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只穿了一次就下岗的旗袍君(慎
对于高澹的提议,安忻菲没有回答,只是踮起脚尖生涩而主动的吻上了他的唇。 “我可以理解你接受了这个提议吗?”高澹紧揽她的腰,厮磨着她的唇,却也没忘把窗帘拉上,他的人可不想被别人看了去。 “乖,去换上” 安忻菲接过,低着头疾步进了浴室。 留在原地的高澹趁着安忻菲换衣服的空档也迅速的换好了睡袍,锁好了房门,调暗了灯光后便倚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开了,高澹应声望去“!”被惊艳到了。 只见安忻菲身着开高叉精致绣花旗袍,独特的设计更加凸显她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披散下来带着微卷的乌黑秀发使得她更添一丝诱人的妩媚。 高澹暗暗吞了吞口水,即使欲望已经翻天倒海,面上却依旧假装纹丝不动,对着安忻菲招了招手“过来,宝贝儿” 安忻菲羞怯的咬着唇,面带红痕,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一行一止间,那娇羞的小模样简直令高澹心痒难耐。 安忻菲来到床边站定,高澹拉过她的手,轻轻的往自己怀里一带,安忻菲受惊似的低低叫了一声,正正好好的跨坐在了高澹的腿上。 因为体位的关系,高澹的目光正对被布料包裹着的安忻菲的棉乳,因着布料的作用,胸乳显得更加挺翘饱满。 “把上面的扣子解开”高澹沉声道,大手在她的腰际作祟。 安忻菲红着一张小脸儿,白嫩的小手颤巍巍的解着扣子,却因为害羞而失败。 “别急,慢慢来,宝贝儿” 随着扣子被解开,安忻菲胸前春光乍泄,被高澹看了个通透。性感的白色蕾丝胸罩包裹着一对浑圆,却裸露出来半个乳球。 高澹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愈加炽热,伸出手将那碍事的蕾丝剥掉,入目便是自己爱极了的一对雪乳。雪白的乳rou上绽放着粉艳的红豆,甚至连那乳晕也是可爱的淡粉色。 高澹缓缓贴近,伸出舌头试探的在她的乳尖上一舔,安忻菲历时娇躯轻颤,低吟出声,手紧紧的抓着高澹的肩膀。 “小东西还是这么敏感,我喜欢”说罢,一口将安忻菲的乳尖纳入口中,灵舌不断的挑逗着她敏感的红豆,直把那可怜的奶尖嘬吻变得更大更硬才好心的放过,却又侵袭上另一侧。 安忻菲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却不知道她这么做只会加剧高澹欲望的上升。 高澹嘴上吸吮着安忻菲的rutou,手上似有魔力般滑到她的大腿处,沿着高叉的裙摆探进,熟门熟路的摸到泛湿的内裤。 “啊~” 高澹摸索到安忻菲的内裤边缘,那一侧竟是系带的,这更加方便了,灵活的手指挑开细带,而后轻轻一带,那纤薄的布料便落在了高澹的手上。 “怎么没告诉我,原来宝贝儿这么喜欢我送你的东西”这条内裤和她穿的胸罩都是之前高澹给她买的性感睡衣里一套的。 安忻菲脸涨得通红,却是什么也没说。 高澹将那内裤提到两人眼前“宝贝你看,你的内裤都湿了,湿哒哒的穿着舒服吗?” 安忻菲哪有那个脸面,娇羞的捶打了高澹的肩膀就埋头在他的颈子里,唔,没脸见人了。 高澹却不想放过她,依旧逗趣道“嗯,是宝贝儿的味道” 安忻菲抬头偷瞄他,当下更令她羞愧欲死,高澹竟然去闻她的内裤! 为了避免男人做出更加羞耻的事,安忻菲手快的将那内裤从高澹的手里抢走扔到了地上。主动抱着他的头亲吻他的脸,下面光裸泛着水光的蜜谷隔着高澹的浴袍去磨蹭他的。 “噢”高澹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动手将她的旗袍裙摆往上撩了撩,露出她滑腻的白腿和丰满的臀rou。 安忻菲磨蹭的使得两人都有些擦枪走火。可就在高澹理智丧失之时,他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宝贝儿,月经走了没” “嗯~走...走了” “小坏蛋,不告诉我,害我忍得这么久”高澹惩罚似得在她的臀rou上拍了拍。 “啊,高澹…嗯…难受” “乖,一会进去了就不难受了”高澹空出手撩开睡袍下摆,未着寸缕的胯下是已经勃起的性器,壮硕的柱身紧绷绷的,青筋毕露,圆硕的guitou甚至流出白液。 高澹抬高安忻菲的臀,将自己的性器缓缓顶入。 “嗯~好...好胀...” “宝贝儿的里面好暖”高澹暧昧的在安忻菲耳边吹气,手上却不断地做着上下抛动的动作。 “呀...啊...太...深了”每一下刺入都好像将她捅穿,牢牢钉死在男人的性器上。 高澹瞧着在自己眼前飘荡的白嫩rufang,低头咬上那颗红蕊,又模仿着婴儿哺乳去吮吸她的奶尖。上下失守的快感令安忻菲止不住的呻吟出声,犹如放浪形骸的人间尤物。 正当两人激烈的做着活塞运动的时候,高澹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啊...停...手机...嗯~” “怕什么,我们一起去”说着,高澹竟然就着两人相连的状态站起身,一面抱着安忻菲抽插一面走到沙发,电话却已经挂断。 “啊啊~!”这特殊的姿势令安忻菲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高澹看着挂断的电话也不在意,将她压在沙发上,侵袭着她的口腔,胯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反而更加狂肆冲动。 “唔...唔...”失了力气的安忻菲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暧昧的痕迹,眼睛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眼前人的视线。 “高澹...高澹...”一瞬间,她有些慌张,伸出手在空气中乱抓。 “我在...宝贝儿...”高澹抓住她的手,二人十指交握,欲望到达顶点,高澹在安忻菲的蜜谷释放了。 那一晚,安忻菲不记得两人前前后后到底做了多少次,只记得那件旗袍只穿了这么一次就失去了它的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