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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梅若瑄

旁边看,是耸动的肩膀三角肌,小山包一样,一使劲就一条一条的;往下看,是天龙的胸肌,棱角分明的岩石一样,坚硬、宽厚,散发着雄性的魅力,自己的rufang还贴在上面;再看去,是天龙两条椽子一样粗的臂膀,肱二头肌随着手臂一收一放,时而变成山峰,时而成为山梁,紫铜色的肌rou鼓胀而饱满,散发着力量。

    妻子安心了,她知道天龙很强壮,但现在才知道他有多么强壮,她在他手里,就如同一个小毛绒玩具,她被占有了,被侵犯了,她被一个霸道的男人jianyin着,她再一次体会到女人的乐趣就在于被强壮的男人摆弄,她决定把自己都交给他。

    “好舒服……好爽……天龙……你坏死了……真有劲儿啊……真是好老公……亲老公……大jiba亲老公!“

    老婆开始从这个姿势中享受乐趣,她的yindao又开始分泌yin水,滋润得天龙的jiba黑亮亮的。

    “小sao货……日得你恣儿吧……又湿了……真他娘的……老子这叫招叫做老公捧缸……师傅教的……好不?”

    “好死了……好死了……日我……亲老公……真好!”

    “嘿嘿……若瑄嫂子……还有更好的哩!”

    话音刚落,天龙甩开两个大脚板子,走出了卧室!

    梁亚东嘴巴张的老大,跟在旁边,手里飞快地打着手枪,眼看着天龙玩“老公捧缸”。他的粗毛腿叉着向两边分得很开,两个硕大的睾丸当啷着,大手深深陷进老婆若瑄的美丽臀rou里,不断向上抛着老婆若瑄的身体,又粗又大的jiba像铁条一样被女人的屄taonong着,不时发出rou体撞击的声音。

    “啊……”天龙一走动,老婆若瑄又一声惊叫,“你怎么……还走来走去啊……羞死人了……啊……舒服死了……”

    “嘿嘿……羞啥啊……我在我家里……日着我媳妇……羞啥……日他娘……你又流水儿了?”

    “臭流氓……小坏蛋啊……好……真好……”

    “这有啥……我……在炎都市的时候……还把可晴媳妇抱着……到她家院子里日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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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你……是……坏人……”老婆若瑄听到这么狂野的性事,心里也是兴奋不已,手抱紧了天龙的脖子,俩人的身子贴的更紧了。

    天龙雄赳赳地托着老婆若瑄的屁股,一边日着她,一边带她参观她家,哦对,是他家。

    “这屋子……咋这么多书哩……”

    老婆若瑄正享受,睁眼一看,“我的书……都堆在这儿……”

    天龙一听似乎更兴奋了,声音粗了起来,“嫂子不愧是大学教授,看过这么多书?”

    “恩……你……粗人……不懂!”梁亚东深切怀疑老婆若瑄是故意撩拨天龙。

    天龙一听,屁股往上拱着,胳膊上也加快了速度,日得老婆若瑄摇头晃脑,“我是粗人……中专生,赤脚医,炎都山里采药忙,的确是个粗人,可是我粗人却三生有幸得到若瑄嫂子这么个大学教授媳妇……日着哩!”

    “我就是你的媳妇……我嫁了个粗人……啊……真粗啊……”

    “为啥给我当媳妇哩……sao屄……教授嫂子……”

    “因为你粗……”

    “我啥粗咧?”

    天龙脸红脖子粗,让老婆的屁股沉到最低点,借着老婆若瑄的自重狠狠地顶着她的屄芯子。

    “你心眼粗!憨实可爱!”

    “还啥粗咧?”

    “你腰粗……胳膊粗!壮!”

    “还啥粗咧?”

    “你腿粗,大铁桶似的!”

    天龙浑身大汗,屁股上肌rou绷得跟两个铁球一样,大jiba烧红的铁棍子一样捅着老婆若瑄,在屄里慢悠悠地转磨。

    “还啥粗咧?”

    “你……你jiba粗!”

    “jiba粗好不好咧?”

    “好……jiba粗……最好……教授媳妇……最喜欢……大jiba……”

    “jiba粗……咋好咧?”

    “jiba粗……把教授媳妇的屄……日满了……水……漏不出来……还能解痒……一插进来……我就想尿sao水……逼水……止都止不住……还都让……粗jiba……堵在里面……胀死了!”

    “老子日你奶奶!”天龙疯狂地让老婆若瑄的身躯taonong着他的jiba,大睾丸狠狠撞击着女人会阴处的嫩rou,妻子那两片yinchun已经又被干的又黑又红,。

    “老子日……日……日……日死你个浪货……”天龙方脸被快感扭曲着,黑卵子上不时落下一滴滴sao水,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晶莹的亮斑,“读了这么多书……还不是……给老子……夹jiba……若瑄嫂子……就是……老公胯下的货……乖乖……让我日弄哩!”

    “啊呀……驴jiba……真好……日死我……日死我……五大三粗……壮老公……真粗啊……”

    “日你娘……老有人……说我们山里人……五大三粗……你个大学教授……说说……啥叫……五大三粗咧?”那天在慕容玉洁老院里装木匠角色,慕容玉洁也是相中了他的五大三粗。

    第九百八十三章兄弟情深比短长

    梁亚东感到老婆似乎又要高潮了,她死命攀着天龙的脖子,手指甲都陷进了rou里去,“五大……就是……双手大……双脚大……jiba大……三粗就是……胳膊粗……腿粗……jiba粗!”

    “日你奶奶的咧……我还真是五大三粗……若瑄嫂子你不愧是大学教授没白读书哩!”

    天龙边说边往外走,哪知刚走到下一个房间门口……

    “读书……没用……啊……你日得……真深……碰上你……没白活……啊啊啊啊!”

    老婆若瑄撒尿一样地高潮了,木地板上一片水渍。

    天龙站住了,享受着女人屄里对他驴rou的吸夹,脸上是得意和痛快,“若瑄嫂子,今晚上这是第几次了?”

    老婆若瑄还沉醉在一次比一次强的性高潮之中,“我都……不知道了……亲老公……太棒了……jiba是……大英雄……”

    天龙嘿嘿憨笑,迈步进了房间,一边继续cao着妻子若瑄,一边骄傲地问:“我的jiba是大英雄,那他呢?”

