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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的嘴就撅了起来,“不想要弟弟。” “为什么啊?你喜不喜欢福沛?” “不喜欢,福沛老是哭。太子妃娘娘不让他跟我玩。” “福沛是个好孩子,如今已经不喜欢哭了。你觉得福泽呢?福泽是不是也是个好孩子?” “福泽更爱哭,我都没见几次,福源哥哥也不喜欢他,福泽的娘老是在太子叔王面前说福源哥哥的坏话。” “你想让福沛做你弟弟还是让福泽当你弟弟?” “都不想,我自己会有弟弟的,刚才您才说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眉毛已经不疼了,而且也不是很肿了,只能那湿毛巾擦擦脸,不能让眉毛沾水。话说当时纹眉我看到是拿小刀一点一点划开皮rou的,如今想想,我眉毛不好,没有眉形,最少被划开了百十刀。 爱你们,(づ ̄ 3 ̄)づ。 感谢□□独守大唐魂的地雷 第71章 农历五月, 司徒越带着卫队去了直隶,看着夏粮入仓之后才返回了京城,当晚行到一处林子处,有侍卫上前禀报, 过了林子再有五里远就是驿站, 可修整一晚。司徒越往返京城和直隶之间不止一次, 自然知道侍卫说的是真的,下令所有人, 快马穿过林子,到驿站修整, 明日进城。 司徒越的位置在队伍的正中间, 夜色下坐骑忽然人立起来,猛然一跃,跳起一丈多高。周围的马匹纷纷栽倒, 侍卫滚做一团, 后面的马勒不住, 甚至踩在了前面倒地的人和马匹身上。司徒越的坐骑嘶鸣一声, 驮着司徒越就要往前奔,耳边除了侍卫的呼痛声还有尖锐的破空之声,前面过去的侍卫回转回来喊着“保护王爷。” 司徒越伏在马背上, 任凭坐骑带着她左冲右突,这匹马是纯种的大宛良驹,虽然腿部受过伤, 但是也是皇宫里排位在前的好马。司徒越从前一共有两匹马,一匹康健的在米兴出征前赐给了他,第二匹就是现在这匹马,它祖上是皇帝的御马, 因着小时候断过一次马腿,才从御马的位置上被挪下来,司徒越看它颇有灵性,就牵走了,日后也事伴着司徒越出行,算算有十个年头了。 周围的破空之声越来越密集,有侍卫中箭倒地之后的惨叫。司徒越只管趴在马背上,坐骑奔出了四五里远,前面有许多木桩被绑在树上,荡秋千一样来回摆动,坐骑左右腾挪,快速的穿了过去,司徒越耳听的周围没了声音,奔跑中稍微直起身向后看了一眼,猛然间左臂中了一箭。左臂开始发麻,这是中毒的征兆,司徒越只好再次俯下身,从怀中取出匕首,一下子削掉了左臂中箭位置的一块rou,疼的几乎就要坠马,咬着牙忍了下来,忽然坐骑一下子翻到在地,司徒越被甩出去翻滚了几下,再抬头,因着是晚上,看的不甚清楚,只看到一个光头穿着夜行衣手中的物件似乎是一把弩。 司徒越挣扎的站起来,左臂几乎是没了知觉,右手握着一把匕首,对面的人越走越近,司徒越发现周围几颗大树下都有人影,心想我这条小命交代到这儿了。 树上停着四只猛禽,在黑暗里展开翅膀,从树上飞下,利爪抓向黑衣人的脸部,黑衣人惨叫一声,猛禽振翅高鸣,离的太近,耳膜几乎受不了,周围一时开始混乱,远远的听见有马蹄声响起,家将在不远处喊着“王爷,王爷您应声。” 司徒越顺势在地上翻滚一下躲开猛禽和几个黑衣人的大战,躲在树后。“本王在这儿。”说完赶紧再换一个地方。 等到家将赶来,黑衣人和猛禽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地上只有司徒越的坐骑倒在路边。燃起火把,有侍卫把司徒越的左臂上半部分用布料紧紧捆住,防止失血过多也是防止毒素通过血液传递。 一个家将从坐骑上取下一枚□□,在火把下看了看,用白布托起来呈给司徒越看“王爷,是军中制式的□□,这种箭是射杀匈奴骑兵的。” “收起来,看看周围还有什么有疑问的吗,一并收起来,让本王明日带到今上跟前。有兄弟折了吗?” “折了十六个兄弟,重伤的有八个,余者轻伤,刺客留下六具尸体,咱们一并带入京城吗?” 司徒越点点头,“把折了的兄弟名字告诉长史,以后自有王府养他们的家小。重伤的也要安抚一番,别吝啬钱财药物,如是不能再跟着本王出行,让他们在王府做事或者去本王的庄子上吧,轻伤的每人赏二十两银子,银子不多是本王的心意。” 周围的侍卫纷纷下拜,司徒越摆摆手让他们起来,“今晚都警醒些,防止刺客再来。” 第二天司徒越裹着上臂去了崇政殿,今上震怒,下令彻查。上皇把江山托付给了今上,甚至暗卫都分了一半给儿子,但是手里牢牢的把持着二十四衙门。今上也不甚在意,在他看来,二十四衙门是一帮子宦官而已,上皇都已经很爽快的让出了江山,没道理为着后宫里面训斥太监宫女规矩的二十四衙门也要从老父手里要回来。 上皇带着太监冯海到了崇政殿,冯海看了箭头和几具尸体,有盘问了一番跟着的侍卫,随着上皇回去了。 到了西苑,冯海很肯定的说“是当日在运河上行刺太子的人。” “不是说是江南一个官儿豢养的死士的吗?如今怎么还有余孽。” “老奴觉得,不是一拨人又是一拨人,应该是同一批人训练出来的,和运河上的系出同源但是互不认识,看他们的手法也不是很相同,但是冥冥之中却有八分相似。昨天的江湖人更多一些,荣主子说看到了一个光头,老奴想着,该是那个寺庙的武僧,或者是弃徒。还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