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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的作用,居然有一丝丝清凉,很是舒服。 “恩…小郡主…本御医的药不错吧…恩…”南宫陌舒服的闷哼,将自己rou根顶入最里面,被她包裹的直想狠狠抽送,却用力忍着,真的如上药般,只是轻微旋转,颤抖。但她总是扭来扭去,想让他出去,却越咬越紧,弄得他忍得更辛苦,头上有些出汗。 “我现在放开你,你若想喊人那便喊吧,让她们都看看你我在做什么,最好是也告诉皇上…”南宫陌忍不住,下身rou棍开始缓缓抽送,捂着她嘴的手也渐渐放开。 “唔…嗯嗯…南宫陌…恩…你…放过我吧…恩啊…”娇然嘴被他放开,下身却是被他顶的更用力,嗯嗯啊啊忍不住呻吟,看了一眼外间侍女的身影,却是又捂住自己的嘴,怕别人听到。 “我在给你上药…听话,不会伤着你的…不觉得里面很舒服么?”南宫陌撑在床上,将她赤裸的身子完全笼罩在身下,因他衣袍遮挡看不清rou棍如何搅弄,却是也从他腰身上下起伏,左右摇晃上猜的出他cao的很是畅快,速度不快却搅的她xiaoxue滋滋作响。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小人儿,捂着嘴嗯嗯啊啊的样子,在他rou棍的研磨下渐渐越来越媚,眼神迷离,叫的也越来越娇,刺激的他不自觉的cao的有些狠。 “恩…小郡主…阿…你可知我忍得辛苦…真想拖出去好好cao你一次…阿…”南宫陌终于承认了自己是在cao她,而不是单纯的上药。就这么隐忍着cao弄了她几百下,他正想加快速度,突然外间传来些声响,似是侍女在那走动,娇然也听到了,一个激灵却是紧张的xiele身,yin水喷在他马眼之上,浇的他舒服的低吼,感觉她xue内吃的更紧,正想着再往里cao她一cao,却听侍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便叭的一下拔了出来,迅速整好衣服,帮她也盖上锦被,端坐床边,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侍女进来却见郡主趴在床上呜咽,似是在哭泣。南宫陌恢复往日邪气,冷冷看了一眼进来的人,“郡主不肯让本御医诊治,反倒哭了起来,哼,真是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 那侍女被他盯的毛骨悚然,赔笑道,“南宫太医莫要生气,郡主她…前几日受了些苦,今日才吃了点东西,难免委屈,还请太医海涵。” “罢了,你先去按照我这方子抓几副药来,让郡主服下。我在这等你们郡主不哭了,就再继续,也好给皇上有个交代。”南宫陌将药方写了出来递给侍女,侍女拿了药方,看了看床上的郡主,摇了摇头便出去了。 “不是没让她发现么,哭什么?”南宫陌见侍女走远,搂过她,拿起巾子想帮她擦擦下身的yin液,“我这好不容易给你上好的药,你一个泄身,都给丢了出来…又得重新上了。” 娇然一下不敢哭了,幽怨的看着他,却见他邪魅一笑,“呵呵,傻丫头,刚才怎么那么没用,一紧张就xiele?差点夹断我…” 说完居然抱着她,又将rou棍插了进来,“乖…让我再cao一会,射出来就放过你。”于是两人坐在床上cao起xue来,南宫陌药里加了些催情的东西,伤不了她身子,却能让她xiaoxue放松些,也让她xiaoxue更敏感,一cao便会乖乖就范。 娇然刚才就觉的自己身子被他cao的舒服,他又一次cao进来,她居然有些期待,要往常她是吃不下如此巨大的阳具,也会有些疼,今日却异常的顺利,越cao身子越酥麻,忍住不配合他也扭动起来,嘴里嗯嗯啊啊呻吟娇喘, “南宫陌…啊…好舒服…啊啊啊…嗯…” “要我用力些cao吗…恩…小yin娃…”南宫陌见她随着自己扭动腰肢,迎合着自己rou棍的抽插,知道她也想要了。 “恩…啊啊…要…用力些…嗯啊…南宫陌…”娇然沉浸在情欲里,忘了自己处境,只想着让他的rou棍狠搅自己,填满自己的欲望。 “喔…好…这样行么…你…真诱人…阿…saoxue…” 南宫陌使劲顶了顶她里面,又全根拔出,又狠狠顶进去,看她媚样只觉要不够她,可又怕两人太大声,便用手捂着她嘴,自己便开始疯狂的颤抖臀部,乱搅乱磨。两人都不说话,忍着呻吟和低吼一个劲的cao干,弄了又一刻钟,南宫陌觉的自己快要射了,便又加快cao弄,低声问她, “喜欢被我这么cao吗?喜欢我的大rou棍吗…阿…喔”南宫陌松开她嘴,想让她说些yin话刺激自己。 “啊…喜欢…我喜欢南宫陌的大rou棍…啊啊…” 娇然觉他技巧高超,似是知道她想要什么,不断用rou棍刺激她的敏感点,如此销魂,娇然不一会儿感觉又要来了, “啊啊…南宫陌…我不行了…啊啊…快cao我…” “乖乖…这次我们一起…阿…阿…等我一起射给你…”南宫陌觉她xue内不停的颤抖,cao了几十下突然咬的他奇紧,他便一个猛插也射了出来…二人同时丢精,沉浸在高潮中久久不退,南宫陌也有些颤抖,感觉全身畅快淋漓,抱着她粗喘着气,始终不想松开她。 “阿…舒服…真想日日与你caoxue…娇娇…”南宫陌以前一心只想着医术,如今却再也不能心无旁骛,竟发现她比那任何事都让他着迷,他射完将她压在床上,忍不得将rou棍拔出来,只想在她体内多待一会儿。 娇然渐渐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见南宫陌还压在她身上不走,便说,“你快放开我…已经射了出来…还想怎样?” 南宫陌听她这么说,反倒往里入的更深,“这么心狠…刚才还sao哒哒的求我cao你,现在就赶我走。