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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着唇笑看着她。 “南宫...陌...”娇然见是他,变了脸色,问,“怎么是你?” “那你以为,是谁?”南宫陌问。 “你来这做什么?你不是应该在百里府吗?” 南宫陌沉默了一会儿,起身走进她。“花香吗,娇娇...” 娇然皱了邹眉,他叫她娇娇的时候,意味着...她往后退了几步。 南宫陌看她躲他,也不生气,径自摘下一朵花,轻轻闻了闻,“刚刚,你不该闻的那么用力...待会,你会受不了。” 花上他洒了催情的依兰香,被桃花的气味掩盖。 “你...南宫陌,你...”娇然觉得身子开始有些发热,看他伟岸的身影,控制不住的有些动情。 “虽然我对自己在床上的表现很是自信...可,还是更喜欢主动的你...”南宫陌走到她身边,手环过她的细腰,贴在自己身上。 娇然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化成娇娇的细吟,她看着南宫陌,眼神里是抗拒。 “告诉你个好消息...”南宫陌低头,趴她耳边缓缓说道,“明日你就可以跟他双宿双飞了...” 娇然被耳边的热气吹的身子发软,她知道,今晚,自己又要成为他的床上禁脔。 “我答应过你,治好他...可我这儿” 南宫陌将她手放在自己心口,用力拍了拍,“难受的很...” “唔...你...答应过的。”娇然眼里的抗拒,改为乞求。 南宫陌不理会她的可怜样,一把抱起她,走向内室,将她放到床上,“娇娇...今晚,好好陪陪我...” ******** 深夜,百里玄敬来到娇然住处,神色怡然,看着未关的院门,微微皱了皱眉,轻轻推开,走了进去。越走脚步却越重,只因房里传出女子的娇吟声,他太熟悉了。 他迟迟的走进屋里,伸出手拨开内室的门帘,看到床上的一幕,身子僵住,盯着床上的两人,黯然失神。 然儿光裸着身子,香汗淋漓,跨坐在南宫陌的身上,不停摇摆着细腰儿,扭动着屁股,乌发也跟着一飘一飘的,衬得魅惑的酮体更是白里透红,那胸前的两只玉乳儿,随着扭动不断的摇晃,勾魂摄魄。 挺翘的臀瓣中间,一根狰狞的rou龙在她嫩xue内进进出出,将她撑的满满的,粗长的性器与她的娇小根本不相匹配,始终有一节露在外面,那小耻xue在奋力的吞吞吐吐。 南宫陌靠在床上,陶醉的看着身上的娇人儿,一手抓着她的粉臀,一手扶着她的细腰,防止她倾倒。因她xiaoxue的包裹,和主动的扭摆,他呼气不匀,粗喘着气,不时压抑的闷哼几声,与小人的娇声浪叫交织在一起,销魂又yin非。 “...啊啊...好舒服...恩啊...好粗...给我...”娇然不断扭动着身子,研磨着他粗大的rou龙,觉得抵到自己xue底了,却想要更多。 “恩...娇娇...给你...叫相公就全给你!...叫相公...”南宫陌坐起身,微微抬起她的臀,又低头含住她胸前的殷红,大口吸嘬。 “相公...啊啊...南宫相公...给我...啊啊...”娇然被他吃着乳儿,双腿环着他的腰,屁股一上一下taonong着粗棍,一会儿细细研磨,一会儿又左右摇摆,却被他故意托着臀,怎么也cao不到xue底。 南宫陌听她喊自己相公,满意的嗯了一声,手下一用力,抓她的屁股将她狠狠按了下去,下身又一挺,青筋暴起的rou根便全部塞入她体内,同时,也送身上的小人儿到了巅峰。 “啊啊!”娇然浑身一阵颤栗,十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下身抽搐着到了高潮。 南宫陌被她绞的低吼,狠cao了几下,便噗的一下拔出rou根,瞬间抬起她的臀部,放到自己脸前,他双眼猩红,欣赏着她yin液喷射的美景,低头张嘴一口包住她冒着yin水的嫩xue,牛嚼牡丹般,边舔边吞咽了下去,仿佛是在吃什么美味。 百里玄敬颤抖着身子,手抓着门框,生生的划出几道沟痕。 他一醒来,就来找她,却看到此番情景。 旧疾已愈,他却依然觉得心疼,胸闷的喘不过去。 