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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乳,微微卡在腴白的臀上,荏 南攀着大哥的胸膛,就这么蹭了蹭,用他的身体将卷成一 团的裙子带了下去,光裸地贴上藏在被子里的身体 她就是故意的,大哥总是这般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他们 之间没有悸动,没有情潮,没有男女间的云泥交缠,荏南 就偏要用他的手退下自己最后一层防御,偏要让他寸 抚过自己的身体。 红热的小舌轻轻探进睡衣第二三颗扣子中间,挑着藏在里 面的皮肤,还不过瘾,荏南便用牙齿咬住那颗贝母扣子, 用唇舌解开了大哥的睡衣。 她乐此不疲地顽着这个游戏,奖励便是渐渐赤裸的胸膛。 自从年岁渐长,她便再没有看过大哥的身体了,他总是小 心防备,即便盛夏在家也从不懈怠,荏南想,大哥大概也 并非不知道她的心思的,否则何须防成这样。 把她当女人就好,当女人,便能做女人能做的事。 荏南在黑暗中笑了下,去品尝男人的躯体,软软的小舌头顺着胸肌的形状往下滑,每走过一寸,便跳动一下,于是荏南便更近地往心脏的地方靠去,一下咬住了胸膛上的突起,她不会控制力度,小小的虎牙就一下狠狠嵌进rou里。 江庆之沉沉地喘了一声,透过被子传进来时就变得更加沉郁,荏南将突起含了进去,轻轻吸咬着,她说得雄心壮志,可太嫩了,怎么会玩弄人呢,只能像只小奶狗一样拱 着含着咬着。 就这么胡乱舔了一会儿,荏南感受到胸乳上顶着的大东西越来越硬了,几乎要破出睡裤钻到自己的奶眼里去,她羞红了脸,给自己鼓了鼓劲,在被子里摸索着用手去解他的裤腰,身子也往下缩去。 她笨手笨脚地将裤子往下拉,一点都不懂力道轻重,阳具被布料扯得往下压,绷到极限后一下弹了出来,正好打在她的脸上,野蛮的棱头击在白嫩嫩的脸颊上,连带着将清凌的液体也粘了上去,拉扯出一条隐秘的丝络,一头连着少女纯洁的脸庞,一头是勃发狰狞的guitou。 荏南痛呼了一声,那一下不轻,就这么骇人地打了过去,留下一片热辣辣的疼,激发出她生理性的泪水,分不清楚是疼痛多一些还是羞耻多一些,而当发现那yin丝在自己和阳具间纠缠,荏南眼里的水色便更亮了。 这便是大哥藏起来的那一面吗? 这么硬、这么热,这么粗暴而不知礼,大哥从来不会这么对她,不会用guntang而狠厉的阳物去玷污她纯白的脸庞,不会把缠着满是凸起青筋的rou茎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纯洁的眼眸中,不会渗出湿粘的液体,染得自己和她都湿淋淋的。 一股气息悄悄随着体液,在这昏暗、潮热的被窝里发酵,荷尔蒙并不像雅淡的古龙那样好闻,但它直接而暧昧的味道,扑到她脸上,便引诱着全然陌生的情潮一股股在体内涌出。 纯洁的口张开了,含入了男人的rou茎,将粗张的棱头吞进去,小小的唇包住凸起的guitou,棱边在里面勃发,将柔唇从外面都撑出一圈形状。 这样一点都不美,少女的唇应该是紧闭的,微微拢出一点笑的弧度,悄悄张开,露出点贝齿,这样才美、才纯洁。 而不是像如今这样,津液从无法闭合的唇角粘着rou茎往下滑,嘴唇都快包不住,撑得紧,被拉扯得迎合着阳具的形状。 但她不稀罕美,不稀罕少女的纯洁,她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舔舐着江庆之的阳具,舌尖夹舔着狰狞的冠状沟,柔软的舌rou裹挟在棱边的反角上,嵌进去,磨蹭着棱边内里被保护得最敏感的rou。 她的舌头动起来,津液便愈发流得满根阳具都是,将它变得更加勃发湿热,一些东西从马眼里渗出来了,混入清甜的津液中。 荏南察觉到了,便吮了一口,暂时吐出了阳具,她的舌尖在口腔里转了一圈,是咸的,大哥流出来的东西是咸的,这就是男人阳具的味道吗? 她近乎天真地想着这个问题,没有羞耻,没有难堪, нαITαňɡ sんù щ ù。てロ我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