我走可以,不过我想与你做个交易…”南宫陌掰过她闪躲的小脸,让她看着自己,下身又开始微微耸动,“自你绝食那日起,我便让人往柳泉儿的饮食里便加了点料,再过几日怕是她就会成瘾,想戒也戒不掉了,此药虽不至死但发作起来,却也让她痛不欲生。” 娇然一愣,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做,更惊讶于他的体力,恢复的如此之快,几乎没有疲软就又开始在她体内搅动了,她也恨急了自己这敏感的身子,被他一碰就酥软如泥,忍不住舒服的呻吟。 “此药…恩…娇娇,你又想要了?阿…听话…以后再给你…今日时间不够了,你那侍女怕是要回来了。”南宫陌虽然这样说着,下身却一直在她xue内抽动,不放过一丝的机会与她caoxue。 “你…那你还不快出去…”娇然用仅存的理智劝他,因被cao的娇媚,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呵呵,口是心非!我帮你下毒,你便拿你自己作为报酬吧…放心,我只是一时贪恋你这身子,想与你caoxue而已,不会有其他的纠缠。等柳泉儿一死,或者我对你失去了兴趣,就放了你,如何?” 娇然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考虑着他的建议。南宫陌邪笑,边缓缓cao她边说, “你也没有别的选择,就算你不答应,我还是能像今日般cao你,只增不减。你若答应,以后我们便在宫外相见,行起事来也方便。如何?” 娇然听出来了,这就一场rou体的交易,她闭上眼睛想到既然怎样都得与他交欢,还不如答应他,也好让他继续帮自己对付柳泉儿,于是说道, “好!那以后我便在宫外与你相见,我们…各取所需。不过你不能强迫我日日都得出宫见你。” “呵,好说,我也不是每天都想着这档子事。而且太医院一忙,个把月都出不了宫也是有的,你不必担心我会天天找你。何况,你要有事脱不了身也可以拒绝,我不是皇上,我更喜欢你心甘情愿的来找我,而不是每次我都得用强的。” 娇然被他压在床上,rouxue被他搅弄,还得保持理智听他说话,越听越觉的他像是在寻床上伴侣,难道怪才真的大多寂寞,需要有个宣泄的出口…。 “呵呵,别这么看着我…以后你就知道我的好处了…”南宫陌苦笑,他居然从她眼神里看见一丝怜悯,不知道她脑袋里又想些什么。他故意开始用力顶她cao她,又伸手揉弄她蜜xue前端的yinhe,惹得她阵阵颤栗,双乳更是被他含入口中,不断舔舐吸嘬。 “啊啊…住手…啊…受不住了…南宫陌…啊“娇然受不了他双管齐下的挑逗,而且他还处处抓住她的要害,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害她不一会儿感觉又要高潮。 “喔…娇娇…丢给我…尽管丢出来…”南宫陌刚才故意抓她弱点,让她迅速到达高潮在侍女回来前再泄一次身,果然,小女孩受不住他的挑逗,一会儿便尖叫着到了顶峰,南宫陌迅速吻住她的嘴,吞下她的尖叫,不让别人听见,臀部便疯狂颤抖起来,rou棍死死堵着她rouxue,让她高潮连连,久久攀在那顶峰不下来。 娇然觉的阵阵电流由下腹直窜全身,快感一波接一波不断,她体内也涌出一股股yin液,高潮不断。南宫陌不放过她,一直刺激她震颤她,让她下不来高潮,直到她受不住昏死过去,他才停止这番折磨,倒吸一口气,缓缓拔出依然挺硬的rou棍,擦了擦上面的yin液。他看着被自己cao晕的小人,双腿被自己cao的还在大张着,嫩xue也因粗大rou棍的进入而被撑开一个小洞,久久不能闭合,往外吐着yin水。他整好衣服,便伸手揉弄了几下她红肿的roudong,嫩xue因他拨弄开始抽搐,却不见有rou棍进来,不一会儿又紧紧闭上,变成原先细窄的rou缝,如无人cao过一般, “真是销魂…如此名器,怕是男人沾了就再也离不开了…”南宫陌帮她也擦了擦身,穿好衣服,不一会儿侍女回来了,他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娇然因丢了几次身,很是劳累,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却觉浑身轻松,xue内更是冰冰凉凉毫无酸疼之感,很是舒服。她知是南宫陌的药起了作用,很是佩服他的医术,但一想到他那床上技巧她便心里发怵,身子发软, “…也好,总比那皇上强多了。反正都逃不过,我还不如好好享受,也好利用他的一时贪恋来对付那…” 娇然这么想着,于是觉昨日的交易没那么荒唐,反倒是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她起身连忙收拾一番便要出门,却被女婢拦下,说是皇上吩咐一定要有人跟着才行,没有办法,她于是选了一位女婢,又觉的自己女装有些不便,于是从齐然屋里找了件男装换上,拿着皇上赐的可以自由出入宫中的腰牌,带着那女婢便出去了。 娇然先来到一家有名的裁衣店,订做了几件衣服,出了店铺没走几步却听后面有人喊'齐然',她下意识的回头,只见一轿子中下来一英俊少年,径直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 “齐然…真巧,在这里碰到你” 娇然认出他是齐然的朋友司徒冥,但有些疑惑,他怎么会将自己认错,虽然自己女扮男装,细看还是跟齐然不一样的,不等她出口解释,就看到另一轿子的帘子被拉开,一高大男子探出身来,有些不悦的看着司徒冥,“臭小子,又耍什么花样!今日的宴会你非去不可,赶紧上轿。” “爹,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去了。”司徒冥看着女扮男装的娇然,莫名的有些悸动,拉着她的手不忍放开。 司徒绝见儿子拉着一男子的手不放开,心里有些怒气,便走下轿子。娇然见他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很不友善的打量着她,连忙甩开司徒冥的手,想要避嫌。