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芙蓉(高H)
柳絮醒来后,因无力照顾公主,差点要被李钺给杖毙,是李珍珍吓得立马求情,才暂且放过她,罚了半年银子了事。 柳絮吓出一身汗,听见屏风后,陛下笑着问公主要拿什么来谢他,也不知公主轻声细语地说了什么,很快又响起公主哭哭唧唧的爱娇声音。 柳絮擦了满头的汗,出去站在廊下。 心中却始终难安,直到三日后,陛下下了圣旨说要赐婚于八公主李姝与王骁。满宫里乃至整个京城的贵族高官都傻眼了,这王骁是谁啊?哪家公子啊?怎就突然尚了八公主? 柳絮知道王骁是谁。 王骁是那天与八公主私通的侍卫。 八公主李姝本要陷害他们公主,给公主下药,好将公主送人糟蹋,哪料陛下如此神通广大,最后反倒“成全”了她自己。 柳絮突然就不慌,也不怕了。 为了给他们公主出气,陛下连亲生的嫡公主都舍得,她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她好好服侍公主,总归有公主在一天,也有她的一天! 至于李姝的婚事,她跑来文德殿大闹,不知陛下说了什么,她哭着跑了,也没敢再来闹,安安心心等着嫁人,外头的人知道王骁是谁后,全都惊呆了。 李珍珍也惊呆了,她私下里跟柳絮念叨:“八姐虽说……虽说……可公主嫁给这样的人,会不会于父皇名声有碍?外头的人又会如何说父皇?我去劝劝父皇,你说可好?” 柳絮望着她清亮的眸子,心中感慨,他们公主心里果然只有陛下,有些话也就不得不和她说了。 柳絮便道:“咱们陛下登基后,南平寇乱,西打挞子,连下两次新政,调整赋税,连年丰收,百姓安居乐业,连三岁小儿唱首童谣,都知道说陛下好!” 李珍珍喜笑颜开:“是是是,父皇最厉害了!” “我们陛下可不是一般陛下,他早就掌控整个皇朝,能力、魄力又有目共睹,谁还敢质疑我们陛下?” “可……八姐,是皇后娘娘的女儿。” “公主你还小,怕是不知,你可知道皇后如何当的皇后?”柳絮今年已经三十二,进宫多年,她贴着李珍珍的耳朵道,“先帝还在时,咱们陛下是元皇后嫡子,可惜元皇后去得早。继皇后,也就是咱们已逝的太后,百般陷害咱们陛下!陛下刚出宫开府那会儿,府里妾室,全是太后硬塞的!陛下有他的原则,妾室塞来也算了,正妻决不妥协!咱们皇后……” 柳絮左右看看,更小声地说:“她就跟八公主似的,给陛下下的药!还故意让太后给撞见了!皇后家世高贵,家里不答应做侧妃,又有太后在里头搅和,还是王爷的陛下,只好娶了皇后做正妃。” “啊!!”李珍珍惊呼,用帕子掩嘴,吓坏了。 “就那一次,有了八公主。陛下又如何不痛恨皇后?又如何喜爱八公主?” 李珍珍顿了顿,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她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些。 在她眼里,父皇是最无所不能的,谁能想到他幼时竟会如此被欺负?柳絮用帕子给她擦眼泪:“好公主,快别哭了,陛下看到,又得心疼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谁还敢。” 李珍珍泪水犹如连绵的珍珠雨,止也止不住。 李珍珍哭着哭着,便跑去东殿找李钺,柳絮吓坏了,赶紧跟上。 李钺得了通传,刚回头,李珍珍便哭着扑进来,扑到他怀里。 “怎么了这是?”李钺搂住她,抬头看柳絮,柳絮不敢说话。 李钺的眸子暗了暗,抱起李珍珍便去了后头,抱在怀里,低头去亲吻她的眼泪:“宝贝儿这是怎么了?” “父皇,珍珍一辈子对你好。”李珍珍将脸贴在李钺怀里,伤心地说。 李钺不自觉地笑,他知道,李珍珍什么也不懂,不懂男女之情,不懂男女之欢,尽管她早就体验过。 可李珍珍说这样的话,他高兴。 他连绵地吸吮李珍珍面上的珍珠,李珍珍仰起头也去亲他,小屁股扭着就要去蹭他的roubang。 