受用得很。 “孤就算不进去...” 他压着覃如的腰肢,用身下的巨物重而缓地抵着花xue前后滑动。 “也能把如娘cao哭。” 女子衫裙铺满整个桌案,覃如趴在桌上,指尖紧紧扣着桌边,不时从喉咙里泻出一声呻吟。 身后的陈玄卿松开了亵裤带子,一手握着自己的roubang,插进她的腿缝中间。 没了那层布料的遮挡,所有声音和感觉都被无限放大。 流水的前端有些粗鲁地分开xue瓣,抵在濡湿的入口出前后滑动,带出更多滑腻粘稠的春水。 “嘶额...” 陈玄卿一个没抓稳,roubang滑进了水涔涔的小洞里,里面立即紧紧裹着前端,像是在挽留又像是邀约。 他压抑着想要一插到底的欲望,在女子饱满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里面这么能吸,是不是欠cao?”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把roubang抽了出来。 只是再也没有慢慢来的耐心,他掐着覃如的大腿根,分开架在了自己的腿上。 这下,两人的私处完完全全地紧贴在一起。 陈玄卿挺直上身,roubang紧压在xue瓣上开始狠狠蹭动起来。 摩擦私处给覃如带来的快感,比直接插入更强烈,她敏感的花蒂几乎一刻不停地被刺激着。 “嗯...慢点...” 呻吟声掺上了几声哭腔,她一会仰着脖子,一会又垂下头咬紧了嘴唇。 额头鬓角都泌出不少细汗,披散的青丝粘上汗水,胡乱黏在了她的脸上。 陈玄卿低头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含住了娇艳欲滴的红唇,吞咽下她所有的泣声。 在roubang的高频蹭动下,覃如很快到了高潮,尖叫着夹紧xiaoxue,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春水。 毕竟身体还未完全痊愈,高潮过后,如山的疲惫感袭上她心头,甚至以这样的姿势都能睡过去。 但身下的roubang还硬挺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春水。 “殿下...别,别弄了。” 覃如没什么力气,轻轻推了把陈玄卿,哑声道:“好困...” 没想到陈玄卿竟真的将roubang抽了出来,随意擦了几下两人私处的水渍,便将她抱了起来。 “孤抱你去榻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