    这个房间,是梁亚东的书房。

    天龙抱着他的妻子,站在他的书房中间,梁亚东在旁边看着,那根粗硕的大jiba一刻都没有停止对妻子若瑄的jianyin。

    “老子的jiba是英雄……蔫吧哥的呢……你的原配男人呢?”

    “他的jiba跟没长一样……哪能……和你的比!”

    “蔫吧哥,过来!”天龙突然对站在旁边的亚东哥喊道,同时他双臂一用劲,把老婆若瑄举高,扛在了肩膀上面,那根油光水亮的黑jiba马上从阴户里脱了出来,啪的一声弹到了天龙的腹肌上。

    “来,蔫吧哥,你不是在旁边撸管吗?咱兄弟俩比比jiba!”

    天龙黑铁塔一样站在梁亚东的面前,全身的疙瘩rou泛着汗油油的光,胯下一根又粗又长又硬的rou举得老高,老婆若瑄白嫩的身躯被他扛在肩上,正好奇地扭头看过来,天龙知道她在看,把驴rou挺得更高了,梁亚东甚至感觉到那个散发着臊臭的大guitou都要顶到他的鼻子下面了。

    “媳妇,看好了,我和亚东哥比比jiba。”

    “嘻嘻,”老婆若瑄被他逗笑了,梁亚东看着那个sao屄里又流出了兴奋的液体,耳中却听到她口是心非的埋怨,“你怎么这么坏啊!”

    “啥坏啊!”天龙左手“啪啪”拍了几下老婆若瑄被他扛在肩上,那肥白的屁股,右手拨弄了几下他那个“大家伙”,像一个古代的武士在展示自己最锋利最强大的武器,“老爷们比个jiba算啥?我和我们学校的同学哥们都比过,还和我父亲比过哩!那可真是‘爷俩比jiba,一个鸟样’!哈哈!”

    老婆若瑄不满地扭了扭屁股,脸上却都是期待,“臭天龙!”

    天龙看亚东哥不说话也不动,右手叉着腰,jiba故意动了一动,“蔫吧哥,来吧,你的jiba要是比我好,我就把媳妇儿还给你!”

    梁亚东这辈子,从来没和人比过jiba。

    他记得初中时候,男孩子们都刚刚发育,他们年级一个体育特长生,校足球队的守门员,人高马大,每次男生排成一排在小便池边撒尿,他都雄赳赳地离着便池老远就掏出那根明显比他们发育好的阳具,哗啦啦尿个不停。他每次撒尿,都会吸引厕所里所有男生的注意,大家甚至会围到他的胯前,认真观察他那比成年人——至少比父亲梁宏宇——都要大一些的生殖器。

    “阿飞,你jiba上怎么这么多黑毛啊?”

    “阿飞,你jiba怎么这么黑啊!”

    “阿飞,你怎么长这么大个jiba啊!”

    “阿飞,我cao,你jiba头赶上小鸡蛋了!”

    “阿飞,怎么才能让jiba长这么大啊?!”

    那家伙一撒完尿,就在他们面前慢悠悠地把那根粗jiba塞进裤子里,边系裤带边大咧咧地教训他们:“jiba大怎么了?jiba大才好呢!我jiba还不算大呢,我爸jiba才大,是我的俩!我爸说了,jiba大女生才喜欢,我还要再长呢!”

    说完,他调头就走出厕所,留下他们一班目瞪口呆的小男生幻想着自己也能有那么粗犷的生殖器,让女生也喜欢他们。

    有一次,梁亚东和他在一起撒尿,他瞟了梁亚东一眼,笑了,说:“cao,见过小jiba,没见过这么小的jiba。”说着就拿手掂着他那根黝黑的货色,在梁亚东面前甩来甩去,一脸骄傲,“看见没?这才叫男子汉!你去女生厕所算了!”梁亚东在同学们的大笑中跑了出去,从此梁亚东的绰号就叫“小豆芽”,而阿飞一向被男生们叫做“rou王”。

    现在回想起来,那家伙的走路姿势和天龙有点像,因为生殖器太过硕大,必须两腿分开,叉着走路,横七竖八的透着霸道。

    从那以后,梁亚东上公共厕所都不用尿池,只在单间小便。

    “蔫吧哥?蔫吧哥?你发啥楞咧?”天龙把亚东哥从回忆中唤出,梁亚东低头看着他挺在胯下黑乎乎红通通的大jiba,guitou的rou棱子上还挂着老婆若瑄的sao水,热气腾腾的棒身上黏糊糊的白沫子一道道的,那是老婆若瑄sao水抽插后形成的,“快掏出来咱俩比比!”

    这是每一个男人都梦想拥有的硕大阳物。

    在屈辱的性奋中,梁亚东的小jiba挺着,他知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一次,在初中厕所事件之后,在梁亚东青春期的性梦中,曾经多次出现那个阿飞jianyin着他的母亲柳雅娴,还对梁亚东炫耀的yin笑。而梁亚东有多少年少清薄的jingye,就在这样的时候流出。

    现在梁亚东可以实现这个梦想了,他正在实现这个梦想:请一个壮硕的男子汉,到他的家里来,替他干家里的女人,替他让她们达到高潮!而这个男子汉正是堂弟林天龙!

    梁亚东迅速脱掉了短裤,把那根小家伙挺到了天龙的jiba旁边。

    天龙看了亚东哥的jiba几眼,“我的娘咧,亚东哥,我知道你的jiba软了不大,可没想到硬了也这么小!”

    梁亚东的阳具,白嫩,娇小,没经过什么剧烈战斗的guitou半缩在包皮里,透出粉红的颜色,整个大小还不到10厘米,一根食指粗细——梁亚东的手指,还不是天龙这样练过武功的手指,勃起的角度也不够,最硬的时候也就是和地面平行,多数时候向下耷拉着脑袋。

    和天龙粗黑成熟,泛着铁器般光泽,青筋暴露,力量感十足的jiba相比,亚东哥的只能叫小鸡鸡,梁亚东还没到他那根驴鞭的一半长,粗度更是不如,像是小手指跟胳膊在比较。

    这就如同一艘渔船和航空母舰的抗衡,一颗导弹和一颗鸡蛋的较量,一个手电和太阳的竞赛。

    天龙木楞楞看着亚东哥的小鸡鸡,梁亚东注意到他那根大货又胀了胀,底下吊着的卵蛋子收缩了下,想来是男性尊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突然,天龙大手一动,压住了自己的jiba,把它伸到亚东哥的小鸡鸡底下,一松手,“啪!”