李钺笑着摸摸她的小屁股,亲吻着说道:“后日咱们去避暑山庄,珍珍这两日要歇歇。”暗指,出去后吃她个够。 李珍珍不答应,心里难过,心疼李钺,自己还不明白这种感情,就想好好被李钺疼爱,讨好地贴着李钺的脸:“父皇,父皇父皇……” 李钺将她亲了又亲,唇瓣儿亲软了,小奶子也勾出来亲得yingying又软软的,偏不用roubang去入她,把珍珍给欺负得哭得更厉害,最后反倒是在他怀中哭睡着了。 李钺后来问清楚了,知道柳絮与李珍珍说了什么,坐在书桌后,自己想了片刻,忽然笑了,冷淡笑容里竟然搀着几丝甜蜜。 他的宝贝儿竟然知道心疼他了。 他希望他的宝贝儿永远纯白如纸,却又会矛盾地希望,珍珍能够明白他如今也日渐明白的,他们之间并非父女之情。 而是纯粹的,男女之情。 他们是爱人。 李钺想了许久,再笑,算了,总归这辈子还长着呢。 珍珍永远在他怀中便好。 李珍珍再不可怜李姝,也不担心李钺。 宗正寺提出要给李姝建公主府时,她生气地“哼”了好几声,李钺心里笑坏了,将她搂在怀里,又爱怜地亲了好几口。 李珍珍去追逐他的唇瓣,还要父皇再亲亲,李钺不亲了。 李珍珍嘟起红唇。 李钺这才去碾着她的唇瓣吮吻。 李姝连个公主府也没来得及建,王骁也没升职,便被嫁了出去。 她出嫁的时候,李钺甚至不在京里,他们去西山避暑了。 出发那日,宫里其余未出嫁的公主与部分妃嫔也去了,这些都由礼部与六尚局安排,李钺从来懒得管。 李钺的御驾在最前头,六匹高头大马拉着他的马车。 他的车后,依次排着各位公主的马车,李珍珍排行最末,车子也排在最末。 车队刚出东华门,便又突然停了下来。众人只见陛下的高盛从最前头一直走到队伍中间其中一辆八宝璎珞的马车前,一位戴着幕离的少女被人小心翼翼扶下马车,往着御驾去了。 李珍珍走过宫人敬畏的眼神,走过公主们或嫉妒或嘲讽或平淡的眼神,最后走到御驾旁。 骑着马陪在一旁的诸位皇子们,亲眼见着她被高盛扶着,还没上马车,马车中,他们父皇便伸出手,将她给拉了进去。 皇子们面面相觑,眼露深沉。 高盛回头,高声喊着“出发”,皇子们恢复原先的笑容,车队再度往西山去。 李珍珍被李钺拉进去,就势钻进李钺怀中:“父皇!” 李钺还没来得及说话,李珍珍已经委屈道:“我的马车离父皇好远,柳絮说,要大半日才能到西山呢,柳絮还说到了西山,父皇还要与大臣们议事,珍珍以为今天一整日都见不到父皇了!” 李钺伸手一摸,满手的泪。 他将珍珍的小脸抬起来,哄着说:“怎么又哭了?” 李珍珍自从知道李钺幼时的事,这些日子越发喜爱黏着李钺,还总爱想太多,想到小小的父皇被太后那个老虔婆欺负,心都要碎了,再想到皇后陷害少年时的父皇,更是恨得厉害。 她不应李钺的话,在李钺怀里拱着小脑袋,直撒娇:“父皇父皇父皇……” 李钺笑道:“小心把你的头发都给弄乱了。” “珍珍好想父皇!” 明明夜里还被他抱在怀里睡,李钺缓缓抚摸她的背。 “父皇想珍珍了吗?”珍珍抬头看李钺。 眼神清泠泠的,却又染上十足她还不自知的爱意,李钺低头便去吻李珍珍的双眼,叹息道:“父皇当然想宝贝儿了。” 李珍珍喜笑颜开,抱住李钺,仰头嘟嘴:“父皇亲珍珍嘛!” “好~”李钺亲吻她的嫣红唇瓣。 李珍珍伸出舌头去舔吻李钺的唇瓣,李钺不觉也探出舌头,立马被李珍珍的小舌头给勾住了,李珍珍含在口中舍不得放,李钺卷着她的舌头吸吮,银丝渐落,珍珍想要收回香舌。 李钺睁眼看她,珍珍双眼水润,软软撒娇:“珍珍累了嘛……” “愈发会撒娇。” 李珍珍笑着用脸去贴住他的脸,靠着他闭眼,轻声道:“珍珍最喜欢父皇啦。” 李钺的手去摸她的小屁股,按着她的屁股,将她往自己压,他的roubang便隔着衣裳戳在同样隔着衣裳的珍珍的xiaoxue上。 “嗯啊~”珍珍舒服地呻吟,李钺再顶弄几下,“啊……父皇……不可以哦~外面人好多的……啊……” 珍珍今日穿了粉色襦裙,绣满白色木芙蓉,腰间却又系了深紫色腰带,愈发显得细腰盈盈一握,李钺的手直接解那根腰带。 