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十九章 肖盾猛力地cao弄他,就像是最後一次那样,每一下都顶到他的zigong口,拔出时总带出一汪汪的yin汁,小小的洞口已经因为频繁用力的性交而养成了漂亮的熟红,在完成交配之前,他要把陆锐明的肠壁弄得更松一点,不然一会儿射精时,他的结会让陆锐明痛苦。 他的好意陆锐明显然没有察觉到,事实上,这种饮鸩止渴的cao弄,是没有办法让他满足的。他要的不仅仅是这样的活塞运动,虽然那也让他快感连连,可是不够,一点都不够。 “进去啊,你快进去。我要jingye,肖盾,我要你的jingye。”陆锐明粗喘着气,努力运动着屁股把roubang吃深,迎凑着肖盾的挺动。 “别急,我想给你最完美的性爱,让我再cao两下,一定会给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把快要急红眼的少将大人搂在怀里亲吻,肖盾依旧故我地按照他的节奏在xiaoxue里来来回回的抽弄着,不时画个圈凿开敏感的肠壁,不时又cao到花心让陆锐明里面更sao更湿,等陆锐明屁股扭得就快要把他的roubang夹断时,肖盾满头大汗,重重喘了口气:“你就那麽饥渴?多一分锺都等不了?” “是,你把我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混蛋,我恨你,总有一天要把你千刀万剐!”陆锐明的下体忽然紧紧地绞了起来,浑身肌rou崩紧,脸色绯红,看他的眼神复杂得让肖盾难以解读。 不过他也没精力再去解读什麽,他的身体已经到达了临界点,陆锐明的xiaoxue太紧了,两颗球体已经开始膨胀,直到能够紧紧卡住陆锐明的xue口不让他轻易逃掉,属於Alpha特长的roubang这次势如破竹地探进了zigong口,一个松懈,jingye在陆锐明的闷叫下全部灌入,一股股,一箭箭,对着那渴望ALphajingye的部位一滴不落地射了个干干净净。 足够的前戏,让陆锐明的这一次授精没有那麽痛苦,那一道道强有力的属於ALpha才有的jingye让他全身舒缓了起来,仿佛被注入了肌rou松弛剂。zigong吃够了jingye,不再奋力挤咬yinjing,陆锐明的脚和手松了下来,喘着气,痛苦而又满足地承受着通过性交得来的满足,闭上眼睛,心里竟然有个隐隐的,让人无比羞耻的念头──如果肖盾不离开,就好了。 这毫无疑问就是一种认输,他的身体太需要肖盾了,陆锐明觉得自己非常悲哀,闭着眼睛等待zigong里被阳精灌得软融融的,终於得到了短暂的平静。 “谁会想得到呢。”肖盾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软掉的roubang拔了出去,像考拉一样缠着陆锐明的身体磨蹭:“我们的身体是那麽契合,这里,甚至还怀着我的孩子。” 他俯下身体去亲吻陆锐明平坦结实的小腹,再过两三个月,这里就会隆起,等到半年多後,这个口口声声说恨他的男人就要为他生下孩子了,属於他们两个的孩子。仅仅是想到这一点都让肖盾对陆锐明珍爱无比,又哪里可能离开他独自回到德尔塔星系?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你该走了。”陆锐明的理智已经回笼,压抑住对自己身体的厌恶,他抬起膝盖踹走了肖盾,伸手去拣地上的衣服裤子,看到那被自己动情的体液搞得湿淋淋,又像一块破布一样被割坏的黑色内裤,脸一红,干脆直接套上军装军裤,不去想底裤是在什麽情况下被弄坏的。 “今天晚上的飞舰,我需要安排一下你们的安保,你出去吧。” 穿上衣服的肖盾一反常态,没有出言取笑陆锐明,特别配合地一摊手:“当然,由你做主。” 走出书房的门,让陆锐明握紧拳头,一股鬼火不知道是气的到底是谁。 他毕竟是个喜怒不形於色的军人,稍稍整理了情绪,便联通起了肯纳德和肖盾的行程。一切安排就绪,陆锐明随同他们一起去到快舰的基地,一路无话,连肖盾这个话唠都没有一句表示,整个自动驾驶的房车上,气氛僵硬得过分。 “谢谢你陆少将,这次的行程我总体满意,希望以後还有机会见到你。”肯纳德颇有深意地对他微笑,伸出手来表示友好。 陆锐明轻轻地和他握了一下手,迅速放开,点头冷道:“祝你们一路顺风,不要遇到宇宙尘爆。” 肯纳德扬眉:“真是特别的祝福。不过我接受了。再见。” 快舰的门已经被打开,机器人提着肯纳德的行李往舰舱里送,肯纳德看了一眼陆锐明又看了一般自己的蠢弟弟,叹了叹气,挥手往舰仓里走去。 “哥,一路保重!”肖盾在那猛力地挥手,活像个大傻子。 而看到显然没有进机舱意思的肖盾,陆锐明的脸色变了:“你什麽意思?” “不够明显嘛?”肖盾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老子不走了。” “谁允许你的!”陆锐明提高了声音,他说过走,怎麽可以这麽出尔反尔!谁给他的胆子?!如果自己知道他不会走,刚才根本就不会用那样的姿态去接受两人的交配!这个混蛋,是一开始就打算这样玩弄他的麽! “别这样,这是一个好消息不是麽?”肖盾靠近陆锐明,想去抱他,被陆锐明一巴掌挥开。 受到了愚弄的少将大人看着很生气,脸色苍白,星辰一样黑的眼眸恨恨地注视着他,杀意凛然。 肖盾摸了摸鼻子:“我以为,你不那麽希望我离开,毕竟我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好吧有什麽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陆锐明铁青着脸,胸膛气得一起一伏,根本没有再理会他,转身就走。肖盾像一只被主人迁怒的大狗一样,耷拉着尾巴,灰溜溜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