    梁亚东“啊!”的一声大叫,捂着裤裆蹲下了,天龙钢筋一样的jiba弹回来打在他的阳具上,疼得他冷汗直冒。

    “日他娘,蔫吧哥,你真不行咧!你这小jiba要是在我们炎都山,娶了媳妇也照样被壮男们轮流日弄哩!帮你干重活犁女人!哈哈哈!”

    “蔫吧哥,你可不知道,男爷们要是长了根大货,那jiba上的乐子真是……”

    天龙脸上扭曲着,好像在回忆着最快乐最让人兴奋的时刻,“真是没个够!”

    天龙拍捏着老婆若瑄的白屁股,哈哈大笑,“媳妇,你说我和蔫吧哥比jiba,谁赢了?”

    老婆若瑄看得目不转睛,突然被问,想都不想,“当然是你赢!”

    天龙“啪啪”拍着老婆若瑄的屁股,“我咋赢的?”

    老婆若瑄又发浪起来:“你的家伙又大又粗又硬,跟种驴jiba似的,蔫吧哥的jiba比你guitou还小!”

    天龙继续玩着老婆若瑄的嫩臀,“媳妇,我jiba好,可是我没亚东哥有文化哩,我只是中专生,亚东哥可是本科生,你看蔫吧哥的书房里,多少书啊!”

    “有文化有什么用?男人的本事就在jiba上,好男人就要让女人舒坦了!”

    妈呀,这还是三天前自己那清纯可人的妻子吗?梁亚东心底暗叹。

    天龙把老婆若瑄从肩上放下,像刚才一样“老公捧缸”,大jibacao进老婆若瑄的屄里,双手托住肥屁股,运动起来,老婆若瑄好像期待很久了一样,发出“啊……”的一声轻叹。

    天龙一边动作,一边嘿嘿地yin笑,“媳妇,那你说我日的你舒坦不?”

    妻子好不容易又找到了充实的快感,那还能说个不字,“舒坦……真舒坦……jiba头……小拳头似的……”

    “老公就是要把娘们日弄舒坦了……那娘们该干啥咧……?”

    老婆若瑄那是何等冰雪聪明、善解人意:“娘们……就要……好好……伺候……老公的……jiba……啊啊……”

    “sao娘们……你是不是让我日的货!”

    “是!”

    “你生出来……”天龙喘着粗气,使劲顶着老婆若瑄,“就是给我天龙夹着jiba的,是不是?”

    “是啊是啊是啊是啊!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媳妇……”

    “你就是个sao屄眼子……专让我日的sao屄眼子!!”

    “对,我就是个屄眼子……我壮老公的屄眼子……我亲老公的屄眼子……”

    妻子又狂乱了起来,梁亚东坐在地上,看着天龙站在自己的书房里,粗壮的胳膊托着老婆若瑄,“啪啪啪”地让她套着jiba,yin水不断地滴到地上,两个人热气蒸腾,大汗淋漓。

    “日他娘嘞……美快死我了……看这么多书……有啥用……没根好种儿……照样……享不着……男爷们……这乐子!”

    “蔫吧哥……真没用……日我……都没感觉……天龙哥的jiba……一进来……跟大火棍子一样……我都烧化了……”

    天龙兴奋地粗吼:

    “蔫吧哥,看好喽!”

    “老子裆里这才叫男jiba哩!”

    “老子这才叫带种的老公哩!”

    第九百八十四章亚东哥心悦诚服五体投地

    “老子这才叫老爷们哩!”

    “蔫吧哥……看好了……好老公咋拾掇女人……!”

    老婆若瑄在天龙怀里咿咿呀呀哼着,又到了高潮的边缘,天龙也更用力地顶向老婆若瑄身体的最深处,梁亚东坐在地上,在他的角度看到天龙那两只黑毛大卵蛋撞得老婆若瑄的嫩rou通红。

    妻子若瑄在向高潮攀爬的过程中,又遇上天龙的一顿猛干,顿时开始放开,她搂着天龙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他,那两块硬实的胸肌就像两块烧红的大烙铁,上上下下不断磨蹭着她的奶子,体力劳动者粗糙的皮肤,强壮男人炙热的触感,让她愈加错乱了。

    “啊,啊,啊,啊……”

    “知道啥是男爷们了不?”

    “知道了……知道了……大野驴……你……才是男爷们……我服了……我不行了……”

    “咋?小sao娘们又想装……不行也得行……老子的jiba还没过瘾呢!给我夹紧喽!”

    老婆若瑄疯狂地吻着天龙,被这个强悍的男人像布娃娃一样摆布让她感到了女性最深处的欲望得到满足。她够不着天龙的脸,只能从天龙的肩上吻起,一上一下的并没妨碍到她的亲吻,她亲着天龙到处都是疙疙瘩瘩的肌rou,亲到胸肌,亲到手臂,甚至还亲到腋窝,并在那里舔了起来。

    天龙的腋窝里滋出来几根黑毛,虽然没有狐臭,但从孟虎孟豹健身房出来后没有洗澡,又进行着更加剧烈的“体力劳动”,那味道梁亚东在旁边都能闻到,汗臭、汗酸、汗腥、霸道、雄性、粗犷……这些词形容天龙身上的味道都是正确的。

    老婆若瑄舔着天龙的身体,她真是爱死这个大男孩小叔子了。

    天龙感到妻子温暖柔软的小舌头在他胸口舔来舔去,脸上有强壮男人的自豪。

    “sao娘们……爱我的疙瘩rou不?”

    “爱……爱死了……壮驴哥哥……”

    “咱力气……大不?”

    “有驴劲儿!”

    “我身上臭不……”

    “臭……我亲老公……汗臭……”

    “稀罕不?”

    “稀罕死了!壮老公的味……爷们的味!”

    “浪娘们……壮老公日的你好不?”

    “好!我的男人力气真大……蔫吧哥背我都背不动……你端着我就不放下……”

    “没膀子……好力气……哪能喂饱……sao娘们……”

    “我……我真……快不行了……你力气……太大了……”

    “日你娘咧……装啥哩?又要尿了……师傅说了……小娘们得日服帖嘞!”

    天龙快马加鞭,浑身汗如雨下端着老婆若瑄上下运动,黑亮亮的身躯如同钢铁巨柱,发达的肌rou如同要从皮肤里蹦出来一样。

    在长达40多分钟的jianyin后,妻子若瑄再次崩溃了。

    “呜呜呜……人家受不了了……大野驴……我要撒尿……又要尿出来了!”

