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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节奴媳的一天5(微H)【sao奴媳用乳沟夹笔做画老嬷嬷为奴媳拔出玉势】 按摩完毕,杨嬷嬷又指使着人将水晶围裙、透明纱衣给仙子穿戴上,又恭敬的禀 道:“姑娘,到了该学习的时间了。” 这也是杨嬷嬷来了以后的新规矩——做一名合格乃至优秀的奴媳,不仅需要无敌的美 貌和销魂的身子,还要学习很多技能来取悦公爹大人。因此,但凡下午有空,杨嬷 嬷都会给雪衣安排“课程”,对此,秦长浩大加赞赏,而雪衣也只好服从。 然而,今天雪衣却难得的抗拒起来。 “可是……嬷嬷,衣,衣奴的肚子好痛……” 杨嬷嬷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姑娘,且忍一忍,这一时之痛终究是为了服侍公爷, 你身为奴媳,这点子苦都吃不了,还说什么尊卑之道?” “可……可是……” “好了!姑娘既然肚子不舒服,今儿就不练跳舞了,就坐在桌子前作画好了——姑娘 若是觉得为难,那就待老奴禀告公爷好了。” “……是,谢,谢嬷嬷开恩。” “嗯,快去吧。” 雪衣艰难的坐在了书桌前,桌面上已经摆好了笔墨纸砚。 这时便有侍女从身后靠来,为她轻轻解开了身前透明纱衣的束环,将纱衣剥了下 来,只余两个衣袖套在臂肘上,继而又扯开了雪背上的红丝结,顿时,那晶莹剔透 的珍珠肚兜就脱落了下来,除了一对丰乳奶尖上的梅花乳夹,仙子的上身已然彻底 赤裸了。 “姑娘今儿就画一幅墨竹图吧。画完了,嬷嬷就帮你把后xue里的玉势取出来,可好?” “是,衣,衣奴明白。”雪衣颤着声道。 然后她抿着唇,颤着手从桌上取出一支画笔,然后将它放在了自己的双乳之间! 浑圆饱满、丰挺高耸的双乳之间有着一条常人难以想象的深邃乳沟,乳沟既深又 狭,乳rou绵软中又极富弹性,别说是一根画笔,就是一根竹签放到那里,也会被夹 住不掉。 夹住画笔后,雪衣仙子又轻微的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她便这般挺着饱满挺拔的雪 腻rufang,将画笔移到桌上铺开的宣纸中间,凝神片刻后,便上身下倾,落下画笔! 这倾国倾城的绝美仙子竟不是手持画笔,而是用乳沟夹笔做画! 真是闻所未闻! 也是艳所未艳! 只有真正的调教大师,才会想出这样的主意来! 然而,不得不说,雪衣仙子虽然性格过于单纯善良,心性又有些软弱,对亲情过于 看重而对人心邪恶却又辨识不清,但才智却绝对是出类拔萃的,特别是在文学、曲 艺、书画这些方面,更是天分卓绝,就譬如这以乳夹笔的绘画技巧,她只是练了两 三天,每天最多不过一个时辰,就已经能初步驾驭,并绘出很值得一观的画作了。 只可惜,这样的天分却只存在于文学艺术上,于人心世事,却仍是纯真懵懂。 雪衣就这般以乳夹笔,挥墨作画,她“胸有成竹”,夹笔又牢靠(乳沟又深又紧), 尤其是天赋卓绝,即使是如此景地,一旦作起画来竟也能迅速沉下心,进入“画 境”,这画也就绘得极是顺利,不过须臾,就已成稿大半。 然而也就在这时,仙子的笔画得开始慢了起来,而且还颤了起来……忽然间她“哎哟” 一声,却见那画笔陡然一撇,竟在纸上画了长长的一道斜杠!将那已成型的墨竹拦 腰截断! 这画俨然是废了。 晶莹的泪珠顿时从仙子的眼眶中滴落下来,径直落在了那丰挺高耸的玉乳上。却见 她那丰腴雪嫩的乳rou上竟密密麻麻全是汗珠儿,夹笔的乳沟里更是能滴出水来,她 的乳rou本就光滑的和外表抹了油的琉璃一般,如今又出了蜜汗,更是滑上加滑,就 算乳沟再深再紧,滑成这样,也夹不住这画笔啊。 再看仙子的额头、玉颈、锁骨、肩头,也都是香汗淋漓——却是那灌了蜜酒的肚子痛 得不行,可为了早得解脱,雪衣只能坚强的忍耐,然而,她能忍受住痛苦,却不能 阻止因痛苦而产生的生理反应,这些如兰似蜜的香汗实则都是仙子痛出来的冷汗! 