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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对,有钱的商人和善于和女□□际这两个人设并不是对立的人设。

    不过,在属下面前说一不二的领袖式角色和现在这带着苦恼语气软糯着撒娇的样子反差真的好大!但是一点也不会让人想要惊呼难以置信,反而是这份反差叫人更想亲近他了!

    望月也是这样想的。

    ——治哥是什么绝世大可爱吗?他这是在对我撒娇吗?

    她差一点就答应了,然而理智还是回归的太快了。

    她表情一肃:“不行呢,学生果然最重要的还是学习,做明星太浪费精力了,万一我拿不到诺贝尔奖了可怎么办?”

    太宰望月,一个在中国接受基础教育而被洗脑立志要当科学家拿诺贝尔奖的平平无奇高中生。

    “明星什么的,花里胡哨的,我不感兴趣。”

    “尼桑也是哦——现在这个时代毕竟粉丝经济盛行我不好说什么,不过尼桑你做做投资什么的就好了,追星就算了吧。喜欢只会唱唱跳跳的明星还不如喜欢在科研前线进行努力的科研工作者们,他们才是为我们脚下的国家繁荣兴旺做出贡献的伟大之人。”望月用着少先队员一般的播报音,一脸正气地说。

    太宰治:“………………”

    他难得一见地露出了空白的表情。

    过了好半晌他才收拾好心情。

    看向望月的视线中,忍不住沾染了一丝复杂。

    ……望月的性格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直到现在太宰治才意识到望月“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神奇画风。

    “望月是想……获得诺贝尔奖吗?”他挡住嘴唇,艰难道。

    望月毫不犹豫地肯定道:“我可是为此已经努力了快十年了!”

    说完,她瞅到太宰有些异样的表情,于是露出了一丝怀疑:“尼桑你,不赞同我的理想吗?”

    “不,当然不会。”已经决定做一个温和宠溺的好兄长角色的太宰治当然不会在这么简单的问题上翻车。

    敏锐的他已经察觉到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背后实际是关乎他们是否还能做兄妹的重大危机,如果他的回答有任何反对,不、或许说是稍有犹豫,他在望月心中那良好的兄长形象就会崩塌,更严重还可能会造成望月转头就回东京,与他断绝关系。

    唉,望月啊……

    就连“咱们处不来就分开”这样的态度都毫无遮掩地表现出来,该说她是耿直的诚实呢,还是该说她是天真的残忍呢……

    对面前的尼桑心里忽然复杂无比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其实根本没想那么多的望月还在毫无所觉地继续叭叭:“我就说嘛,咱们亚洲圈国家对教育的理念都是差不多的,都是希望自己孩子能好好学习做个科学家什么的。日本人现在的诺贝尔奖都还是平成时代遗留下来的资本呢,一眼所见的要青黄不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哒宰是真的宠望月,具体的第一步就是先培养起望月贯彻自我意志的自信。

    第8章

    桃井曾担忧过的事情没有发生,太宰治这位莫名成为她尼桑的男人对望月没有不好,甚至应该反过来说对她非常好。

    有求必应不说,没有求甚至都有应,宠她宠到让望月甚至无数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忘了某段记忆,不然为什么这位天降的尼桑对她这么掏心掏肺的好。

    做到了这种程度,就算望月在最初有对太宰治收养她的目的有过怀疑估计也会放松了警惕,在炮弹来临之前就被这巨甜糖衣完全能泡软。

    望月对此却表现出来了似乎令人相当惊叹的心大程度,她看起来就像是从没自卑过自己是否有资格受到太宰尼的如此宠爱。

    不过,太宰治虽然在港黑那边抽了时间来陪望月,但也有时候太宰是没在望月身边的。而一旦失去太宰作陪,望月似乎对于探索横滨这个新城市毫无兴趣,每天宅居在家保持着看书学习、运动健身和睡前总结思考的日常步骤————这样子完全和在东京没有区别,她甚至除非运动都不离开房间。

    被安排在望月身边负责她生活和安全的银默默看了两周时间,觉得如果叫望月小姐继续这么规律但同样毫无社交性的生活可能就违背了BOSS希望望月小姐“得到更好的照顾”这一想法的初衷了。

    于是她试探地向望月小姐提了提建议:“您有没有出门的想法?”

    望月再一次对银神出鬼没一般的出场没有任何惊讶,她无比平静地转头看向银:“嗯?”

    “啊,银是说出门吗?”望月实际上并没有出门的计划,但是既然已经被银专门提出来了,她也认真思考了下。

    “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呢——银有什么建议吗?”

    如果是普通的出游计划,望月小姐可能并不会感兴趣。

    对未曾经历过的生活方式,望月小姐可能会有些尝试的兴趣。

    银思索了下:“来自德国的商人沃尔夫冈打算举办一场宴会,对港……对我们会社发出了邀请,您有兴趣参加吗?”

    ——于是这便是望月出现在横滨皇家花园酒店的原因了。

    太宰望月看了看身上浅紫色的长裙,扯扯嘴角:“我忽然想起来,我在横滨都没有认识的人,在这会显得很尴尬吧。”

    “BOSS不能亲自来陪您参加宴会,对此他很抱歉。”

    “这倒没什么啦,他也专门和我通过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