不怪娇然胆小,只因这司徒绝生的魁梧高大,又留着络腮胡子,模样狂放,不怒自威,一般人见了都有些敬畏。娇然不理会司徒绝赤裸裸的审视的目光,只对司徒冥说道, “司徒冥,我今日还有事,先走一步了,你还是快上轿吧…告辞” 司徒冥见她要走,自然不肯放过她,如兄弟般拦着她脖子,对父亲说道,“爹,这是我朋友齐然。齐然,这是我爹!” “呃…伯父好…”娇然不知道他唱的哪出,却只能应对。 司徒绝眯着眼睛,扫了一眼她白嫩的脖颈,冷哼一声,认出她是女扮男装, “朋友?哼,你竞跟这些狐朋狗友混一块,怎能学好。还不给我上轿!” 娇然皱眉,看着这盛气凌人的宰相,刚想反驳却又浅浅一笑,心想何须跟这陌生人计较,便拉开司徒冥的手,说道,“司徒冥,我先走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跟侍女一起走了。 “爹!”司徒冥气的瞪着他爹,不明白今日他为何如此无礼,“你自己去赴宴吧,你要是看上了那白家大小姐你自己娶回来便罢,我没兴趣。”说完,他就寻着娇然的方向追去,不理他爹,心想大不了回家挨顿训就是了。 “你!”司徒绝看他儿子急切的样子,摇摇头,真是儿大不由爹,见也拉不住他便自己上了轿子,一个人前往白府中赴宴。 司徒冥追上娇然,拉住她,“娇然…” 娇然没想他会追上来,笑道,“怎么不叫我齐然了?” 司徒冥略窘的笑笑,“嘿嘿,我一开始真以为是齐然…走近了才认出是你。你可千万别生我爹的气,他平日不这样的…” “没关系。不过,你还是快回去吧,别再耽搁了正事。” “我哪有正事,今日遇见你,便陪你一天,就当替我爹赔不是了,可好?你要是不让我跟着,就是不原谅我…”司徒冥难得在宫外遇见她,想跟她多相处一会。 娇然见他不肯轻易离去,刚才觉他爹有些失礼,但不妨碍对他的好印象,虽然只见过几次,她觉得跟他在一起很是轻松自在,不像平日见的那些'老'男人,城府颇深,总是强迫她,于是便点头答应,说道,“我本来是要去醉香楼看舞姬跳舞的,你要是愿意,那就一同去吧?” “郡主不可!”不等司徒冥说什么,旁边的珠儿连忙拉着娇然的衣袖,不让她走,“郡主,您刚才在裁缝店做的那些个衣服已经够出格的了,现在又要去妓院,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指不定又会怎么罚你呢!” “只要你不说,他怎会知道。何况我只要晚上回宫就行,他不管我宫外如何。”娇然不以为意。 “什么衣服?出格?”司徒冥有些不明。 “是…哎,司徒公子…您别问了…”珠儿想起郡主向店家描述的衣服样式,脸羞的通红,怕是那醉香楼的舞姬也不曾穿过,简直伤风败俗。 “呵呵,珠儿,又不是让你穿,你脸红什么。你要再拦着我做这做那,以后不带你出来了,一路跟着就知道吃。”娇然看着自己侍女圆滚滚的肚子,好笑的威胁她。 “郡主…我们吃多少都不会被皇上骂的,可你要是去醉香楼就太危险了,不行不行…” “娇然,我听说那是男人寻欢取乐的地方…你一个女子,去哪里做什么?”司徒冥问道。 娇然轻松说道,“看跳舞…咦,你没去过吗?那你父亲倒是说的对,我的确算是你的狐朋狗友,要把你带坏了。” 司徒冥向来不喜欢那烟花之地,可见佳人似乎很有兴趣,便说,“你愿意去哪,我陪你好了。那种地方,还是我带着你比较安全。” “好呀,那就走吧…”娇然露出笑颜,轻快的往妓院走去。旁边的两人却是脚步有些沉重,一个怕郡主有事回去被皇上砍了脑袋,一个第一次去妓院,难免有些忐忑,又不想让她发现。 三人走到醉香楼前,娇然给了珠儿些银子让她去酒楼吃些东西等着自己,便跟司徒冥走了进去。接待的老鸨是一三十来岁的女子,自是看出他俩衣着不凡,出手阔绰,便好生招待,领他俩去了一间上房, “两位公子,我们这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您看您喜欢什么样的?” “把你们这最好的舞姬叫过来,再给这位公子选几个床上功夫好的姑娘就行了。”娇然吩咐道。 “好的,公子稍等片刻”老鸨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娇然,理解的微微一笑,便下去了。娇然只以为她是看出了自己女儿身,表示心领神会,便并未多想。 “娇然,不是说好了只欣赏舞么?”司徒冥皱眉,听她说出'床上功夫好'不免心里一震,他还是头一次听女子竟然说出如此出格的话,他看着她,她却邪媚的笑了笑, “你来陪我,岂能亏待了你,待会我看我的舞蹈,你尽管忙你的就好,我请客!” 司徒冥听她这么说脸色更是难看,她却对自己真的毫无感觉么,不仅拉着自己来妓院还给他点了女人服侍,于是说道,“我不喜欢跟陌生女人…做那些事。” “喔…一来二去不就熟了,这里的女人可跟外面的女子不一样,必然花样繁多,技巧高超…”娇然看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忍不住逗一下他。 “花样再多,没有感情也是徒劳。这种事,要跟心爱之人做才能叫…妙”司徒冥看出她的戏虐之意,便故意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娇然笑道,“我听说,富贵人家的男子成年之后,便会有好几个侍妾,你应该也是吧,难不成这些侍妾都是你心爱之人?爱和欲是可以分开的,你多学点,教给你那些侍妾,自己也受益不是?” “爱和欲分开?”司徒冥虽然年轻,涉世不深,却也听到些风言风语,知道她虽是郡主,却跟皇上暧昧不清,自己去宫中找她,她从未提过皇上,别人提起,她也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可见她的不情愿,想到此他心底闪过一丝心疼, “我是有几个侍妾,不过都是父亲塞给我的,我那时候不懂感情,见其他王侯家的公子也都如此,自小就有女人服侍,便也觉得女人就是用来解决日常欲望的,就没有拒绝。