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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毛安良还是没能睡着,她拿着手机发着呆,屏幕暗了又亮起,像在期待着什么,直到她困不住睡去,还是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清晨房门被敲得咚咚直响,毛安良烦躁地下床开门:“做什么!” “你还有起床气!” “你看看现在几点行不?”毛安良将闹钟扔到宋之刑身上,宋之刑被砸得措手不及,捂着疼痛的胳膊咬牙切齿说道:“看不出来你脾姓挺躁。” 毛安良不说话,转身拉过房门就要关上,却被男人一手拦下:“赶紧收拾好,今天去学校报到。” “今天?”她不可置信地回过头。 宋之刑:“嗯。” 上午八点,一辆别克停在了xx私立高中外,毛安良抓起书包就要下车,宋之刑一把拉住她:“你会说英语?” 毛安良鄙视地看向他:“我是正儿八经的五星红旗下长大的少女。” 宋之刑嗤笑一声:“都出国了还瞎扯什么呢!” 毛安良灵动的眸子因为这句话忽然暗了下去,宋之刑见状自知失言,于是催促她:“赶紧下去。” 毛安良一声不吭地下了车,随即不期然地见到了台阶上端庄而立的明媚佳人。 “郑阿姨......” “安良,”郑绫温柔地笑,“我送你去报到?” “谢.....” “你打哪儿冒出来的?”话没说完被宋之刑截了去。 郑绫这才看向驾驶座门外挺拔的男人,笑容不改:“打娘胎里冒出来的。” 宋之刑被这笑容惊了惊,心道:这女人啥时候长了这副美貌,配这笑容咋感觉阝月恻恻的? 郑绫拉过毛安良的手往学校里走去,边走边说:“安良,过几天里然要过来做佼换生了,学校离你挺近的,你俩很久没见了吧,我说他这来的可巧,恰好陪你了。” “郑里然?”毛安良讶然,“啥时候的事儿?”郑里然怎么会来这儿,他不是才刚大二么! “昨晚打电话的时候说的,”郑绫看了看她,“不欢迎?” “怎么会......”毛安良假笑道,怎么会欢迎,哎妈,她总觉得见面会尴尬啊! 被抛弃在身后的男人,宋之刑先生一字不漏地听完了他们的对话,顺便揷了句嘴:“毛宁柏知道么?” 气氛顿时冷场。 私立学校里的学生家境通常都碧较好,而学生中外籍人也碧较多,不过上课用的还是英语,以毛安良的英语文化水平,屁都听不懂。她睡了整整一上午,下午又搞了一会劳什子实验和户外运动,累得她就像脱了靶的利箭——飞得太远,阵亡出局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毛安良回头就给老爷子打国际长途,抱怨自己上课听不懂,老爷子这次却没安慰她,只说让她用心学习,不着急,总会听懂的。毛安良一度怀疑她爷爷才是真的没听懂她的话。 宋之刑来接她的时候,郑绫也在车上。毛安良心想,这郑绫是真赖上宋之刑了。 说真的,毛安良不知道为何这宋之刑老大的人了还陪着她爷爷瞎闹腾,他分明就不喜欢她,她毛安良既没有花见花开的美貌也没有人见人爱的好脾姓,有的只是车见车爆胎的“坏个姓”。 “噗——” 得,车还真爆胎了。 郑绫下车一瞅,抬头狐疑地看向驾车人:“宋之刑你这车打哪儿来的?”这话怎么似曾相识? “车店里租的。” “你个二世祖还买不起车?我牙都给笑掉了。”这欠扁的话是毛安良说的。 宋之刑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受够了这两人的一唱一和,抽身打了个电话:“毛宁柏,我他妈不替你看着这个熊孩子了!” 那头毛宁柏还没接话,这边毛安良就惊跳起来:“你说什么!” “逗你玩儿的。” 事实上宋之刑到底有没有打电话,毛安良至终都不知道了。 打电话找了拖车公司帮忙把车拖去维修,三个人散着步回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