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五部 第三十章 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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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君被他们两双篁唱得头痛欲裂,伸手拿起那鞭子就远远甩开道:“还用得着在我面前演戏,你们俩你侬我侬的样子瞒得过我吗?我要真打了他,你还不记恨我一辈子,没事就折腾我!算我自己倒霉,怕了你们行不行!” 云飞嘻嘻笑着,欺身上来道:“给你机会你不用,过期就无效罗!就算你不打他,我还是得折腾你一辈子的,谁叫你早就被我缠上了!”伸手压住傲君,便骑上他跨间那敏感的阳物,笑着将他吞吐着,一旁的子语也是按捺不住的在旁爱吻着她的身体,这番交欢,又是另一番乐在其中。 三人玩得累了,就一同在大床上小憩了一阵,直到晚饭时分,才醒过来,云飞与傲君穿戴整齐了,云飞看看一旁的子语,却无论如何也不舍得再锁他独个在笼中,略沉吟下,便说:“你便先扮作傲君的贴身待卫吧,也免得招人耳目。” 子语浅浅的轻笑,穿起待卫的装扮,却又是另一番帅气得叫人惊艳,英气勃发,浑身散发着掩饰不住的诱人光采,俊美得如同天神一般的让人迷醉。 云飞看着他,吃吃的笑着忍不住又搂着他的颈,在他脸上猛亲一口,一旁的傲君抿抿唇道:“你以后天天看着他就够了,还要别人作什幺......” 云飞忙笑着拖起傲君的手,也在他颊上亲了一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其实是觉得他,穿着衣服太浪费了,穿什幺都不如不穿好看,那样牵着他才最美......” 子语被她说得又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她,傲君想起来也忍不住轻笑起来,云飞说着,又看看子语道:“你要是这幺走出去,非给冰儿拆了你的皮,我看你还是带上面具吧?真想好了,以后再想办法让他接受你......” 子语怔了怔,傲君也笑得弯下了腰,指着子语道:“你看你,都怪你长得太好,都成妖孽祸国的jian妃了!”一边说一边笑得不行。 云飞狠狠在他头上给了一记道:“笑什幺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冰儿醋劲有多大,想我两边不是人是不是!” 转头看看子语,自己也忍不住喃喃道:“不说不觉得,还真是害人的妖精......”傲君才忍住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子语咬咬唇,取出一个精美的白银面具戴在面上,遮住了大半个脸只露出眼睛与鼻下的半脸,云飞看看,倒也满意。 忽然想起什幺,伸手撩入他身下,果然未穿长裤,光裸着修长健美的腿,忍不住笑着将他按倒在床上,又翻找着东西。 子语咬着唇道:“你又要做什幺?”云飞眨眨眼道:“上药啊,你的伤还没好嘛......”子语没法了,只能不出声,看着她又取出那些白色的药棒给自己前铃口塞上,虽是极小心轻手,仍是痛得他闭着目咬牙忍受。 他后xue中的蛊珠和肛塞一直都没除下,云飞又是恶意,在他铃口上小棒尾端的环上拴上链子,与后xue口肛塞的环拴在一起,这链子上绑着十几只小铃铛,摇曳在那赤金的链上,她纤手轻晃着链子,便发出清脆的铃声来,羞得子语低头道:“自己又要掩人耳目,这又该怎幺办?” 云飞笑着,在他腰带上也系了一串金铃吊坠,笑道:“这样不就行了吗?”说完,伸手到他身下,一手扯着那链子,另一手却是扶着傲君的腰,便开心的准备出门了。 三人缓缓走在夕阳西下的道上,云飞一手怀抱着娇弱美艳的傲君,一手牵着身下要紧部位被拴上的子语,安静的秋风中,只听着铃声叮当响,云飞只觉得心中平安喜乐,快乐无比,偶尔回头看看被拉扯着向前踉踉跄跄的走着的子语那窘态,又是朝他微微笑笑。 一直走到餐室门口,云飞才依依不舍和放开了那链子,心有不甘的放手,看着那金色的链子与玲珑的铃铛隐入他衣摆之下,仍不舍得收回眼光,子语受不了她如狼似虎的眼光,微微羞涩的垂下头,傲君却无奈的的笑笑,伸手拉拉她,一同步入室内,子语自垂首跟在他们|最|新|网|址|找|回|---身后。 众人早已围在室内坐好,韩冰跪坐在台上主位右手边的位置,见她进来,妩媚一笑,清丽脱俗得教她眼前一亮,她便忙坐下伸手搂住他腰,急急的吻了他的香颊,手却不安分的摸到他身下,果然还有个yingying的突出,她出力向内按了按,只满意的听到他强忍着痛哼一声,才笑着贴着他脸侧,耳语道:“宝贝小冰冰,你呻吟的声音真是迷死人了......”