李珍珍害怕外面人多,吓得立马要躲,腰带已经被抽开了,上头还挂着荷包与白玉禁步,落在地上,轻微作响,珍珍害怕地说:“父皇不可以……不要……” 男人从来听不得“不要”,皇帝亦然。 李钺直接撩起裙摆,手自珍珍后背探入,摸到小兜兜的结,贴着珍珍问:“父皇猜猜,朕的宝贝儿今日穿了什么色,嗯?” “不要……不要……嗯……”珍珍的背被父皇guntang的手一摸,已开始颤抖。 李钺的手在她的后背缓慢摩挲,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是深紫色,绣了粉牡丹。” “呜呜呜……”珍珍害羞地将脑袋钻进李钺怀里。 “猜对了?”李钺轻笑,直接解开那个结,珍珍颤抖得越发厉害,李钺的手缓缓来到珍珍身前,画着圈儿地摸着她的小奶子,再问,“要不要父皇摸?” 珍珍软在他怀里,“不要?”李钺说着作势要收回手。 珍珍往他怀里钻得更紧,压着他的手,不让他的手离开。 “嗯?”李钺低头看她。 “呜呜呜……”珍珍哭。 “要还是不要?”李钺故意欺负她,“不要,父皇便收手,“也是,外头那么多的人呢。” 偏李钺边说,边用roubang顶弄珍珍的xiaoxuexue。 珍珍红着脸,“嗯啊”着仰头看李钺,“珍珍要,珍珍要的……” “要什么呢?” “要父皇摸珍珍。” 李钺再笑,李珍珍讨好地蹭蹭他,李钺却是收回了手,李珍珍睁大双眼,李钺将手指探入她手中:“舔湿。” 珍珍听话地含着他的手指,再用舌头去温柔亲吻。 李钺抽出湿润的手指,再自珍珍背后探进去,包着珍珍的小奶子揉捏,掌心摸着小奶头,下头roubang也还在顶弄着珍珍的xiaoxue,珍珍微微张口:“啊……父皇……父皇……” “珍珍的小奶子变大了。” “嗯啊……父皇喜欢嘛……父皇父皇……”珍珍身下xiaoxue被戳着愈发难受,已cao得极软,也已好几日不曾被父皇cao弄过,她颤颤巍巍地攀着李钺的肩膀爬坐起来,小奶子贴在李钺手心,xiaoxue去主动往李钺硬挺上翘的roubang上taonong。 李珍珍舒服得直哼哼,身下水儿直流,好想被父皇cao啊,她心里喃喃道,她想念父皇,哪里都想念。 偏此时他们已经走上大街,外头很快便要有百姓给父皇行礼,不可以不可以,父皇甚至要掀开帘子给与百姓见礼的。 珍珍脑中胡思乱想,尽力保持清明,想松开父皇的手,身下xiaoxue却诚实地贴着父皇的roubang。 李钺看在眼里,另一只手扒开珍珍的上衣,露出她的肩膀,低头便去吮吻珍珍的肩膀,珍珍脖颈上扬:“啊……父皇……您亲亲……亲亲小奶子……” 李钺却始终只吻着她的肩膀,珍珍难受得再也难忍,再往上坐了坐,直接托起自己一只小奶子,委屈送到李钺面前:“父皇…舔舔她……珍珍要父皇……啊……父皇……不要咬珍珍……呜呜……啊~~~” 李钺重重一咬她的小奶头,贴到她耳边:“小sao货,要让百姓们都知道朕的小公主是个小sao货?” 李珍珍哭着摇头:“珍珍不要呀……啊~~~”李珍珍埋头咬住自己的手指,李钺并未全部脱了她的上衣,却是抽出了她的小兜兜,果然是深紫色绣了粉牡丹,兜兜只剩挂脖在脖上,再无阻挠,李钺低头来回吮吻她的两只小奶头。 珍珍浑身泛红,还想要更多,身下xiaoxue撞着李钺的roubang,还不够,还要更多,她已忘记一切。 她伸手去温柔地摸着李钺的roubang,脑袋别在李钺的肩膀上,李钺的脑袋埋在她的小奶子里,父皇那样痴迷地吃着她。 她的脸色越发坨红,她的手往一边摸去,摸到父皇的衣摆,纤细手指探进去,摸进裤子中,放出父皇的roubang。 “啊……”她的手缓缓抚摸着,感受他的粗与硬,感受他的烫,想象他在自己身体里的样子,她的双眼迷乱起来,她的手更快地抚摸父皇的roubang,小奶子里的父皇都喘了口气。 她喜欢父皇这样的声音。 