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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可是司徒越?” 司徒越笑着说“正是,你是谁?小钻风还是机灵鬼儿?怎么,你们大王如今还让你巡山吗?” 那怪物上下看了他几眼,“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陷空山无底洞。我认识地涌夫人,她是一只白老鼠,在佛前偷了灯油,被李靖父子捉拿,后来......难道不是陷空山?” “哼哼,什么地涌夫人,我告诉你,到了骷髅山老实点,你呀,想回去就难了,看看下边,下边是什么?”怪物转回身,走了几步,回头对司徒越说“跟上,快跟上,不跟上我就把你踢下去。” 司徒越低头看了看,下边是无边深渊,什么都看不见。 “下面有什么?” 那怪物再次回头,“你看不见吗?魑魅魍魉吃人魂魄,下面的魂魄别撕扯成碎片分吃,嘿,你看不见。”怪物看上去十分的惊奇,“奇也怪哉,还有魂魄看不到下面的。” “这是哪里?地府吗?” “这不是地府,地府管不到这儿,这儿啊,是魔神窟,有人把你的魂儿卖给了我们大王,嘿,我不是来巡山的,我是来迎你的,快走快走。” 司徒越觉得这个梦太真实了,仔细回忆了一下,上辈子自己看过的电视剧里面没有这类的啊,没听说过魔神窟啊。 栈道曲折,司徒越爬了一会出了一身汗,坐在台阶上,喘着气,“谁把我卖了,卖了什么价?” 前边的怪物也不回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嘿,反正不低,我们大王可高兴了。” 司徒越一直问自己,这是在梦中啊还是在现实里,掐自己不会疼,但是真的能感觉到累的气喘吁吁。 “你们大王是要吃了我吗?” “这可不知道了,反正让我对你客气点,我说,您能走快点吗?要是其他人,我早那鞭子抽了。” 司徒越只好站起来,跟着那个怪物翻山越岭。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那怪物敲起锣来,前面的悬崖处显出了一片山脉。司徒越跟着他踏入其中,之间周围弥漫着黑气,花草树木都变成了黑色,只有动物的眼睛如血一般的殷红。 有走了很久,到了一处十分宽阔的山洞,上面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如天空一般亮如白昼。 “表妹”司徒越听见有人说话,转头看的时候,看见方云从黑暗处走了出来。 “表哥如何在这里?” “因为我一直都在这里,我等表妹了一段时日了。如今与表妹相见,就是告诉表妹,我与你一段缘分,应在今生了结。” 司徒越不把这个放在心上,她关心的是另一件事“刚才一个小怪物说,有人把我的魂魄卖给了这里的大王,那么,这里的大王是哪位?表哥知道吗?” 方云的另一张脸变成黑色,隐隐的似乎有黑气冒出来,“我一直想要表妹给我诞下子嗣,废了一番心力,如今有人推了一把,我不胜感激。表妹,你我今日洞房,十日之后,我们儿子就能出世。不若留下来吧。” ~ 兵部的尚书曹老大人兴冲冲的奔到户部,一打听,荣王几日没有来衙门,这事可奇怪了,荣王那是雷打不动的每日要来衙门的。看着日上三竿,兵部只好把要审批的东西放在户部,到了下午,六部传遍了,荣王已经病了。病的起不来了,曹大人急的团团转,眼看着这几日要审批银子和精铁,如今当家做主的人病倒了,户部自然不会拿银子和精铁出来,想着北大营的将士如今只剩下些铁片子当兵器,想想就觉得让人笑话。 曹老大人打着探望病人的名义到了荣王府,荣王还在宫中没有挪动,只有王府的长史出面接待了他。曹大人有跑到宫中,皇帝只说“君明醒了只会给你拨钱拨铁,等着吧。” 一连几天,荣王爷没醒过来,眼看着圣驾就要出巡,皇帝终于让人把司徒越送回了荣王府,命方云亲自守着,任何事不假他人之手,皇帝临行之前殷殷嘱咐,亦留下承岳从旁协助。 铁网山上,亲军侍卫和四大营的将士在围堵猎物,各个拼命,皇帝因着孙子离奇晕倒,表现的闷闷不乐,很多时候也是在帐殿里不愿意骑马游猎。 过了十多日,皇帝穿上戎装,骑马占据了高地,俯瞰各路人马围猎,突然,一阵虎吼在卫队背后响起。六只老虎对着众人虎视眈眈。坐骑吓得不敢动弹,众人立即挡在皇帝跟前,草从里飞出一阵箭雨,周围的侍卫倒下无数。 周围高喊着“护驾护驾。”下面正在围猎的士兵开始捉对厮杀。 皇帝显然早有预料,在乱军之中冷静从容。 京城里面,中午的时候,街上突然从出来一队乱军,遇人就砍,一路杀向内城,内城的城门很快开了城门,叛军长驱直入杀向各个王府,荣王作为实权郡王,他的府邸首当其冲,宗教礼法,荣王作为长孙,在继承皇位的顺序上,比大部分皇子都有优势,加上最近荣王在病中,叛军想杀了荣王的心思非常的强烈。 但是作为有名的鹰犬,荣王府的侍卫也不是摆设,隔着一道墙,叛军丢下了几百具尸体暂时龟缩了起来。 承岳第一次碰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心理的担心如潮水一样,想着六王府众人的安卫,想着这次叛乱来的如此突然是不是大兄发现了什么让叛军察觉了要灭口。 到了晚上,叛军给彻底消灭,京城戒严,坐镇京中的三王和六王急慌慌的派人给皇帝送信,就在入夜了之后,司徒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