如今,我却有了心爱之人,再也不会碰她们了。我司徒冥,将来也只娶一人为妻,绝不纳妾。只愿这一生一双人,白首不相离。”司徒冥直勾勾的盯着她,眼里有些炙热。 “呵呵,你这想法倒是跟其他男人不一样,那祝你早日跟你那心爱之人成眷属。” 娇然听他说只娶一人,倒是有些欣赏他,更觉跟他气味相投。但她被他瞧的有些不自在,便低头假装喝茶,嬉笑说道,“唉…其实我还想在旁欣赏一下,也学几招…呵呵,看来今日只能赏舞了…” 司徒冥听了差点惊的岔气,什么从旁欣赏,是他做给她看么,真是色胆包天。于是拿出哥哥的姿态,微微严肃的说道,“娇然,别胡说!” “哈哈,我真是这么想的,不然以后怎么服侍夫君呢,怎么在妾侍中脱颖而出呢?”娇然有些俏皮的说道,又开始逗他。 司徒冥听在耳里,却觉得她是在拒绝他,宁愿嫁给妻妾成群的男人,也不考虑眼前这个专情的他,心下不免失落,不再说话。娇然看他突然静默,想自己开玩笑太过了点,于是不再逗他,一会儿便有几个妖娆女子进来服侍,围绕在他俩身边嬉笑劝酒。 “别去碰她!”司徒冥喝住要勾引娇然的几个妓女,不愿她们碰她。随后,便拿出一张银票,说道,“只管伺候我一人便好…” 那几个女子识相的放开娇然,只围在司徒冥身边,劝酒行令,讨他开心。娇然得了空闲,便在一旁欣赏舞蹈,心想这古代的舞姬基本功着实扎实,可惜变化不多,自己若稍加改编,定会锦上添花。想到自己穿越来后便没练过,不知这身子还能否驾驭得了,娇然心里计划着,没注意到旁边的司徒冥不时瞅着自己,喝着闷酒,已有些微醺。 旁边的女子们看这情形,眼神异样,心想这人原来是有断袖之癖呀,不然怎会一人喝着闷酒,眼神还不断往那公子身上瞄,全然不为她们几个姐妹所动。其中一个实在觉得无聊,便提议道,“公子,我们这里呀,什么姑娘都有,男倌也是有的,您要不要叫几个来瞧瞧?” 司徒冥听了脸色更加难堪,说道,“我没那个嗜好…” 娇然在旁听到,忍不住笑出声来,司徒冥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继续一个人喝闷酒。 “我去如厕,司徒冥你抓紧时间…”娇然说着起身走出房间,想到楼下透透气,却见旁边房间门口站了两个带刀的侍卫,其中一人见她出来便一直盯着她,她细一看,脱口而出, “林枫…”说完她便想起他是王爷府上的人,有些懊悔,连忙装做没认出他,低头便走。 林枫一把拉住她,有些哽咽,“果真是你…然儿…”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娇然拉开他。林枫看着她,思绪万千,不知从何说起,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走出一男子,正是林枫的主子,安靳王爷。 林枫见王爷出来,连忙站在娇然身前,将她挡住,“王爷,有何吩咐?” 靳王浑身酒气,却是对一个人的名字格外敏感,他看着林枫,问道“你刚才叫谁?” “王爷,您听错了,我并未出声…”林枫回答。 “你身后是谁?”王爷眯着眼睛,看不清他身后之人。娇然听声音便认出是王爷,心里不免发毛,祈祷他千万别认出自己。 “喔…是一客人迷路了”林枫对身后的娇然说道,“公子,你的房间在楼下,别再认错了。” 娇然听罢,转身想溜走,却听王爷说道,“站住…” 靳王走上前去,推开挡在前面的林枫,不着痕迹的封住他的内力,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娇然,“呵呵,原是一年轻公子。如此乱跑,不怕这醉香楼的jiejie们把你吃了?” 娇然低着头,以为他还没认出她来,压低声音粗声说道,“王爷取笑了,快些放开…我” 靳王皱着眉头,“放开?既然迷路了,也算有缘,不如跟本王一起寻些乐子,就当多认识个朋友,可好?” 不等她拒绝靳王强行把她拉入屋内,林枫却是觉浑身无力,拦不住他,只得看着房门被关上。屋里的舞姬见王爷领了个清秀公子进来,皆围了过来,调笑道, “王爷…这位公子是谁呀?长的竟比女人还好看…哈哈…瞧这细皮嫩rou的…” 娇然躲着那些女人的碰触,有些紧张,“别…碰我。” 周围的女子一听,一阵嬉笑,“呀…这位公子不会是个雏吧!哈哈…那姐妹们可得好生伺候了…” 王爷在旁盯着娇然,任她被她们调戏,看不出情绪,紧握的拳头却有些颤抖,心头千思万绪,他强装镇定,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对旁边的舞姬使了使眼色,悠悠说道,“是不是雏,把她扒光了不就知道了!” 娇然心惊,起身要逃,却被几个女人围住,七手八脚的脱她衣服。这些女子各个精明,哪会看不出王爷用意,一会儿便将她扒光,见她是女子也不意外,反而装模作样,“呀,王爷,您看这公子居然长了一对女人的奶子,好生的嫩呢,瞧这粉的…” 娇然被几个女人按在地上,双乳更是被一女子托起,揉捏rutou给王爷看。靳王眼眸深邃,看着在地上挣扎受辱的娇然,站起身来,俯视着她冷笑一声,“这倒是奇怪了,分开她腿,看看她到底是男是女。” “不要…唔…放开我…别碰我!”娇然从未被如此羞辱过,顿时泪如雨下,只能任由别人将她腿分开,xuerou暴露在王爷眼前,“王爷...放过我...求你了” 靳王蹲下身子,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手指划过她的粉嫩的yinchun,轻轻的扫来扫去, “原来是个女骗子,觉的屈辱?” “王爷…”娇然用眼神求他。 “哼,比起你给我的,不及万分之一。当时你若肯乖乖嫁给我,也不会有今天!”靳王至今还记得她逃走前故意勾引自己,那千娇百媚的样子,让他真以为她是爱上了自己,欣喜无比,不料一切皆是骗局,逢场作戏。