    “大jiba……真好啊……真有力气……壮驴……”

    “呜呜呜……真快乐……飞了……又要飞了……呜呜呜……欺负我……”

    “亲老公……我要死了……让我死了吧……”

    “真能干啊……没白吃……那么多驴rou……太有劲儿了……大公驴……呜呜呜……快乐死了……呜呜呜……”

    天龙咬紧牙关,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赞美或者哭泣,只是冷酷地撞击着老婆若瑄的身体,把更大的快感,更大的痛楚,更大的羞辱都一股脑给她,脚下倒是迈开步子,走向卫生间。

    梁亚东跟在他后面,看着他那壮硕的背阔肌像翅膀一样展开,汗水在上面泛着热乎乎的光。

    天龙把老婆若瑄抱到马桶前面,突然大手一翻,老婆若瑄被她一揽,惊叫都来不及,瞬间就改变姿势成了背靠在他怀里,他一手兜着老婆若瑄的左腿,一手兜着她的右腿,又把刚才换姿势时,突然抽离的jiba硬生生地插进妻子的屄里。

    老婆若瑄被他像只小布娃娃一样摆弄,瞬间就换了姿势,被他的强壮再一次折服,春心一动,又流出了一大股yin水。

    “亲老公……你……干嘛?”

    “sao货……若瑄嫂子你不是要撒尿……弟弟给你把尿!”

    老婆若瑄这才发现自己这个姿势像是被把尿,两腿被天龙分得老开,下面插着根大jiba,尿眼冲前,好像全身的重量都靠那根铁条似的家伙撑着。

    “你坏死了……”

    “浪娘们……老子今天……日服你!”天龙拱着屁股,两条臂膀上上下下,依旧是老婆若瑄的小屄套着他的jiba。

    屈辱而新鲜的姿势让老婆若瑄马上就登上了高峰,她靠着天龙宽厚的胸膛,两手抓挠着他的手臂:

    “哎呀……粗jiba……真硬啊……呜呜呜……”

    “挑起我来了!把我挑起来了……小屄都被你日破了……呜呜呜……”

    “铁jiba……钢jiba……呜呜呜……我忍不住了!”

    “服了……我服了……服了……大jiba老公……我服了”

    天龙狠命顶着,那根天龙rou戳在老婆若瑄的屄里,梆梆的硬,“服啥了?”

    “服了……驴jiba!”

    “服了谁的驴jiba?”

    “大jiba老公的……大jiba壮驴的……我的亲老公的……”

    “真服帖了?”

    “服了……服帖了!”

    “叫老子亲爹!”

    老婆若瑄泪如雨下,又被彻底的日服了。

    “亲爹!”

    “再叫!”天龙咬牙切齿的。

    “天龙爹!”

    “天龙爹干啥咧?!”

    “天龙爹日屄呢!!”

    “日谁的屄?”

    “闺女若瑄的屄!”

    “用啥日着闺女的屄?”

    “天龙爹用……驴rou……日着闺女的屄!”

    天龙一听这话,大腿微曲,蹲着马步一样,松开老婆若瑄的两条嫩腿,让她向自由落体一样往自己的jiba上撞去,撞一下又抓住腿抬起来,再撞。

    梁亚东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天龙就像一座巍峨的黑色山峰,他单凭两双大粗腿,还扎着马步,就能承受老婆若瑄套着他那根大擀面杖似的jiba,上下撞击的力量。

    天龙也被这个姿势刺激得够呛,他充分显示着自己金刚般的力量,粗吼着:“浪娘们……我……天龙……的……女人……想咋日……就咋日……让你……尿……你才准……尿!”

    老婆马上高潮了,sao水和尿液几乎同时从她的下体涌出来,淡黄色的尿准确无误地落到马桶里,不得不说天龙把尿技术高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若瑄的这次高潮特别猛烈,不但尿和sao水齐放,而且全身的嫩rou都一动一动的痉挛着,被天龙把住的两只小脚弯成一张弓,眼睛迷乱,脸色涨红,嘴里连连娇喘。

    “飞上天啦……啊……飞了!粗老公……真好!”

    老婆几乎撅了过去,过了有一两分钟,才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还在天龙的怀里,尿孔淅淅沥沥还滴着水,又羞又爽,靠着他铁板一样的胸肌,用高潮余韵中慵懒的声调问道:“大公驴……你怎么……还硬着?”

    梁亚东看了一眼表,快一个小时了,什么叫硬汉?他理解了。

    天龙低头看着老婆若瑄撒尿,白嫩的下体上黑毛很浅,粉红的尿眼下面是红肿的yinchun,yinchun包夹这他那根大耍货,jiba又硬了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梁亚东甚至感到那根jiba又把老婆若瑄往上顶了一顶。

    老婆若瑄一尿完,他就抱起老婆若瑄,大踏步走向餐厅,一手夹住老婆若瑄,一手“哗啦”撩起桌布,把晚饭时没收完的碗筷都撩到了地上,把老婆若瑄放在了餐桌上。

    “日你娘的sao娘们,又被我日出尿来了!”

    天龙二话不说,走到桌子一头,把那根都是sao水,油光锃亮的驴鞭送到老婆若瑄嘴边,“sao货,给老子洗jiba,洗干净jiba老子好继续日你!”

    老婆若瑄那张小嘴,也同样二话不说,从上往下,把天龙的jiba舔的干干净净,包括那两个卵蛋子都嘬了个够,最后又含住那个比鸡蛋还大的guitou,舌头绕着那rou棱子打着圈,两眼水汪汪地看着天龙。

    “嘿嘿嘿,稀罕我的jiba吧?哪个小娘们挨了我的日,不天天想着她天龙哥的rou棍棍?”

    “天龙哥,舔干净了,可以cao我了吧?”

    老婆若瑄说完这句话,又用那又软又小又粉嫩的小舌头,舔弄这粗壮老公的guitou,最后竟然还顶开了他的马眼,往里钻。

    天龙眼红了,粗喘如驴,把老婆若瑄的腿把在腰间,站在地上,上半身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在老婆若瑄嫩滑细肥的rou体上,大jiba“噗哧”一声又cao了进去。

    “sao逼娘们……日你娘哩……真浪啊!”