眼见大功告成,却出了这样的事,雪衣又是伤心又是绝望,顿时就哭了起来。 不过,许是上天也不忍见仙子如此“凄惨”,就在这时,却有个侍女在门外求见,通 容后,那小侍女便来到杨嬷嬷身边低声细语一番,并递上一根竹筒。杨嬷嬷取了竹 筒里面的纸条,看完后,便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道:“姑娘好福气,刚才公爷传 纸条过来,说是同意姑娘小解,并言姑娘许是憋不到那个时候,公爷怜惜姑娘今儿 早上受累,便开恩免了姑娘今日的课程……这画儿也就不必再做了,来,姑娘,老奴 这就为你取出玉势。” “谢,谢……谢公爹大人开恩,谢嬷嬷宽仁。”听了这话,雪衣真是喜极而泣,此时此 刻,她是真心对公爹和杨嬷嬷两人充满了感激,直将他们视作求自己于水火之中的 恩人,却浑然不曾想过自己究竟为何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当下杨嬷嬷便命人搀扶仙子夫人出门。 “嬷,嬷嬷,衣,衣奴还没有穿……穿衣?”眼见着出了门,雪衣忽然惊叫道。 “这不穿着外罩的纱衣吗?” “可……可是,亵……亵衣……” “嗨,姑娘还穿什么亵衣啊,这倒时候给您浣肠,肯定会弄得臭烘烘,到处脏脏 的,这肚兜儿不穿也罢,这可是价值万金的珍珠兜儿,弄脏了清洗起来也麻烦。” “……是。”仙子最终弱气的说道。 然而眼见着出了屋门,下了楼,还要往外走去,一边忍受着肚子里翻江倒海的苦痛 一边在侍婢们的搀扶下小步挪动着的雪衣不禁疑惑的问道:“嬷,嬷嬷,咱们这…… 这是去哪儿?” “好姑娘,你这肚子里晃荡的可都是好东西,最是滋补不过了。国公爷说了,不能 浪费……这些东西让人吃可能恶心些,但给那些花啊草啊什么的施肥,却是再好不过 的了……所以啊——” “所,所以什么?”雪衣的声音都颤了,她已经有所预感,可心中的一丝痴心还是让 她妄想着自己所预感到的不过是虚妄。 然而她的痴念注定是要落空了。 只听那杨嬷嬷慢悠悠的道:“所以啊,就请姑娘多走几步路,咱们到花园里去排泄 一下吧。” “不……不行……求……求嬷嬷,不,不要……”雪衣吓得嘴都哆嗦了,晶莹的泪珠儿在眼眶 儿转啊转,眼见着就又要滴落下来。 “好姑娘,别怕,到时候就咱们这些人,其余闲杂人等都清了场,除了咱们这些贴 身侍奉的,不会再有别人了……就算真遇到某个不开眼的兔崽子,咱们这么多人,往 中间一围,就把您给遮掩住了。”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这是公爷定下来的,姑娘可是要违逆公爷的意思?!” 杨嬷嬷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而一听是公爹大人的意思,雪衣也噤了声,不敢再多 说什么。 杨嬷嬷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指挥着一众侍婢,架着雪衣仙子便出了屋,下了楼,在 凉嗖嗖的清风吹拂下,来到了院外的花园里的一处大青石处。 这一路约莫有百余米,对于肚子痛如刀绞的雪衣来说,却是一段漫长的征程,而一 路伴随的清泠铃铛声更是令她胆颤心惊,惊惶不安。在rou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 哪怕有侍婢们的搀扶,待来到大青石处,她也被折腾得奄奄一息。 这里的青石共有两处,一大一小,大者如卧石,可供一人躺卧,小者犹如圆凳,到 了地方,雪衣便伏在如圆凳的小青石上喘息起来,然而还未等她平复,忽觉原先搀 扶她的侍婢们开始对她动手动脚,麻利的将她的蝉璃纱罩衣脱掉,又将她的身体摆 弄成臀瓣高高撅起的羞耻姿势,雪衣知道这是要为她取出玉势,虽觉羞耻,但还是 乖乖的配合着。 取下纱衣后,圣洁高贵、美艳绝伦的雪衣仙子全身上下除了那宛如后世丁字裤的金 网守贞锁外,全身上下再无寸缕,比起全裸也不差什么了。 