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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奶奶来了一听是要银子,心疼的眉头紧皱,上月末才给了大媳妇五两银钱给大儿子治病,一个字儿都没回来,又要一两银子参加什么文人宴。 唉,到底是大孙子,忍一忍,明年高中就熬出头了。 周奶奶:“可省着些花,过了中秋,又要交束脩了,家里近日事多,田里也没收成……” “哎哟,娘,儿媳这不是做着呢么?再说了,过了中秋,就是秋收了,粮食一卖,束脩不就出来了吗?温书是去增进学识的,明年就靠秀才了,娘怎好在这节骨眼儿上节省?” 周奶奶嗫嚅不敢再吱声,心里却有气,但是不敢发出来,得罪了未来的秀才孙子就坏了。 “奶奶放心,孙儿省的。这次中秋宴,是镇上许秀才发起的,孙儿并非去玩耍,只为借些前辈的经验。”周温书一贯的温声细语,他这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最是讨周奶奶欢心的。 “孙儿明年中了秀才,家里田地就不用交税了,孙儿也好孝敬奶奶。” 周奶奶这才应声了,“诶,奶奶的好孙子,奶给你取银子去。” 等周奶奶走了,周大媳和儿子抱怨,“人啊,老了脑子都不灵光了,拎不清的……” “娘不是要剥花生吗?快去吧,莫要吵儿子了。”周温书打断母亲,拿起书继续看故事,这书生昨夜和狐女一夜风流,他着急看看今夜这狐女还会不会出现?那书生还能不能和她再续情缘? 周大媳住了嘴,自从她汉子卧病,她在这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她也不识字,只知道儿子用功的很,天天捧着书看,她可不敢扰了儿子。 …… 谢宁从爹爹房间出来,跑去水盆照脸。 刚刚他炒了粗海盐去给爹爹烫腰,爹爹说他脸上白净了不少,他自己天天摸,所以摸不出来,家里都是男人,又没有铜镜。 周寂年挺直腰身,对窗抄书,只抬了眼眸看了小院子里捧着木盆臭美的小夫郎,又看回诗书,问:“怎么?” “爹爹说我脸上干净了。”谢宁嘟嘟囔囔,左看看右看看,摇头晃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过来。”周寂年放下毛笔,朝院中之人招手。 谢宁吧嗒吧嗒跑到窗前,扶着窗沿踮起脚昂着头往人脸上凑。 周寂年眼角柔和,捧了宁郎的脸自己观察,确实干净了,仔细看有些小纹路,但是已然没有了刚成亲那时,如薄羽的皮屑。 “如何?”谢宁急问。 周寂年没回答,又握人的手腕,掀开衣袖看手臂,细嫩白皙的手臂上,还是交错的红色小血线埋在皮肤下面。 周寂年怀疑,宁郎愈合不似上一世鱼鳞血纹,很有可能和那水潭洞有关,也很有可能和那潭中鱼虾有关。 是与不是,用时间即可验证,周寂年松开手,抚了抚宁郎鬓角的碎发,道:“确实干净了,明日再上山,我们去水潭洞。” 谢宁瞬间忘掉脸上的情况,撑着窗沿,双脚离地凑上去小小声地说:“捉鱼卖钱。” “不卖。”周寂年收了笑,无奈弹了小财迷一个脑蹦子,“我抄书了。” 谢宁站回地面上,右手捂脑门嘟着嘴瞪人,见周寂年迎着光,五官被光线照的一面亮一面暗,抿紧的薄唇冒着之前吻他额头的热气儿。 谢宁捂着嘴偷笑,整个清水镇,他也没见到过能比他夫君俊朗的人。 溜溜达达又回了爹爹的房间,谢宁去摸了摸粗海盐,还烫手呢,虽然隔着被子给爹爹烫腰,他还是多问了一句,“爹爹烫吗?” “不烫,舒服呢。”林锦趴抱着四方枕头,“没人陪你玩,闷不闷?” 院子小,屋子与屋子仅仅隔着一条小道,所以他也听见了刚刚俩夫夫的对话。他儿子寡言,又忙着读书用功,所以刚刚只能那样应付了宁郎,也亏得宁郎傻乎乎不计较。 谢宁坐下来,手撑着下巴道:“闷的,我想做蒸茄干,像香酥斋那样用油纸包了换银钱。” “那你要怎么卖?价钱可有数?”林锦歪过头看着儿夫郎。 “一包放六块茄干,差不多要用两个茄瓜,加上辣子糯米酱,还有油纸包……”谢宁自言自语道:“一包龙须糖是十六文钱……” “我也想卖十六文。”谢宁得出结论。 林锦笑了笑,想了想说:“可以卖高些,吃起来像rou干,却比rou干还好吃,一斤猪rou二十文,卖二十五吧,应节气又占个新鲜。” 谢宁掰着手指头算钱,又听见爹爹问他:“那你得想个名字,叫蒸茄干的话,这不是告诉别人这就是茄瓜而已?” 这下子,谢宁钱也不算了,手指头也不掰了,捧着脸想名字。 一直想到吃晚饭,周寂年见小夫郎又不专心吃饭,夹了一筷子青菜送到他碗里,轻斥:“好好吃饭。” 谢宁这才扒了两口饭,腮帮子鼓鼓地嚼米饭,这青菜是用猪油渣炒的,所以有些rou丁嚼起来香香的,满口流油。 “素rou干!”谢宁突然道。 周寂年以为他是想吃这个取名稀奇古怪的食物,一口答应道:“好,快吃,下次去镇上给你买。” 林锦喝了半个月的药,又烫了几天腰,已经能走动了,此时也坐在一起吃饭,一听就明白了,“宁郎是说,蒸茄干取名酥rou干来卖吗?” 谢宁点头解释:“嗯,素rou干,解释为素菜做成rou的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