想到此,他眼里闪过恨意,脱下衣袍,掏出早已坚挺的rou茎,跪在她腿间,就要在这妓女面前cao她。 “啊…别碰我!救我…司徒冥…救我…”娇然大声喊叫,想到司徒冥还在隔壁,望他能听到自己的呼喊。 靳王听她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心里早已麻木,冷冷的看着她被几个女子按着胳膊,抬高她屁股,腰身一挺将那粗长的rou棍埋入她xue内。 “不要…王爷…求你了…不要…”娇然泪眼婆娑的祈求他,觉的下xue被他巨大的guitou慢慢撑开。靳王被她xue内嫩rou吃的紧紧的,因为干涩自己被夹的有些疼,却也不管不顾硬往里顶,其实他也毫无快感,但却报复性的不停抽插,发泄自己的恨意。娇然疼得快要晕过去,嘴里一直求饶不断。 “姑娘…待会你就离不开王爷这活儿了…到时候可别要个不停…哈哈…” “就是…真是不识抬举…”旁边的女子七嘴八舌,言语上也羞辱着娇然。 靳王自己想羞辱她,却见不得别人主动遭践,便吩咐道,“你们都出去!” 旁边的妓女听到王爷赶她们出去,便有些扫兴的退了出去。靳王见她们出去,便抱起她放到床上,继续cao她,粗长的rou棍不停顶弄,带出些血丝,却不见他停下,反倒越cao越快,越cao越狠,cao了一百来下才渐渐觉得xue内有些湿润,减少了些疼痛。 “终于cao的有感觉了,然儿...”靳王盯着身下的小人,对她是又爱又恨,下身也时快时慢,时柔时狠,直弄的她呜咽呻吟,又酥又疼。 “啊…王爷…嗯啊…”娇然被他拢在身下,rouxue被迫吞吐着粗大的rou棍。她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时而痛苦,时而冷厉,她心里明白如果硬碰硬,吃苦的还是自己,便软下态度,主动楼上他腰,柔声讨好他,“王爷…轻点…王爷…” 靳王冷哼一声,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床上,不让她碰自己,“怎么?还想用这招…你觉得本王会蠢的再相信你么!”说完毫不留情的,狠狠撞她rouxue,拍的她阴户啪啪作响,他看她受不住紧皱眉头,冷酷的说道, “疼么?” “王…爷…啊啊…疼…”娇然见他软硬不吃,反倒见他更加狠戾。 “你也知道疼?”靳王恨恨的看着她,“既然逃走,为何又回来。又为何出现在我面前…然儿,你回答我…”他一边说话,一边不忘cao弄她。 娇然看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痛苦,而自己逃走和回来,哪次不是身不由己,“王爷…啊…你可曾问过我愿不愿意…啊啊…以前我不过是你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你又何苦问我为什么逃走。” “发泄的工具?”靳王眉头紧锁,身下的动作顿了一下。 “不是么?女人在你们这些王侯眼里,怕是连个随身的佩饰都不如。王爷今日如此羞辱我,不就是让我觉得自己跟那些妓女毫无分别,只能任王爷你糟蹋吗!”娇然说了出来,想到宫内被皇上强迫,来了宫外却又被他yin辱,心里满是怨怒。 安靳听罢,满是怒火,自己以前将她捧在心口万分爱惜,她却说那是糟践。他发狠般用力揉捏着她的嫩乳,下身疯狂的进进出出,一个姿势硬是cao弄了她几百下,娇然受不住,昏死过去,他却毫不怜惜,继续一个姿势cao她, “嗯…喔…然儿…”靳王舒服的低吼,沉浸在欲海中,久违的嫩xue包的他rou棍无比销魂,“本王,只有cao你的时候…阿…才会觉得满足…然儿…” 他见她昏过去,才肆无忌惮的说出内心的思念,眼神也流露出丝丝的温柔, “阿…然儿…真舒服,娇儿,真紧…本王要射了…阿…”靳王太长时间没cao过她,一时情难自控,才cao了一千来下,便精门一紧,喷出自己的种子,浇在她幽xue最深处。 “阿…”靳王低吼一声,抖着下身边射边震颤,享受着这极致的快感,好一会儿才射完精儿,他只觉得浑身爽利,舒畅无比,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眼里满是深情,还有赤裸裸的yuhuo,他正想再跟她欢爱一番,却觉得有些困意,于是便搂着她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此时,门被推开,林枫和刚才的老鸨走了进来。原来,林枫知自己拦不住王爷,便去找这青楼的主子东方轩宇,他却不在楼内,此时他恰好碰到老鸨,此人据说是东方轩宇的心腹,名叫秦红玉,才三十不到便打理这青楼的上上下下,于是便求助于她,秦姑娘一听是刚才女扮男装的女子,便毫不犹豫的出手相助,用了些迷魂香将王爷迷晕。 “林侍卫,你快些将你们王爷弄回王府吧,乔姑娘交给我,你放心便是。”秦红玉分开交织的两人,替娇然盖上衣衫,便吩咐人将她抬走。 “秦姑娘,我…我想在这照顾她…”林枫不肯离开。 “你照顾不了她,更护不了她周全。”秦红玉淡淡说道,便让人将娇然扛着,走向后院宇楼之中。 林枫自是知道自己根本保护不了她,更不能跟王爷抗衡,心下不是滋味,却觉得能做多少便做多少,于是吩咐人将王爷弄回府中,盘算着如何将此事瞒过去。 秦红玉走到宇楼前,“将她放下,交给我吧…” 旁边扛着娇然的护卫将人放下,犹豫的说道,“秦姑娘,这是楼主所住之处,他向来不喜欢别人进他屋子,平日也只准你一人进去打扫。你将她安置在这里,楼主回来了,怕要怪罪你了。” 秦红玉摇摇头,“楼主是不会介意她进去的。”说完便扶着娇然走进屋内,将她放在东方轩宇的床上。秦红玉起身,看着卧房里挂着的,皆是床上昏睡之人的画像,她早已认出她就是楼主心系之人,没等告诉楼主却出了这事,秦红玉叹了口气,退出了房间,派人赶紧去寻东方轩宇回来。 