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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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绣线的半通透白纱垂在飘窗前面,被空调风吹拂着,轻轻晃动。 在他之前,她虽然没有zuoai的经验,却也在她们嘴里听说过男人的不应期。但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初夜那次和今晚这次,射精以后他下身的yinjing都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 “舅舅...”她悄悄地看了他一眼,“你,你那里有没有不舒服?” “哪里?” 她咬着唇,小手越过那根膨胀的roubang往下探。即使已经被她的睡裙擦拭了一遍,他下腹的阴毛还是有些湿漉漉的潮气。她用指腹轻轻点了点yinnang两侧微凉的皮肤表面,“这里的伤口,会不会又开始痛了?” 他拿开她的手,“不会。” “我看到网上说,那样以后会胀的,唔...”嘴唇被他吻住了,他们贴得很近,有个温热硬挺的东西在她下体的rou缝里滑动,然后抵住敏感的yinhe来回摩擦。阴蒂本就红肿不堪,现在被他这样顶弄着刺激,快感立刻就在那小小的阴蒂尖上蔓延开来,“嗯...” 她看见他随手拿过一只宽幅蕾丝的玫瑰粉色枕头被塞到她的屁股底下,xue口那个湿滑圆润的大东西开始顶撞着往里钻。 “唔,唔...”虽然下面已经被他插得又酥又热,但在guitou再次进入的瞬间,xiaoxue内里的黏膜还是被撑出一阵细碎的胀痛。好在他动作轻缓,没过多久那些软rou就有意识般主动迎了上去,像张贪吃的小嘴一样缠着他的yinjing不放。 不知是因为她高潮后放松了很多,还是因为身下垫了枕头的缘故,体内那根粗壮的生殖器插得比之前更深,总会有意无意地触碰到她的zigong颈。 “插到底了…不,不要再进来了...” 每次听到她受不了地呻吟,他就会把roubang撤出去一些,开始的时候总是浅浅地抽插,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越撞越深,然后让她不得不再次嘤咛着开口向他求饶。 “啊...舅舅...”几十个来回之后,rouxue里新分泌出的透明黏液被yinjing摩擦成细密的白色泡沫。 维持着双腿向左右两侧张开的姿势太久,她的下半身有些隐隐发麻了。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适,伸手把她按压着摆成跪趴的姿势,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翘着屁股被他从身后进入。 “别,别这样...”原始的后入体位让她臊得小脸通红,她几次试图往前爬摆脱这种羞人的姿势,但都被他牢牢地箍住腰肢拖了回来。 她看不见他的动作,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出没有了大腿的阻隔,他可以直接把硕长的yinjing插进一大半到rouxue里,每次抽送时,guitou都凶悍地碾在zigong颈上。 “舅舅!啊,太深了…”她被他顶得直往前扑,像鸵鸟一样把脑袋栽倒在枕头里。枕套上都是深深浅浅的印迹,汗水、眼泪,还有她无意识流出的唾液。 “痛吗?”他的嗓音很低沉,声带摩擦出的磁性夹杂着温热的气息散落在她的耳畔,好像是某种让她极度痴迷的重剂量春药。 痛,怎么会不痛。那个她从没被触碰的、脆弱柔嫩的地方被他这样深深地捣弄,rou壁上每一个组织细胞都在疯狂叫嚣。但xiaoxue似乎已经开始渐渐地习惯他的尺寸,每次在顶到底部的胀痛之后,都会衍生出一种陌生却难以忽视的快感,几乎让她不知所措。 “痛,又痛,又爽...”她的视线模糊了,“嗯,好爽...” 他喷在她颈侧的喘息变得更加浓重,接着,她高高翘起的小屁股上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啊!”臀瓣上火辣辣的,他胯下那根她单手圈不住的、钢炮似的yinjing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剑拔弩张地直往xiaoxue里撞,“太大了!慢一点,慢一点!” 听见rou体结结实实拍打在一起的声响时,她大声尖叫起来。她看不见也不敢置信,那根尺寸惊人的roubang居然可以完完全全地没入她的身体里面。 “舅舅!!”可能是因为酥软的xiaoxue已经高潮过两次,又被他插得yin水直流,她没有觉得疼痛难忍,反而有一种被捅到深处、酸痛着的特殊快感。 “饶了我,求你,啊!轻,轻一点...”她伏在枕头里,形象全无地又哭又叫,眼泪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啪啪的rou体击打声愈发急促,她意识不清地抱着床柱想要逃离,却再次被他拉开双腿翻过身躺下来。 他就在她的两腿之间,就在她的体内。他的下颌微微往里收着,像是在低头看他们性器连接的地方,又好像不是。 “不行,别这样...”从大yinchun的缝隙里冒出头的yinhe红肿得发亮,随着roubang整根没入晃动着碾压的姿势,敏感的阴蒂尖一次次有力地磨蹭在他的耻骨和粗硬的阴毛上,“啊...不,我不行了...” 她一开始明明躺在床榻中间,却有无数次莫名其妙地被撞得移动到床头,然后又被他搂着抱了回去。 “舅舅,舅舅...” 背对着昏暗的灯光,他腰腹处强壮硬朗的线条性感地起伏着,她跟随他抽插的动作不停晃动,泪水模糊的双眼却始终看不清他的表情。 “舅舅...”她艰难地大口呼吸,体内的yinjing硬得吓人,把嫩xue里每一条褶皱都撑开了,guitou膨胀的rou棱近乎疯狂地迅速刮擦着她的内壁,“太快了,哈...” 她听不清自己语无伦次地喊了什么话,最后嗓子都哑了,只能从声带里挤出破碎而毫无意义的呻吟。 “啊,舅舅!我,我要...啊...啊!”她浑身上下软成了一滩泥,只剩那个被他撑到极限的roudong在不知廉耻地收缩。yindao里的欲潮强烈得无以复加,每一次肌rou收紧带来的快感都让她害怕自己会就此死在他的胯下。 他粗重地喘息着,把她牢牢地按在汗湿而结实的胸膛上。几乎是她高潮的同时,被rou壁紧紧攥住的yinjing也开始有力地勃动,激射而出的jingye冲击到xiaoxue最深处,roubang抽搐着一连喷发了七八次以后,那无止尽的挺送动作终于慢慢地停下来了。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初夜那晚他对她有多么的怜惜。 “不要...不要再来了...”她迷迷糊糊地低声嘀咕,再去心力去管其它,在舅舅将性器抽出她体内的下一秒就睡着了。 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又仿佛没过多久,她被一阵震动吵醒。窗外一片漆黑,她十分费力地撑开眼皮去看。床头柜上他的手机屏幕亮着,号码没有备注,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 他不在身边,她想开口叫他过来接电话。但三次高潮后疲累至极的肢体似乎脱离了意志的控制,还没等转身,她就又软绵绵地倒回枕头里,再次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