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生活的许多种样子
“怎么样,你这是教小朋友撒谎呀?当场揭穿你,心里什么滋味!”宁静笑着对他说道。 江浩非常不好意的捂着脸,嘴角微微向上翘着偷笑了一下,心里想到,怎么撒个小慌还被这么小的孩子给揭穿呢。 宁静一直目不转睛看着他,此时他在想,有个地洞我一定立刻跳进去,看着他捂脸的样子,宁静不禁的笑了起来,此时的笑容比这洁白的大雪还要纯洁。 “可以走了!” “通车了,通车了。” “快点上车,走啦,终于通车了。” 周围传来一阵欢呼,路上的行人都纷纷上了自己的车,等待着前面的车子开动,这一刻的喜悦仿佛已经冲刷掉了之前所有等待的苦闷。 远处的小女孩正朝着他们大声的喊着,“哥哥jiejie再见。”他们笑着冲她挥了挥手,看着她们走上了大巴车,才缓缓收回眼神。 在这样的冬天行走在这样的风雪天气里,有着千千万万双脚路过身旁,没有一双脚能停下来,但是为了鼓励着彼此的勇气,忘却这冬天的悲凉,人心还是很温暖。 前面的汽车开始慢慢的缓行起来,行走速度形同蚂蚁搬家一样,整齐有序的一串串的向前行驶着,发动机的嗡嗡声,时而低沉,时而高亢,像一阵阵经久不息的、连绵不断的呻吟。 江浩也在轻轻发动着车子,一圈圈行走的时针已经指向了下午的17点整,肚子也有点点饿意,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 江浩看了一下她说道“你饿了,吃零食呗。” 宁静点了点头,只是简单的回了一个“恩”字。 她坐在副驾驶上,眼睛看着窗外四处张望,手里不断地在吃薯片,旺旺月饼,车子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她吃饼干的声音。 “当火车开入这座陌生的城市 那是从来就没有见过的霓红 我打开离别时你送我的信件 忽然感到无比的思念 看不见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 我听见有人欢呼有人在哭泣 早习惯穿梭充满诱惑的黑夜 但却无法忘记你的脸……” 手里在包里响了起来,她转身看了看,伸手去拿包里的手机,眼睛还盯着窗外的大雪看,守在摸索了半天还没拿到自己的手机,突然有一双充满温暖的手,触碰到了她,她有意识的缩回了下,转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这时手机已经没有再响了。 “你的手好冰,刚才叫你在车里,你要出去吹风,万一感冒了怎么办,要不拿毯子来盖身上吧。”江浩有点担心的说道。 她笑而不语的点了点头,其实在他的手手离开她的手时,她突然感觉又是一阵冰凉,原来那个温度刚刚好的,温暖着她。 突然间两个人都沉默了,彼此都没有说话,整个气氛显的异常的尴尬,手机又再一次的响了起来,一看是夏青她就“呵呵”的冷笑了两声。 接通电话就对夏青说“我们还没到呢,还在桐梓的地界里,娄山关堵车了。”她一口气把她想问的问题都回答完了。 一脸惊讶的夏青,只能对着电话说“啊,不走了吧,回来,这么晚回去得几点才到呢。” “现在已经在缓行了,我们现在是在高速路上,你以为还像以前,想回来掉头就行呀?”宁静回答着夏青的话。 她才突然反应,现在是高速路了,已经不能随意就掉头了,夏青看着手机想到。 宁静要求夏青和林佳佳他们都说一声,不用担心她,到了自然会给他们报平安,手机快没电了,留一点给手机续命。 这时外面的车已经可以有一定的速度可以前行了,再也不像蚂蚁搬家一样一个紧跟着一个,车子些都纷纷在拉开了距离,和昂缓缓的朝着人们心里的目标驶去。 冬天的天气黑的越来越早,不到六点就已经天色暗淡下来,道路两旁都纷纷量起了路灯。 道路两旁盏盏路灯像黑暗中闪光的珍珠,婉蜒而立,无穷无尽。 渐渐开始已经看不清窗外的风景,那漆黑无比的世界让人无法产生一丝欣喜的感觉,反倒让人愈加的烦躁,她开始在副驾驶上有些座立不安,总是手不停脚不做的到处乱动。 在她一个不经意间的抬头,一支很有温度的手落在可她的额头,轻轻的摸了一下对她说道“你好像有点烫,可能感冒发烧了。” 他缩回了自己的手,沉重的落在方向盘上,深深地吸了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宁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是比之前烫了许多,心里默默的想道,难道这坐立不安就是生病的前兆吗? 他抬起了头,努力的睁开眼睛,目光开始望向前面,可就是这不经意间,她仿佛看到了一副不可思议的画面,那漆黑远方,经过远光灯的照耀下,漆黑无比的围栏反射了耀眼的光芒,前方的路被照的通明,不同颜色的车辆依然很多,感觉摇摇晃晃的不断向前行驶着。 天很黑,路也很滑,江浩小心翼翼的开着车,却一直用余光看着她一切不安的表情,心里默默的祈祷着,最好不要再堵车了,但愿在希望的时间,能够顺利的到达目的地。 行驶在这条依着山谷的高速公路上,虽有愉悦,却也有了好多的失落坐落在了心间,穿过松树林,盘旋曲折,像一条浅色的带子,缠绕着翡翠般的山峦。 原本坐立不安的她,已经靠在椅子上,微闭着眼睛,不知是真的困意袭来,还是只想这样安静的让他放心。 车子已经缓缓前行一个多小时,却才到遵义的南白路口,在这路口的一瞬间,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下道,进入了遵义的南白,对于一个不是贵州人的他来说,这儿的一切都是异常的陌生,可是当下,他只想找到一个药店或者医院就行。 寒冷的夜晚里,街道上的行人都变得异常珍贵,好一段路的距离,也见不到一个行人好像都在和他故意作对。 摸着宁静的额头越来越烫,像刚烧开的开水,让人不敢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