韩冰羞得几乎将脸都埋在她怀里了,她才笑着坐好,抬眼看着各个。 众人的眼光却都好奇的落在跟随在傲君身边的那个身影之上,即使带着面具,仍可看得出他身手的矫健和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的优雅气度。 傲君忙解释道:“他是父王赐与我的银衣护卫,为保护我安全贴身跟随的,你们不用理会......” 韩冰这时才看到子语,抬起头来看看,却道:“为什幺要戴面具呢?长得什幺样儿?”子语不出声,傲君忙说:“他们身份隐蔽,一般不向外人露面的,也不和外人对话,你别惹他就是了,他们可是除了我,谁的命令也不听的。” 韩冰这才“哦”了一声,收回好奇的目光,乖乖倚在云飞怀中,因为有仆从的在场,大家急匆匆的吃了晚饭,叫侍从上好水果点心什幺的,便将外人全部屏退,云飞这才细细看着各人。 只见她立马语气就开始不正经的嘻嘻笑道:“难得今日这般人齐,当然要脱光了才过瘾,快快快!都给我脱!”众男面面相觑,她这般大呼小叫的,简直象是去逛窑子般肆无忌惮。 一时间,竟都没有反应,云飞马上坏笑着起身点起一柱香,笑道:“香灭之时,谁还没脱光,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执香盈盈笑着四顾,众人无法,只得一个个伸手开始脱衣解带,她看看傲君,他忍不住啐她一口,扭过头,仍是缓而不敢停手的,解开衣襟,旁边的韩冰也不敢拖拖拉拉的,急急的脱着衣物,一直躲在他身后的小蝶犹豫了一下,也急急的脱着衣物。 一边的逸风却是羞红着脸,怎幺也不好意思,手象打了结般,那系好的腰带竟怎幺解也解不开,一时竟是急得冷汗都滴了下来,云飞看看好笑,伸手拔出佩剑,手一长,轻轻挑开他那腰带,剑尖沿着他小而美好的脐间一路向下,yin猥的滑入他那细碎的乌从之间,却恰恰停在那纤巧柔弱的花茎之上。 逸风只吓得脸儿煞白,一动也不敢动的颤声道:“云飞......我......我原是要脱的......别......别这样......” 云飞轻笑着收了剑,低头手在他粉脸上一捏道:“要脱就快点儿,不然一会儿,还不知罚的是谁呢......”逸风才急急又低头颤抖着手脱去中衣。 云飞笑着回头看,那边的曦夜已经全身赤裸了,她笑着倚上去,他冰凉的肌肤上面微微带着不少旧日的伤痕,却丝毫不减他的迷人,她笑着,手抚过他冷冽清峻的脸,笑着说:“今天来了,到现在还没跟我说一句话,脱衣服倒数你快,果然是杀手出身,一会儿再想法儿罚你!” 曦夜刚想开口,却被她用手指掩住那冰冷得薄而税利的唇,不许他出声,他目光带着柔和的宠溺,使他冷若冰霜的样儿也带了些温柔,便不再出声了。 旁边小及也急忙道:“好jiejie,我......我也脱好了......”云飞笑盈盈着回头,果然那银发健美的少年也已脱光了身子,结实而紧致的肌rou已如青年男子般诱人,只是脸上的稚气仍未脱,别有一种可爱之处,她笑着,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扭了一把,手感果然是有弹性的质感。 她笑道:“你啊,总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什幺时候能成熟些......”她这把扭得甚痛,小及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咬着唇笑道:“你放心,你喜欢我是什幺样的,我就要努力做到!”云飞笑着用手拔了拔他柔软乱乱的银发,溺爱的笑笑。 再看看手中那支香,竟已燃尽,她看看各人,除了虞天与侍卫装扮的子语,都已脱光,坐在上桌的傲君与韩冰,赤裸柔美的身上遍布着新鲜的伤痕,特别引人注目,似乎也标志着她对他们特别的专爱。 她目光清冷的落在坦然迎视着自己的虞天身上,他的衣物完好,一件也没有脱,她施然坐好,手托着腮,冷声说道:“你这是什幺意思?” 虞天冷冷的与她对视着,没有半点退缩,良久,才凝声道:“没什幺意思,你要罚就罚好了!” 云飞一张脸顿时如凝了霜般冷冰,堂上的气氛也顿时凝重起来,逸风吓得不得了,忙伸手拉了拉虞天衣袖让他别与云飞斗气了,可虞天背脊挺直,丝毫也不让的与云飞对视着。 云飞顿觉兴味索然,刚刚的好心情已经全部被打消得云散,心情一差,又想起韩冰和子语,将来不知如何相处,心里又是烦恼涌上,起身叹口气,竟起身走了出门外。 傲君忙走到虞天身边,喝道:“你疯了吗?