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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

徐县长顿了一下,“明天我去给你主持。”计适明没想到徐县长能出面,这让他莫大的荣幸,“徐县长,你明天还要照顾伯母,就别去了。”

    “你就别说了,母亲要照顾,你那里也要去的,好了,今天早回去多陪陪她老人家。”

    计适明听后心中一动,母亲的身子似乎就要在自己的眼前浮动了。

    “那我先走了,徐县长。”徐县长跟着站起来和他握了握手,“先祝贺你,新郎官。”

    计适明从徐县长那里出来,又去了几个副县长的办公室,就赶忙回家了,回家的时候已是中午。家里的人已是络绎不绝,每个人都洋溢着微笑,仿佛就是他们自己结婚似地,母亲更是不住脚的打着招呼,计适明看着母亲肥胖的身子,想起徐县长说的话,心里盘算着今晚和母亲的事。

    太阳终于落山了,计适明和同办公室的几个办事员交代了近几天要办的事,特别嘱咐了明天徐县长母亲要出院的事,就坐在新房里看着满屋的喜气发呆。

    他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走进来的。

    “你该去吃点饭了。”母亲悄悄地说。

    计适明欠了欠身子,“都走了吗?”

    母亲有点疲倦地说。“都走了。”

    “你吃了吗?”

    “还没有,你meimei刚吃完,被他们叫走了。”

    “啊。”计适明坐着没动。

    “怎么了?不高兴?”母亲很细心地问。

    计适明扭头看了一眼母亲,“高兴什么?”他拉过母亲,坐在腿上。

    “妈。”母亲散乱的一缕头发耷拉在额前,他为她理了理。“我真想明天睡在这张床上的是你。”

    母亲无奈地默默看着他,偎在他身前,心里有一丝失落。

    计适明端详了她一会,用嘴细心地亲着母亲。两个在那里静静地吻着,都不出声。好久,母亲说,“该去吃饭了。”她挣出来,想站起。

    “妈,别去了,我什么都不想吃。”

    “不吃那怎么行?明天还要应酬很多事,出很大力的。”

    “出什么力?妈,不用明天,”计适明轻轻地咬住了母亲的耳垂,“今晚儿子就出力。”

    “那你更应该吃点饭。”母亲没明白过来。

    计适明吻了母亲一口,“我今晚就吃你,吃你这个老屄。”

    “你作死!”

    “我是作死,我就死在你身上。妈,今晚我要和你同房。”

    “越说越没谱了,你不吃妈还得吃呢。”她知道说不过儿子,想挣出来,因为她不想在儿子的新婚前夜跟儿子做那件事。

    计适明一把拽过她往怀里带,母亲一个趔趄,又倒进儿子的怀里。

    “妈,你也不用吃了,儿子今晚就喂你。”他把早已挺起来的jiba顶到母亲的臀部。“妈,儿子给你大香肠。”

    母亲躺在他的怀里感觉到儿子东西的硬度,羞羞地想爬起来。“小明,你明天还要伺候你媳妇,留点力气吧。再说,妈也不想让你媳妇委屈。”

    “她委屈什么?”计适明两手箍着母亲,不让她动。“给她留点就不错了。妈,这个新房今晚留给你。”他吻了母亲一口,“儿子今晚也要好好伺候你,让你再一次做新娘。”

    “不,不,小明,到此为止,”她努力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哪里有儿子的劲大?“妈给你娶媳妇,就是要你好好地跟她过。”

    “那你不准备要我了?”计适明两手紧紧地箍着母亲,看着母亲的眼睛。“妈,我告诉你,要不是你再三再四地说,我不会娶什么媳妇,要娶也就娶你,再说你也答应过我,就是娶了,你还会和我的。”

    母亲知道儿子不会转弯,“小明,妈是答应过你,可妈不想在今晚,你知道吗?在新房里行房不吉利的。”

    “就是因为不吉利我才要在今晚,妈,这新房是你和我的。头一次行房本应该是你和我。”他说到这把手顺着母亲的裤腰伸进去。母亲任由他进去。

    计适明慢慢地从母亲的内裤里摸到那条隆起的rou缝,抓摸着那团乱蓬蓬的阴毛。

    母亲慢慢地闭着眼,脸上泛起那团少有的红晕。

    计适明摸到冲动处,爱怜地亲吻着母亲,嘴里喃喃地说,“妈,今晚在这张床上我们行房。”

    母亲象是从天边上漂浮过来,感觉到儿子的温存,那种幸福是久违了的,一瞬间从心房里漫溢出来,“小明,在这张床上,你要了母亲,你想把你meimei怎么放?”

    计适明到现在头脑里只是有着对母亲的爱恋,从没考虑到如此复杂的事,是呀,自己和母亲做了这件事,meimei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但他到底没想出个结局,也实在不想去想,“妈,我不管,我就是想要你。”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没想到儿子只是对自己有着这种欲望,心里一阵失望。同时感觉儿子的手已顺着阴缝摸到自己洞门口。“嗯……”就在儿子两指并在一起插进去的同时,她感到了一个欲望。

    计适明结婚后那几年,母亲才偷偷地松了一口气,那几年,计适明入党提干在机关里平步青云,颇受人尊重,人们都说她熬出头了,儿子孝顺有本事,孙儿孙女又长得聪明伶俐,一家人和和睦睦,老太太该享清福了。可谁知计适明每次提干之后,都要和母亲说说知心话、炫耀炫耀,这是和妻子从来没有的事。计适明跟母亲说这些时,眉飞色舞,唾沫四溅,说完了看着母亲,然后就是无休止的要求母亲。母亲一时高兴,也就由着他折腾,母子两人往往通宵达旦地yin乐。

    母亲越来越感到有种罪孽感,因为儿子既已娶妻,她夹在中间,感觉心里上别别扭扭,再加上怕被媳妇发现,常常提心吊胆。看着儿子的每次死乞白赖般的要求,母亲有苦难言,计适明并没有放过她,也不能说她没有过错,计适明结婚后,于夏季的一天晚上,到了母亲的卧室,儿媳妇上夜班不在家,母亲因腰疼让计适明帮助敷药,计适明用药水帮助母亲擦身,不时伸手摸弄母亲的rufang,母亲明知这样不好,却无力拒绝。

