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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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臻的智慧哪里能和刘泓持平啊,一时之间,是完全不知道究竟刘泓这安排的后面有什么不可思议的秘密,既然不知道究竟刘泓葫芦里会卖什么药,那么也就希望刘泓做的每一件事情,自己都能去遵循,去做。 “不成啊!”刘泓的安排,甚至于,连胭脂姑娘都感觉行不通——“草原民族向来是比较彪悍的,爹爹虽然是个文官,但是爹爹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这群草原上的狼群,早晚有一天会攻杀到帝京去的。” “这群人是非常贪婪的呢,裴将军我们要是这样做,就彻底的失去了主动权啊,更何况,现如今,这柔然乃是比匈奴还有其余的几个民族都要厉害的存在,要是……” “那样一来,可就适得其反了啊,我们一定要将自己的主动权给握着的,主动权是千万不能丢失的呢。”女孩提出来这样的建议。 “是,连我都知道,但是现下回过头来,你仔细的思考思考,难道吾皇的安排有错吗?不可能的,所以我们还要去遵循,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他这样说。 “胭脂姑娘我们既来之则安之,今晚先将名刺给他们送过去,明日里我们一边走一边看,你放心就好,那些让你遇到危险的事情,我裴臻是不会去做的。” “哎。”胭脂姑娘也明白,裴臻的念头是什么,只能点点头。 现下,就这种情况而言,他们两人是必须要勇往直前的,边疆的问题向来是最大的问题。 但历朝历代,边疆的问题,都未尝能引起大家的注意,毕竟在大家的眼睛里,那都是缥缈的,是遥远的,其实,这才是会潜移默化成大问题的问题呢。 裴臻授命前来,自然是知道,解决这些问题,需要做多少复杂的繁难的手续,需要进行多少的安排与部署,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错,在这个当口,他需要冷静的思考,与冷静的抉择。 乃至于需要走这种路,思考各种问题。 两人现如今住在关外一家栈里,其实两人都忧心忡忡,而刘泓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丧权辱国吗?割地赔款吗?别人要什么就给别人什么吗?他是彻底不知道了。 “胭脂姑娘,您现在是小郡主的身份,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国家究竟有没有小郡主,也不会知道,要是有小郡主,这小郡主是什么模样。” “从启程的那天开始,我就决定自己改写自己的命运,这些事情,不需要裴将军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我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都是明白的。” “我们……”裴臻讷讷道:“都不属于自己,我们属于家国,你要是知道这个,其余的话,我裴臻一个字都不需要说,姑娘这一次事情要是处理的好,得益于的不仅仅是姑娘与姑娘的家族,还有我帝京千千万万的百姓。” “所以,姑娘应该谨言慎行,莫要行差踏错了。” “裴将军,您说的一切,我都明白。”诚然,胭脂姑娘是一个聪明的晓以大义的姑娘,裴臻看到胭脂姑娘点头,心里自然是欢喜。 另一边,追索楼临霁的事情并没有停下来,楼临霁从死人口中将白色棋子拿出来后,就知道,这是刘泓在挑衅自己。 他自诩,这玄甲卫是非常厉害的,他们是如此的训练有素,如此的神出鬼没,是那样的厉害,让人简直不可思议,但就是这么一群神出鬼没之人,居然莫名其妙让人给杀了。 对手,更加是神不知鬼不觉,不,说起来他们连对手是何人,对手是什么样的,看都没有看到的,以至于就让乱刀分尸了,那么对手应该是多么厉害呢? 死里逃生后,他就在做恶梦,一连好几天了,他总以为这连连的噩梦终究还是会过去的,孰料,这噩梦每一天的晚上都会准时的来造访自己,让他惊恐不已,他的恐慌是写在了眼瞳里的。 “今晚,朕不能休息。”楼临霁告诉自己,其实也是在告诉旁边的侍卫与宫女,现在,他是的确不能休息的,免得一闭上眼睛,就看到轮椅上的刘泓。 刘泓好像无孔不入的冷空气一般,较软那样请轻而易举就进入了自己的梦境,那梦境里的一幕,是如此的真实可信,当他看到那一幕,就希望立即躲避,说起来,那一幕的确是太恐惧了。 他现如今,已经是一个残废人了但却还是那样厉害,刘泓这一次的卷土重来,对自己而言,的确是一个噩梦,一个连想都不敢想的噩梦啊。 楼临霁恐惧的并不敢睡觉,但是越是这样越是感觉困倦,终于,旁边的侍卫看到皇上这样,还是提议道:“皇上,您还是休息休息,长此以往,可终究怎么样呢?您是我们的希望,您可不能倒下啊。” 看到楼临霁这萎靡不振的模样,旁边的侍卫立即提醒,楼临霁难道是不想要去好生休息吗?只可惜,无论自己多么想要好好的休息,但并不能啊,他叹口气,一言不发。 “皇上!”