正羞耻间,忽然感到一双温热中带着一丝粗糙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臀辩上: “好姑娘,且忍着些,嬷嬷这就为你开锁。” “……嗯。”雪衣羞耻的应了声,然后便闭着眼睛,将俏脸埋在双臂之间,如同一只鸵 鸟般掩耳盗铃的躲起来,任由身后的老嬷嬷施为。 然而这样闭着眼睛不闻不问,实则却让自己的感官愈发敏感。雪衣清晰的感受到老 嬷嬷手指的游动,感觉到她捏住了小巧的玉锁,然后像是钥匙插入孔中,只听“啪 嗒”一声,随后雪衣便觉得那一直紧紧绷在自己腰胯上的金网一下子就松动了不少。 随后又是“啪嗒”一声,整个金网便好像从两边的腰侧断开了。 这雪衣穿在身上的“金网守贞丁字裤”共有两个锁头,分别在两侧腰间,一一打开 后,守贞亵裤就会变成一前一后,只有越过会阴的指宽金网相连,但因为前后xue中 都紧夹着与金网相嵌的玉势,所以只是金网自然下垂,却不曾从雪衣的下体脱落。 然而,即便这样,雪衣也松快了许多。起码,她不用再忍受那黏黏糊糊的尿液贴身 的糟糕感觉。 不过,那凉飕飕的感觉也在提醒着仙子,她的身体,此时此刻,已近乎全裸。 而且还是在空旷的公共场合,周围还有许多人围观…… 一想到这里,雪衣不禁羞得无地自容,而敏感多情的身体也立即做出了反应。 而恰在这时,杨嬷嬷已将手伸到了仙子的胯下。 “好姑娘,嬷嬷先帮你把前xue的玉势拔出来……嗯……嗯?” 老人家将金网拨弄开,便见到仙子那娇嫩的粉唇外翻,一根有成年男人两指粗的羊 脂玉茎就那么深深的插在里面,玉rou之间不留半点缝隙。 而最让老人家震惊的是,那粉嫩的花唇还在缓缓的蠕动,就像是孩子那张贪吃的小 嘴,一嘬一动间,那所含的物事越陷越深——杨嬷嬷清楚的记得,国公爷在亲手为仙 子穿戴这件守贞亵裤时,这根玉茎并没有真的全部都插进去,至少外面还留了约半 根手指的长度(插在后庭里的那根玉势也基本如此)。 可如今,呈现在她眼前的画面却是不仅那留在外面的一小截玉势已经全部被这张 “小嘴”吞了进去,甚至连与玉势相嵌的金网也被吸入了些许——老实说,这件守贞亵 裤是特地为仙子量身打造的,穿戴好后会紧绷在仙子身上,不开锁是绝对取不下来 的,但当杨嬷嬷在刚才开锁时,才发现这亵裤比她想象的还要紧绷,甚至已经略有 些勒进仙子那雪嫩娇滑的肌肤当中,当她打开玉锁,金网松落时,才发现仙子的雪 肌上遍布红色的网痕,有的甚至已经有些淤血,看得人触目惊心! 杨嬷嬷方才还有些疑惑,这亵裤怎么会勒得这么紧,如今才知道,却是这“布料”都 被仙子底下这张贪吃的“小嘴”给吃掉了!尤其是现在,因为金网没有了束缚,仙子 那粉艳的花唇和内里的膣rou蠕动得明显加快,原先还勉强可见的玉势已经完全被吸 进去了,而与玉势相连的金网,也在一点一点的被这销魂洞吞吸进去,不知不觉 间,已经进去了好多。 相比温润的玉势,细密的金网显然要“粗糙”的多,细密的金网紧贴着蠕动的膣rou, 摩擦间的刺痛令仙子不禁发出一阵呻吟,而这媚声颤颤的呻吟也唤醒了愣在那里的 老人家。 她长吸了一口气,只觉得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她一辈子都浸yin此道,天底下极品美 女见得多了,极品美人的美屄也见得多了,自诩也算见多识广,如今才算见识到, 何谓极品艳鲍,何谓销魂美屄,就凭这主动吸棒的本事,天底下就没几个美人能及 得上,而这,还是纯天然未经训练的天赋。 如此绝艳的美人儿,一旦觉醒,必然会成为倾国祸水,秦国公府虽然强大,却也容 纳不下这样的稀世美人。 所以,绝不能让她觉醒。 此时此刻,杨嬷嬷愈发觉得国公爷对她贬为奴媳的调教是何等的明智,也愈发觉得 自己肩头上的担子太过沉重。 她一定要将这位稀世罕有的美人儿调教成一个真正的奴媳——只有一个披着儿媳皮的 真正性奴,才是国公爷能够长久拥有她的前提。 为了这个目标,一些小小的牺牲也就免不了了。 