    “别摸了,让你媳妇知道。”母亲转过身来,一对肥白的大奶摊在胸前,两粒黑黑的rutou翘起来,计适明知道母亲有需要了。

    “是不是想了?”他直截了当地问,新婚一段时间,他的确迷恋于妻子的rou体。可激情过后,他想得最多的还是母亲。

    母亲翻过去爬下来不理他。

    “妈,对不起。”他覆在母亲的背上。

    “想儿子了吗?”手从母亲的后臀伸了进去,这久违了几天的母亲的东西,他有点内疚。

    母亲蜷了一下腿,“小明,瞎说什么。”末了又说:“断了吧。”

    母亲的一团阴毛浓密地覆盖在那里,计适明顺着小心翼翼地望里扣,摸到两片rou乎乎的东西,他掀了掀母亲的身子,母亲就势偏起一条腿。

    “别冷了媳妇,妈也不想对不起她。”母亲幽幽地说。

    “妈你瞎说什么呢。她要是不想呆,我就跟你过。”计适明嫌母亲这样碍事,干脆翻过来,看着母亲鱼肚白的大腿和嫩rou,他爱惜地摸过去。

    母亲闭上眼睛,计适明跪爬到母亲的大腿间,看着那长长的布满阴毛的关公。

    “妈,我们好久没做了。”说着低下头,在母亲的腿间来回地亲吻。

    “小明,实指望你有了媳妇,就不会找妈了。再说妈也老了,比不得你媳妇。”母亲感觉儿子用舌尖舔着那里。

    计适明没说话,他从母亲的洞口一路舔上去,轻微地咬住了母亲的豆豆。

    母亲身子一震,她没想到,有了媳妇的儿子对自己还是这么沉迷,看来并不是儿子只想着这事。

    儿子的嘴撮得自己不得不拱起了腰身。“小明,别弄那里。”

    “妈,怎么了?”他的手伸向母亲的臀。“你是不是浪了?这么些天,也该想儿子了。”他抬头看着母亲问。

    “你?”母亲难为情地说。

    “妈……”计适明用嘴拱着母亲,似有歉意,“这些天,她老是缠着人,我也不好说什么。”

    “别说了。”母亲制止他。“你该和她。”她难言地说。

    “可我更想你。”

    “小明,别想三想四的,我是你妈!”

    “我知道。”就在母亲想仰起身抬抬胳膊时,计适明的舌头一下子插进去。

    “啊……要死!”母亲打了一个冷战,跟着一股白浆子似的东西喷出来。

    计适明看见母亲面红耳赤喉干舌燥时,向母亲提出:“我们搞一回丑事。”(指发生性关系)母亲没有表态,计适明再次提出,母亲说:“你,老婆上夜班快回来了……?”计适明说:“今天没关系。”

    母亲说:“以后再说,总会有机会到我这里来。”并以他老婆回来,唯恐发现为由,再次推脱。计适明说:“她不会这么早回来。”

    便解母亲的裤带。母亲忙用手拽住裤子,说:“这可不行,看你老婆回来不打死你!”

    计适明说:“谁怕她啊!”遂伸手进去摸了母亲的阴部,母亲打了计适明胳膊一巴掌,在这种情况下,计适明仍要求发生关系。

    母亲说:“你要搞,那你就快点。”于是,计适明将母亲的裤头脱下,掏出生殖器,肆无忌惮地将母亲jian污了,这是他结婚后,第一次和母亲做,在妻子那里他从没这么畅快过,母子两人都感到鱼水般的和谐,在发生关系过程中,二人说些家庭琐事,计适明换了几种姿势,母亲未再有拒绝表示。

    母亲对儿子的行为,没有厌恶和提防之心,明知儿子对她居心不良,但却在家中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喊其往身上搽药,当儿子向她提出性要求时,她也没有十分明确的表示反对和拒绝,因此母亲被jian时虽是被动的,但不是被迫的。

    这年冬天,他去看母亲,其实他真正的目的他自己知道。天气很冷,为了热乎,母子俩脱鞋上炕,围着炕桌唠嗑,这样气氛融洽热和,正说着,计适明觉得大腿外侧热乎乎的,一看是母亲无意中贴上来的脚,那脚穿着素净的花尼纶袜,小小的,俏俏的,计适明享着那自觉意义不凡的温热,心里yuhuo涌动,后来他将那脚握住,脚稍稍缩了一下,竟不动了,计适明一边与母亲说话,一边搓捏把玩。母亲明知这样不好,却也没有拒绝,计适明摸的兴起,抱住母亲,母亲只是说:“大天白日的。”计适明看着母亲乱摆动的头,硬是按住了亲嘴。

    计适明说:“没事!怕什么!。”替母亲脱掉罩衣,毛衣,解开母亲裤带,叫母亲把裤子全部脱掉,母亲将罩裤,秋裤脱掉后,屋里有点冷,计适明扯过被子,盖在母亲身上,随即也脱光了衣裤,钻进被里,他把母亲短裤脱下,贴着母亲躺下,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被窝里热乎乎的,聊了一会,计适明来了性致,抱住了母亲,母亲没有说话,好似浑然不觉,任凭计适明在她身上抚摸,她已习惯了,知道儿子要干什么,计适明翻身趴到母亲身上,母亲两腿被他隔开了,母亲想起什么,正要伸手推他,就觉阴门一胀竟然被他弄了进去,阴户里塞的胀满,母亲“唉”了一声,不觉叹了一口气,原本要推他的双手,软了下来,也就不再推辞,软软的任凭计适明jian污,母亲毕竟上了几岁年纪,被他弄疼了还是忍不住唉哟了几声,计适明可是不顾母亲的感受,他用力抽送着,用力时,将母亲反过来从背后又弄了一回,看着母亲裸露着的有点黑的硕大的性器被干得外翻,性致不觉又高了一回,抱着母亲的手就变得环搂着,记记着底,母亲肥白的屁股被撞击的都有点发红。

    “唉……唉……”她不自觉地发出承受不住的声音。计适明更是看着guitou进出母亲的yindao,紫红的龟棱研磨着母亲的yinchun,发出扑扑的声音,不一会觉得浑身酥麻,搂着母亲射精了,母亲虽然感觉到了,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颤巍巍地承受了,还不时回过头来看一眼。