百里玄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百里府,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床边,直到天亮。 lt;相爱相杀gt;(预警:有点虐...) 第二天,娇然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南宫陌,下床穿上衣服。 南宫陌也起身,坐床上,魅笑又幽冷的看着她,“迫不及待去找他?娇娇,过来…再让我抱一会儿。” 娇然穿好衣服,坐在梳妆镜前,用脂粉遮住她脖子上的痕迹,又特意选了个耳珠,遮住耳垂上的牙印。幸好,昨夜自己中了媚药,能受得住他的那根东西,下身才不至于那么疼。 “南宫陌,等我回来时,不想再看到你...你最好给我离开这儿!”娇然收拾好,临出门前丢下这句话。 南宫陌听着院门关闭的声音,脸上的冷笑,变的无比阴沉。 当她为了那人昏迷之时,他心痛又懊悔,心中默默发誓,不再委屈她。 可如今见她生龙活虎,一醒来就奔向那人,他又嫉妒的要发疯,只想着要狠狠的欺负她,摧毁她,将她占为己有。 他起身穿好衣服,看着桌上依然开的妖异的桃花,勾了勾唇角,便走了出去。 ******** 娇然一路来到百里府,门口侍卫见是她,便主动引她进去。 此时,百里文都路过,笑了笑,“来找三哥?” “嗯!”娇然点点头,难以抑制的喜悦让她显的格外明艳动人、 “正好,我也去三哥那里,我领你去吧...”文都示意侍卫退下,便领着她去三哥院里。 “呵呵,你消息倒是灵通,我正想派人去接你呢,你就来了...”文都边走边说,嘴角也含着微笑。 娇然看了看他,只是笑笑。 “玄敬!”娇然到了院里,一阵轻快的小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只听屋里一阵慌乱的动静,她没多想,直接走进玄关后的内室,轻快的唤着他的名字,“玄敬!” 但,大床上突然扯下的帐幔,和地上凌乱散落的衣服,让她瞬间似跌落谷底。 帐幔里,朦胧的透出两具赤裸交织的身体。 她低头看着地上,床边还有一个白绢子,绢子上浓稠的白液间有一丝殷红。 她捂住嘴,有些颤抖,走到床前。 “玄敬...”床上的女子唤着他的名字,有些担忧,又有些娇弱。仿佛在说,别让旁人过来。 娇然红着眼,拉开帐幔,眼前的场景,让她终生难忘。 是舅舅,和丝萝。 就算是以后,她明白了他的用意,却也如一根rou刺般,戳的她微微作痛。 百里玄敬披散着头发,赤裸的身子上有些细汗,结实的手臂撑在丝萝身旁。 他知她看到了一切,便从丝萝身上下来,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下身,坐在床上幽幽的看着她,“然儿,你怎么来了...” 娇然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她甚至听到了他抽离那女人的声音。 百里文都随后进来,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自己的未婚妻和三哥。他紧握着拳头,转过身不去看他们,他早知道丝萝喜欢三哥。而且自从娇然出府,她就日日夜夜的照顾三哥,很是上心,可没想到,她会走到这一步。 丝萝遮住身子,坐起来,“文都…” 百里文都要平静很多,“不必说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娇然却悲恸的想要尖叫,但嗓子哽咽,喊也喊不出来。她想要问清楚,却看到舅舅手臂上被抓红的印子,顿时火冒三丈,上前就要给丝萝一巴掌,“sao货!” 百里玄敬一把握住她的细腕,力气之大,捏的她手腕都快断掉,“有胆再说一遍!是谁教你的!” 娇然恨恨的看着舅舅,“你拦着我…你护着她!呵呵,怎么?才一夜,就这么宝贝她!你是打算娶她吗?” 百里玄敬盯着她不做声。 娇然猛得挣脱他的控制,跑了出去。 百里文都看着疯子一般跑出来的娇然,心一下被揪住,连忙跟上她。 