    老婆若瑄气喘吁吁,“人家都……累死了……可是……看到……天龙弟弟的……jiba……里面……又痒了……”

    天龙粗吼一声,猛力撞击着老婆若瑄,屁股上的肌rou因为用劲都鼓出了两个小坑,“浪娘们……不是我这……公驴一样的老公……还日不过你哩!”

    老婆若瑄全身都是汗水,已经累得不成样子,却还是努力扭动着屁股,包夹着体内那根热烫的阳根,“浪……我就是浪了……你……喜欢不……”

    “稀罕……小娘们……就是给我……夹jiba的货……越浪……越好!”

    天龙这个坦克一样的大男孩,黑色钢铁般的肌rou身躯碾压着亚东哥的老婆,蹂躏着他的女人。

    “真会夹jiba……我日……日……日死你个大学教授若瑄嫂子!”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老婆若瑄沉浸在攀登连续高潮的极乐之中,她的头在桌上,随着天龙的冲撞一会儿甩到右边一会儿甩到左边,像吃了摇头丸一样,两条白嫩无暇的大腿死死勾在天龙的腰上,脚板绷得紧紧。

    天龙留着短渣渣板寸头的大脑袋,在老婆若瑄丰满的胸部啃咬着,时不时叼住那个黑红色的大奶头,用粗糙的大舌头磨蹭。妻子受不了这种刺激,迷乱地抱住那个大脑袋。

    第九百八十五章梅若瑄身心归属如诉如泣

    “好舒服啊……好舒服啊……受不了了……小屄里……好疼!”

    梁亚东注意到老婆的小屄里都没有再分泌yin水出来,天龙热气腾腾的阳具进出阴户的时候不再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天龙把jiba退出来,看了看,上面没有白沫子,很干燥,“浪娘们,你咋不出水儿咧?”

    莫非在天龙新姿势的刺激和连续的猛干下,老婆若瑄真的被他“把sao水都日出来”了?

    “人家怎么知道,刚才还……”

    “刚才发大水似的,现在又不给老子出水,管他娘的咧,继续日!老子还没放怂哩!”

    天龙吐了口口水在手上,抹到自己的guitou上,把大玉米棒子似的家伙又顶进了老婆若瑄的yindao。

    老婆若瑄“啊呀!”一声,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疼!”

    “啥疼咧……生孩子还疼哩……是我媳妇……就得伺候……我!”

    干燥的摩擦让老婆若瑄的细嫩的yindao产生了痛苦,也带来了全新的快感,“臭天龙……都是你……日个不停……真让人家的……水……都流光了……”

    “sao屄娘们……真被我……把sao水……都日出来咧!”

    “大壮驴……早知道……不给你……做那么多……牛rou……劲头……足……舒服……”

    “日你娘……这么干(gan,一声)着日……更恣儿哩!”

    天龙喘着粗气,支起身子,老婆干燥yindao带来的剧烈摩擦,让他的也感到了无比的快乐,他挺着那根粗得不像话的家伙,像是要从老婆若瑄身体里榨出油来一样,猛烈地撞击着,两个大睾丸“啪啪”地拍着老婆若瑄的嫩屁股。两双驴眼瞪着老婆若瑄,浑身上下滴着汗,像是在战场上杀敌的士兵,而老婆若瑄就是他的敌人。

    “日……老子……日死你……媳妇给咱吃rou……咱就在……桌子上……喂饱媳妇哩!”

    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梁亚东想起这句词,感慨万千,这才叫cao女人!不,这不是cao女人,这是交配,是两性的战争,是征服,是rou搏,是绝对的支配,是霸王般的君临,是他这样的小男人不配拥有的权利,也不曾拥有的力量。

    天龙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梁亚东感到他要射精了。

    “疼不?”

    “疼!”

    “乐不?”

    “乐死了!”

    “服不?”

    “服了……服了我的驴弟弟!”

    “要我的种儿不?”

    “要!要驴弟弟的怂水……亲老公的jiba水!”

    老婆若瑄也看着天龙通红的眼睛,双手迷乱而爱慕地抚摸着他身上每一块壮硕的肌rou,眼里全是崇拜。

    天龙爽得摇头晃脑,大嘴里痛快地喊着:

    “蔫吧哥……看见没……这才叫拾掇……女人!”

    “被你……拾掇过……才叫……女人!”妻子狠狠扭着屁股,似乎越痛苦越快乐。

    “日死你……我日死你……”

    “杀了我吧……太痛快了……死了……要死了!”

    天龙咬牙切齿地用比梁亚东手腕还粗的jiba捅着老婆若瑄,梁亚东看着这野兽般的性行为,心悦诚服,小鸡鸡铁硬。

    “天龙,我不是男人,你才是男人。”

    “天龙,只有你这样的老公才配的上你若瑄嫂子这样的美女,我日不动她。”

    “天龙,你的jiba真大啊,身板真壮啊,我亚东心服口服,你才是男爷们!”

    “天龙,求求你快给她下种吧,快让若瑄给你生儿子!”

    天龙“日日日”像口号一样骂着粗话,一顿就是一挺腰,“日你姥姥!真他妈贱!真他妈怂!”

    “你哪叫老公,大伯父如果知道了不抽死你?!”

    “若瑄嫂子这又白又大的屁股……肥地哩!……你犁不动……我天龙帮你犁……还帮你下种子哩!”

    “老子就再让你看看……好老公……咋让媳妇儿生儿子!”

    说完,他熊腰死命一拱,两只鸭蛋大小的卵蛋紧紧贴在rou棍的根部,虎吼一声,开始射精。

    “媳妇……给我生个……壮小子!”

    这个彪壮的小叔子,像野驴一样顶着若瑄嫂子的zigong,射着那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的jingye,憋忍了一个小时的他,在释放的快感中哇呀呀地大叫。

    “给我大学教授嫂子媳妇下种哩!”

    “若瑄嫂子媳妇给我生个小黑驴哩!”

    “给咱炎都山山里人生娃哩!”

    “我儿子也有根大耍货哩!”

    妻子若瑄被他又多又浓的jingye烫得又一阵抽搐,身体像是被电击一样想要使劲向上弹起,却被天龙死死压在桌上,发出满足的叹息。她再也没有yin水可以分泌了,只有抓住天龙的后背,在那沟壑纵横的壮实身板上,抓挠出一道道的血痕。

    “烫死了我……亲老公的……jiba水……”

    “都给我……涨破了……要涨破了……好多啊!”

    “大种马……我要……给你……生小黑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壮老公!”