    跪趴着,计适明挤出了最后一滴jingye,他才满足起身睡到了母亲身边,此时疲倦母亲还要起身为他做饭……她颤巍巍地起来,歪着屁股挪下床,计适明看见母亲一条腿还搭在床沿上时,那屄长长的,似乎很柔软,心里就一动,目不转睛地看了一回,直到母亲拿内裤擦抹着那里,他才懒散地躺下去,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滋味。

    计适明结婚后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由于居住的条件所限,母亲和meimei住在一起,而他和新婚的妻子住另一个房间,但彼此相隔不远,甚至连喘息声都能听见。计适明有时和妻子做那点事,妻子怕被婆婆听见,都不敢放大动作。计适明也就三两下完事后蒙头大睡。

    办公室里的事越来越多,徐县长的母亲已经出院,县里为他准备了一套住房,只是妻子没有接回来,卫生院便派了一个小护士伺候县太后。

    作为办公室主任,计适明少不了跑前跑后,他偶尔也抽空去陪陪老太太,作为投资的资本。那个小护士长得也还算可以,只是人看起来比较小,象是还没发育好似的,不过看起来很精致,不知道徐县长用过没有?计适明想。

    看着小护士伺候前伺候后的,计适明就常常心不在焉地一边跟老太太说话,一边用眼溜着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点半滴的什么事来。

    “你母亲可好?”老太太时常提起他的母亲,每次提起时,计适明都感觉到一种幸福感,那倒不是母子亲情般的温暖,而是自己和母亲的关系,看着老太太一人独住,他甚至想,自己什么时候也有这么一套房子也好,那他就不用找什么小护士。

    “她老人家很好,还让你惦记着。”计适明寒暄着,看着老太太一脸的富态,比自己那个老母亲稍显胖一点。他扒了一只香蕉,递过去,“来,吃只香蕉吧。”

    “唉……”老太太慌不迭地接过去,“你吃,你吃。”她满脸幸福地看着他,象自己的母亲。

    计适明看着她把香蕉慢慢送到嘴里时,突然产生了一种yin秽的想法,如果把这个送进……那会是怎么一种情景?

    “你真会伺候人!”老太太夸奖他时,他才醒悟过来。“你妈一定很幸福!”

    “呵呵,是啊!”想起母亲在自己身子底下,他不知道母亲是一种什么滋味,是幸福还是一种畸恋?

    “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一个meimei。”

    “奥,也该找婆家了吧?”

    计适明突然一愣,这倒是个好办法,可meimei还在上学呢。“伯母。她还在上学。”

    “是吗?你妈真是个福人,儿女双全,不像我,只有徐子这一个。”

    计适明赶紧附和着说,“有这一个就长起百个,赶原先可是县太爷呢。”

    “呵呵,还不是你们这帮子人围着他吗?”老人说着幸福的表情溢于言表。

    计适明看到老太太说起儿子那种幸福的感觉,心里一阵嫉妒,母亲好久没有这种表情了,自从那第一次上了她之后,她见面都尴尴尬尬的,母子两人在一起时,没有几下,就开始了那种动作,母亲开始不自然,可经不住几次,就完全由着自己胡来。现在他要看母亲的那里,母亲也不再推脱,而是很自然地让他脱光了,即使在院子里,也不再拘束。

    “这护士晚上也住这里?”计适明无意识地问。却意外地看到老太太脸上划过一丝不适,但仅仅是片刻功夫,就不见了,可就这么一会,计适明就扑捉到了。换了别人,也不会发现,可计适明心底里已经不再是那种单纯的人。

    “她,她不在。”老太太似有不愿继续说下去。

    计适明赶紧转移话题,“哦,伯母,我还有点事,赶明儿再来看你。”

    “你就别费心了,这里有个人就够了,你们都是忙人。我只能给你们添乱。”老太太到很通情达理,歪下床想送一送,却被计适明制止了。

    “没什么忙,我抽空再来。”那个小护士见这场面,赶紧跟过来打招呼,计适明招待了几句,就走出来。

    徐县长这几天下乡去了,市里最近要去各区县联系点检查,他临走的时候嘱咐计适明常去看看老太太,计适明就安排好工作后,偷空着忙地去县长家里。

    “主任,市府下了通知,说明天上午到联系点检查督促,是不是告诉徐县长一下?”办公室的小王小声地汇报着。

    “没说都是哪些人来?”

    “陈副市长带队。”

    “那你赶紧安排一下乡镇,做好迎查准备。”计适明看着离去的小王,拨通了徐县长的电话。

    “徐县长,市里下来的时间已经定了,哦,明天上午。那好,我就安排。”挂上电话的时候,他知道徐县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就赶紧去了办公室。

    等到了办公室,他忽然想起徐老太太交待的事情,便急匆匆地回了家,那可是在县长面前讨好的事。

    院子里围坐着几个老太太,看着计适明回来,都赶忙打着招呼,母亲好象是很得意地,眼睛里自然流露出一种骄傲,计适明笑嘻嘻地进了屋,却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他知道肯定母亲收拾过了。

    “妈……你过来一下。”

    “哎……”母亲听到儿子的叫声,就匆忙离了身,跟着就听到七三八四的羡慕声,“你儿子叫你呢,快去吧。”“看人家孩子真有出息。”母亲心里甜蜜蜜的拽拽着大腚往屋里走。

    “妈……我放在这里的那个盒子哪去了?”看到母亲进了屋,计适明瞥了一眼。

    “哦,我收拾起来了,在……”母亲想了一会,“想起来了,看我这脑筋,在床头里。”母亲笨拙地走到床边,弯腰从床头里摸着,计适明看到母亲肥大的屁股撅着,那宽大的裤子裹在母亲的身上显露出两腿间的缝儿。

    “你要那盒子干什么?”由于弯腰下去,母亲散乱着头发披在两肩。

    “是给徐县长母亲准备的。”他不经意地说,听到母亲嗯了一声,忽然就产生了一股冲动。

    接过母亲递过来的盒子,计适明看着母亲仍然歪着身子,心里一阵激动,就着那个姿势伸手掀起母亲的衣襟。

    “要死。”母亲羞羞地打了他一下,嗔怪着。

    “妈,你没听她们说你生了个好儿子。”他摸着母亲那肥肥的屁股。

    “我生了个好儿子,谁家稀罕你这个魔头。”母亲脸红红的想站起来,这个时候她没心思和儿子这样。

    “妈……”计适明扔掉了盒子,将母亲搂进怀里。

    “要死呢,”说着眼睛斜视了门外,从窗户的余缝里看见坐在天井里晃动的人头,“还不赶快给人家送去。”

