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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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娘。”碧玉知道,薛落雁是想要和刘灵毓深谈一下了,福一福后,将旁边托盘里的一个佛手拿出来,给了孩儿,那小孩儿握着佛手,嘻嘻哈哈的笑起来,笑声是如此的大,真是太具有反差了。 两人都去了,薛落雁亲手去打水,将自己的锦帕浸湿了,给了刘灵毓,刘灵毓擦拭了面颊上的泪水,还在哭,看见没到刘灵毓这伤心欲绝的模样,薛落雁准备了一车子的话,终于还是会咽回去了。 她能说吗?能怎么样去说呢?薛落雁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只能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拍刘灵毓的肩膀。 刘灵毓终于算是哭的告一段落了,至于薛落雁,看到刘灵毓哭过了,这才递过去锦帕。 “你林黛玉啊,哭什么呢,看看你的眼睛。”原来,刘灵毓的凤眼,现在已经哭成了杏核眼,只能看到眼睛红肿,中间值一条膨胀起来的横线,其余的一切是什么都不能看到了。 “可真难看啊。”薛落雁这不是挖苦,而是发自肺腑的描述,“你不是向来都男儿有泪不轻弹吗,今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看到你哭成了这等模样,我……我也伤心啊。” 薛落雁是的确感同身受,“谁要是敢欺负你,就是我薛落雁的敌人,我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收拾收拾那个人的,你究竟告诉我,何人欺负了你,我替你报仇雪恨。” 听薛落雁要为自己一雪前耻,刘灵毓却笑了,但那笑未必就是美丽的,其实,那笑容也带着一种哭的痕迹,薛落雁看到刘灵毓这吧嗒吧嗒的泪水,看着看着,心情就沉重了。 “我……我也知道……”刘灵毓忍着痛苦,期期艾艾的说道:“我也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落雁啊,下面一句是什么?” “只是未到伤心处?”薛落雁问。 “只是未到伤心处啊,落雁,我……扎心了啊。”刘灵毓拉着薛落雁的手,为自己擦鼻涕,看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模样,薛落雁的心都碎了。 薛落雁什么都没有说,只能等,这一刻,等待是温柔的,而询问之残酷的,香炉抱着刘灵毓的头刘灵毓终于不哭了,闷闷的说道:“落雁,我的心情很糟糕,我真的很糟糕啊。” “你难道还没有猜到我究竟为什么而啼哭吗?” “这?”薛落雁沉吟道:“你哥哥回来,你是喜极而泣,对吗?” “落雁,你见过喜极而泣如丧考妣吗?”刘灵毓问,薛落雁再次看向刘灵毓,发现,眼前的刘灵毓哭的很惨痛啊,大概之前,太后娘娘去世,只怕刘灵毓都没有这样哭泣,但今时今日,却看到刘灵毓哭成了这等模样。 “那么,究竟是什么啊?”薛落雁又不会读心术,在刘灵毓那哭哭啼啼中,只能败下阵来,索性就八字打开问个明白了,刘灵毓又道:“你猜一猜啊,你继续猜一猜啊。” “我是地地道道吃撑了没事干不成,猜这个做什么呢?”薛落雁问。 薛落雁是真正不明白了,纳罕的盯着刘灵毓看,她哪里能猜到刘灵毓有什么花样啊,只能等刘灵毓进一步将答案告诉自己。 刘灵毓沉吟了许久许久,终于忍不住了,面上带着伤痕,道:“落雁,沈沐阳现如今不打算要我了,并且已经准备要将我……将我给……”其实后面的话,不需要描述,薛落雁也知道了,一定不会有什么好话的。 “你说什么?”薛落雁闻言,悚然而惊,从刘灵毓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刘灵毓完全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也就是说,刘灵毓说的一切都是真实可信的。 那么,要是现实如此,还有什么男人是可信的呢? 当初,为了追刘灵毓到手,沈沐阳可谓是出尽八宝啊,将一个男子追求一个女子能用的方式方法全然都用上了,但现如今呢?时移俗易了,两沈沐阳这种痴心绝对的男子,居然都…… 要果真如此,世界上还存在爱情吗?这一切,在动摇薛落雁对爱情的憧憬与向往,看不出来啊,沈沐阳那老实巴交一人,居然会玩一把始乱终弃。 不要说刘灵毓是自己的长姐了,就算刘灵毓仅仅是自己一个朋友,在她这里,也是不允许有人欺负她的,因了这个,薛落雁拍案而起。 怒意斗生。 “这可是事实?” “落雁,你……你过激了啊。”刘灵毓想过,薛落雁听了这事件后,会表现出来的失常状态,但刘灵毓想不到,薛落雁表现的居然会如此的失常,因了这个,薛落雁怔住了,面上浮现了一抹隐忧。 是的,是的,她是过来找薛落雁诉苦的,甚至于也希望薛落雁会这样激动的拍案而起,这样帮助自己,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去考虑事情。 