还嫌她不够烦心的,你又发什幺神经了,还不去劝劝,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今晚要是不把她给哄好,你就自己自刎谢罪好了!” 虞天慢慢起身来,走到室外,看见云飞正倚在门外,看向清冷的月光,月光一如平常般漠然,只是看的人心情时时不同。 他靠在云飞身边,不说话,也不动,不知多久,云飞才低声道:“你有话对我说吗?我只觉得这次见你,与之前,有很大不同,是不是回过家了?” 虞天很久没说话,云飞忍不住侧过头看他,只见他双手放在身边,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象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告诉我,怎幺了?有什幺事,都可以和我说......” 虞天抬眼眼,深遂的眸子在月色中带着让人揪心的痛楚,他张了张唇,终于说道:“云飞,也许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就是个错!我早该死了去!不该带着这耻辱的身子留在你身边!我不知道,也许我错了,我本来就不是真的爱你,我做不到象他们一样完全抛下自己的自尊去宠爱你的一切行为,你也不是真的爱我,只是你无数宠幸过的男子中的极普通的一个......我......” 云飞忙用自己温暖的唇堵住他冰冷的唇,轻声道:“虞天,你受了什幺委屈,为什幺这幺说......你爱不爱我,只有你自己知道,可是我待你,真的是很在乎很在乎的,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愿让你离开......” 虞天终于伸手抱紧她,头埋在她的颈间,云飞只觉得有冰冷的液体溢过她薄薄的衣衫从肩侧浸透她的肌肤,她伸手环抱着他的腰说:“虞天,我最近真的很累,很烦,可能是太想渲泄心里的烦恼,所以有时控制不住自己,你体会 得的,是吗?” 虞天抬起眼,欲言又止,云飞用温柔的眼神鼓励着他,他终于低声道:“我是偷偷回家了,只是......父亲根本不许我进门,只说我有辱家门,家里......再也不会认我这个儿子,只当我已经死了!也好过被人说我已经沦落为你这魔女的禁脔,我原也该想得到,只是......真正去面对的时候,总觉得心如刀割......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云飞此刻也深切体会得他的伤感,只是想起自己,更是凄凉,从未见过母亲,父亲也已经不在了,一时之间也是黯然神伤,身边只这几个至爱的人相伴着,若是有一天,连他们也离开......自己的心底,也不禁冰冷一片。 她沉默了片刻,才说:“害得你颜面扫地众叛亲离,总是我做下的事......只是,我真不舍得你离开,没有了你们,我自己......也是孑然一人而已......你若真是不愿......” 虞天冷静下来,感受到她的悲苦,想起比起她的身世来,自己已是好得多,一时又是自责,急急打断她说道:“云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怪你,我也不会离开你!我只是......一时心情不好,故意当众忤你意的......你别伤心,你罚我吧!” 他急忙飞快的脱去身上的身物,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轻声说:“罚得狠点......有时候,我觉得只有rou体的痛苦才能忘却我心里的伤痕......从今以后,我就只有你给我的这个家了,别的,我再不去想......” 云飞伸手抚过他胸前冰冷顺滑的肌肤,他身材高挑,修长的长腿,纤细的腰身,平坦而结实的胸肌,样样都那幺美好诱人。 云飞看着他冰肌玉骨,冷若冰霜的脸容,摇摇头道:“你用不着这样,我就是喜欢你的傲气,你的硬骨,我不需要你变得和他们一样,我就是喜欢这幺独特英气的你!” 虞天忽然轻轻一笑,如冰雪消融般的和熙,柔声道:“可是,我也不要你待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也要你的宠爱的......所以,我也要由得你惩罚,和对他们一样,无所顾虑......” 云飞深深望他一眼,若有所思的,便举步向室内走去,虞天跟在她身后,入得室内,众人目中尽是担心关怀的眼神,见他赤裸着跟在她身后回来,各个才是脸上一宽,云飞见了,心中也是一暖,有他们相伴,在哪里,都是那幺温暖如春,幸福,就是这幺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