娇然一路狂奔,跑出百里府,跑到街上,冲撞着人群,她,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好好的痛哭一场。 百里文都默默的跟在她后面,见她跑进树林,林子里回荡着她凄厉的哀嚎。他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她不哭了,抱着双臂,将头埋在膝间,身子一抖一抖的抽泣着。 “林子里风大,回去吧。”百里文都走上前。 娇然抬起头,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又说,“你应该回去找你妻子!过几日就要成亲了,却爬上了你兄长的床,百里文都你怎么不生气!你在这干吗!!怎么不回去好好教训那贱人!”娇然吼着他。 百里文都站在她身前,一言不发。 “你滚开!滚开!我不需要你可怜!” “我没有可怜你。”百里文都说,“哭够了,就回去。在这儿吹坏了身子。” “你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在床上啊!你为什么不伤心!你跑来这做什么,担心我吹坏了身子!你有病吧!” 百里文都顿了顿,“丝萝跟三哥,你情我愿,伤心又有什么用。” 娇然听他说到‘你情我愿’四字,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舅舅,为什么这么待她。 ****** 许久,娇然哭够了,眼泪也干了,想起床上的那一幕,心疼得也麻木了。 她侧过头,看着坐在不远处的百里文都,哑着嗓子说道,“有水吗?” 百里文都转过头,看着她嘴唇哭的都干了,“没有,我送你回去...。” 娇然想起身,腿却麻了。文都走过来,蹲下身子,手扶在她小腿上,揉了揉。 娇然看着轻轻揉着自己小腿的文都,他,平日里,连丝萝的手都不牵。 “文都,或许我知道怎么报复他们。” 文都抬眼,盯着她花猫般的小脸,“我不会那么做的…” 娇然竟然笑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恩...” 她凄凉的问,“你喜欢我吗?” 百里文都手一僵,他说过,自己从不撒谎。 “不喜欢...”他说。 娇然反倒一笑,“你撒谎了。” 百里文都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 “你说说,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娇然站起身,伸出胳膊拦住他脖子。 百里文都又开始身子发麻,他松开她的手,“我不喜欢你。看你可怜...是怕你出事,才跟来的。” “文都,你要我吗?就现在...我们不告诉他们,好不好?” “你在报复玄敬。娇然,别做傻事,你会后悔的。” “你不想报复丝萝吗?还是,你爱她爱的不忍伤她!你是不是还要娶她!” “丝萝她跟我,和你跟三哥不一样,我跟你在一起,她只会心有不甘。但,玄敬爱你,你这么做,他会发疯的。” 娇然松开他,恨恨的说,“你懂什么叫爱!他爱我,就不会那么做!” “或许,你是误会他了。” “是吗!能有什么误会!是啊,我...不该误会,本来我就不是什么贞洁的女子,又何苦要求他对我专一!他不过是跟个女人欢好罢了,又有什么关系...”娇然自言自语。 百里文都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拉着她,走出树林。 走了半晌,才走到街上,她肚子一直在叫,无意看了看街边卖包子的。 “在这等着...”文都走上前,让卖包子的包了几个包子,才发现自己没带钱,于是拿出身上玉佩递给他。 娇然走上来,她也没带钱,于是摘下耳朵上的珍珠耳钉,交给小二,“几个包子,这个就够了!” 卖包子的看着眼前穿着华贵的两人,虽然女的脸上哭的五颜六色的,可这珠子,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色,“你们尽管挑!” 于是,她手里抱了两包包子,边吃边往家走。 百里文都怀里也被塞了两大包,紧跟在她后面。