杨嬷嬷心中感叹万千,嘴上却更加不留情面:“天呵!姑娘,你的sao屄竟然将玉势 全部吞进去了!……天啊,还有那些金网,也都吃进去,瞧您,竟还在吃?!天呐! 太yin荡了!姑娘,你,你这么个天仙般的人品,怎么竟生了这样yin荡的sao屄!?亏 您还是叶家的嫡女,正经的世家闺秀,竟生了这般yin媚的身子、这般sao浪的贱屄! 我,我真为你感到羞耻!你这样的yin娃荡妇竟还嫁进秦家,整个秦家都为你蒙羞!” “……呜呜……嬷嬷,求,求求您,不要再说了……呜呜……求您不要再说了……衣……衣奴是 个yin娃荡妇……衣奴对不起叶家,对不起秦家……呜呜……对不起,衣奴也不想的……呜 呜……对不起……” 看到纯情高贵的仙子哭得如此伤心绝望,杨嬷嬷一时竟也有些心痛,但一想到自家 主子对她的痴狂爱恋,一想到自家主子有失去她的可能,老人家的心肠顿时变得如 铁般坚硬。 ‘好姑娘,莫怪嬷嬷,嬷嬷也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只有你真心实意的认同了身为 奴媳的身份,真心实意的成为国公爷的性奴,你才能长久的留在国公爷的身边,你 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老人家一边这样坚定自己的信念,一边用手扯着仙子那不断xiaoxue被吸进去的金网, 嘲讽道:“幸好国公爷将你贬成了奴媳,这么yin荡的saoxue,哪里配得上秦家三少奶 奶的身份?莫说是名门闺秀、世家宗妇,就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媳妇,也断不能如此 yin荡!三公子若能醒来,知道您是这样的yin娃荡妇,可不知该有多羞愤!也就是国 公爷仁慈,将你贬作奴媳,不然,就凭这个yin荡的saoxue,将你卖到青楼作妓女,也 没有人说秦家半句不是!” “呜呜……对不起……呜呜……对不起……”仙子般圣洁清纯的秦家三少奶奶伏在青石上,脑 袋埋在双臂上呜呜的哭泣着,一边哭一边说着“对不起”,好似除了这三个字,她再 也不会说别的了。而她那赤裸的下体中间,肥美的小yin屄却丝毫不顾忌主人的哀 羞,仍在“贪婪”的吞吸着金网,不过这说话间的功夫,又蠕动着将金网吞进去了一 大片。在这吞吃的过程中,粘稠透明的yin液也在滴答滴答往下滴,yin靡的甜香在空 气中弥漫,一时竟压倒了花园中争奇斗艳的百花之香! 看到雪衣一幅自轻自贱、真心忏悔的模样,杨嬷嬷心中是满意的,但表面上她仍装 出一幅怒其不争的样子,一边叹气一边用手将仙子蜜xue外的金网攥成一团:“唉, 姑娘若是真心悔过,就把前事抛开,一心一意做好国公爷的奴媳,嬷嬷也就放心了。” “……呜呜……对不起……呜呜……嬷嬷放心,衣……呜呜……衣奴一定改过,一……一定会做个 好衣奴……呜呜……” “唉……但愿如此吧……好了,姑娘把sao屄放松些,嬷嬷帮你把这玉势拔出来。” “嗯……嗯……”仙子连忙应答道,然而,身体的动情让她那原本应是怯生生的应答充满 了缠绵悱恻的缭绕,那又酥又软的腔调,饶是杨嬷嬷是个女人,也觉得身子发软, 差点倒在那里。 真是个sao货!狐狸精! 此时在杨嬷嬷的心里,已经完全没有刻意羞辱仙子的意图了,她已经真心认为这个 国公爷钟情的女人是个yin娃荡妇。 她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女人,能将清纯与妖冶、天真与魅惑如此完美而巧妙的结合在 一起,她也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女人,在仙子般空灵圣洁的气质浸润下的是一具天生 媚骨的尤物身子——当她性格软弱、秉性良善的时候,就已能勾引到如此多的英雄男 儿,而待她真正意识到并有意运用自己的魅力时,这个世界还有谁能够抵挡? 