过了一会儿,娇然醒了过来,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也酸疼的很。 “醒了?”东方轩宇听到消息便匆匆赶了回来,一直守在她身边,等她醒来。 他扶起她,安慰道,“这是我的住处,你不必担心。你刚才吸了些迷药,或许会有些头疼,一会儿就好了。“他伸手想替她揉一揉太阳xue,却是被她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看着如惊弓之鸟般的小人儿,神色紧张。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东方轩宇缓缓放下手臂,与她保持距离。 娇然这才缓过神来,他是东方轩宇,不是那王爷,“东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东方轩宇简单的告诉她事情的来龙去脉,见她神色稍微平静了些,便问道,“然儿,你怎么会来青楼?” “我…我只是好奇。今日多谢你出手相救,我,该走了,朋友还在等我呢。” “好奇?这不是你一个女子该来的地方。而且,王爷这下知道你在京中,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东方轩宇想警告她,以后要小心,不可再随意行事。 娇然苦笑,“我这不是没事了吗?东方,今日只是巧合,你不必担心。” “你还笑的出来…”东方轩宇摇头,继续说道, “皇上一直隐瞒你的行踪,就是为了顾忌王爷,不想引的兄弟反目。可他是皇上最器重的兄弟,若是王爷开口向皇上讨你,他万一答应了怎么办,然儿,这些你想过没有?” 娇然微愣,不想往不好的方面想,“哪会像你说的如此严重。” 东方轩宇有些微怒,“严重?然儿,你算算,这是我第几次救你了,若是下次我不在你身边,你要怎么脱身?何况,皇家的人,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王爷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娇然看着东方轩宇,缓缓说道,“东方,我总是给你添麻烦,让你担心了。你刚才说,皇上会将我送给王爷?那便送吧,皇宫和王府,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差别。我不明白的是,王爷为何如此恨我,他带给我的痛苦,远远要多余我所谓的‘欺骗’,若不是他,我怎么会到西夏,又怎么失去舅舅。我知道你跟王爷是多年的朋友,不应该对你说这些,可是…他就真的不能放过我么?” 东方轩宇听她所说,眉头微皱,“王爷如此待你,皆是因为由爱生恨,爱的深,恨的就越多,恐怕让他放过你,没那么容易。” “因爱生恨?”娇然苦笑,“我倒看不出他哪点爱我了。” “他怎么会让你看出来。好了,不说他了,你记住以后行事谨慎些就好,你不喜欢待在宫里,我会帮你的。不过,你不要再说什么嫁给谁都无所谓的丧气的话了,我希望你开心一点。”东方轩宇轻声安慰,握住她的柔荑。 娇然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东方,她,太需要这样一个温暖如玉的人,呵护她疼惜她,而不是一味的强迫她,她拒绝不了这样的他,便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东方,可我担心连累你。而且,你为什么总是帮我,你对我这么好,真的不求回报吗?我不信这世上,会有平白无故只懂付出的人。” 东方笑笑,“呵呵,你是想逼我承认,喜欢你吗?” “不是的,东方,我的意思是...我也许还有可利用的价值,你不妨直接…” “哈哈,你再胡思乱想下去,我都快成贪财好色的登徒子了。你现在一副感动的要以身相许的模样,的确让我有些想入非非了。”东方轩宇魅惑的看着她,半真半假的说道。 娇然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推开他,“方才我还有些感动,现在你又开始没个正形了,什么以身相许,我没有那么想。” 东方笑笑,说道,“哦?那倒是我自作多情了。不过,我倒是真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三日后陪我去一个地方,可好?” “什么地方?去做什么?”娇然问道。 “你去了便知…”东方轩宇怕她思虑过多再拒绝,便不想告诉她。 娇然虽然心有疑虑,但帮他,她很乐意,于是点头答应 “好,那三日后我还来这里找你。东方,我该走了,再不回去,我怕司徒冥和珠儿担心,再细问起来又要生出事端了。” “恩,也好。” 于是东方便送娇然出了醉香楼,此时红玉已领着司徒冥在外等候,司徒冥直揉自己的额头,见娇然出来,便自责刚才喝点了酒,睡着了,娇然自然知道红玉怕他生疑,估计也给他下了迷药,心里便有些歉意,却又不得不撒谎,称自己遇到旧友便多聊了几句,才将此事搪塞过去。司徒冥看着东方轩宇,也没多想,便带着娇然与珠儿汇合,送她们回了宫,这一日,却是就此过去了。 此后两日,娇然却是待在宫中,没再外出,第三日,她便如约来到醉香楼陪东方去赴宴,她跟着东方轩宇来到一座府宅前,门口张灯结彩,像是有什么喜事,好几个奴仆等在旁边,似是在接待来宾,见他俩下了马车,一老管家连忙上前迎接, “小少主,您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快去,快去禀告国公爷!”原来今日是东方轩宇爷爷的寿辰,也难怪老管家如此激动。只因前几年,国公爷逼婚不成,便趁寿宴之际给东方轩宇酒里下了药,让他与一女子交合,心想着抱个孙子也是好的,怎料药下的重了些,伤了人家女子,自此事之后,东方轩宇便与爷爷心里有些嫌隙,更少来看他老人家,每次寿宴也只是派人送来寿礼,从来不亲自出席。