他知道,她现在说话行事,如若常人,可待会,她可能还会崩溃,发疯... “别吃撑了...”百里文都皱了皱眉。 娇然叹了口气,神情恍惚,机械的往嘴里塞着食物,“还是,很…伤心。” 他们一路走回家,文都站在门口,将包子递给她。 娇然说,“进来吧,我又不会把你吃了...你帮我把东西放屋里…” 百里文都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将油纸包放在桌上。 娇然看着桌上的桃花,拿起来,眼神有些凶狠的看了看面前的文都。 许久,却又缓缓放下。 百里文都被她盯的,头皮发麻,不敢多留,说了声告辞,便走了。 lt;两家亲事gt; 晚上,娇然将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虚弱无力,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醒半睡,只觉得心里难受,身上也痛的很。半夜,司徒冥翻墙过来偷偷看她,才发现,她浑身guntang,是生病了... 一病就是三天,高烧不退,司徒冥吓坏了,衣不解带的守了她三天三夜。直到第四日,好歹是醒了,可似是脑子被烧迷糊了,也不爱说话,时不时的默默流泪... 司徒冥知她是遇到了什么事,但问也问不出什么,哄也哄不住,心里干着急,不敢离开她半步。 这天,屋外淅沥沥的正下着小雨,开春的雨,格外的冷寒,娇然坐在窗前发呆。 司徒冥走过来,给她披了件衣服,又端过一碗粥,坐她身边,舀了一勺,递到她眼前,“再吃点…” 娇然看着胡子拉碴的司徒冥,脸有些苍白,眼下也发青。这段时间,他憔悴了许多。 娇然伸出手,接过碗,“我自己来…” “我想出去走走…”她喝了几口,放下手中的粥。 司徒冥脸上有些激动,连忙说好。 他陪她走上街,一手撑着伞,一手轻轻握着她的小手,慢慢的闲逛着,时不时的拿街边卖的小玩意逗她。 此时,不远处传来的一阵阵喜乐声,一支迎亲的队伍渐渐走近,这红色的花轿在雨天里格外醒目,“是谁家娶新娘子?”娇然随口一问。 司徒冥也不知道,陪她站一边看,“忘了告诉你,封川跟白淑贤成亲了。” 又说,“他跟他父亲说淑贤的孩子是他的…封川的父亲听了,便不再拦着,向白家提了亲,只不过是侧室…” “何时的事?”娇然问。 “就你醒来的那天,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百里家连宾客都没有宴请,只是简单的拜了堂。跟前几日百里文都娶丝萝时的景象真是大相径庭…” 娇然抬了抬眼,“百里文都?他们,还是成亲了…” 司徒冥觉得她这话说的奇怪,但没在意,“他们这一对可顺利多了,皇上赐的婚事,皇后又亲定的好日子,任是谁也拦不住…不像白淑贤…唉…” “淑贤跟封川,也算是终成眷属了。”娇然低垂着眼眸。 丝萝,应该是想嫁作他人吧,可惜,皇上赐的婚,她若想悔,便是抗旨不尊了,娇然想到这,不由得冷冷的笑了一下。 “我想吃包子了…前面就有一家不错…”娇然说着,拉着司徒冥走到一家包子铺。 “还吃…你…吃不腻吗?”司徒冥想起她吃包子吃撑了,才引的呕吐发烧,大病了一场… 娇然看着卖包子的那人,“老板,我前段时间来买包子,忘了带钱就用一对耳珠抵的,我想赎回来,可以吗?多少钱都行…” 卖包子的看了看她,挠挠头,“啊?当天下午姑娘不就已经赎回去了?就是跟你一起来的那人…” “噢…这样子…是我记错了…”娇然说,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哎呦,我说姑娘,你差点就害惨我了,那可是宫中的物件,我们寻常百姓哪敢用那个!若是我内人真的戴出去,让人以为是偷的,搞不好是要杀头的!”卖包子埋怨她。 这倒让娇然有些意外,她看了看司徒冥,那对耳珠好像是他给的,说是街上随意买的。 司徒冥嗯哼了一声,“那对珍珠的?…我忘了…好像是从我爹那拿的…” 娇然白了他一眼,“是你偷的吧…” 司徒冥嘴角抽了抽,“怎会偷的!年根的时候宫里下来好多封赏,我爹说让我随便选,我一眼就瞧见里面那对耳珠了,觉得粉粉的极其配你,于是就拿来了…” 娇然撇了撇嘴,“…你也不告诉我是宫里的东西,差点就害了人家…” 司徒冥无奈的笑笑,“还成我的不对了。