    “妈……不急。”他从母亲宽松的腰带里伸下去。

    “小明,你就不怕……”母子两人轻微地抗拒着,母亲还是担心院子里的姐妹们。

    “听说人家都要做县长了。”

    “这老太太有福呢。”

    “早年我就说,人家长了一个福相,祖坟上冒青烟呢。”

    计适明就在人们羡慕议论声中,环抱着母亲,插入母亲的底裤里玩弄着。

    “小明……”母亲弯着腰气喘吁吁地,仰脸乞求地看着他,却被计适明捏住了下巴,将嘴巴对了上去,“唔……”母亲本想让儿子住手,却不曾想似是自己主动送过去一样,被儿子亲个正着。

    “你没看老太太嘴上有颗痣,那可是福痣。”

    “当年毛主席那下巴上就有。”

    几个老太太在求证着计适明升迁的渊源,却勾起计适明的强烈好奇心,他记得那个午后,就在母亲临起身的一刹那,他隐约地看到母亲那里有一点影子,虽说只是在眼前一闪,却让他从此留下了一个印记。

    “妈……”

    “该死!这个时候……”母亲挣脱出儿子的亲吻,却被儿子解开了裤带,“别……”院子里的她们还在嘁嘁喳喳,自己就和儿子在屋里,老太太的心里一时难以接受。

    压住了在床沿上,母亲那肥硕的屁股露出来,“她们说你嘴上有颗痣。”

    “你……?”母亲一时疑惑儿子的动作。

    “那天我记得你这里……”母亲的内裤很宽松,抓在手里轻易而举地就褪下半个。

    “小明,”眼神满是乞求,却经不住儿子的执拗,抓住内裤的手被儿子掰开了,那缕阴毛就在儿子的眼前晃动。

    “我看看……”

    “你就不能晚上……”母亲的口气有点埋怨。

    高高鼓鼓的肥白被那蓬散乱的阴毛遮掩着,计适明用手扒拉着,分开了母亲的两腿,一颗明显的rou瘤在左边的唇沿上。

    “妈,你真的这里有颗痣。”

    “哪里?”不明所以的母亲脱口而出。

    计适明手指肚按在那里,低低地说,“你的屄上。”

    “啊呀……小畜生。”她没想到儿子这般折腾,就为了求证自己的私密之处。

    “妈,和你嘴上一模一样。”看着母亲嘴下的那颗,轻轻地按揉着。

    “快放开我,别让她们看见。”母亲害怕地望了望窗外。

    “她们能看见你这里?”分开粘连在皱巴巴的唇瓣上的阴毛,计适明有点紫胀的脸上血往上涌。

    “快放开我。”母亲想爬起来,但那微弱的力量在计适明的压迫下,毫无效果。

    仔仔细细地挑弄着,翻看着千遍不厌的母亲性器,“妈,你这里除了爸,谁都没有看过。”

    “小明……妈求求你。”母亲不得不仰起脸看着他。

    计适明却压住了母亲,另一手褪下裤子。

    “别……”母亲慌急地担心着外面的动静。

    “搞一回吧,待会我还得接待市里检查。”计适明看着母亲旁边的那颗痣,裤子只褪到屁股下,在那颗痣上蹭了蹭,他没想到真如相书所说,女人的嘴巴和下面是一致的,蹭得母亲浑身紧张起来,计适明看着母亲紧张的样子,就扶起jiba顶了进去。

    母亲被顶得身子一哆嗦,他没想到儿子借回家拿东西的空儿还要和她做一回,这以后哪还有个头?心里想着就希望儿子快点结束。

    “这娘俩在屋里做什么来着?”母亲听得出是东院胖婶的声音,就赶紧催促着儿子。

    计适明却一腿压着母亲的大腿,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姿势进进出出。

    “小明,你要搞就快点,待会她们……”精神高度紧张的母亲害怕出事。

    “怕什么,她们不会进来。”他说着就趴上去,看着jiba一点一点地挤进去。“妈,我没想到你那里真有颗痣。”计适明舔着母亲的嘴唇。

    “你快点吧。”

    计适明知道母亲害怕,飞快地压进母亲里面,一时间听到水声啧啧伴随着一两声床的吱嘎。

    “老婶,我家里还有客人,就先回去了。”胖婶的小外甥一直住在家里,中午女婿回门,她做好了饭让他们爷几个喝上,就来凑热闹。

    “哎……”母亲慌不迭地答应着,起身想挣开儿子的纠缠,却被计适明抱进怀里。

    计适明听到屋外挪动凳子的声音和彼此招呼声。

    “小明……她们……”母亲被挺进深处,浑身颤栗着。

    计适明粗重地喘着气,在东邻西舍的招呼声里,刺激地僵直着身子,跟着一阵喷射。

    “妈……出来了。”他长舒了一口气,欣喜地看着母亲。

    “要死,都弄进去了。”母亲慌慌地站起来。

    计适明看着母亲拿内裤擦了一下,急忙提着裤子。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改编版)(二)

    从ktv出来的时候,计适明感觉到一丝清醒,他送走了陈副市长一行,站在马路边,就靠着大树解开了裤链,男人在什么时候都是比较方便。偎着大树,他勉强地抑制住了上涌的酒意,想起了下午回家为徐老太太做的事,便招呼司机小王,“去徐县长家。”

    小王是政府办公室的杂务车,刚才徐县长吃完饭,就因事没陪领导们k歌,自己先驾着车走了,他看着主任计适明酒意醺醺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开着车,这个时候,最容易引起领导的反感。不过跟了计适明几年的小王发现主任不但酒量提高了,就连应酬交往都比以前提高了不少,看来真应了那句话,酒随官长。

    计适明刚才上车的一霎那,摸了摸兜里为老太太准备好的东西,选择着和县长见面的合适得体的话,他想起下午在家里和母亲的那一幕,打着酒嗝的脸上就荡起一丝甜蜜,院外那些老太太七言八语,羡慕着家母有一个好儿子,可她们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就在床边和母亲做着只有夫妻才能办的事,“妈,你的那里为什么就比她还吸引人呢?”计适明结婚这么长时间,对于妻子只是处于应付阶段,和妻子办那事匆匆忙忙地,从来就没正眼看过,倒是对母亲却玩兴多于性交,每次他都是先把玩着母亲那里,用手指分开了看着各种姿势,然后才仔细地看着插进去,欣赏着母亲吞没他的姿态。

    母亲那里就是一朵盛开着的鲜艳不败的花朵,不是有人说女人的性器其实就是植物的花朵,要不怎么重重叠叠的,那么令人销魂呢?

