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求我(H)
月撑起身体,亮晶晶的眸子扫视着将臣水蓝色的瞳,面带欣喜,问:“真的吗?我也想回去!特别是想搞清楚母亲和月姨的事情,估计只有四大家族那边才有线索了!太好了!” 她来不及高兴,就听将臣深吸一口气,脸色也不自然地红起来,月赶紧关心地问:“怎么了?” 将臣一把抓起她的双手,将它们举高,提起来,然后,连同自己一起,两人“唰啦”一声躺到偌大的办公桌上,他健壮遒劲的身体重重压着她,大手放开,不耐烦地将碍事的文件扫落,再然后,月听到“嘶”的一声拉链响,她甚至来不及分辨什么,裙子被掀起,最后一层遮蔽物竟然被撕的粉碎,只感觉坚硕guntang的物体,夹带着劲风,用力的,不顾一切的闯了进来…… 她,甚至来不及惊叫,他的唇就已经吞没一切声音。 再放开时,她奋力推搡着他,如同推一棵大树,力量小的可怜,而最让她感到难堪的是,尽管她根本没有准备,但在他急速的占有后,几乎是同时起,自己的身体已经背叛自己,他甚至还在找更舒服的容纳方式,她就已经主动地,用自己的湿润引导他,引导他瞬间一刺到底! 她弓起身子迎接他的到来,溜出嘴边的,不知是怨还是喜,但确实是销魂娇弱的哀吟,只听得他闷哼了一声,开始无情的掠夺起来。 “慢一点……”她的脸红成一片彩霞,这种刺激而又罪恶的感觉,实在折磨人。 “嗯……知道自己多紧吗?”他居高临下望着她,仿佛君临天下一般冷酷地责问,冰蓝色眸子慵懒地眯着,似乎她是他宠幸的妃,正哀求着他的柔情。 她该生气的,可是……心里是又羞又痒的服从,不知为何,身上的男子过于犀利,过于霸道,过于强势,远远超过了她的力量所及。而她是女人,任何一个女人从心里,都渴望被这样一个强权的男子所掌控,让自己的灵魂都服从于他,仿佛他就是主宰,就是上帝! 他依然故我,暴风般凌厉。 最后,她竟然不知所措的哭起来,因为实在跟不上他凶猛的节奏,四肢仿佛要碎裂开。 “求我!求我快一点!”他突然停住了,静止在那片他掀起的狂风巨浪里。 月无力捶打起他的胸膛,他真的邪恶!他知道她的感受,竟然在这个任何人都停不下来的时刻喊停!他还要她不知廉耻的求他?她做不到! 倨傲十足的笑容绽放在他过于完美的脸孔上,烨烨蓝眸华光灿灿,如同满载归来的猎人,皆为喜。 “我数三声,一、二、三!”那片唇,开合之间都充满优越感与自信,他已经完全了解她的身体! 月闭着眼睛,顽固抵抗。 接着,她倒吸一口气,下体被倒灌进来的空气所代替,好空虚……天!她怎么能这样堕落?竟然、竟然控制不住那股痒和急切,她的身体,完全是在不自觉地上下扭动着。 他毅然锁住她的双手,傲气逼人地注视着她,完全是在看自己的战利品。 月失控地哀叫着,一声比一声媚,一声比一声急。 他没动,仍然定定地望着她,眼光里没有怜悯。 她等了好久也等不来想要的,只能睁开眼睛,无助地望着他,小声嘤咛:“将臣,我……要。”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可他不满意,只伸出一指,轻轻滑过那处禁地,就听到她大声喘气,全身绷紧。 “将臣……求你。”她急急说出口,然后赶紧撇过头,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 “求我什么?”冷硬的声音,绝对是帝王般的霸气。 “求你,求你快一点,快一点……求你。”她越说越小声,不过,总算说出自己想要的。 “很好!”强壮的腰用力一推,已经绽放的花心,就在被他再次攻入的一刹那失控的抽搐起来。 月无法控制地叫出来,双手与他十指紧扣,身体,已成弓形。 而男人仿佛欣赏世界上最美好景色般玩味地望着身下的人儿,等她过去,他才开始正式的冲击,这一次,他化身为最强悍粗暴的兽,只知道吞噬和撕咬,只知道要将他身下的人儿,吃个干干净净。 月已经发不出声音,从未有过的激荡,如同礼花,缤纷盛开在她的脑际。 他,却是恶魔。而她,已经洗不清罪孽,也放弃救赎,她是恶魔的同党,他们,皆爱上这种罪恶不纯的游戏。 ** 男人终于餍足,放开她,本来规整的衣物只需稍作整理,再看过去,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他满意地望了一眼瘫软在办公桌上的猎物,思维稍作停顿,又有了计较。 大约十分钟过去,传来拘谨的敲门声。 门外候着的下属,很意外老板会有闲情点外卖,在他印象里,老板对食物,一向不慎热衷。 门开了个口子,下属将外卖捧着递了进去。 门里的男子,将外卖拎到眼前晃了晃,好奇地瞅了会,这才悠闲地踱到自己的专属休息室里。 这个休息室具有卧室的一切物品,宽敞的大床上,他的猎物正乖巧地等着自己。 他解开盒饭,喷香四溢的食物竟然让他忍不住皱起眉,但为了她,忍了下去。 一口,一口喂她吃下去。 他的小天使吃的十分费力,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却只装不知道,邪恶地问:“还饿吗?” 闻言,她的脸一片通红,头摇的拨浪鼓似的。 “月,我的月……”他抱起她赤裸松软的身体,让她跪坐在自己双腿两侧,接受他坚挺权杖的入侵。 月,倒吸一口冷气。 幽蓝的眸子此刻是一片静谧,游离搜索着她的身体,只见他用指心,轻轻划过她胸前的肌肤,直到那块留有淡淡痕迹的地方,他的心,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女子不知为何,眼神涣散的吓人,头无力后仰,就在被他触碰那块疤痕时,竟然试图缩紧双腿,全身战栗。 “又到了吗?”他慢慢欺上她的脸颊,深情而又邪恣地磨蹭起那里,欣赏完全沉醉其中的祭品。 “将臣……”女人只会微弱地发出这两个音节,甜蜜而又痛苦,让人揪心。 “月,今晚不走了,好吗?”他微蹭着她的下巴,柔情万种地问。 她没有反应。 “这里……”他的指腹稍稍用力按住那块痕迹,又问:“痛吗?” 女子发出一声轻叹,哀凉无比。 男子瞬间发出一声低吼,以唇代替,重重吻上那片痕迹,用力吸吮,仿佛要将它抹去。 女子无力地环着他的颈,随他,随他去吧! 这个男人是天下最具迷惑性的恶魔,当你看清他的真面目时,已经深陷不可自已。 谁知,意外的,恶魔竟然停下了入侵,抽出自己,抱起已然瘫软的月,缓缓地走向酒柜那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