她撩起父皇的脖子,小屁股微抬,握着父皇的roubang去戳自己的小花蒂,身子立刻更软,她瘫在李钺怀里,只用手握着roubang继续戳自己,口中是似痛苦却是极度欢愉的喘息:“啊……父皇……父皇……珍珍好酸好软……啊……”珍珍再拿着roubang在xiaoxue里滑来滑去。 她的脑袋自然放在李钺的肩膀上,她舒爽得身子开始颤抖,李钺从小奶子里抬头,看到自己肩头yin乱妖冶却又纯澈的宝贝。 李珍珍半眯着眼,喃喃道:“把父皇的棒棒……沾上珍珍的水……好cao珍珍……啊……啊哈……父皇……父皇……珍珍没劲了……父皇……呜呜呜……” 李钺低头看去,粉嫩xiaoxue里,珍珍的手握着他紫黑的roubang,roubang顶端已经插进xiaoxue一点,rou柱沾满珍珍的水。 他挺着腰,再戳进去一点,问道:“宝贝,前头便是百姓行礼的地方,要不要朕cao进去?嗯?” 李珍珍哭着摇头:“不可以啊……啊……好舒服……父皇……父皇……嗯啊……” 李钺再戳进去一些:“要不要?” “不要……呜呜呜……珍珍不可以……” 李钺笑着拔出roubang,珍珍却又哭着不自觉地软软贴过来,用xiaoxuexue口亲吻李钺的roubang,口中迷茫道:“不要走……父皇cao珍珍……父皇……陛下cao珍珍吧……呜呜呜……” 李钺笑着亲她一口,却又道:“朕的小公主又在勾引父皇。” “珍珍勾引父皇……父皇cao珍珍……父皇……”珍珍实在没劲了,再伸手,想把roubang再插进来。 李钺再低头,珍珍的手指那样纤细,那样白皙,xiaoxuexue那样粉嫩漂亮可爱。 “陛下,百姓都等着给您行礼呢!”高盛过来请示。 珍珍猛然回神,害怕地直摇头。 李钺却是恶作剧一笑,“行礼吧。”。 “是!”高盛转身便去吩咐。 李珍珍吓得收回双手,要拢起自己的衣衫。 偏这时,外头响起山呼一般的“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钺再一笑,重重地cao进去珍珍的xiaoxue。 惊天动地的行礼声中,珍珍仰起脖子,“啊~~~”,颤抖着尖叫。 李钺紧紧箍住她,一开始便用力往zigong口顶去,一下比一下很,珍珍哭着,咬住自己手指。 李钺在她耳边道:“心肝,叫给朕听,朕喜欢,嗯?” 珍珍摇头,不要,不要…… “没人听得见,除了朕,叫给朕听。” 珍珍再摇头,李钺用力拍打她的屁股:“小荡妇,叫!” “啊~~~”李珍珍打颤,xiaoxue直接绞紧了父皇的roubang,父皇喘气,再拍她的屁股,“荡妇!恨不得百姓都听到,都看到,嗯?小荡妇!” 李钺一边打着她的屁股,一边狠cao她。 外头依然是连绵的“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叫得极有节奏。 李钺直接插在珍珍的小逼里,cao着花心,手上拍打她的rou屁股,“啪嗒”声更有节奏,珍珍连含住手指的劲也没有了,犹如西洋娃娃,软软地呻吟:“陛下……陛下~~~啊……珍珍是陛下的小荡妇…………珍珍愿意被所有人听到……珍珍要被父皇cao……珍珍要被陛下cao……啊……嗯啊~~~” 珍珍夹着父皇的roubang,抬头看李钺,问他:“珍珍紧不紧?” “……荡妇!”李钺深吸口气,更用力打她,cao她,珍珍哭泣:“嗯啊~~~珍珍就是小荡妇嘛…………” 高盛再走来:“陛下,您该掀开车帘了。” 珍珍听到了,摇头:“不要……不要……珍珍不要父皇的棒棒离开……父皇父皇……珍珍快到了……父皇……呜呜呜……父皇…………” 李钺毫不客气地抽出roubang,将珍珍往地上一推,拉开车帘,看向车外百姓。 珍珍哭着爬了爬,爬到李钺胯下,张口含住既烫又硬的roubang,边吃边哭,伸手进自己的小逼里摸,却无济于事,她抬头仰望父皇。 看到父皇的英俊面容,这就是众人眼中的父皇吧,她双眼渐渐迷离,他真的,好喜欢父皇。 她yin荡没有关系呀,她不穿衣服也没有关系呀,父皇这般英明神武便好。 