    梁亚东从头看到尾,俨然成了旁观者,好像自己现在是寄住在自己法定老婆若瑄和他男人天龙的家里,现在,她男人正从餐桌上抱起她,放到他们的大床上,两个人光着屁股,回味着刚才的极乐感觉。

    甚至不用他们开口,梁亚东主动从厨房端来水、驴奶、面包和鸡蛋,放到床头柜上,让他俩补充体力。

    “嘿嘿,媳妇,你恣儿不?”

    她家的男人,也是她的小叔子天龙,年轻强壮健美彪悍的大男孩,正仰躺在床上,享受着老婆若瑄给他洗jiba,用嘴。

    老婆若瑄,从他黑毛丛生的胯下抬起头,不依地撒着娇,“讨厌死了,你劲头可真足,我受不了了都。”说着爬了上来,被天龙一把搂在胸前,“你那根坏东西上都有血,又把我弄伤了。”

    话是这么说,老婆若瑄白嫩的小手儿还宝贝一样拉着天龙黑胶皮管子一样的jiba。

    梁亚东仔细看着老婆的rou体,雪白的大奶子上奶头被掐得红肿,rufang上一道道青紫,是天龙粗手留下的印记;细皮嫩rou的身上满是一个个吻痕,天龙亲吻特别使劲,像是想要给妻子贴上自己所有物的标签;肥美的屁股上是红通通的手印,还有十个指印,是因为刚才全身重量几乎都被天龙托在掌中,他的手指深深陷进老婆的rou里;最惨的是老婆若瑄曾经少女般的小嫩屄,已经被大男孩的大rou棍,戳来杵去,肿得红到发黑,nongnong的jingye,夹杂着少许血丝,正从里面流出来。

    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具被彪悍男人肆虐蹂躏过的身体。

    “我媳妇真水嫩咧,大闺女似的,动不动就落红,我这根黑家伙,有大福,嘿嘿嘿嘿!”

    妻子若瑄撅着小嘴,“啪”的一声拍了天龙的胸膛,嗔道:“你每次一干那事儿,跟变了个人似的,特疯狂,不管不顾的,我都怕。”

    天龙“吧唧”亲了老婆若瑄的脸一口,“我邪劲儿大咧,不过了瘾,jiba火烧火燎的,蛋子里跟开了锅一样,不射出来要憋死。”

    “那你还使劲忍着……不早点……射?”

    “嘿嘿,我师傅说过,男爷们就是要能忍哩!要忍得苦,忍得疼,忍得累,娘们身上还要忍得住怂。”

    “你师傅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啊!”

    “我师傅那是教我啥才叫男人,有啥?我以后还要教我儿子哩!”

    老婆若瑄轻啐一口,“我才不会让你把儿子教成小色驴!”

    天龙揽住老婆若瑄,嘿嘿傻乐,老婆若瑄又问:

    “哼,那你那炎都市媳妇,可晴嫂子,她受得了你?”

    “可晴嫂子比你身体结实,你要是跟我一晚上八次,还不给日死喽?”

    妻子若瑄不高兴了,“好啊,还没提上裤子呢你就嫌弃我了!”

    天龙挠挠脑袋,“嘿嘿,媳妇儿你别生气,可晴嫂子虽然比你经得住我日弄,可是,”他坏笑着把嘴凑到老婆若瑄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妻子若瑄痒得不行,咯咯笑着,“可是,你比她白嫩,屄也比她紧多了!”

    老婆若瑄脸红了,骂道:“被你这根坏家伙天天欺负,铁管子也给撑大了。”

    天龙笑着,脸上有骄傲也有满足。

    梁亚东坐在大床旁边的沙发上,浑身瘫软,刚才天龙射精的时候他也射了,连续三天射精让他的身体实在有点吃不消,脚都有点软了。梁亚东再一次感叹,人比人真他妈气死人,天龙一天晚上cao老婆若瑄三次,第二天照样去练深蹲举起250多公斤的杠铃,回来后又cao了老婆若瑄至少三次,现在,第三天,他依旧勇猛,那根黑驴jiba,这不,在老婆若瑄的小嫩手里,又开始渐渐抬头了。

    梁亚东累得迷迷糊糊半躺在沙发上,听到天龙和妻子开始聊天,估计又是讲“他那当年的性事。”

    “媳妇儿,我看你特喜欢我抱着你日哩!”

    老婆若瑄顿了一下,估计是在想为什么自己现在听到这种问题不脸红了,“恩,感觉你特有力气,我特别踏实,”妻子趴在他身上,“抱着你,觉得世界上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有你,一切都会好的。”

    天龙用手把玩着老婆若瑄束在一起的头发,“嘿嘿,我若瑄嫂子到底是大学教授文邹邹的咧,我就知道男爷们就是家里的天,啥风啥雨咱都要挡哩!”

    老婆若瑄依然趴在他怀里,闷声闷气地说:“天龙,碰到你我才知道,男人就应该是该坏的时候很坏,该好的时候很好,”老婆继续埋着头,梁亚东却看到她耳根子发红,“我心甘情愿伺候你,你以后可别不要我。”

    妻子若瑄完全没有看梁亚东,似乎当作他不存在,梁亚东感到这一刻终于来了,不再有对自己的愤怒,不再有对自己的复仇,她爱他,仅此而已。

    天龙蹭的一下坐起来,把着老婆若瑄的脸,大嘴盖住小嘴,使劲吸吮了半天,才放开她说道:“你个大学教授豪门千金,舍了亚东哥这样的官二代不要,愿意伺候我,愿意当我媳妇,还愿意给我生儿子,我以后就是你的男爷们,我以后就是你的天哩,有啥事儿有我咧!要是以后负了你,叫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第九百八十六章心中有爱万物皆爱

    老婆若瑄想捂他的嘴,却大概觉得梁亚东在旁边看着,这个动作也太琼瑶了些,抱着天龙肌rou发达的膀子,她眼中含泪,脸上却无比踏实和满足。天龙憨憨地看着老婆若瑄,不知道自己直愣愣的发言老婆明白了没有,会不会笑话。

    梁亚东知道妻子被感动了。

    老婆若瑄半天没说话,使劲忍着眼里的泪,最后冒出一句:“傻天龙,臭天龙,粗人!”