好心送你的东西,你却拿来买包子…以后不准了啊!” “嗯…知道了…”娇然说完,也没买包子,便挽着司徒冥回去了。 lt;不要你了gt; *********** 几日后,娇然又出现在了百里家,穿着一身丫鬟服,在自己原先住的房间里,整理床铺。 只听门嘭的一声,百里玄敬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小身影,如梦似幻。 娇然见是他,微微一笑,“我回来了…” “谁让你回来的...”百里玄敬说的冷漠。 “这屋里,我的东西一动没动呢。我知道你是一时生气,才将我赶出去的...其实,主子你也希望我回来对吧?”娇然说。 “主子?” “对啊…玄敬主子啊…” 百里玄敬觉得这个称呼刺耳,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幽深的黑眸眯了眯,低头一口吻住她刺眼的浅笑。 “唔...别,碰,我!”娇然用力推开他,想起他亲过别的女人,觉得那侵入的舌头恶心极了。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 百里玄敬闷哼了一声,觉得口中一股血腥味,抽了出来,拿手指抿了抿嘴角,看着上面的血,冷哼一声,“怎么,嫌恶心?” 娇然攥了攥手指。 “那为何还来找我!”百里玄敬说。 “因为,我...我想你...”娇然眼里闪着泪光,她是真的想他,又爱又恨。 百里玄敬幽深的眸子更是沉重,深吸了一口气,“你就这么爱我?爱的连命都不要了,尊严也不要了?我问你,是不是要天天看我cao别的女人,你才死心!” 娇然眼里闪着泪光,摇摇头,“不是的...舅舅…” “不是什么!想起舅舅碰过别的女人,心里难受吗?” 娇然身子有些发抖。 “然儿,舅舅问你话呢,难受不难受!” “难受的要死是不是!那舅舅呢,舅舅就不难受吗!看你为了舅舅一次次伤害自己,作践自己,你以为舅舅有多开心!”百里玄敬吼着她。 “舅舅...我没有...” “闭嘴!是不是舅舅生一次病,你就得让那人cao你一回!你跟南宫陌那晚做了几次?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那么会发浪发sao,是不是只要你让他cao,他什么要求都答应你!!舅舅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为了舅舅献身!” 娇然怔了怔,哭的更凶,“我没有...舅舅,我们都忘了那些事好不好?我…爱你啊…” “闭嘴!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我是揍你揍的太轻了是吧!我说过,你要是不疼惜自己,舅舅也不会疼你,更不会爱你!”百里玄敬说。 娇然颤抖着身子,指甲都镶到rou中,“所以...你就跟别的女人交媾,你就不要我了!?” 百里玄敬冷笑一声,“我怎会不要你?怎么要你,是这样吗,还是这样!”说着一手撕开她的衣服,露出半个身子。 “舅舅...不...”娇然捂着上身,下身的衣服却又被撕碎。 百里玄敬将她丢到床上,随即跨上床,将她骑在身下。 “放开!别碰我!”娇然趴在床上,双手被他反扣在后面,像一只待宰的小羊般无助挣扎,她觉出舅舅正在脱衣服,意图再明显不过。 “为什么不能碰?不想舅舅cao你吗?不是说忘了吗?” “别碰我…好脏…呜呜…不要碰我…”娇然将头埋在被褥间呜呜直哭。 百里玄敬听她说出'好脏'二字,身子僵住,嗓子哽咽。 看着小人赤裸的后背,洁白无瑕,嫩的跟婴儿一样,柔的让他心疼,他心里酸涩,黑眸阴郁痛苦,嘴边却发出轻轻的笑声。 百里玄敬松开了她。 “舅舅,我不爱你了……”娇然十指抓着身下的床单,呜咽着重复这一句话,好似在催眠自己。 “嫌舅舅脏了?呵呵,也好。”本来,就不应该爱…更不应该,爱的那么奋不顾身。 百里玄敬,踉跄着走出了她的房间。 ************ 此后,娇然却依然待在百里家,做他的贴身丫鬟。 