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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在此,感谢我的小伙伴。我的键盘是一个游戏键盘,打字带响特别带感,没灯光的时候,它还是五颜六色的,这么晚了,我小伙伴还再忍受噪音,真的很愧疚。她和我住在一起以来从没有在十一点前睡过觉,真的太难为她了。 第63章 人都有攀比心理, 每个人总会有那么一个两个彼此看着不顺眼的存在。所以,修建重楼别馆这件事,无论是嫔妃自己还是那些自认为是外戚的人家都是卯足了劲头要一争高下。 平静的建材市场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总有些人要争相涨价,名贵的木料和石材变得千金难求。今上每天都是赚的钵满盆满, 市场的动荡司徒越早早的察觉到了, 平物价也是户部的工作职责, 然而小心眼的司徒越不想这么干,就放任了这股子涨价的风气这么嚣张了下去, 毕竟,她病了啊。 司徒越上折子请了病假, 理由是眼疾不能视物, 皇帝就派了两个心腹之人接管户部和吏部。特别是天下官员,立即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位阎王一样的主事王爷终于走了。 此时到了夏季, 司徒越跑去和上皇整日的游山玩水, 祖孙两个还商量着去京城周围的山上登山消暑。 上皇的年纪大了, 行动开始迟缓, 司徒越颇为珍惜他老年的时光。难行的山路总是背着他,行动之处听他的指挥,也不忤逆他。上皇还喜欢去市井闲逛, 带着老仆,一杯酒悠悠的喝了一上午,极为悠闲。 一日, 上皇带着司徒越,祖孙两人挤进去一个极为热闹的地方,一看才知道是在有人在卖艺。 司徒越扶着他看了一场,是一个人头戴着牛皮做的碗, 把一个拳头做的铁球抛上天,再用头上的牛皮碗接着,为了让人相信是真的铁球,那卖艺的还让很多的观众拿起铁球试试,轮到祖孙两个的时候,皇帝还真的拿了起来,只能说,很沉重。 待卖艺的人走了,司徒越还问,“是真的吗?” “真的,很重的。”上皇的眼睛跟着卖艺的人,看着他抛上抛下,周围是满堂喝彩。 司徒越眯着眼,看着一上一下的铁球,心想自古盐铁专营,这个卖艺的在何处弄到的铁块需要查一下。不过,这种卖艺的比那叽叽歪歪的戏曲有意思多了。 过了一会,出来一个小姑娘,小姑娘把自己折成了四折,用嘴咬着一个支撑,把整个人吊了起来,周围的人又是大声的喝彩,司徒越把刚才自己的结论推翻,心想这还不如看戏呢,最起码看了不觉得残忍。 等人散了,祖孙两个打赏了卖艺的一两银子,那一家子卖艺人出来磕头,上皇摆了摆手,带着孙子慢悠悠的去了酒楼,嘿,居然又碰到了贾赦。 “贾将军,真是巧啊,又碰到你了。”司徒越嘴上说着,扶着祖父上了楼进了包间,贾赦跟着进去了。 “臣是一个闲人,也和老圣人还有王爷有缘分,故此就碰上了,” 上皇笑了笑,“朕记得,你们家有个姑娘在宫中,是不是也准备接她省亲?” “是,已经着人采买花石,去姑苏采买戏子,去南方采买好木料了。” 上皇点了点头不语。司徒越更不想说话,于是祖孙安静的吃了饭,打发了贾赦,两个人再慢悠悠的闲逛。因为晚上逛得时间太晚,司徒越在夜里宿在了西苑。西苑连接着皇宫,晚上被一阵子鼓声惊醒。 司徒越披上衣袍,胡乱的穿上衣服,没有梳头跑了出来,鼓声在这个时代有两个地方能敲,第一个是战场,击鼓前进鸣金收兵,第二个是衙门,所谓的击鼓鸣冤。总之,鼓声响了总是没好事。 而且这鼓声一响,皇宫和西苑都能听到,只能说这鼓放的位置离皇宫近,声音如此大,睡梦中能惊醒只能说这鼓足够大。 有人敲了登闻鼓。 非血海奇冤不敲登闻鼓。自古以来,人们总是相信有那么一个青天一样的官员,来主持公道,所以,包拯千古留名,说起他,没有一个人去抹黑他,总是用敬仰的口气说一句包青天。 然而,包青天只有一个,登闻鼓年年立在哪儿,凡是敲登闻鼓的人,先是被打一百廷杖,活下来的,去御前告状,若是告赢了,三代不能参加科举,终生不能踏入京城。如是没告赢,尸体出京城。 太祖当年去京城鸣冤敲的也是登闻鼓,司徒越对自家的历史知道的一清二楚,程掬拿着梳子给他梳头,西苑的宫女给他送来一身新的亲王朝服,朝靴玉带,司徒越问程掬,“本王身上可有不妥?” 程掬看着一眼,弯着腰,“皆以齐备。” 司徒越骑马去了皇宫前面,登闻鼓响,京城百官要去午门前面旁听今上问案。 司徒越下了马,程掬弯着腰扶着她到了指定的位置,做戏要做全套,不装一回瞎子,总有人跳出来瞎哔哔说司徒越欺君。 原告还没有带过来,午门前面如今也只有今上,承岳和司徒越在,他们三个是最近的,等一会百官就会用各种的方式出现在午门前面的广场上,所以此刻三个人坐在椅子上等着。 今上十分关心的问司徒越“君明的眼睛如何了?” “劳您过问,好多了,过几天就能给叔父效力了。” “好孩子,待你大好了再回来,如今,这些琐事怎么也没你重要。” 承岳在一边看着,也不说话,今上看着他沉默的坐在一边,转头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老二这几天太闹腾,惹的你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