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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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要不要给您叫医生。” 车子驶出华彬庄园一路疾驰进入机场高速,后排的男人皱眉闭目,双拳紧握微微颤抖,周围没有人回答。 方才的震惊,愤怒还有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种种已经褪去,理智重新占领高地。方才那一刻好像停止了呼吸,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是生气?是震惊?他不知道,也许是生气。 可是为什么心脏那么痛,痛到发慌,梁碧荷为什么能让他反应这么大? 梁碧荷这个蠢货居然跟裴临那个贱人勾搭到一起了,他还没死,他才走了五年。当初说好的让她在国内等他,她竟然敢私自嫁人,她是他一个人的玩具,只能属于他,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助理眼观鼻鼻观心,屏气凝神一言不发,他不想触男人的霉头。 自从第一天回国参加完晚宴,老板就变得十分不寻常,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老板像头易怒的雄狮,时不时手抖,怔神。 “Bryon,出了会场把我从熊国带的那瓶酒放到杨老后备箱,还有明后天行程发给我。” 男人睁开了眼,神态正常,只有右手还在微抖,车窗微降,一缕烟丝飘出,又被吹散了。 助理回头一本正经报备了一遍,只听他“嗯”了一声,又垂下了眼,看不清眼里的神色。 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车内前后三排的助理保镖们一片安静,只有女人脆脆的声音响起。 “哼,我就要吃,裴临你管不了我!”女人侧坐嘟着嘴抱着男人的胳膊,又摇了摇。 “不行,梁碧荷你是不是记吃不记打。”男人板着脸,一副没得商量的意思。 “那我就吃几口,剩下的都给你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嘛。” 裴临这个小气鬼,连冰淇淋都不让她吃——好吧,是因为她生理期快要到了,每次她例假前几天吃冰的肚子都会疼,可是她是真的很想吃啊,这么热的天来上一口香草味的冰淇淋简直不要太快乐。 又想到那淡淡的香草味在嘴巴里化开的感觉,碧荷没忍住吞了吞口水,又使劲摇了起来。 “就一口好不好,我到时候在放到嘴巴里含暖了再咽下去。” 碧荷说着说着又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助理还在前排呢,她作为太太吃个冰淇淋还要征求先生的意见,太丢人了........可是裴临真的会生气啊。 男人看了看她微红的小脸,又看了看抱着自己手臂的小rou胳膊,嘴角努力绷直“嗯”了一声。 他家姑娘越来娇了,脆生生撒娇的模样真tm可爱,刚刚他是不是太凶了,梁碧荷好不容易求他一次,算了。 到了家,不等助理下来开车门,碧荷就急匆匆拖着男人的胳膊下了车。 裴临任由自己的手被她拉着,衬衣领口微开,懒洋洋的拖着脚步,狭长眼眸低垂,一脸好笑的看着那个拽着他的女人。 “裴临,你故意的!”他故意拖延时间,碧荷要急死了,他还懒洋洋慢悠悠的。 “哪有,我这不是走着呢。” 女人不说话了,直接松开了他的手,自己跑去厨房拿了一个冰淇淋出来,又抱着冰淇淋“噔噔噔”上了楼。 男人看着楼梯上的小背影,摇摇头无奈勾唇笑了。 好爽啊,香草味冰淇淋真的好好吃,尤其是这么热的天,她在外面等了裴临那么久,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他还连个冰淇淋都不让她吃,这个大坏蛋。 好吧,他是为她好,可是吃一点点应该没事吧。 想着想着,懒洋洋趴在床上的女人又挖了满满一大勺塞到嘴巴里,又满足的舔了舔嘴边的残渣。 “梁碧荷,不许再吃了。”屋外传来男人的脚步声,碧荷又赶紧挖了一勺想往嘴里塞,旁边一只骨节修长瓷白的大手伸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就最后一口,裴临你让我再吃一口。”女人眨巴着圆圆的大眼睛,又动了动了被握紧的手腕,手腕被松开了。 女人又拽了拽黑脸男人的衣袖,他抿着嘴一言不发,摆明了没得商量。碧荷歪头看了看男人难看的脸色,又揪住了胸前的衬衣,仰起红扑扑的小脸凑了上来,“啪叽”一声亲到了他的侧脸。 “宝宝,你学坏了,敢色诱我了,谁教你的。” 男人眯了眼,方才已经半硬的rou物如今直接充血挺立,硬得难受,他面上还是保持不动声色——不要以为色诱就可以让他松口,这事没得商量! “过来。” 裴临拿过了她手里半化的冰淇淋,挖了一勺到嘴里,薄唇微张看着她。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子,碧荷傻傻看着他嘴里的冰淇淋,这个人怎么这么坏! 王八蛋啊他! 在香草味冰淇淋的强大诱惑下,碧荷愣了一会,终究还是凑了上去,贴上了那微启的薄唇。她贴上去的瞬间,男人把东西往床头一放,大掌直接扣住了女人的头,大舌钻了进来缠住小舌,疯狂吮吸,冰淇淋还有唾液在两人嘴里交换纠缠。 “唔.....裴.......”裴临要不要这么暴力啊,她快呼吸不过来了。 男人一手掌着她的头,一手搂住了她的腰,胳膊不断收紧,好似要把她嵌到他的身体里。大舌完全伸入了那被迫张开的檀口里,不停搅动,吸吮,滋滋作响——强势,且不容拒绝。 彼时窗外阳光明媚,偶尔还能传来楼下花匠的交谈声。屋内静谧一片,唯余唇齿相缠的“啧啧”水声,米白色的床单上,女人面色潮红,双腿交叉无力搭在结实的细腰上,她嘴巴张成“o”型,被迫仰头承受裴临的舌细细密密扫过口腔内壁的每一丝角落。 屁股下方的rou物guntang,散发出的热量让怀里的小人不安的挪动着,奈何男人大掌握住她的腰下压,xiaoxue隔着布料与yinjing紧密贴合,摩擦,又是一波水液溢出。 这一刻她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唇舌交缠处,记忆中好像也有人这么对她做过——这个人是谁? 她好像记不清了,鼻间满满的薄荷苦柠香包裹浸润着她,是裴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