外头的山呼声更响了。 珍珍伸出红舌,无比享受地舔着父皇的roubang。李钺眼神一紧,低头看她一眼,看到她这副完完全全的荡妇模样,眼睛彻底黑了。 是他李钺的小荡妇啊。 绕过前头街角,李钺放下车帘,山呼声依在。 珍珍还没回过神,忽然再被推开,她迷惑抬头看去,李钺沉沉道:“背对我跪下。” “……呜呜呜……”珍珍委委屈屈地还是如这般做了。 李钺依然做着,居高临下地问:“要朕cao你?” “要嘛。” “那你知道该如何做。” 珍珍抬手抹泪,哭了好一会儿,父皇也不搭理她,她好难过,回头仰头看李钺,求道:“陛下来cao珍珍吧……呜呜呜……” “cao你哪里。”李钺冷漠。 珍珍再哭:“珍珍的xiaoxue……呜呜呜……珍珍的小逼…………” “朕看不见。” 珍珍伏在地上哭,哭着,伸出双手,掰开粉嫩花xue,再回头看李钺,泪眼朦胧:“陛下cao珍珍……呜呜呜……” 李钺依然不为所动。 珍珍垂头大声哭泣,却又忽然扬起漂亮脖颈,长长呻吟:“啊~~~陛下~~~” 李钺趴在珍珍身上,从后头cao她,边cao边骂她sao货。 珍珍哭着往后撞着小屁股,用xiaoxuexue夹父皇的roubang,口中迷乱道:“珍珍就是小sao货嘛……只要父皇cao珍珍……啊~~~陛下~~~陛下将珍珍的小肚子射得满满的,好不好?好不好?陛下~~~呜呜呜……啊……嗯啊……” 李钺被她的xiaoxue夹着,在她花xue里磨,最后到底是射了她一肚子。 一路上,李珍珍始终被她抱在怀里,百般玩弄,就是不用roubangcao,到了西山后,李钺竟然用小兜兜塞进她的花xue,说道:“小sao货就该如此。” 珍珍羞得哭得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李钺没管旁人,他的马车直接驶进他的院子,高盛清了场,他用披风裹紧浑身赤裸的李珍珍走进殿中。 找到面镜子,他逼着李珍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从身下拉出一件小兜兜。 珍珍脸色红得滴血,却已被父皇的roubangcao了进来。 她还有些生气,父皇欺负她。 可是父皇抱着她cao她在,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个姿势,她什么也不用做,只要被父皇抱着cao就好,她只要哼哼声便好。 父皇的棒棒那样粗那样硬那样烫地填满她,她将父皇夹得更紧,父皇抱着她站在镜前,她看着父皇的棒棒是如何插自己。 珍珍放肆呻吟:“父皇……父皇~~~珍珍好舒服……呜呜呜……珍珍夹紧xiaoxuexue让父皇舒服……嗯啊~~~父皇的棒棒好舒服……父皇的棒棒在cao珍珍…………” “心肝,朕的心肝。”李钺也看着镜子里珍珍的神色,身下一下比一下更用力,低头去吻珍珍侧脸。 “夫君……cao我……夫君~~相公~~珍珍好cao嘛,相公?相公……呜呜呜……cao我插我……啊~嗯啊~~~” 李钺抱着她摇,咬着她的耳朵:“朕的娇娇最好cao。” “要和夫君一起……啊……嗯啊……啊~~~父皇射了…………珍珍xuexue里好多父皇的龙精啊……好烫啊……父皇,父皇……” 李钺压着她,感受高潮后收紧的她,将龙精尽数射进她的xiaoxue。 没有拔出roubang,就着这个姿势,李钺将李珍珍带到窗下,压在窗台上继续cao。 李钺边cao,边吻着她的耳垂,轻声说:“射得宝贝的肚子鼓鼓的,给父皇生小皇子。” “珍珍要生小皇子,啊~父皇~父皇~~啊~~嗯啊……珍珍喜欢父皇的棒棒~~yingying的~~粗粗的~将珍珍cao得好满~~啊……嗯啊~~~” 守在门前的高盛与柳絮对视一眼,继续低头守着,夜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