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被cao
雪下了一夜,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踩上去咯吱作响。 微弱的阳光穿透寒风,把雪地映成鹅黄色。 裴钰穿着华美厚重的黑色皮裘,掀开被褥打量着莫捷的裸体。 莫捷仍是他昨天摆成的姿势,从后面看,饱满紧致的白皙臀部弓着翘起,双腿微微叉开,露出被他cao弄得略有红肿的xiaoxue,两片鲜嫩的贝rou无端颤抖,中间尚能隐隐看到xue内被他射入的尚未干涸的jingye。 花xue初承雨露,自是格外惹人怜爱,裴钰看得心中一荡,立刻伸手过去,从臀部到xiaoxue仔细抚摸把玩了一阵,引得花xue吐出股股蜜液。 “太子殿下,该启程了。”帐外候着的侍卫见裴钰迟迟不出,隔着帘子毕恭毕敬地提醒了一句。 “嗯。”裴钰不耐地应了一声,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莫捷的臀部,拿绢帕擦试了一下沾满蜜液的双手,道,“我知道了。“ 莫捷屈辱地闭着眼睛任他把玩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忽而又听他道: “边境气候愈发寒冷,我只有这一身厚衣裳,委屈jiejie跟我穿一件了。” 莫捷不知他又要用什么方式折辱她,忙道:“我常年在边境驻扎,不怕冷的。” “jiejie中了毒,万一冻坏了身子可不好。”裴钰笑得霸道又邪气,解开了皮裘外套,将她抱起,然后用绳子将她的双手双脚紧紧系住,固定在自己身上。 此时她双乳紧贴着他的胸膛,双腿缠于他的腰间,腿间xiaoxue自是无甚遮蔽,门户大开。莫捷心中暗叫不妙,便感到粗壮的巨龙自然而然地插进了湿淋淋的xiaoxue中,发出咕叽的水声。 裴钰舒服地呼出口气:“jiejie与我真是契合,cao进去刚刚好。” 裴钰说着便若无其事地穿上皮裘,系好腰带——虽是多了一个人在里面,但皮裘本就厚重蓬松,二人又紧紧结合着,所以从外表上看,只是稍微臃肿了些,并未有任何不妥之处。 裴钰满意地笑笑,双手在衣内继续把玩着她的臀部,长腿一伸迈出营帐,坐进等候许久的马车里。 他每一个动作都使那粗长guntang的玉龙在莫捷的甬道里搅动,莫捷刚被破瓜,尝到了被cao弄被射精的美妙滋味,身子极其敏感,没走几步,蜜xue被cao出的水声便愈发明显。 “什么声音?”裴钰身边的侍卫警觉地问道,继而环顾四周。 莫捷在皮裘中一急,紧张地收缩着蚌rou,试图让自己的xiaoxue被cao时发出的yin水声尽可能地小。 裴钰倒是面不改色,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不要草木皆兵。雪这么大,将士们这些时日辛苦了,速速启程,回宫犒赏。” 守在马车外的钊国将军魏猛笑得豪放:“太子殿下足智多谋,弈国那帮蛮子树倒猢狲散,将士们从未如此酣畅淋漓地打胜仗,他娘的谁会觉得辛苦!哪需要什么犒赏,对于我们来说,胜仗就是最好的犒赏!” “魏将军言重了,我来不过助长士气,打胜仗靠的还是众将士的勇猛奋战。”裴钰坐在车内,依旧把玩着莫捷被cao出的蜜液浸得湿漉漉的臀部,语气却平静慵懒。 “太子殿下莫要过谦,”魏将军一摆手,“莫捷那妖女jian猾狡诈,各国将领皆不得法,如今被擒……咦,殿下已处置了那妖女吗?” 莫捷在皮裘中闻言又恨又悲,而xue中guntang的巨龙又提醒着她此时屈辱的处境。 “魏将军,启程吧。”裴钰笑笑,催促道,“雪越下越大了……” “是!”魏将军策马而上,对着前方的队伍道,“走!” 边境地势不平坦,马车颠簸。 莫捷紧紧夹着巨棒,蜜xue随着颠簸裹着roubang快速滑动。 裴钰慵懒地躺在车里,毫不用力便将莫捷cao到泄身。 “jiejie?”裴钰解开领口,看到胸前的女人脸色绯红,娇喘微微,不由笑笑,替她擦了擦额间的汗水,又撩起帘子看了看窗外风光,才重新把玩起她的双臀,将臀瓣向外拉开又合上,食指在她的菊xue打着圈道,“这崎岖山路绵延几十里,jiejie怕是还要泄几回身子才能到大路上……要不,我先在你的xue内射上一回?” “射吧……”莫捷连连高潮,已然头脑昏昏,只得顺势说着。 “jiejie被射过一次就不再怕被射了呢……再cao一会儿便射,”裴钰勾唇浅笑,见莫捷表情悲切,又安慰道,“jiejie不用担心,我自幼研习医术,不会让jiejie有事的……jiejie习武多年,这身子自是练得十分经得cao弄,多泄几次身子无妨的。” 莫捷自是知他医术高明,他的母亲是闻名诸国的神医,传闻有起死回生之术。 “太子殿下。”侍卫在马车外来报,“前方似有塌陷,路途不平,您务必抓牢马车。” “好。”裴钰盯着莫捷骤然苍白的脸色,淡淡地应了一声。 莫捷紧张地收缩着xiaoxue,没多久便随着巨大的颠簸开始快速又深入地吞吐起了guntang的巨龙。 裴钰单手抓住马车的窗沿,另一只手仍在玩弄着她的菊花,享受着滑嫩湿润又温软的紧致xiaoxue包裹吐纳,不由感叹道:“jiejie,这趟行程当真是舒适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