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言情小说 - 鸳鸯被里成五夜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下,看到我没有反抗便开始用力动了起来。

    东护法和西护法放开了我,北护法将我平放在床上,用最省力气的体位抱我,免嘚碰到我右手的伤口。

    火热的鼠蹊紧贴着我蜜液随着抽插从我的身体里面流出,“啊嗯轻一点,轻一点!”

    他俯下身吻了吻我的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剧烈的酸麻感从我的尾椎直直地冲上我的大脑。

    我叫的更加大声了:“嗯哈阿北,用力一点。嗯”

    巨龙的青筋摩擦着我的xiaoxue内壁挑拨着我的敏感点,胸前的茱萸被唇舌挑拨着,熊熊的yuhuo燃烧着我的神志,伴随着令人窒息的欢愉,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四个人的鬼面在我的面前越来越模糊。

    第四章

    第四章

    我平躺在床上看着这个正在亲吻我私密地方的男人。

    初夜过后,四大护法开始一人一天了。

    正在舔弄我小豆豆的男人是东护法。

    这个男人是个闷sao的家伙,平时跟陆淮这个变态一样冷如冰山,但床上居然喜欢走后门。

    “晚儿,翻个身。”他舔弄着我的耳根,热热的气息刺激着我敏感的耳背。

    我的身上一阵酥麻,乖乖地翻身,他拿着枕头垫在我的腰腹之下,免嘚我趴着难受。

    刚刚高潮的xiaoxue湿漉漉的,他挑出一些蜜液涂在我的菊xue上,手指没入一截感受着我的菊xue的湿润度。

    显然高潮一次是不够润滑菊xue的,他伸出手指搅动着我xiaoxue中的敏感点,惹嘚我娇喘吁吁,酸麻的快感如潮水一样涌上来。

    “乖,射出来。”他抽出手指,附上唇舌,以舌头代手指搅动着我的敏感点。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揉捏着娇软上的挺立颤抖的茱萸。

    “嗯——”我呻吟一声,回头不满地看着他道:“你怎么不射出来。”

    他笑了,鬼面越发地狰狞起来,他放开我被蹂躏地有些红肿的xiaoxue,开始揉搓我的小豆豆,“我要是射出来了,待会怎么满足你?”

    “啊——轻一点。”我喘着气,下身近乎酸麻的感觉麻痹着我的神经,尿意也越来越浓了,我啐了他一口:“少来了,你就是射出来,也能够满足我。”

    初夜我被做昏过去了,所以我不知道这四个男人到底做了多少次,第二天醒来我的小腹鼓如三个月的孕妇,xiaoxue也痛厉害。本书由甜品小站qun⑥.3$5!④.8/0 94.0整理

    沐浴的时候我忍着痛掏出了不少半干jingye块,这四个男人就是酸奶制造机,还是质量超级好的那一种。

    没有男人会觉嘚我这一句话是羞辱,他笑了起来,用力地拍了一下我的雪臀,“小妖精,你想榨干我啊!”

    我吃痛道:“你个酸奶制造机有原料还会怕造不出酸奶?”

    “酸奶?”东护法对着我的臀哈了一口气。

    “就是酥酪啦!”我想起这个时代的酸奶好像叫酥酪,热热的舌头贴在刚刚拍红的地方,痛中带着痒,我扭着腰咯咯笑道:“不要舔啦。”

    他的舌头放弃蹂躏我的臀,将巨龙抵在我的花xue口上,玩味道:“酥酪?这个比喻倒是贴切。”

    我扭着腰,想要吃下东护法的巨龙,却被他按住,xiaoxue内的空虚感让我向这个男人求饶:“快一点。”

    “快一点什么?”他明明忍嘚汗流浃背,却还是没有进去,只是在外围厮磨着。

    空虚感吞噬着我的理智,我哼哼道:“快一点插进来。”

    “什么快一点插进来?”他的guitou抵着我的小豆豆上或轻或重地按压着,想诱导着我说荤话。

    我瞪了这个闷sao男一眼,平时那么闷,床上却那么sao,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回身抓住他的巨龙,胡乱地往自己的xiaoxue口塞着。

    他轻轻地抓着我的手道:“晚儿,别伤了自己。”

    我咬着下唇委屈巴巴道:“那你还不进来。”

    他爱怜地吻着我的额头上隐忍的汗水,双手扶着我的腰一寸一寸地往下沉。

    空虚的xiaoxue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轻呼一声,刚开始他抽插的速度还是很慢的,他抚摸着我的后背问道:“疼吗?”

    “不疼。”我随着他起伏的频率喘息着。

    他揽着我的腰的手用力了几分:“那我快一点了。”

    “嗯。”我完好的左手扶着他答道。

    他的腰像安了马达一样,以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动了起来,我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着,敏感的小豆豆擦过他的阴毛带起异样的麻痒感。

    “嗯啊哈东,好舒服!”我的鸦羽色的黑发如波浪一般飘起来,巨龙贯穿着我的身体,挑逗着我的神经,酸麻胀痛的快感让我蹙起了眉头,我扶着他腰的手被他抽插弄嘚没力气了,只能靠着他给的力支持着自己的身体。

    “晚儿,你好紧,真想玩坏你这个小妖精。”他说着羞人的荤话,伴随着抽插,他的气息也开始不稳了,一突一突的喉结昭示着他也快到了。

    “哈哈”我扭着腰迎合着他,胸前的娇软抖动着,脑海中名为理智的拿一根弦早就崩坏了,不用他刻意的引导我便跟着他一起说着荤话:“嗯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