她对舅舅说,即便是不爱了,但他还是她的舅舅,她要伺候他,照顾他。 她说,除了齐然,他是她唯一亲人,若是他再赶她走,那她就揭穿他的身份,将两人不伦的关系告诉所有人,然后再把自己卖到军营,去做军妓,说不好哪天还能碰到百里家的人。 百里玄敬听的心惊胆颤,真的不敢再撵她。 两人就这么一主一仆,似是回到从前。在旁人看来,之前她被赶出去,不过是两人拌嘴而已。如今她回来,依旧享有不一样的特权,依旧是那个被主子宠的可以在百里府为所欲为的贴身丫鬟。 只有几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已再不似从前。 丝萝就是其中一个,但她每次见到娇然,眼里却尽是恨,比以前那单纯的厌恶之色更要狠上几分。这让娇然觉得好笑,难道不应该是自己更恨她吗,只要她随便一句关于那夜的情景,都会让自己痛的无以复加,如坠地狱。 而百里文都见到娇然,却会故意的躲开。他的刻意,让娇然也觉得可笑。 这天,天气甚好。她在院里练剑,文都进来,像是来找玄敬。 娇然见他犹豫着又要走,笑了笑,“怎么,见了我比见你三哥还别扭?我是…碰过你女人?” 百里文都也不生气,看了她一眼,抬脚走进院里,去屋里找玄敬。 娇然宛然一笑,提起剑向他挥过去。百里文都连忙躲闪,始终不还手。她进步很快,木剑也已换成了铁剑,锋利无比,却依然触不到他衣角。 “没劲…”娇然见连他一根头发都碰不到,撇撇嘴,停了下来,看着手中的剑,拿起小手抹了下剑锋。 百里文都看得心直颤,担心她割到自己。 “下次能不能让着我点…”娇然说。 百里文都默不作声。 娇然又一挥剑,直刺他胸口,百里文都轻轻一躲,却没'来得及',剑划破了他的衣服。 啪嗒两声,两颗珠子从他衣襟里掉了出来。百里文都迅速从地上捡了起来,速度之快,娇然差点就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娇然笑了笑,“给你那新婚妻子的?我记得,我也有那么一对珍珠的…” 百里文都有些局促,知她看到了,正要说什么,玄敬从屋里出来了。 “找我何事?”百里玄敬说。 “噢,父亲说,下个月底就离京,问你是留这还是跟着一块回去…” “留这…” “嗯,父亲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北疆苦寒,你留在京城他比较放心。” 百里玄敬恩了一声,看娇然也没跟他打招呼,就走了出去,他微微叹了口气,“没其他事了吧?你…衣服怎的了?” “噢…”百里文都捂了捂胸口,“给她划的…没其他事了,那三哥我先走了。” 百里文都走出院落,见娇然在长廊那坐着,身子慵懒的靠栏杆上,青葱般白嫩的手指卷着额前那细细的胎发,缠来缠去,她听见他的脚步声,抬起头一笑。 若是有其他的路,他一定会掉头就走。总不能再回去三哥院里,他缓缓地走过她身边。一丝的幽香,是她身上飘过来的。 “丝萝会留在京城,还是跟着去边疆?”娇然拿出剑横在长廊中间,拦住他。 “留这儿…” “不担心么?”娇然问,“我看你似乎并不介意那天的事呢,你将她一个人留这不怕她再红杏出墙吗?” 百里文都沉默。 “衣服脱下来,我拿回去给你补补…”娇然站起身来,看到他敞开的衣襟。 “不用…我直接扔了。” “那多浪费,你知道府墙外有多少人连饭都吃不饱吗?而且很多就是因为你们不停的拓展疆土,连连征战,害得那些百姓家破人亡…好不容易活下来,却要忍饥受寒,冬天路边有多少乞丐被饿死冻死,你看不到吗?” 百里文都脸抽了抽。 “所以,你扔了还不如给我,我拿去给那些乞丐…” 他并不觉得她会有这个善心,但见她上来就脱他衣服,“你做什么!” “你自己不脱,我帮你啊…你怎么这么小气,不顾平民百姓的疾苦…” “我自己来!”百里文都知她在无理取闹,可她一碰他,自己就身子发麻,他脱下外套丢给她。 “多谢,这衣服归我了,那我的那对耳珠就送你了…”娇然说完,扭头就走了。 她是要自己留着吗?百里文都心里莫名的悸动。 她,自回来后,总是有意无意的撩拨他,这让他夜夜难眠。 