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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探明了,说是......压寨女婿。”最后几个字说的模模糊糊。 “什么?在说一遍,吞吞吐吐的什么样子。” “压寨女婿。” 司徒越噎了一下,干巴巴的问“那姑娘长的如何” 暗卫统领咽了一口吐沫。“一言难尽。” “不是所有的美人计里都会是倾国美人啊。”司徒越感叹了一句,低下头接着看折子了。 暗卫统领很想吐槽一句,那算的是哪门子的美人计啊,顺便想问问,要不要救福源出来,看着司徒越低头疾书的样子,也不敢开口。 最令人气愤的是,司徒越把这件事写在了信里寄给了上皇和承岳,承岳听着上皇读完了信,不放心的说“福源的妻子干系重大,那山间村姑?”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断断不会让福源娶个丑婆娘过日子的,就是当妾,也不够格。” 上皇就这么的不同人情,让承岳稍微放下心。“只是,福源究竟不能长时间的待在贼窝里面,要不然,孙儿派人去接他回来?” 上皇看了承岳一眼,“君明的意思是一路上让他吃点苦头,知道一点人间疾苦,又不是不管他,真的是不管他,你如今怎么得知这些消息的。放心好了,你的儿子,君明是十分在意的。” “大兄对待我们父子的心,孙儿自然知道,但是福源毕竟没经历过这些......” “那就经历一遍,你听说过你大兄不到十岁带着商队行商的事儿吗?如今福源都十几岁了,该吃点苦头了。君明同朕说过,等着福源从川地回来了,就让他去直隶的一个小县城,从县尉做起,先学会做人再学做事。熟悉了朝廷的法规,知道了民间的疾苦,就带着他听政,到时候在崇政殿听几年的政务,派到一部,开始做主官,学着处理事物。中年要用十年时间,等着福源快而立了,就快学成了,那个时候,你大兄认为他可以担当了,就如朕一般退位。这是计划好了的事儿,不可因为你心疼孩子就中间变卦。”说到最后,开始疾言厉色。 皇位传承,这是上皇的逆鳞,承岳知道的清清楚楚,他只知道祖父和大兄私下里达成了共识,却不知道,有着一步一步的计划,如今皇兄要按部就班的去磨砺福源,他不能也不敢拦着。 成语此刻的心情无疑是激动和感激的,“大兄一向想的周到。”只有这一句话,他的想象里,是大兄以后年纪大了,自然退位让贤了,可谁知道,大兄不仅制定了详细的计划,还把福源登基的年龄也计划好了。 “你别高兴的太早,要是福源愚笨,你大兄必定会推迟退位时间,要是福源不堪造就,她会转而选择福沛或者福渊。所以,你当爹的只能推着福源往前走,一点后腿都不能扯。” “是,孙儿知道。” “嗯,天幸你还有两个嫡子作备选,尽管有点不近人情,但是,江山社稷更重要。你也要看顾好另外两个,好好教养他们。方不负咱们家的血脉。” “是,孙儿平日里也不上朝,有大把的时间看顾两个小的。” “六哥,你说都一天了,他们这群人也不给咱们吃的,咱们的两个饼子也没了。” 福源和陈六还是被绑在磨盘上,胳膊不充血,十分的难受,福源还想动一下缓解,可是现在饿的两只眼睛看什么都像是吃的。浑身没一点力气,难受极了。 “俺也是没受过这种罪啊。当花子好啊,想躺就不用站着,如今,连躺着都不能了。” 等着天黑了之后,那群土匪们提着刀过来,举着火把问“有啥要说的吗?” “他是问咱们的遗言吗?”福源真怕的,浑身如坠冰窖。 “噫,俺估摸着是嘞。” “别动,我是你们大当家的女婿。”福源立即没节cao的喊了出来。 “你不是不愿意吗?”陈六小声的问。 “小爷的命金贵。”福源同样小声的答。 “六娘不要你了,小白脸,你别想美事了,六娘可是方圆十几里的标致姑娘......” “当小爷没见过标致姑娘一样,”福源压低声音吐槽,随后大喊“我识字,我会写信。” 土匪们在火把的照射下交头接耳了一番,“你识字有个球用,你会看病吗?” “会,会的,我背过医书。” “他说他会瞧病,先留着他。” 土匪们就把眼光转到陈六身上“你会啥?” “会唱莲花落。”陈六十分光棍。 “他会的多,他会打猎,他还会设陷阱,他认识草药,对对对,他会采药。” “俺不会采药。”陈六小声对福源说。 “你就不能先骗他们,你当初带着我顺驴子时候的机灵劲呢。我不想被吃了,我也不想你被吃了。” 土匪们又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然后喂他们几口水,端来一碗rou粥,福源立即开始干呕起来。 “你吐啥,那是驴rou,他们住在山里的敬畏山神,不吃人的,我白天是吓你的。” “我不吃不吃,你说什么都不吃。除非是回到宫里,我以后不吃外边的rou。” “你不是说你命金贵吗?真的不吃。” “拿走拿走,别让我看见。” 看着福源不吃rou粥,土匪给他了一个包谷面的饼子,饼子是粗粮,吃着咯嗓子,福源竟然吃的香甜。吃完之后,土匪押着福源和陈六到了山寨的一处宅子前,里面有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