    “妈……”计适明坐在后座上,手不自觉地伸向腿间,摩挲着已经勃起的jiba。

    “主任,到了。”小王平稳地停下车,提示着计适明。计适明抬眼看看紧闭着的大门,收回手的同时,感觉到一丝遗憾,他推开车门,有点费力地迈出左腿。小王伶俐地拉开车门,扶他下来。

    计适明歪歪斜斜但很熟练地打开大门,就象进自己的家一样,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是爬满葡萄架的窗格上露出一丝微弱的光。

    他径直推开了客厅的门,门是对着走道的,走道的尽头是那副齐白石的名画,他始终没弄清那是真迹还是赝品。

    电视的声音很小,好像正在播着时下流行的《我的丑娘》,想起里面的丑娘,计适明就有一股幸福感,那个丑娘受尽了冷落和磨难,但自己却和母亲有着温馨的甜情蜜意,这些导演也真是,把人世间的冷暖都安排到那狭小的空间和时间里,让人的灵魂自然产生一种共鸣。不过他和母亲倒是很喜欢看这个电视剧,互相依偎着享受母爱子怜,偶尔计适明对母亲做点手脚,母亲也不会太反感。

    他小心翼翼地,心里不住地演练着在县长面前给徐老太太送上一份孝心的场面。

    “妈……”临贴近拐角的时候,他听到似乎是电视里的台词。

    “你……”丑娘的声音。跟着就是一阵呜噜声,还有仿佛亲近时发出的喘息声。

    这会是哪一段情节呢?计适明没事的时候在家里看,那大多是和母亲一起,因为妻子总是上夜班,meimei因为中考又时常复习到深夜,根本没时间看电视,就留下他们母子两人单独在一起,看到动情和伤心处,母亲唏嘘着哽咽,计适明就把母亲搂进怀里,手插进母亲的裤裆里,母亲就两手轻轻地捂着,不容他过分放肆。丑娘,我的丑娘。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和母亲是亲情还是孽情?

    “妈……你好点了吗?”这好像是徐县长的声音,跟着又是一阵细细的亲昵声和欲拒还迎的喘息,计适明仿佛亲临了自己和母亲的境地,他吃惊地停了下来,难道……?

    想到这里,他的心扑扑地跳,他不知道这时的《丑娘》演到了哪一段,或许王大春小两口正在屋里亲热。

    计适明原本有点模糊的意识这时倒清醒了许多,不自觉地他放慢了脚步,就在他拐过墙角的时候,他看到了客厅那长长的三人沙发上,赫然俯趴着一个人,他揉了揉布满醉意的眼睛,只见徐县长俯趴在一头花白头发的人身上,嘴不住地寻吻着。

    “别……别……”苍老的声音里发出一阵颤抖,手似乎不知道该往哪里搁,来回地摩挲着徐县长的脊背。

    “妈……”徐县长这时已发出气紧地声音,他抱住了那花白头发,计适明感觉到他的舌尖已深深地探进去,肆掠着对方的舌头。

    “她,还在那屋。”计适明这时听出是徐老太太的声音,他吃惊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妈……她已睡了,我还上了锁。”徐县长说着,这时手已在摸索老太太的腰带。

    “不行!”老太太警觉地握住了徐县长的手,同时挣扎着仰起头。

    “妈……你别怕。”徐县长强行地往下伸,企图解开母亲的裤腰。“孩子,那要打雷劈的。”这时不知是哪来的力气,老太太极力地往上抬起身子,以摆脱徐县长的亲吻。就在她错开儿子的肩头时,她看到了呆呆地站在客厅出口的计适明,老太太惊慌地眼神定格似的一动不动,只是一刹那,徐县长也似乎意识到什么,他顺着母亲的眼光回过头来,却被母亲疯了一样掀下身去,计适明从未看到老太太那么灵巧、那么果敢,从沙发上跳下去的时候,她扒提着裤子,晃着肥大的屁股跑进了卧室。

    计适明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一股特别的舒畅,看着徐县长在他面前抱着头,一幅萎顿的样子,就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快感。

    “计主任。”徐县长欲说又止。计适明却从这个称呼里感到了自己的地位,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徐县长都叫他小徐,要不就是徐秘书。

    “我这是怎么了?”他抱着头,两眼发出求助的目光。计适明当然知道他现在想什么,那就是要他亲口答应不泄露出去。

    看着计适明没说话,他恨恨地捶了一下头,“我怎么能这样?”然后两手撕着头发。

    撕得计适明有点不知所措,他知道这个时候徐县长最需要他的帮助和宽解,只要他守口如瓶,这对于他的前途来说,必定是一笔大的收益,况且自己又有了一个同好者,他从看到徐县长的行为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并不孤独和可耻,原来这世上并不只有他自己丧失廉耻。

    徐县长两手捶着头的时候,他扶住了他,“徐县长,你别太自责了。”

    也许徐县长正等待着他的责骂甚至嘲笑,听到计适明亲切的话语,一股温暖流上自己的心田。

    “我……”强大的徐县长在这一刻流露出弱者的乞求。这毕竟是人世间最丑陋、最下流的事情,当徐县长冲动的那一刻,他抱住了自己的母亲时,多年来的相思得到慰藉,他忘乎所以地缠绵于母亲的怀抱,可现在原本希望于只发生在母子之间的事情顷刻就要大白于天下,权倾朝野的位置岌岌可危,他感到了害怕和无助,那股潜藏在心间的后悔让他心颤胆惊。

    “恋母、爱母,人之常情。”计适明淡淡地说,他似乎不是说给徐县长。

    “可她毕竟是……我昏了头。”徐县长长叹了一声,满脸的内疚、自责。

    计适明明白此刻要想和徐县长构筑成牢不可破的关系,形成向上的阶梯,只有自己的津津誓言。他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让徐县长感觉到那股温暖的流向。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徐县长老泪纵横地,第一次对着下属感恩似的握住了计适明的手,“谢谢,谢谢。”

