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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邀月小姐做的东西真好吃!刚刚有发生什么吗? 五十岚邀月也没想从不死川实弥口中得到回答,她扭头看向炼狱杏寿郎。 “杏寿郎先生,请把那件外套递过来。” 从炼狱杏寿郎手中接过外套后,五十岚邀月不容分说地摁着不死川实弥,将外套套在他身上。紧接着她把手伸向不死川实弥胸前的队服上的扣子。 锖兔:“!” 锖兔一下子就挤到五十岚邀月旁边。他笑着握住少女的手,阻止了对方的动作。 “我来吧,你毕竟是女孩子。” 锖兔用自己灰蓝色的眼睛温柔地看着五十岚邀月,五十岚邀月想了想,点点头抽回了手。 得到同意后,锖兔才转过头看向不死川实弥。他的笑容中冒出隐隐黑气。 “身为男子汉,大冬天还随随便便在女孩子面前敞着衣襟,真是太过分了!” “给老子放手——!谁要你帮忙扣扣子啊!锖兔你疯了吗!两个大男人的奇不奇怪?!” 不死川实弥险些当场和锖兔扭打起来,最后还是五十岚邀月一道束缚的阴阳术将他定在原地,锖兔才能成功地把不死川实弥队服的扣子全部扣好。 被迫穿戴整齐的不死川实弥只能无能狂怒:“五十岚邀月!你给我把这个奇奇怪怪的阴阳术解开!!!” 锖兔一巴掌拍到不死川实弥的头上。 “邀月也是为了你着想,看看大 冷天你都穿的些什么!” “不死川先生先冷静一下吧,然后我再给你解开阴阳术。”五十岚邀月微笑,“还有锖兔你,你和不死川先生都是半斤八两。” 在座的几个现任柱前任柱都穿得像是春秋季节一样,谁都没资格说谁。只有时透兄弟事不关己地坐在一边,有一郎陪着无一郎玩折纸。 他俩父母都去世了,五十岚邀月现在算是他们的监护人。除去这点外,无一郎和有一郎本身就很听她的话,每天都会穿的暖暖和和的,再贴上暖宝宝贴。 因此在五十岚邀月教训这几个大冬天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柱的时候,只有时透有一郎和时透无一郎完全不受影响。 蝴蝶香奈惠等人反应迅速,认错态度良好。五十岚邀月只说了一两句就自己乖乖地往身上贴暖宝宝贴,只有不死川实弥还愤愤不平地叫嚣着。 五十岚邀月耐心地和对方讲道理:“不死川先生如果觉得队服扣着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帮忙你改良一下。现在外面天气那么冷,要是一不小心生病了,到时候才会耽误不死川先生你杀鬼啊。这样也会让别人担心的。” 如果不死川实弥是真的不觉得冷,那她肯定不会管这么多。问题是当事人也觉得冷,只是出于习惯和方便所以才不加衣服。这样的话她肯定不会放任不管的。 “嘁,什么担心不担心的……”不死川实弥嚷嚷着还想说些什么。 “我和不死川先生应该也算是朋友了,身为朋友当然会关心你了。” 五十岚邀月诧异地看了人一眼,随后眸光微敛,原本灿若繁星的银色眼睛暗淡下来。她难过地看着不死川实弥,眼中似有水光闪烁,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晶莹的泪滴滑落出来。 “难道说不死川先生现在还是把我当作可有可无的陌生人?” “……我知道了!以后多穿两件行了吧!!!队服回头给你拿一件过来!” 不死川实弥黑着脸大声回答,勉强算是同意了五十岚邀月的提议。 玉藻前忍不住掩面,不然他怕自己当面笑出来令其他人难堪。 说起来,邀月这种变脸一样的演技还是在阴阳寮里培养出来的。他以为只有茨木童子才会这么轻易上当,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人 竟然也傻的这么可爱。 闹腾了这么一会,不死川实弥和炼狱杏寿郎相继辞行。他们本来就只是过来拿东西的,现在当然要走了。 不死川实弥阴沉沉的脸色一直就没有放晴过,但是他还是忍着不适,没有伸手去解胸前的队服扣子。 蝴蝶香奈惠和胡蝶忍留下来和五十岚邀月聊了一会,也离开了。 顿时,和室里就只剩下几个人。时透有一郎目光犀利地看着锖兔,似乎在问“你怎么还不走”。 “锖兔不回去吗?” 五十岚邀月也好奇地歪了歪头。毕竟锖兔和她不一样,对方在狭雾山还有鳞泷老师,过年的话应该会回去和对方一起渡过。 “咳,我在这边暂时没有住的地方。”锖兔抵着唇不好意思咳了一声,“水屋离这里的距离太远了,蝶屋又是给伤患住的地方。” 所以锖兔之前厚着脸皮向产屋敷耀哉请求在产屋敷宅住一晚。 五十岚邀月恍然大悟:“噢——!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去给锖兔你收拾一个房间出来吧。” 反正她住的这个院子还有空房间。 “欸,不我的意思——嗯,那就麻烦邀月你了。” 锖兔话说到一半,临时改口。 其实产屋敷耀哉已经安排好他住的地方了,只不过他刚刚没说清楚,好像让五十岚邀月误会了。 五十岚邀月说着便起身,准备去取寝具。 时透有一郎立即把她拦了下来:“这种事情交给我来做就好了,邀月大人!” 才不会让别的男人有机会睡到邀月大人亲手铺的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