杨嬷嬷摇了摇头,将这些杂念按下,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聚焦到仙子的屄xue处。 她抓着仙子屄xue外遗留的金网,缓缓用力,止住其往内蠕动吞吸的节奏,然后一点 一点的往外拔。 随着金网一点点从蜜xue里拔出来,仙子的yin水也流得愈发多了,然而,美丽的仙子 的表情却并不轻松,她蛾眉紧锁,贝齿咬唇,雪样的额头上冷汗淋漓,看起来仿佛 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而她那光洁如玉的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终于,她忍不住哭泣起来:“……嗯……啊……痛……好痛……呜呜……嬷嬷慢点……求您慢点…… 好痛……呜呜……” 是的,当粗糙的金网被细嫩的膣rou主动吞吸进去时,那细缓的蠕动也让仙子颇感不 适,而如今却是外力将这金网粗暴的往外拉,这其中的摩擦显然更加厉害,其中的 痛楚,根本不是那摩擦间的丝缕快感所能遮掩的。雪衣虽然竭力忍耐,但最终还是 忍不住哭泣求饶。 “姑娘且忍着些,别紧张,放松些,嬷嬷轻点就是了。”杨嬷嬷一边安慰着仙子,一 边放缓力道,时拔时停,给仙子充分的缓和。 如此到时起了些效果,当然,外拔的速度也同步下降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嬷嬷才将那被吸附进去的金网全部拔了出来,粉嫩娇艳的xue口处 已经能看到那洁白的玉棒。 玉棒的润滑自不是金网所能比拟,而在这漫长的拔弄过程中,仙子的身体也得到了 充分的情动,她的蜜xue分泌的花浆越来越多,由最初的滴滴答答,到现在已经是 “稀啦啦”的一条粘稠的水线,那小小的桃源洞,简直就像是一汪泉眼。然而不可否 认的是,丰沛的蜜汁极大的润滑了仙子yindao与玉棒间的接触,即使yindao内壁的褶 皱、rou芽和吸盘仍对玉棒恋恋不舍,但也无法阻止外力的拔出。 终于,随着“噗”的一声,仿佛软木塞从热水瓶里拔出来一样,被花浆蜜液浸润的油 光水亮的玉棒终于被拔了出来,而几乎与玉首离开的同时,一大股蜜浆也哗啦啦的 流了出来,将仙子跪在地上的两条玉腿全部浸润在自己的yin水之中。 杨嬷嬷长舒了一口气,看着仙子那不住哆嗦的白玉身子,一时忍不住便拍了一下她 的翘臀,道:“抖什么抖,小sao货!” 这一拍,却发现仙子毫无反应,杨嬷嬷定睛一瞧,才发现这个极品大美人儿不知何 时竟已昏厥了过去。 “装娇弱的小sao货!拔了个棒儿也能流这么多水儿!真是个yin娃荡妇!”杨嬷嬷先是 一愣,然后连忙不适时机的再次说出一番羞辱的话来。 然后她目光不经意的往周边的婢女中一扫,立即将所有人的表情收入眼中。 她暗自记下了几个表情不忍的婢女的名字,又将几个明显露出快意表情的婢女也记 在心里。 然后她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拍了拍仙子的雪臀,将注意力放到了仙子的肛菊。 这一看,她竟又大吃一惊! 却是在她专注拔掉前面玉势的时候,仙子的肛菊也在拼命的蠕动收缩,竟也在主动 的吞吸着连缀在玉棒上的金网,待她此时发现,这金网竟也吞进去了大半。 “……sao货!贱货!竟连屁眼儿也这般yin荡!”杨嬷嬷一边咒骂,一边无奈的伸出手, 攥住这还留在肛菊外的金网,开始用力外拔。 仙子的肛菊同样娇嫩得很,金网摩擦产生的痛楚再加上玉棒移动时对肠道内的蜜酒 带来的绞动,很快便令昏厥中的仙子幽幽醒转过来,甫一醒来,她便忍耐不住后庭 传来的阵阵强烈的刺激而呻吟起来,初醒的仙子还有些懵懂,也忘记了遮掩,也因 此那呻吟声充满了“纯天然”的味道,娇媚的呻吟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面红耳赤! 杨嬷嬷一边暗自唾弃,一边一手按住仙子的翘臀,继续用力外拔,就像是在雪地里 拔萝卜一样。