    计适明知道这个时候不便多说,他朝徐县长努了努嘴,“别让老太太出事。”徐县长为难地看了一下卧室的门,一脸的踌躇和不安。

    “劝劝她吧,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说着给了县长一个鼓励和信任的眼神,同时也给了县长一个机会。

    计适明在小王的搀扶下坐上车,他从车窗望了一下县长的卧室,他知道这时的县长肯定在想着法子劝解母亲,想着自己轻易地和母亲成就了好事,便暗自得意起来。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和meimei都睡下了,计适明兴奋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内心的激动和亢奋让他翻来覆去地,弄得偶有一次夜间休假的妻子埋怨着,他不得不背过身,手伸进腿间,想象着那个场面自慰。

    鞭炮燃放的时候,计适明和妻子站在婚礼台上,徐县长照本宣科地读着秘书准备好的贺词,那时的计适明倒不是为新婚感到高兴,而是为县长为他主婚感到无比的荣幸,他在台上搜寻着母亲的身影,当主持笑吟吟地要他一拜天地时候,他想起了母亲,知道母亲会一脸慈祥地为一对新人送上祝福。

    “二拜高堂。”主持念念有词地含笑说道,计适明抬头看见母亲端坐其中,眉毛皱纹里都含着笑,他的内心激动着,忽然就想到如果这个时候是母亲站在这里,该是一番什么景象。

    “妈,祝您老幸福安康。”善解人意的媳妇弯腰鞠躬,羞涩地拉着计适明一弯到底。

    “妈,祝您老福如东海。”他弯腰鞠躬的一刹那,看到母亲脸上滑过一丝尴尬,计适明知道母亲肯定在那一刻产生了嫉妒,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又曾经无数次地欢爱过的儿子被另一个女人搀扶着,作为母亲多少有一些失落。

    “夫妻对拜……”

    计适明回头被主持拉向媳妇的对面。“要不要来个激情的?”主持忽然煽动着,只听得台下一片山响,“要!”

    “好,那要新郎新娘鼻对鼻、嘴对嘴,白头偕老一辈子,日日cao劳一对子。”

    “好!”有人不怀好意地呼应着,对主持的那一句“白头偕老和日日cao劳”感到兴奋。

    计适明还没来得及表示自己的推拒,就被主持圈过两人的头,结结实实地顶住了媳妇的鼻尖。

    徐县长在人们的起哄中缓慢地走下台子,腆着肚子慢悠悠地欣赏着计适明和妻子象征性地亲了一下嘴。他当时就觉得徐县长那笑意里藏满了意味深长。

    当计适明被人们簇拥着走进新房,第一次面对新婚的妻子时,他忽然产生了一丝愧疚,他不知道此时的母亲又在哪一个角落,这个生他养他,又被自己占有着的母亲此时肯定在某个角落里独自饮泣,他忐忑着完成了一切程序,听着外面喧哗的声音和猜拳行令吆喝声,借故小解去了趟卫生间。

    “妈……”计适明刻意寻找着母亲的踪迹,当他看到母亲瘦削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储藏室里时,那股愧疚变成了怜惜。

    “小明。”母亲幸福的皱纹里隐约地显出一丝失落。

    计适明心怀愧意地看了看四周,“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需要人照顾。”母亲忠诚地守卫着儿子媳妇新婚的礼品。

    “妈……”计适明忽然觉得过意不去,一时间他产生了想拉母亲去洞房的冲动。“跟我过去吧。”尽管跟母亲有了rou体的接触,他的思念和rou欲掺杂着在母亲身上时常发挥。

    “这里离不开人。”母亲执拗地,那种眼神让计适明感到了一丝愧疚,娶了媳妇忘了娘,计适明决计不让母亲有这个心理。

    “我让别人来看。”计适明企图说服母亲。

    “妈不放心。”在母亲的心里,儿子这一份收获自然有着相当重的分量,她会轻易把它交给别人?

    一份慈爱,一份关照,让计适明从内心加重了对母亲的依赖,更何况那份慈爱早已变成了情爱。

    看着母亲有点花白的头发,计适明爱怜地伸出手抚摸着她夹杂着的丝丝银发。母亲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被人看见。”母亲声音都有点发颤,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她做母亲的毕竟还知道人伦大忌。

    计适明被外面嘈杂的人声激荡着,他知道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是中国传统道德上“四大喜”之一……洞房花烛。

    “没人。”计适明一下子将母亲搂进怀里,“小明,今天就别……”母亲扭捏着推拒。

    “不……”计适明捧住了母亲的头,第一次表现出孩子似地亲昵,看着母亲红扑扑的脸,神往地贴近了自己。

    “你大喜的日子,妈不想冲了你的喜。”

    “今天也是你的喜日子。”他低下头想吻母亲的唇。

    “小明,别再这样了,有了媳妇,你要好好待她。”母亲伸出手推在他的下巴上。计适明趁机抓住了母亲rou乎乎的小手,挪移着拿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腿间。

    “妈,你放心,儿子不会有了媳妇忘了娘,先让我和你大喜一会。”

    “别……小明,这让妈对不起她。”她的手被儿子压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求着儿子,她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连自己新婚都惦记着母亲。难道他真的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

    “对不起谁?”计适明拿起母亲的手抚摸着自己那里,感觉到母亲的手僵硬地跟着他动。“你从小到大养大了我,我要从大到老喂养着你。妈……我们先圆了房吧。”

    “不……不……”母亲推拒着,摇头躲开,却被计适明俯在上面亲着嘴。

    “妈,你要不答应,儿子今晚就不去。”他重又把母亲的手拿到自己的腿间。

    母亲到底还是做了让步,“小明,听话。”她不得不让儿子吻着。“赶明儿,妈就由着你。”嘴被儿子吻着的同时,手也不再那么僵硬,而是随着儿子在那里摩挲。

    “我不要赶明儿,我要今夜。”

    “今夜你还要和媳妇……”母亲为了说服儿子,不得不主动地握住了。

    “你就是我媳妇,妈,我们同房。”

    母亲慌了,一边被动地迎合着儿子的亲嘴,一边气喘喘地,“你先和她圆了房,妈就答应你。”