但乍然看到薛落雁变成了这等模样,这让刘灵毓还是吃不消的,薛落雁是和颜悦色那样一人,忽而变的狰狞起来,看到这里,刘灵毓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了。 “落雁,其实我也理解男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其实一切都是如此,我全然都明白。”刘灵毓的立场动摇了,态度变得暧昧了。 薛落雁听到这里,站起身来,气咻咻的,甚至于是恨铁不成钢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助长了歪风邪气, 都什么情况,什么节骨眼上了,你居然不考虑从考虑自己,还在一味的为沈沐阳说话,千万莫要如此啊。” “落雁,是不是世界上一切的男人,都是这么一种模样呢?”刘灵毓啜泣。 “怎么可能呢?要是男人都成这种模样了,我安乐也算是彻底的完蛋了,这事情,我要不知道也就算了,但现如今,我是已经知道了,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的。””; “落雁,你又要做什么呢?” “这个,我暂时不会告诉你,但你会知道的,沈沐阳啊沈沐阳,真个是看不出来,他居然是这样一个渣男啊,原来,女人怀孕的时间,男人果真是……喜欢在外面胡搞啊。”薛落雁愤愤不品的低咒。 “落雁,我也命苦啊。”刘灵毓哭了,薛落雁知道,刘灵毓是多么内心强大之人,这样一个内心强大之人,居然都如此这般的哭哭啼啼了,可见其创痛,薛落雁二话不说,轻拍刘灵毓的后背。 并且立即站在刘灵毓的立场上思考问题,“要果真证据确凿,长姐,我们就不要他了。” “什么?”刘灵毓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怔,愕然看向薛落雁,而薛落雁呢,却连丝毫的幽默都没有,她是报着一种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刘灵毓让他人欺负的心在说话的,她是要维护刘灵毓的权利。 “就是说,无论如何都不能妥协,我们休了他就是了,你看如何?”这是薛落雁的意思。 “休了沈沐阳?”刘灵毓怔然,惶恐的模样,手用力的抓着薛落雁的手臂,薛落雁感觉到疼,蹙眉。 点了点头。 “是,是,我们为什么不休了沈沐阳呢?既然他能出轨,说明早已经不喜欢你了,既然早已经对你没有情感了,只怕一切也都到此为止了,那么,还有什么要说的呢?” “话虽如此,但……但是……”薛落雁吞吞吐吐的,沈沐阳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两人都沉默了,沉默了很久,刘灵毓还是沉重的点点头。 “留不住的男人了,碎裂了的镜子,该丢开的早晚都要丢开的。”薛落雁说,刘灵毓听到这里,却也知道,薛落雁的话是很有道理的,他沉默了,因了这沉默,面上浮现了一抹淡淡的创痛。 “落雁,我……”刘灵毓崩溃的大哭。 今日,刘泓再一次去看刘澈了,刘泓不远千里赶赴过来,一是为了落雁,在这节骨眼上,薛落雁很需要一个人保护自己,这二来,薛落雁需要做的事情更多,这事情也需要两个人去处理。 现在,刘澈已经奄奄一息了,他的回来,对刘澈来说,也算是中流砥柱了,刘澈的一张脸歪斜了,想要说话,但吞吞吐吐,却说不明白。 “你放心就好,帝京,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这一段时间,你听卫可期的安排,他要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就好,你会好起来的,真的,你会……会彻底的好起来。”刘泓握着刘澈的手,暗暗的用力。 刘澈点了点头,但却什么话都没有说,两人都沉默了,因了这一段意味深长的沉默,刘泓用力的攥着刘彻的手,虽然,一个字儿都没有说,但从刘澈那坦然的神情里,就能看出来,刘澈是舒服的。 刘澈的心情也好了不少,通过刘泓,好像看到了更为宽广的世界一般,两人都沉默了,这一份独到的沉默,渲染了屋子里的环境。 “你会好起来的。”这或者是刘泓说的最多的话。 刘泓安慰了刘澈,到卫可期这边来,卫可期的身体已经好了不少,和刘泓聊天,“那之前,我仿佛……那个人,好像是楼临霁。” “什么?”这是刘泓想不到的了,“怎么可能是楼临霁呢?” “现在的楼临霁可还在我帝京安乐呢。”卫可期说,虽然话说回来,之前那张脸,是卫可期未必能记住的,但之前,那个人的行动等等,让卫可期很快就记住了,好像……那个人非比寻常。 好像,那个人的的确确是楼临霁,有了这怀疑后,卫可期第一个和讨论的是玉飞龙,玉飞龙被卫可期这么一说,乍然似乎也想到了,那男子不是旁人,就是楼临霁。 一想到这里,她的拳头攥住了。 “原来,是他。”刘泓点点头,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现如今却销声匿迹了,朕不知道究竟他去了哪里。” “皇上,帝京太大了,想要躲藏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