lt;大龄处男(H)gt; ************ 深夜,屋外下着蒙蒙细雨,文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只听有人推门进来,走到他身边,脱了衣服,爬上床… 百里文都认出是她,那嫩乳,细腰,还有盈盈一握的小屁股,无处不销魂。 他眯着眼,看她将手伸进自己的裤裆,软软的握着,上下taonong,他难受又舒服的呻吟了几声,“然儿…阿…小妖精…” 那小妖精却哭了起来,“你下个月就走了,我…舍不得你…呜呜…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百里文都坐起身来,搂过她轻声安慰,说自己不走了…却见她淡粉的指甲突然变成锋利的尖刀,直刺在他心口,将他的心剜了出来,柔弱的小脸变得妖媚狠厉,冷冷的嘲笑他,“哼,我只是在利用你…你个傻瓜…哈哈哈哈…” 百里文都猛地起身,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是一场梦… 他扶了扶额头,抬眼却见丝萝,穿的极少,坐在床边,手放在他下腹。 他拿掉她的手,“怎么还不睡?这屋冷,小心受凉了…” 丝萝定定地看着他,“我们还要这样到多久!”她睡里屋,他住外间,从新婚之夜就是如此。 百里文都下床披上衣服,“你和我,跟从前一样相处,就挺好。我知道你喜欢三哥,不想勉强你。” 丝萝上前从后面抱住他,“玄敬他…他是个混蛋…文都,你原谅我!我当时是一时糊涂…” “别说了…都说过几次了,我起初就不怪你,你始终是我的妻子,这是我一辈子都认定的事实…我只是习惯一个人睡,你不要再瞎想。”百里文都松开她的胳膊,“我去书房…”说着便走了出去。 丝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流满面,又悔又恨。 百里府的正南角有一个大的书楼,三层阁楼,藏书丰富,小到字帖画册,大到兵书典籍,应有尽有。 百里文都走近书楼,见二楼亮着灯,于是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一小人儿坐在案桌前,拿着毛笔一笔一画的练着字。 他站在离她十步之远的地方默默看着。最近她,很是勤奋好学…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儿碰见到她了,她都是趁晚上没人的时候过来,有时候大哥也在,她就去三楼或者二楼,很知道避嫌。 可若是他,她总是故意挨他很近,直到把他逼走… 他想起刚才那个荒唐梦,她哭的梨花带雨,说舍不得他走。是啊,下个月底,他就离京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 想到此,他缓缓走进她。 娇然听到动静,转过身见是他,又回过头继续写,“你们的字,笔画也太多了吧…” 似娇似嗔,软糯的声音如她身上清幽的体香,在这书阁里飘荡…撩的他每个神经都敏感又紧绷。 他想了,她若是再'得寸进尺',那他就依了她。他,不想再忍了,妖精也好,剜心也罢,利用报复,他也认了。 他只想着放纵一次,跟这眼前的小人儿。 娇然,显然没意识到他已经做了一个大决定,她一心扑在字帖上,想着以后学会写字,就能亲自给齐然回信了。还有,说不定她还会开个小商铺,自己当掌柜,记账收账,她还学会了武功,也能保护自己… 舅舅对她的伤害,无疑让她不再相信任何人…只有自己,才不会背叛自己… “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三哥该担心了…”百里文都说。 他这次不仅没躲,还主动上来搭话,娇然挑了挑眉,“玄敬他不管我…晚上安静,容易静下心来…” “噢…” 而后一阵沉默。 娇然说,“你怎么还没睡?” 百里文都站她身侧,“睡不着…” 娇然轻声一笑,“新婚燕尔,该如胶似漆才对,还能睡不着?” “恩…” 又是一阵沉默。 娇然见他还没走,察觉他的异样,放下手中的笔,盯着他眼里不明的炙热,“百里文都,你…是在等我勾引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