    计适明根本不听母亲的,他放开母亲的手,直接去解她的腰带。“你辛辛苦苦养大了我,我要把我的新婚之夜给你。”

    “傻孩子,我是你妈,以前你想,妈给你,可你有了媳妇,就要好好地跟人过日子。”母亲说到这里,却被计适明解开了裤带。还在摩挲儿子那里的手一急,赶紧抽出来,抓住了儿子企图脱下的裤子。

    计适明知道母亲的心思,她是怕自己沾污了儿子的新婚幸福。他不得不使出强力,可刚一动手,就听到“哗啦”的一声,桌子上的竹筐掉在了地上。

    “鸡蛋!”母亲心疼地想撤身去拾,却被儿子趁机扒下了衣裤。

    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已经有点疲累的母亲脸变得胀紫起来。儿子的手已经放肆地在她的内裤里抓捏起来。

    原本想给儿子娶了媳妇就不会再纠缠自己,没想到结了婚的他仍然对母亲念念不忘,这倒让做母亲的从内心里感到不安。

    这时忽然听到喧闹的宴会上有人高声说道:“新郎哪里去了?要新郎出来。”另一个声音:“呵呵,你小子是不是不安好心,这会新郎肯定钻新娘的裤裆去了。”紧跟着就是一阵哈哈的笑声。

    “笑什么?眼馋了是吧?赶明儿也叫你妈给你娶个。”

    母亲听到这里,脸越发红了,乞求地对着他,“怕是他们……”

    计适明赶紧堵住了母亲的嘴,使劲地含着,母亲被堵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我就是要他们过来,看我钻新娘的裤裆。”

    母亲知道儿子这句话是有所指,羞得想骂又骂不得,知道儿子是铁了心,又担心被人看了去,就软和了口气,“你要弄就快点。”

    计适明听了心里一喜,“妈,你答应了?”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妈什么时候能说得过你。”计适明就狠狠地薅住母亲那鼓鼓囊囊的rou户,又捏又扣。

    “妈,我从你的裤裆里出来的,就再钻进去。”

    母亲没想到儿子会说出这么没出息的话,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年轻的女人,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沾花惹草,可就是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偏偏独爱她这老女人,想到这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句:“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钻娘的裤裆。”说完又觉得不妥,这不等于同意儿子和自己……

    谁知计适明听了兴奋地抬起头,麻利地解开裤带,掏出硕大的jiba,“妈——儿子就喜欢钻你的裤裆。”弄得母亲尴尬异常,看着儿子狰狞地jiba一时间心扑扑乱跳。

    计适明跪爬到母亲的腿间,扶住了jiba,对准母亲开裂开的口子,一下子贯入,母亲皱巴巴的干涩的yindao吞裹着,将儿子的包皮翻掳上去,直到连根吞没。

    “小明,轻点……”由于担心被人发现,母亲的那里未得到湿润,尽管儿子插了进去,却感到摩擦般的疼痛,再加上有一根阴毛被缠绕在儿子的guitou上,更弄得她皱起了眉头。

    “妈,舒服吗?”计适明兴奋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没想到新婚之夜还能和母亲成就了好事。

    “妈……”母亲想说没有说出来,可是终于忍不住,“是不是……”计适明插到底,也感觉出龟棱被勒得生疼。

    他不得不拔出来,用手捏出夹在自己龟棱里的阴毛,笑嘻嘻地看着母亲,“妈,你的屄毛。”母亲听了一哆嗦,赶紧夹了夹腿,计适明看见母亲鲜红的屄洞渐渐地闭合着,他捏着母亲的阴毛放到母亲雪白的肚皮上,那根yingying的卷曲的阴毛在那里跳了一下,看得计适明一阵激动,遂戏谑地架住她的大腿又分开来。

    “妈,你的裤裆真美。”他摸着母亲丰厚的阴户,两指分开来,挺着jiba对在母亲的yinchun上,比较着两人的阴毛。母亲的细而柔软,而自己的硬而粗黑。

    “小明,你要就快点。”躺在身下的母亲催促着他。

    计适明艰涩地往里插,看着母亲的屄一点点地外翻,将自己黑黑的包皮翻上去,慢慢地又吞裹进去。那本来有点松弛的yindao由于母亲的紧张紧紧地箍在他的jiba上,他感到一种莫名地兴奋。

    “该新郎新娘敬酒了吧?”计适明快速抽插的时候,听到有人高声喊道。

    “叫新郎,叫新郎。”有人跟着起哄。

    母亲听了就晃动着屁股使劲地摩擦,磨得计适明感觉到连神经都起了快感,他架起母亲的大腿,将母亲拉到身边,一记一记地狠狠地捣着,捣得母亲大口喘着气,松弛的皮肤上溢着津津的汗珠。

    “妈……妈……”他极力地想延长快感的时间,却没想到母亲里面又起了一股夹力,翕动着钳夹他的guitou。一股麻酥酥的快感牵带着痒痒的不适,令他几乎招架不住,他不得不往外抽,嘴里呀呀叫着,“妈……妈……”

    “小明,快点。”母亲及时用腿攀住了他,不让他抽出,计适明不得不再次插进去,看着母亲的鼻孔张得大大的,象骡马呼气时的样子。“他们……在找你。”

    计适明这时就听到有人陆陆续续地走出了宴会厅,他扭头往外看了一眼,却见影影绰绰地人头晃动。母亲的两腿已经勾住了他的屁股,借着推力往里挤压,计适明看到母亲肥胖的屁股沟流下粘粘的白白的汁液,他不得不快速地插进去,和着母亲的动作,一时间,储藏室里充斥着屁股重重的夯击声。

    “小明……”母亲焦急的声音。

    “妈……快了。”计适明也感到危险的存在,已经有人走到了院子里。母亲显然也听到了脚步声,“赶明儿吧。”母亲似乎翘起耳朵,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计适明用手压住了母亲肥胖的阴阜,他怕这时的母亲临时起身,半途而废。“快了。”

    “今晚别弄进去。”母亲被压着动不了身,只好任由儿子。

    计适明一捅到底,母子两人的性器间不容发地掘进去,看到母亲的身子震了一下。他一下子趴在母亲的身上,托起母亲磨盘似的两臀。

    “是不是受孕期?”母亲的下半身已经高高悬起,那撮阴毛晃动着在眼前飘动。

    “留点力气吧,小明。”母亲气喘吁吁地,有点皱褶的脸上布满着汗水。“妈还指望抱孙子。”