对方知道楼临霁在想什么,语重心长的说道:“您好生休息就好,有奴才在旁边看着您呢,有奴才在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奴才们会轮流的值班,都在您身边的,您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是,朕是燕国的国君,不能倒下,不能倒下啊 。”楼临霁愤恨的攥着拳。“朕更不能让这些事情给算计了,好,有你这句话,朕也放心了,只是,你安排进来的人,却一定要是忠心耿耿之人啊。” “只要是奴才安排进来的,都是干干净净的人。”听奴才这样说,楼临霁点点头,很快就进入了梦境。 到了后半夜,天阴沉沉的,好像要落雨,大概是秋雨要来了,外面的光线不很好,距离掌灯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呢。 但屋子里黑咕隆咚的,只能掌灯了,光线云散在他们的面前,楼临霁还没有醒过来的,看上去睡得还很是香梦沉酣。 看到楼临霁这模样,旁边的侍卫们多多少少也是放了心,一群人吃了东西果真就轮流来照顾楼临霁了,他们就那样站在楼临霁的旁边,握着长刀。 其实,这里是绝对安全的,任何人想要靠近这栈,外面的玄甲卫都会看到,并且会第一时间将他们给赶走,再不然,会将他们的消息汇报给里面的人,里面的人又是汇报给最里面的人。 总之,并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楼临霁睡得很好,但大概过了子夜后,旁边伺候的侍卫,忽而看到了楼临霁起身了,并且忽而看到了楼临霁披衣而起。 “皇上,您……您要去做什么啊?” 那人感觉迷惑,上前去问,但是楼临霁一言不发,楼临霁的眼珠子都没有转动一下,就那样直挺挺的起身,朝着外面去了,那人看到这里,虽然感觉诧异,但楼临霁往前走,自己却只能跟着楼临霁往前走。 外面的秋风很冷,吹了过来,外面却哪里还有一个人呢?长街上,人们早已经回去了,一派偃旗息鼓后的冷寂,有什么人的红灯笼碎裂了,被风吹着席卷到了他们的身旁,跟着就四分五裂。 嘎的一声,枝头有什么飞禽在鸣叫,那人一抬头,却原来是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啊,那人提口气,往前走,眼前的一切就好像是噩梦一般,他看到楼临霁一点一点的往前走。 终于到前面去了,却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站着,站在长街中央。 “皇上?您……您深更半夜的您来这里,您……究竟来这里做什么啊?”那人提起勇气,靠近了楼临霁问,但是楼临霁却还是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看那张脸上那木讷的神情,倒是让人感觉恐惧。 跟着,不作声回答的楼临霁却忽而嘎声笑了,那笑声简直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笑声结束了,面上却颤抖起来。 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在那人恐惧的目光里,;楼临霁不笑了,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站在他的面前,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眨巴了一下眼睛,但忽而楼临霁问出来一个让夜色都变的寒冷了不少的问题。 “朕…这是在哪里?”楼临霁问。 那眼珠快速的高频率的转动起来,看那模样,好像是的确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朕究竟在哪里啊?” “皇上,您睡觉呢,忽而就醒过来了,您一个人就往前走,属下就跟着您出来了,属下还以为您有什么问题呢 属下就追赶了过来,孰料,就看到您,就……就看到……”这人且不需要说了。 “你是说……”楼临霁上前一步,将那人的衣领一把握住了——“你是说,朕在梦游吗?” “皇上,您……您是在梦游!”那人怯生生的回答。 “真是岂有此理!”楼临霁厉声质问道:“你看到朕在梦游,你却不理不睬的跟着朕到这里来了,真有你的,你要朕奖励你呢,还是要朕杀了您呢?”看楼临霁的眼神,不像是开玩笑,那人瑟瑟发抖,跪在地上。 好像小鸡啄米一般的叩头——“皇上,您……您……奴才看到您神情恍惚的吗,奴才不知究竟您怎么样了,于是乎,奴才就问您,但是无论奴才问您什么,您丢与三缄其口,因此奴才不……不知道您……您梦游了,跟着奴才就出来了……” “不必说了!”楼临霁大手一挥,“朕知道朕在梦游,但是将来,发生这种事情,你却要第一时间将朕给弄醒,可明白了?” “是,是,奴才……奴才明白。”那人连忙点头。 远处,却有更夫打更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间或是一横“嘭”,木头敲击在木头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他一边走,一边敲击,声振屋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