然而,令杨嬷嬷惊诧的是,雪衣仙子的屁眼里的吸力竟然比她的前xue 还要强劲,她越是用力外拔,越能感受到那种螺旋吸劲的吸绞与收缩,这让她感到 有些力不从心。 杨嬷嬷又是惊诧又是无奈,只好命一个刚才露出快意表情的小丫头也站过来,两人 合力外拔。 “咯咯!好像拔萝卜呀,嬷嬷!”小丫头一边用力拔,一边咯咯笑道,看似天真烂漫 的话语却透着无与伦比的残忍! 雪衣羞耻的流着泪,也不吭声,只在那里默默饮泣,只是那雪腻的臀瓣在微微晃动 中变得愈发粉嫩娇艳,仿佛在微微发着粉光,娇艳得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滴出蜜汁来。 虽然折腾了些,但一老一幼两人齐心协力,很快,生长在仙子臀缝中的“白萝卜”被 一点点的拔了出来。而因为肠道内的蜜酒施加的外向压力,愈往后,这“白萝卜”便 愈好拔。 眼见玉势已被拔出来大半,杨嬷嬷便施眼色令小丫头站到一边,然后她深吸一口 气,然后猛然用力,只听得“啵”的一声,一下子便将整根玉势拔了出来! 在玉势拔出来的那一瞬间,杨嬷嬷就连忙侧身向旁避开,而也就在这一瞬间,一大 波粘稠浊液紧随着玉势“噗噗噗——”的喷涌出来! 这些浊液喷得是那样的多,又是那样的急,娇小的肛眼仿佛限制了它们的喷涌,以 致甫一开始这些由大量的蜜酒混杂着粘稠的菊蜜、脏污的浊物而成的浊液就以辐射 状的形式如喷雾般急速的喷射出去,在第一波,这浊液就喷到了一米外的木兰花树 的树干上,而那些辐射出去的“雾液”更是溅了躲闪不及的杨嬷嬷满身都是。 事实上,不仅是杨嬷嬷,就连旁边一些靠得较近的侍女也都有所波及,一时间, “啊呀”“呜哇”的尖叫声响成一片。 待她们狼狈不堪的躲避开来后,才发现沾到衣襟上的浊液并不如她们想象中那般脏 污,蜜酒与菊蜜混合而成的琥珀色液体,充满了美酒的质感,又有着花蜜般的稠 厚,气味更是香醇扑鼻,令人不禁食指大动。只是那“美酒”中夹杂着的点滴黄色颗 粒状固物,让人意识到这粘稠的“美酒”究竟来自于何处。 然而当她们表情纠结的看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时,却发现仙子的屁眼还在喷射!无 数的浊液从那个娇小的屁眼里喷射出来,而与此同时,仙子那高高隆起的腹部也在 迅速的收缩着。 当最后一股浊液喷射出来后,仙子的雪腹也重归平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气。 无论是菊蜜还是蜜酒,都是香甜的,肠道内的排泄物自然是肮脏的、臭臭的,但却 无法遮掩蜜香的浓郁。然而“菊蜜”的清香,蜜酒的酒香,再加上排泄物的浊臭,甚 至还有各种液体长时间混杂在一起而产生的类似发酵后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就构 成了一种极特别的香气。 单纯来讲,这气味还是蛮好闻的。只是在场诸人一想到这奇怪的香气里面还蕴含着 排泄物的味道,就一个个矫情的用手帕挥舞着,想要驱散眼前的空气。 “真脏!真臭!”杨嬷嬷一脸嫌弃的说道,这当然是伪装出来的——事实上,虽然这股 香气有些奇怪,但还是很好闻。可身为教导嬷嬷的使命感让老人家一刻也不敢放 松,只要有机会,她就会不遗余力的在精神上、rou体上对美丽的仙子施以调教。 她一边说着,一边取来一条湿毛巾,仔细擦拭着仙子微微颤抖的美臀,将臀缝中的 浊物全部擦拭干净。然后又换上一条浸上药液的湿毛巾,又仔细擦拭了一遍。 这种药液是增加人体肌肤的娇嫩度和敏感度的,虽然雪衣的臀儿已经足够完美了, 但在杨嬷嬷心中,却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仙子的臀儿虽然堪称完美,却还不足够 “艳”“媚”,而这就需要她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