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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的气,他越想越憋闷,不知不觉走到邝雨眠婷的院落,他内心的嫉妒与不甘全部化为冲动,他想对她大喊,想问她为什么这么不安分守己,为什么要四处撩拨他人 当他一脚踹开房门时,正巧看到邝雨眠婷扑在宫女怀里,呜呜的哭着。那宫女轻轻拍拍邝雨眠婷,她将床帘放下。 掐着腰走到思博面前,那双冷冽的眼睛,有些似曾相识,可是那种感觉瞬间消失殆尽。 宫女说:“喲,思大人这是怎么啦,这么大火气。您这是想对谁发难呢~” 思博负手而行,他说:“让开。” 宫女挡在他面前,几步不让他绕开,宫女说:“喲,思大人,虽然婷姑娘是您的那个”她伸出小手指,笔画一下,继续说:“但她也是皇帝宠幸过的女人,那皇帝碰过的女人,别的男人,可就不能再碰了~” 宫女的一只手搭在思博的肩膀上,她说:“莫非,思大人的乌纱帽是不想要了,还是脑袋不想要了!”她的手移在思博的脸颊上,不断的拍着他的脸。 思博怒斥一声:“放肆!” 宫女拿出腰牌,差点贴在他脸上,思博向后退去一步,宫女说:“本姑姑可是皇帝的人呐。你对谁放肆呢!” 思博被憋得一口气也说不出来,他看向邝雨眠婷的床铺,宫女的眼睛微微一眯,她说:“思大人,奴婢在宫里可是听说,将婷姑娘进献给陛下的,可是你的温婉夫人呢。你若有什么气,也不能朝着我们姑娘身上发难,她若受了什么伤,陛下得多心疼啊,陛下一心疼,思大人,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06 思博紧紧的握着拳头,宫女的一番话将祸水东引,思博转身离开。 待房间里再无他人,邝雨眠婷拉开床幔,唤了一声:“晚瀛哥哥呜呜呜” 宫女连忙走过去,抱着邝雨眠婷,他说:“我的好meimei,你可别让我露馅了如今我还未想好万全之策,不然我一天也不会让你在这受委屈。” 邝雨眠婷扑到情晚瀛的怀里,就像儿时一般,将所有委屈一并发出,两人刚刚再遇那会,邝雨眠婷恨不得不眠不休的对情晚瀛诉说。 她甚至有想轻生的年头,夜深人静的时候,情晚瀛和邝雨眠婷这对小情人,终于解开心结,邝雨眠婷不再想轻生,对以后的生活也产生了希望。情晚瀛抱着她,说着,“我爱你,待我们回家,就完婚,一辈子永远在一起。” 夜里,情晚瀛抱着邝雨眠婷两人睡得很香,邝雨眠婷很久没有睡好一个踏实的觉。清晨,当小鸟在外面叽叽喳喳的叫着。 邝雨眠婷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情晚瀛,她微微一笑,觉得一切的阴霾都烟消云散心境也随着很好。 两人起床梳洗,情晚瀛为邝雨眠婷挽发,在她头上插了一只木钗,情晚瀛说:“来得匆忙,只寻一条红木为你削了一支木钗” 邝雨眠婷低下头,喜极而泣道:“眠婷好开心” 情晚瀛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他说:“小傻瓜开心的时候,就不要哭啊。见你落泪,我会心疼的。” 碰,门被大力推开,邝雨眠婷抹掉眼泪,看向门口,是碧婉,她怒气冲冲的走到邝雨眠婷面前,“你这个贱人!!!竟敢挑拨老爷和夫人的关系。”她伸手就要去扇邝雨眠婷耳光。 情晚瀛回手左右两个耳光扇在碧婉脸上,扇得她脸颊瞬间肿高,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碧婉,他学着女人的声音说:“哪里来的蹄子,不懂规矩!” 说完抓着碧婉的头发向外拖,邝雨眠婷连忙拉住情晚瀛的手腕,她哀求的摇着头,嘴唇抿成一条缝,情晚瀛说:“姑娘且先放手,让本姑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规矩的贱蹄子。” 碧婉惊恐的喊道:“我可是夫人的贴身婢女,你敢这么对我我我”她还未说完,情晚瀛左右开工,扇得碧婉脸颊充血,几颗牙顺着肿胀的口腔,被甩出来,一口血吐在地上。情晚瀛踩着她的头,呵斥道:“姑娘的住所也是你这种下贱人能玷污的?给本姑姑舔干净!不舔干净,姑姑我摘了你的脑袋!” 碧婉连哭带嚎的将混着泥土的血舔回肚子里。她气得全身颤抖,情晚瀛掐着腰,在她的脖颈处,轻轻一按,一点殷红落在碧婉的脖颈上。 他一脚将她踹开,“呵,夫人的贴身婢女,你好大的威风啊,还敢来姑娘这发脾气。你活的不耐烦了?” 邝雨眠婷怯懦的站在情晚瀛身后,‘.瀛姑姑,您饶了她吧’她说完看都不敢看碧婉,低着头,这幅模样,让情晚瀛心疼到极致,他家的meimei,何时这番谨小慎微过,曾经耀眼明媚的女子,被这一家人折磨得如此脆弱。 情晚瀛没心情教训这贱人,直接拉着邝雨眠婷回里屋去,他说:“姑娘且放宽心,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吩咐不要怕,姑姑在呢。” 他们的屁股还没落在椅子上,温婉便来了,她看见碧婉的脸,吓得直接坐在地上,她连滚带爬的跑到邝雨眠婷的身边。拽着她的裙子哭诉着,“婷meimei,你有什么怨气就发泄在我身上,和碧婉没有关系你何必将她折磨成这样。” 邝雨眠婷蹙眉看向情晚瀛,“闭嘴!”说罢,情晚瀛拿出腰牌,道:“温婉夫人,你堂堂一品夫人,动不动就给别人下跪,是说你谦虚好呢,还是贱骨头?” 温婉看清腰牌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她说:“原来是宫里的姑姑温婉不知请姑姑恕罪如果碧婉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姑姑,温婉替她向您赔罪了。对不起,请原谅我吧。” 情晚瀛冷哼一声,“行,让她留下来伺候姑娘吧姑娘这人手不多,两个婆子年纪大了,照顾起来有心无力。我看这碧婉就不错。又年轻身体又好。” 温婉连忙叩谢,将碧婉留在邝雨眠婷的屋子,往常她经常欺负邝雨眠婷,话里话外刺激邝雨眠婷,没事就颠倒是非抹黑邝雨眠婷。 如今却像个鹌鹑似的,看也不敢看邝雨眠婷。 邝雨眠婷将情晚瀛拉到一边,小声询问‘哥哥,你为什么留她,我不喜欢她’情晚瀛摸摸她的头,回道:“等着吧,留她自有用处。” 几日来,温婉照常来送饭,偶尔也会说些往常都会说的话,‘meimei,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或者‘你已经是夫君的人,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子就该三从四德从一而终’ 情晚瀛出趟门的功夫,再回来就看见邝雨眠婷低着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而一旁的温婉面带微笑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