今日见他来祝寿,那老管家却是分感意外,见到旁边的娇然更是喜上眉梢。 这些事,娇然自是一概不知,只觉得眼前这精瘦的老人很是和蔼,就是看她的眼神有些太热情,她不自在的看着东方轩宇,东方轩宇笑笑,“他是这东方府的老管家,你不用理他。” “啊?”娇然有些尴尬,见那老管家也不生气,自己刚要客套几句,却被东方拉着手腕,大步往府中走去。 老管家看着这一男一女走远的的背影,竟然激动的眼眶都有些湿润,口中不禁念到,“东方家终于有后了,终于有后了。” 娇然随东方走入大厅,这才明白,这哪是什么普通的吃饭,简直是鸿门宴,他爷爷见东方轩宇和她满是欢喜,笑得合不拢嘴,眼里很是意味深长,显然是误会了他俩的关系。而且对面就坐着她的两位'旧友',尉迟灏和柳泉儿。她看了一眼同样有些意外的两人,尉迟灏还跟以前一样,如今更是添了几分贵气,越发的风流倜傥,而那柳泉儿却有些病态,消瘦许多,可见南宫陌并未食言,果真给她下了药。 娇然小声对东方轩宇说道,“你今日是让我来陪你演戏的,还是想看戏的?” “演戏?看戏?” “若是让我跟你在爷爷面前假装恩爱,你就不怕他老人家知道了我的身世不高兴吗?毕竟以前我跟尉迟在一起,现在又跟你在一起,你觉得你爷爷会喜欢见异思迁之人?若是看戏,我是很想手撕了柳泉儿,可今日是你爷爷的寿辰,我是不会乱来的。” 东方轩宇摇摇头,“唉,傻丫头,就知道你会乱想,我有那么坏么?爷爷他身体虽然一直不太好,但是脑子好的很,刚才提你名字想必就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他见我不想提你郡主身份也就装作不知了,何况,我带回的人,只要是个女的,他老人家就不挑。” 不挑?娇然哦了一声,“那红玉也可以啊…” 东方轩宇笑了一声,“但我挑剔的很。咳…至于他俩,你若不愿意见到,我找个由头带你离开就是。” 娇然无意看向尉迟灏那一席,见尉迟灏也在盯着她,她淡淡的将目光扫过,转到身边的东方身上。 宴会正要开始,此时却听到有人通传,“靳王爷驾到!” 紧接着只见靳王行步如风,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月贤,一起来给国公爷祝寿。国公爷虽然不待见靳王,可还是礼让三分,又许久不见月贤这个曾外孙女,所以分外欣喜。 “然jiejie!”月贤认出了娇然,小脸一脸兴奋,“是然jiejie,太外公,我想过去跟她和舅舅坐一块。” “去吧,呵呵。”国公爷笑呵呵应允,却是才想起这王爷跟娇然的渊源,这才恍然大悟王爷往年都不曾前来,今年却亲自来祝寿,心里不禁觉着这郡主果然复杂,不知道孙儿看上她是幸还是不幸。 “然jiejie,我好想你。你到底去哪里了嘛,这么久都不回来,我一个人在府中都快闷死了。”月贤撒娇的搂着娇然的胳膊,“父王说今日若跟着来看太外公,就能见到你,我还不信,没想到真的见到你了,哈哈,太好了!” 月贤说的天真浪漫,听在娇然和东方轩宇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滋味。娇然看着不远处坐着的靳王,悠然自得的喝着酒,似乎不认识她般。东方轩宇紧锁眉头,没想到安靳消息如此灵通,这么快就行动了,他握了握娇然的手,“别担心,有我在。” “嗯…”娇然内心是有些不安,下意识的往东方身上靠了靠,这个动作却是被王爷和尉迟灏尽收眼底,略微不悦。 “国公爷,”柳泉儿不知何时已换了一身舞衣,起身说道,“今日是您的寿辰,为此泉儿便献舞一曲,恭祝国公爷您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国公爷依然笑呵呵的称好,柳泉儿便翩翩起舞,娇然淡淡的看着她,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舞姿曼妙,婀娜多姿,娇然记得她那父亲自小也请人教她琴棋书画,不愧是大家闺秀,一曲舞完,柳泉儿赢得满堂喝彩,都称赞她武艺超群。 柳泉儿得意的笑笑,想这京城的名门千金也不一定比得过她,她看着甚是满意的国公爷,又意味深长的瞥了娇然一眼,说道, “国公爷,泉儿献丑了。刚才晚辈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泉儿听说这郡主出身名门,想必这舞艺不比我差。不知道,郡主能否赏光,舞上一曲,也让我们一睹郡主的风姿?” 娇然有些意外,自己不曾惹她,她倒是先送上门来,自己哪里出身名门,又何时跳过舞,她分明是难为自己,若是往常她便上台舞一下,无伤大雅,顺便搓搓她的锐气,今天她却是看着王爷在场,有所顾虑,不愿在他面前展露头脚,于是起身说道, “我不会跳舞,还请柳姑娘见谅。” “堂堂郡主竟连一支普通的舞都不会?呵呵,还是郡主架子大,今日可是国公爷的寿宴,meimei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吗?”柳泉儿咄咄相逼。 娇然不以为意,今日就算被人嗤笑,她也不会跳。旁边的月贤却是看出来有人在难为她然jiejie了,气呼呼的站起身来,“哼,瞧你跳的满头大汗,脸色惨白,跟个白骨精一样,我然jiejie跳的可比你好多了,一上台怕是把你比的无地自容!” 月贤正戳中柳泉儿的心痛之处,自己为了掩饰病容多涂了些脂粉,却是被她称作白骨精,她讥讽的笑笑,“月贤小姐,小孩子可不能打诳语,你然jiejie要是真会跳,那何须在这扭捏?” 月贤有些焦急,“我没有撒谎!在王府的时候,jiejie就给我跳过!可好看了,然jiejie,你就跳一下嘛,你不是最喜欢我娘亲的'清凌舞'吗?” 娇然这才想起,一次她在打扫月贤房间时看到一本舞谱,觉得甚好,月贤告诉她这是她母亲留下的,可惜太过复杂,无人会跳,娇然看着她失望的小脸,又觉得舞谱不错,便偷偷跳给她看,没想到自己当时的一时同情心,却是让自己被出卖了,她看着月贤这个小'叛徒',哭笑不得。 “月贤,你然jiejie前几日受伤了,不能劳累,你想看,过几日等她痊愈了,你去舅舅那里,然jiejie单独跳给你看,可好?”东方轩宇看出娇然的抗拒,替她解围。 “本王倒是有些好奇了。王妃在世的时候舞姿绝伦,享誉京城,她所跳的'清凌舞'更是无人能及,尽相模仿却都是东施效颦,若是郡主真能跳出王妃当年的一丝神韵,倒真是让人惊叹了,想必国公爷也很期待吧?”靳王不怒自威,一副不容拒绝的架势。 娇然知道他是也在为难自己,想必今日是逃不掉了,于是转身对国公爷说道,“还请国公爷见谅,晚辈前几日受伤,怕因伤跳不好,今日又毫无准备,扫了大家兴致,才推说不会的。若是国公爷不嫌弃,晚辈便献丑一舞,还望能博您开心。” 国公爷怎会看不出底下那些人之间的微妙气氛,不想搅合进去,而且这么一闹他心里也有些期待,想看看这郡主到底是何底细,于是点头称好。 “那晚辈这就下去准备。” 娇然再出现时,却是换了一身轻便素色的衣服,哪比得过刚才柳泉儿的盛装,只因她一头长发倾泻而下,不施粉黛却脱俗清新,倒是更胜柳泉儿几分了。 随着箫声响起,她翩翩起舞,步步生莲,身姿轻灵似蝶如燕,舞步精妙绝伦,跟'清凌舞'有几分相似,却又不是,只觉得舞步精奇,美仑美奂。 在座的宾客皆被吸引,先不说这郡主的舞姿无人能及,舞步章法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又配上她这倾城倾国的容颜,众人皆有在心中赞叹,沉醉在乐舞之中。 东方轩宇看着娇然,她清澈如水一般,却不知为何透出淡淡的忧伤,如云雾中莲花,朦胧飘渺,又更像是一阵风,匆匆飘过,却谁都抓不住。 一曲舞毕,众人似从梦中初醒,皆相鼓掌赞叹,国公爷更是激动,竟然起身走到娇然身边,激动的抓起娇然的手,连声称好。娇然抬头看着眼里有些泪光的国公爷,心里有些不解,自己刚才起舞时有些伤感,只因想起去世的舅舅,和经历的种种,这国公爷难道能看出她的心思,感同身受? 此时老管家在旁说道,“国公爷,这郡主跳的虽然不是当年小姐的清凌舞,却跳出了小姐当年的神韵,可见都是缘分…” 老管家口中的小姐自然是月贤的母亲,也就是国公爷的外孙女,他说的缘分,自然指的是东方轩宇跟娇然。 国公爷当时因为权衡利益,不顾外孙女的意愿将她嫁给王爷,没想到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他心里自是一直愧疚,年纪一大更是心慈念旧,所以看到娇然有些触景生情,他握着娇然的手,说道, “的确是缘分,想来,你就应该是我们东方家的媳妇…” 此时,东方轩宇站了起来,扶着娇然,“爷爷,她是郡主,婚事自然要皇上皇后做主,哪是你说是就是的…” 国公爷哪会听不出自己孙儿的意思,他呵呵直笑,想这孙子终于开窍想要成亲了,娇然虽然出身并不好,可究竟是亲封的郡主,又是皇后义女,将来定有皇后撑腰,还是配得上的自己孙子的,加上自己也觉得这女娃娃很是投缘,便心下定了主意,过几日便去求皇上赐婚,了却自己这心头大事。 娇然随东方轩宇坐回座位上,却是已经觉得有些不对,这并不像是在演戏,她疑惑的看着东方轩宇,东方轩宇还如往常般,温柔的看着她,低声说道,“相信我。” 此时,靳王脸色有些难堪,心下想,以前倒是小瞧了东方,如今看这架势,怕是在昭告天下他两人是情侣。 不远处,柳泉儿脸色更加惨白,被她比下去了不说,同样是东方家的媳妇,国公爷却从未对自己如此热情厚爱,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尉迟灏,说道, “哼,师兄,她跟你那么久,你也不知道她会跳舞吧?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可见她以前心里根本就没有你…” “你怎会知道她是郡主?你似乎也不意外,她在京中?”尉迟灏一直以为娇然跟她舅舅已经远走高飞,心下失落,对凡事也不上心,加上身边的人有意隐瞒,所以他对京中的事更是一无所知。 “师兄…”柳泉儿心下懊悔,露了马脚,便默不作声。 尉迟灏看了一眼柳泉儿,也不再言语。 东方轩宇看出她心有疑惑,饭也吃的心不在焉,便找个了由头带她出来,去后花园散散心。 娇然忍不住问道,“东方,今日的事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么?你带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刚才你爷爷好似真的要我们成亲,你这个谎又要怎么圆?” “你不愿嫁给我吗?”东方轩宇微皱眉头,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我…”娇然想说是,却又不是,“我没有想过。” 他叹了口气,“然儿,今日你看到了,靳王他是为你而来,我若不这么做,让爷爷认定你,怕是他就会求皇上要了你。皇上他断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失了他的左膀右臂,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放心,成亲不过权宜之计,我不会碰你的,你哪天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我会放你自由。” 东方轩宇觉得自己此时带上了最虚伪的面具,说什么放她自由,他从未想过放开她,他要的是她的全部,不光是身子,为此,他将自己欲望和锋芒隐藏,慢慢等她对自己敞开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