    “我会让你抱上的。”他俯趴在母亲的身上,两腿踢蹬着往里贯入。“妈,今夜让儿子给你受孕,怀上我的种。”

    “该死!”母亲感受到儿子在里面脉动着,知道将要喷射。“快拔出来,小明,快拔出来。”

    计适明看着母亲那裂开的肥厚的花瓣,死命地挺进去,“让你的子孙进去吧,和我的meimei们结合。”

    “小明,别,别弄进去。”她企图推开儿子的身体,“妈求你了。”

    计适明听到窗外有人在走动,趴在母亲的身上小声地说,“别出声,有人。”母亲就禁声不说话,只是眼里满布着乞求地目光。计适明感觉到母亲那里柔软而温暖,jiba慢慢挨到最底端,跟着感觉到里面象有一只小嘴在翕动,原本想控制一下,却感觉到从脊椎那里一股快感辐射出来,他来不及地快速抽插着,那股液体似乎在里面冲撞着,终于从jiba上喷薄而出。

    “啊……妈……”全身僵硬地,享受着最后的时刻。

    “你……”身下的母亲知道已经回天无力,脸上现出无奈的表情,只得用身子默默地承受着儿子的排泄。

    窗外的人似乎听到里面的动静,驻足在那里好一会,计适明和母亲静静地保持那个姿势,只有jiba插在母亲里面发出阵阵余势,随着大股地喷出,又接二连三地倾泻着。

    看着母亲有点凄婉的目光,压在她身上的计适明安慰似的含住了母亲的嘴。母子俩个就那样温存着,不敢发出声音,直到那个脚步再次走远了。

    计适明背对着妻子,手快速地掳动着,新婚之夜他给了母亲之后,再加上人们的闹腾,已经有点疲累了,怪不得母亲一再劝他,看着新婚的妻子羞涩地坐在对面,他借口喝了酒不宜行房搂抱着她睡了。

    睡梦中的妻子恰在这时翻身过来,计适明想躲又怕被妻子发现,就不得不靠了过去,可是已经被臆想中的母亲燃起的yuhuo在体内冲动,再加上他的手已经触摸到了妻子那饱满的rufang,就很自然地握住了。

    “干什么?深更半夜的。”睡眼朦胧中的妻子虽有不满,但也两手搭过来抱住了。

    毕竟是颇具诱惑的女性rou体,计适明没有母亲在身边,只能把欲望发泄在妻子身上,手快速地扣进女人的下体。

    “坏……”妻子娇嗔着,透出欣喜。

    计适明翻身上去,骑在两腿间猛地顶了进去,迅雷般地发起攻击,久已干涸的女人乍受到滋润,身子猛地往上拱。

    “啊……”妻子的惊喜伴随着阵阵呻吟让计适明迅速攀上高峰。

    “啊……啊……”不知怎么的,计适明从来没听过妻子如此迷人地叫声,一阵一阵如泣如诉,充斥着整个房间。他不禁伸手握住了妻子高耸的rufang揉搓。

    “适明,使劲……”这是和母亲从没有过的对话,母亲从来都是默默地承受和推拒,似乎不知道享受性爱一样。

    “妈,什么声音?”计适明临近爆发的时候,听到隔壁房间meimei的声音。他不得不慢下来,却被妻子更紧地钳夹着、催促着。

    “睡吧。”母亲低低地说了一声,“哪有什么声音。”抱怨的口气里透出一股酸酸地语气。

    “是不是嫂子病了?”不懂事的meimei还是在支起耳朵聆听,却被母亲骂了一句。

    “小点声!”计适明捂住了妻子的嘴,却加快了抽插。

    妻子忍受不住地发出“呜呜”的闷哼。计适明趁机翻过她的身体,马趴着插了进去。

    “适明……”妻子被插的身子晃动着,回头对着他,“要死了。”言语间透着无比的欣喜和娇媚,这和母亲相比却是天壤之别,男女欢爱本来就是人间最大的享受,可母亲却压抑着从来都没哼出一声,倒是九旱一涝的妻子从性器的相交中体味出其中滋味。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母亲的性器和妻子不一样,还是不太敏感。

    计适明想象着和母亲这个姿势,她那肥大的阴部膨胀着,他不知道母亲属于不属于馒头屄的类型,但却具有着无比的性感魅力和优美地圆弧,不自觉地按下妻子的腰部,让臀部高高崛起,这样更易于视觉的侵入和jiba的插入,他看着那个奇怪的形状,比较着妻子和母亲的家什,看起来母亲更具杀伤力,他顺势趴在妻子的脊背上,从胸侧攥住了两只耷拉下的奶子揉捏。

    “啊……你弄死人家算了。”妻子的yin词浪语刺激着计适明,让他不禁发出狂野,他骑在妻子的屁股上,记记到底,直捣的妻子翻着白眼,口里呀呀叫着。

    小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计适明担心又被meimei听见,可此时此刻已经不容他多想,他快速地抽插着,直到那股要命的快感从大脑齐聚于下体,他呀的一声趴在妻子的身上,一阵痉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直喷而出。

    静静的房间里,似乎滚涌着液体流动的声音,计适明感觉到那肥硕的屁股挤压着自己的大腿间,软软地jiba被狭窄的yindao挤出来,他贪恋地享受着最后的余韵,却听到母亲翻身的声音和一声长长的叹息。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改编版)(三)

    检查反馈会是计适明一手cao作的,他亲自去五里乡挑选了最好的当地特产,又给陈副市长备了一份厚礼,暗暗地嘱给了司机。

    当看到徐县长无精打采的样子,甚至连眼泡都有点红肿,他知道徐老太太肯定没原谅他,县长的功夫可能还没做到家。已经到这火候了,只要再强加一些手段,生米办成熟饭,就不容老太太不从,她再矜持、再清高、再正经,只要两人上了床,她就只能打破门牙往肚里咽。

    看来徐县长在这方面也是个雏子,那天他故意早离开,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机会,如果徐县长知道做母亲的心里,使用些手段叫开门,已经有过母子接触,只要半推半就地强上了,那以后也就水到渠成了,他之所以当时没有跟徐县长交代,一半也是为了让他在焦渴和惊吓中度过惶惶的一段日子。

    陈副市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