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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兽呆萌的双眼看着锦觅,躲开锦觅手里的青草,嘴里吐出一个梦珠,那梦珠呈黄色,里面是一个仙家天降神力梦想着成神的事。 锦觅啧啧摇头,“看来天上的神仙也喜欢做不劳而获的梦啊。来来来,小不点,再吐一些梦出来看看,太无聊了。” 魇兽听话的再次吐出一个梦珠,这次是蓝色的可见梦。 “咦,还是小鱼仙倌的梦啊。”锦觅第一眼看见里面出现润玉的身影,对魇兽打趣,“哇,你胆子可真大啊,居然敢食你主子的梦。” 然而,看到后面,锦觅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这个可见梦的内容是老胡对水神爹爹讲述先花神娘亲被打碎是如何去世的。 看到后面,梦珠被打碎。锦觅回头看,是小鱼仙倌回来了,他打碎了梦珠,此时正惴惴不安地看着锦觅。 锦觅站起来,不太相信地看着润玉,“小鱼仙倌,你早就知道我娘亲逝世的原因?” “你早就知道却一句话不说,为什么?” “觅儿!”润玉慌张地想握住锦觅的手。 锦觅躲开那双手退后一步,静静地反问,“娘亲不愿报仇是不想再生争端,也是为了让我平淡快乐地长大,芳主们和爹爹临秀娘亲是为了我,希望我能幸福。那小鱼仙倌,你告诉我,你是为什么不告诉我杀害我娘亲的最大凶手是你的父亲天帝?”他们心甘情愿咽下委屈,只是为了让我能幸福,让我一生开心,但是他们凭什么为了天帝之子的你心甘情愿呢? 润玉紧张不安,很是害怕,他从未见过锦觅如此理智而安静的愤怒,宁愿她是大喊大叫,他的心里反而不那么惶恐, “不,觅儿,你听我说,我只是害怕,我好害怕你知道了先花神逝世的缘果便会不同意再与我来往了,更加不可能同意这门亲事了。” “你害怕?所以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瞒着我忽视掉你父亲做的孽吗?小鱼仙倌,是不是只有疼到自己身上才会喊疼?” 你的母亲因天后而逝,因天帝不管遗弃致你奋发反抗。你也明白这种滋味,可是明明早就知道天帝天后对我娘亲所做的一切,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就一句害怕就能抵过这些欺瞒吗?你可知我知道娘亲的屈辱绝望后有多恨? 润玉嘴巴微动,半晌说不出话来,“对不起,觅儿,我错了,可是我不后悔!若是那时你便知道先花神逝世的原因你绝对会直接找上天帝天后,不仅会让天花两界起更大的矛盾,你我之间也绝不会有下文。” “觅儿,这八千多年来,即使是在笠泽里母亲身边,我也很少感受到温暖,在天界就更少了。天后忌惮打压,父帝不管,所有仙家都是绕着我走,我不是不喜欢热闹,只是那些人怜悯鄙视的目光刺得我不得不独自孤独。” “而你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从不因外物而对待我的人,那么真诚温暖,就像冬日里的阳光,清冷孤寒的人更加想靠近。看到对说彦佑坏话的穗禾如此生气,为彦佑抱不平,我好羡慕他有你这样一个朋友。真好,之后我真的成为你的朋友了。” “知道你便是我等了四千多年的妻子,觅儿,你可知我有多开心,又有多忐忑。我知道旭凤爱你,他性格开朗,你也是乐观的性子,你们俩极为契合,旭凤在天界的地位又是举足轻重,我好害怕,害怕这唯一一个属于我的亲事也被抢走了。而知道花神的事,我更不敢让你知道,我知晓你的性子,若是知道了,唯一可以光明正大的属于我的你也会不在了。” “觅儿,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会疯了的,你已是我的唯一了。你怨我骂我恨我都行,只要不弃我。”高傲的润玉甚至是低头祈求锦觅。 说实话,锦觅对这些话很是触动,只是,“小鱼仙倌,我不懂爱,但是我想与他人相交首先应该是真诚为先。亲情友情都是这样,那爱情应该也是不例外的,若是你待我做不到真诚,那今后的万万年我们怎么一起生活下去?” “不会的,觅儿,我保证以后不会瞒你任何事情!”润玉急忙承诺。 锦觅没说话,“小鱼仙倌,你可曾有过除扑哧君以外的朋友?” 润玉没说话。 “没有吧。小鱼仙倌,真的是因为天后打压与你亲近的人的原因吗?整个六界,不惧荼姚的人不多但也有,你是从未和他们接触过还是从未学会与人教朋友?” “我一直都知道小鱼仙倌的性子好,很少有事能惹到你,但是这是不是也是因为你冷眼旁观的原因?我能够感觉到小鱼仙倌和我在一起心情是很开心的,但是与其他人相处时,你笑起来温润如玉,但是却好像是带着一副面具,你是在拒绝与人接触吗?” 润玉自嘲一笑,“觅儿,我不像你,虽然先花神在你出生时就不在了,但她爱你如命,芳主们也是待你如亲生女儿一般。而我是在阴计中出世的,我的母亲也并不像先花神那样全心全意地爱我,父帝就更不可能了。”繁花似锦觅安宁,淡云流水度此生,多么美好的祝福啊。 润玉接着说,“天界每出一个状况,天后就恨不得把它归到我身上,璇玑宫里的仙侍仙女们都是她安插在我身边的,他们会把我日常一举一动都报告给天后,父帝知道这些,但是从来不管。” “几千年来都是这样的环境,我怎么可能会去关注别人。每遇到一个人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他会不会是天后派来监视我的,或者这个人接触我是不是有什么目的。没有万事惊疑的性子,已经是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