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花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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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外,随从尽职守在那里,如两尊凶煞的门神。 小径上走来个身姿高挑,容貌稍显普通的少女。 却是彩花。 两名随从拦住她,不放她入内。 彩花禀明身份,又说是宋姑娘的事,两名随从不敢再拦。 西侧间浴房内微黄的烛火印上窗纸,隐约可见里面晃动的人影。哗哗的水声时响时弱,让人不由浮想联翩。 彩花瞟了瞟那窗,唇线紧抿。 此时,楼苍之全身上下只剩两个地方没洗,一是受伤的左臂,二是昂扬的roubang。 为了不弄湿自己衣裳,叶仙仙把袖子捋至臂肘上,就是这样也避免不了被水弄湿了一些,莹白的小臂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拧干布巾,逐一把水擦去。 楼苍之就看着她。 叶仙仙抖了抖细褶宽摆襦裙上的水珠,媚眼一斜,嗔着那根仿佛刑具一样,就要给谁上刑的大roubang,说:“难道姐夫的这根东西也要茴儿来洗吗?” 楼苍之还未说话,外面有人扣起了门。 话被打断,楼苍之目露不悦。 是叶仙仙今日刚收的丫鬟彩花的来了。 “姑娘,起风了,奴婢拿了衣裳来,给姑娘回去路上披。” 那丫头倒是贴心。 不过叶仙仙并不想旁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在窗下道:“不必了,你且先回去,下次不可再自作主张。” “是,姑娘。” 彩花转身朝院外走去,她手上哪里有什么衣裳。 浴房内安静下来。 楼苍之看了眼受伤的左臂,先开口:“如此就多劳烦茴儿了。” 叶仙仙调整了一下姿势,正面对着那根狰狞的roubang,拘起水,从roubang上往下淋。温热的水顺着棒身冲到rou囊,茂密的耻毛湿哒哒地向下,和rou囊一样的往下淌水。 至于楼苍之那只活动自如的右臂,遗忘了似的,两人谁都没有提。 一直以来都是她想逆推他,她缓下速度了,他却来势汹汹。叶仙仙瞄着楼苍之的roubang,说:“姐夫不把这玩意缩回去,茴儿不侍候了。” 真要碰触着这大的,她怕自己白忍了。也是厉害的,硬那么久,也不怕涨坏了。 “眼前景色太美,它不愿缩。” 叶仙仙很想给它一个赞许的眼神,嗔他一眼,说:“那你就在心里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事实上,楼苍之不是没有办法小下去,只是他想看看那么sao浪的她,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现在看来,倒是他小看了她。 没过多久,叶仙仙就看到那根昂立的roubang小下去了,不免惊异于那句佛号的强大。 guitou半缩在包皮里,她捻起一点皮,将它提起来,布巾的水淋在roubang和yinnang相贴的地方。 她认真做事,好似心无旁骛。可她的睫毛却在轻轻颤着,而浓密卷翘的长睫毛下,是一片烟笼雾绕的湖,微微一荡,一片片涟漪散开,欲波顿起。 捻住的皮太少,而手又有点抖,那巨型毛毛虫一样的软roubang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人掉了东西都有一个下意识的本能,就是快速用手接住它。 叶仙仙也是这么做的。 下意识的接住它。 一下子,楼苍之的roubang就被她结结实实握在了手里。 乍逢这个巨变,两人均是一怔。 楼苍之深深盯着她。 叶仙仙赧然,想放开,又有些舍不得放。 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手里这根巨型毛毛虫如同发生了变异,不断的变大再变大。撑开她的手,从虎口处顶出来。 热气蒸腾。 叶仙仙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纤细的腰枝也如被微风吹拂的杨柳,轻轻摆动。 xiaoxue深处的花心,受到刺激地收缩痉挛起来。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默念了几遍,叶仙仙放开怒涨起的roubang,背过身去,“太晚了,剩下的姐夫自己洗,茴儿该回去了。” 不等楼苍之开口,叶仙仙就退开一步,烛光暖色下,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神,rou麻的一塌糊涂:“姐夫真是男人中的男人,茴儿很喜欢。” “只是……” “只是什么?”他问。 “只是姐夫拒绝茴儿多次,茴儿玉心已碎,再喜欢,也不会再用,茴儿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