    天龙傻笑起来,在老婆若瑄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搂着她又倒在了床上。

    “媳妇,其实我也特喜欢‘老公捧缸’。”

    梁亚东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看着,听到这句,刚刚有点不爽又有点暗爽的心情,一下烟消云散,差点笑出了声,作为一个跟着妻子看了几年韩剧的人,他知道在此种刚刚表白的气氛之下,一个男人应该和女人尽量温存,创造浪漫和温馨。

    天龙却说他也喜欢“老公捧缸”!

    妻子果然羞怒交加,“你就不能正经三分钟?”

    天龙挠挠头,“啥?我见大伯父大伯母的时候就挺正经哩。”

    老婆若瑄看他的傻样,真不知气好还是笑好,“我说现在!”

    “嘿嘿,”天龙咧着大嘴叉子,“床上正经有啥劲?再说了,我刚才把心窝窝都掏出来给你咧!”

    “天龙,反正夜里还早着呢,咱们看电影吧!”妻子也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荤话了,知道天龙本性是改不了了,又是无奈又是喜欢。

    梁亚东想天龙憨直的个性让他刚才的表白像真金白银,这粗人的表白如此短暂。

    梁亚东想起了自己衣冠楚楚地在妻子面前,做出过的那么多表白,说过的那么多情话,每一句都比天龙的浪漫,每一个字都闪烁着粉红色的光芒,每一段都比天龙长久,甚至还有一首长诗。

    可是那些都是狗屁,当婚姻的挫折来临,自己却迫不及待的背叛了妻子。

    天龙,这个在炎都山里面长大的弟弟,这个仅仅是中专生的大男孩,成了妻子的依靠,短短几天,他就愿意把妻子当成自己的女人一样疼爱、呵护。

    梁亚东胡思乱想着,他想到天龙真的像一座山。

    “大色驴!”老婆脸上的不再是气愤,而带了三分宠溺,在天龙身下她是小女人,但有时候,天龙孩子气的诚恳直率激起了她的母性。

    这是她的男人,强壮、直率、好色、充满野性,他能给家里带来活力,他能给她的zigong带来生命,他能给她的生命带来希望。

    梁亚东无声地叹了口气,完败。虽然早就认命,但他真的没法和天龙这样的男人竞争。

    省城,盛夏,晚上。

    现在,梁亚东那端庄淑仪的妻子梅若瑄正和她的臭天龙、亲老公、好男人,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影。

    而梁亚东则只能坐椅子,原因是妻子若瑄男人现在叫做天龙,听名字你就应该知道,他是个年轻强壮矫若惊龙的大男孩。

    他往三人沙发上盘腿一坐,再搂着老婆若瑄,基本上就没有梁亚东坐的地方了。

    天龙照例在家里光着膀子,他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屋里开着空调,身上依然有一层薄汗,手里拿着瓶水,冰箱里有啤酒,天龙却不喝,他说要喝就喝白的,啤酒喝了没劲又长膘,所以这家伙喝着矿泉水。

    电视里放着dvd,《红高粱》。

    这是老婆若瑄最喜欢的中国电影,她曾说张艺谋拍了几个好片子,《红高粱》算一个,《活着》算一个。梁亚东当时就问她,看没看过《菊豆》,她说李保田一露面她就退盘关机了,她问梁亚东有没有看过《菊豆》的原著《伏羲伏羲》,梁亚东说没有,她说你应该看看,比电影好多了。

    梁亚东后来把《伏羲伏羲》看了,挺短的,刘恒的小说,写的是一个又老又干瘪的老头买了一个漂亮媳妇,被他又壮阳具又大的侄子征服的故事。梁亚东看过后没觉得什么,却隐约明白了妻子若瑄为什么不喜欢张艺谋的改编,也许是因为李保田那矮瘦的样子完全没有原著里杨天青雄赳赳的气势。

    原来在过去的生活中,有那么多的事情预示着他们的未来。

    妻子要天龙陪着她看红高粱,完全是因为今天下午梁亚东和她之间的对话。今天下午,梁亚东特意请了事假,趁着天龙不在家,想找妻子谈一谈,谈话内容如下:

    “若瑄,你真的就想和天龙这样过下去吗?”

    “有什么不好吗?都三天了,我幸福得很,从来没这么幸福过。”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呢?天龙在炎都市可是有可晴老婆的人,而且可晴已经为他怀孕了,你是豪门千金,省长儿媳,又是大学教授,竟然就当他一个二奶?”

    老婆若瑄神色黯然,“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遇到他,有时候我想,我生在他那个炎都山里多好,我一定能和他青梅竹马,从小就跟定了他!”

    梁亚东无语,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真的甘心当个二奶?我记得你以前最瞧不起那些靠男人吃饭的女人!”

    老婆若瑄有点激动了:“亚东!你别胡说八道!我自己有钱,天龙也说过足够养活我和孩子,不像你在婚前就做了财产公证,把梁家和梅家分的清清楚楚,把你和我也分的清清楚楚。”

    妻子平静了点,又说:“我觉得天龙真的把我当成他的媳妇,只要他一年时间里,能有十个月在我身边,我就知足了。至少在这十个月里,我的家里有个真正的男人,我不用害怕,不用担心。他看着我好像我是他最宝贵的东西,又霸道又宠溺,别人动我一根手指头,他都凶那个人半天。”

    梁亚东知道她是在说前两天,天龙和她一起去超市,帮她拎东西,一个年轻小伙子撞了老婆若瑄一下,天龙要不是手上有东西,怕是早一拳揍上去了,狠狠瞪着那小子,那小子一看天龙的眼神和肌rou,以为要杀了他,跑得比兔子快。

    那天老婆若瑄回家的一路上都拉着天龙的大手,那只大手里又拎着一大袋子东西,他们在前面走着,梁亚东在后面跟着,一路上不断有人跟天龙打招呼:“天龙,你媳妇儿又漂亮了!”

    “天龙兄弟,若瑄红光满面的,哦呵呵呵,怕是有喜了吧?”

    “天龙,这小子,会疼媳妇,东西都自己拿啊,哈哈!”

    没错,现在小区里的人看到老婆若瑄,都以为她是天龙的妻子,虽然似乎是鲜花插到驴粪上了,但天龙诚恳热情,尤其是对那些大妈们,进进出出帮着抬个东西什么的,哄得那叫一个顺溜。现在小区的婆婆mama见了梁亚东都说:亚东,你弟弟真是个好人啊!

    梁亚东在这个小区住了好几年,每天进进出出。天龙在这个小区住了才三天,他们竟然记住了他才是丈夫,而梁亚东只是来走亲戚的哥哥?自己的存在感真是可悲……

    梁亚东胡思乱想着,又问妻子:“天龙以后要是把他炎都市的媳妇孩子接到省城来住呢?你怎么办?”

    妻子,那对爱情曾抱有粉红色幻想的妻子若瑄,说:“那我就和他们一起住,他可晴嫂子不在意,我这个若瑄嫂子就不在意。反正我也会给他生儿子,爱着同一个男人,女人没什么深仇大恨。”

    真是自降身价,真是堕落!或者,这才是在追求爱情?这才是为爱情而牺牲?

    梁亚东只好抛出杀手锏:“若瑄,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天龙要是真的长期生活在一起,你们是没有共同语言的?”

    妻子若瑄曾经跟梁亚东说过,她的伴侣,一定要能和她聊得来。梁亚东相信妻子若瑄对自己的感情变淡,并不是从借种开始,而是从借种前三个月自己繁忙的工作就开始了,那时自己从没倾听过妻子,也很少和她交流。

    “天龙行吗?他只是个中专生而已,只是个喜欢研究中草药的赤脚医而已,天龙能和你交流吗?你们能说什么话题呢?”

    妻子若瑄沉默了一会儿,说:“晚上我试试。”

    于是,现在,他们坐在客厅,观赏妻子最爱的中国电影:《红高粱》。

    电影才开始二十分钟,妻子挣脱出天龙的怀抱,“臭天龙,身上火炉子一样,烫死了。”

    天龙傻笑,“嘿嘿,媳妇儿,冬天你就知道好咧!”

    一时无话,看到姜文把巩俐放到在高粱地上,天龙就呵呵乐。

    看到日本鬼子剐了中国人,天龙就呼哧呼哧喘粗气。

    看到最后姜文和儿子在血一般的夕阳中,字幕出来,天龙“呼”地出了一口长气。

    老婆看书,天龙在阳台上讲电话,然后,睡觉。

    老婆若瑄和天龙睡在床上,梁亚东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照旧如此,这三天来,多数时候梁亚东来看他们zuoai。天龙是真的一天都空不得,天天晚上将近一个小时的日屄明显是他例行的功课,他俩一个愿日,一个愿挨,梁亚东是愿看,从性生活上来看,他们兄弟叔嫂简直都活在天堂一样。

    天龙现在正揉着老婆若瑄的奶子,和她接着吻,胯下那根驴rou被老婆若瑄握在手里,越来越熟练的爱抚着。

    终于,他忍不住了,掰开老婆若瑄的腿就要进入。

    老婆若瑄却推着他的胸膛,说:“天龙,今天晚上的电影,你觉得怎么样?”

    天龙火急火燎,呼哧带喘,“啥咧?”

    “电影!《红高粱》!”

    “嗷,行咧,挺带劲!”说着就又要挺腰,哪知道老婆若瑄竟然一手捂住了胯下。

    “我问你几句话。”

    天龙正掰老婆若瑄的手,一看老婆若瑄非常严肃,万分痛苦地点点头,下面的粗jiba一胀一胀的,“媳妇儿,非要现在问?……那就问。”

    “喜欢这电影吗?”

    “还……还成哩!”

    “觉得哪里好?”

    “男人像男人,女人像女人!”

    老婆若瑄轻轻的笑了,想了想,“说的也是,那最喜欢哪一段?”

    天龙想了想,“嘿嘿,在高粱地里那段……”

    “正经的!”

    第九百八十七章春梦剧情绿母癖

    “哦,”天龙挠挠头,“最后呗,干小日本那段。”

    “觉得谁演的最好?”

    “那啥……姜文!”

    “为什么?”

    天龙想了半天不说话,梁亚东在沙发上偷笑:我说过,你们没有共同语言,他连你最喜欢的电影都不能聊五句以上!

    突然,天龙从床上跳下地,光着屁股,这个年轻强壮的大男孩,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唱了起来:

    “喝了咱地酒啊,

    上下通气不咳嗽,

    喝了咱地酒啊,

    滋阴壮阳嘴不臭,

    喝了咱的酒,

    一人敢走青刹口,

    喝了咱的酒,

    见了皇帝不磕头!“

    天龙一边唱着那首著名的《酒神曲》,一边冲妻子若瑄坏笑,板寸头,黑红黑红的疙瘩rou,粗大的jiba在胯下晃来晃去,木墩子似的黑毛大腿,小船一样的大脚板子,粗实实雄赳赳的声音——浑身上下,透着雄性,透着豪爽,透着魅力。

    妻子若瑄看呆了,等天龙唱完又爬上床,嘿嘿笑着搂她在怀里,她才猛醒过来似的,紧紧抱着他宽阔如山的肩膀,死不撒手。

    还用说什么?天龙不但看懂了她最爱的电影,而且明白了为什么她爱那部电影,不但明白了她为什么爱那部电影,还给了她比那部电影中,更男人的男人。

    天龙也许不懂电影,不懂音乐,不懂文学,不懂戏剧,但是他懂女人,妻子若瑄甚至不用倾诉,他就已经在默默倾听。这个很多时候拙于言辞的老公,也许是出于机缘巧合,也许是出于本能,牢牢地,死死地,抓住了老婆若瑄的心。

    梁亚东靠在沙发上,看着天龙和老婆若瑄zuoai——不,用这么文雅和现代的词汇来形容是不恰当的,他们在日屄——梁亚东心里真的死了,自己尽了自己最后一分努力,想要夺回自己的女人,可最终的结果,是使她更完全地被天龙征服。

    “嘿嘿,媳妇,我这里有比那酒还好的哩!”

    “什么?”

    “咱的jiba水,咱的怂,那也是滋阴壮阳哩!”

    “讨厌死了,坏透了!”

    “嘿嘿嘿,媳妇,你没看霍大妈今天又夸你变漂亮咧?眼睛还直瞟我,知道是我滋润的哩!”

    “丢死人了!人家以后不跟你出去了!”

    “啥咧?今天还死拉着我的手不想松哩!”

    “讨厌……啊……臭天龙……坏……又不说一声就进来了……”

    “媳妇……我……你这嫩屄……我日她一百年都……不觉得厌……真好!”

    “啊……啊……”

    床上这一幕,一黑一白,一健壮一柔弱,一粗糙一细嫩,一粗犷一温柔,如太极图,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相生,生生不息。

    这才是天地之道,万物升息之法。

    彻彻底底,完完全全,梁亚东退出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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