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臭小子,得逞没有?
莫子翔笑,宠溺的捏了捏凌筱月的鼻头,“好了,伯母又不会反对!” 凌筱月眸光直直的看着莫子翔那里,看到那里竟然没有一点要消退的痕迹,她感觉脸都没地方放了。 莫子翔突然凑近凌筱月,在她的耳边危险的低语,“月月,是不是满意你看到的?嗯?你在这么看下去,我敢保证今天不用开门了。” 凌筱月一脸的懵。 她看不看和开门有什么关系? 他怕他去开门,妈咪看见咋办,这个家伙到啥事没有,她要羞死了! 看着她懵懂的样子,莫子翔声音又暗哑了几分,“我现在不能走,就想吃掉你!不然这个不能” 凌筱月终是明白了过来。 她赶紧后退了一步,涨红着脸骂道“莫子翔,我妈在外面!” 莫子翔挑眉,“谁叫你一直在盯着看,勾、引我的似乎是月月你!” 而这时,清云的声音又在门口响了起来,“月月,要是子翔还没走的话,就让他在家里住下吧。现在很晚了,开车也不安全。隔壁的客房,我都已经收拾好了。” 莫子翔再次抖了抖西裤,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他看向门口的清云,依旧的温文尔雅、月朗风清,“谢谢伯母,我和月月说会儿话,一会儿就去隔壁休息。” “嗯”清云点头,叮嘱了一句,“别熬太晚,早点休息。”之后,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莫子翔在清云走后,反手关上了房门。 他走近凌筱月,一把抱住了她,“月月,我们继续!” 凌筱月立即推开莫子翔,态度坚决的拒绝,“不!莫子翔,你赶紧走,我妈咪刚才肯定知道了。” “知道了就知道了,我迟早会娶你的。”莫子翔说完,又紧跟着加了一句,“而且,是伯母让我住在这里的。” 凌筱月翻白眼,“我妈咪是让你住客房,不是让你住在我的房间!” “都是一样的!你没看伯母都没说什么,就直接走了么!”莫子翔嬉皮笑脸,说着,将凌筱月拽到了床上,再次扑倒 两人再次的拥吻,到了最后一刻,凌筱月却一把推开了莫子翔,“莫子翔,不行!” 莫子翔落在女孩小库上的手收了回来,宠溺的捏了捏女孩的脸,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却很是深情款款的说道“好,我不逼你。” 只是,还不等凌筱月来的及感动,莫子翔痞痞的声音又接着响了起来,“反正今晚也吻的差不多了,就先饶了你。不过下次,看你还往哪儿跑!而且,要是再来几次,我一定会被你给玩坏的!” 说完,莫子翔呼了一口气,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朝着浴室的方向走了进去。 凌筱月脸色爆红,一把扯过被子蒙住了头。 啊啊啊! 凌筱月你是疯了么? 你怎么能,怎么能差一点就 莫子翔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凌筱月已经蒙着被子‘睡着’了。 看着被子下的那一团隆起,莫子翔宠溺的笑了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直接去了隔壁的客房,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返回了莫家。 一进门,看到客厅里坐着的莫长青,莫子翔倒是有些意外。 他看向莫长青,调侃的开口“呦,老爷子你今怎么起这么早啊?” 莫长青瞪眼睛,“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臭小子!” 这些年莫子翔虽然喜欢在外面玩儿,但除了那件事刚发生的时候,有过彻夜未归的情况,这还是这些年来的第一次。 而且即使是那件事情刚发生时,他的彻夜未归也都是在酒吧里借酒消愁的。 而这一次他问过了,臭小子并没有去酒吧! 莫子翔挑眉,“因为我!” 莫长青瞪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说,你个臭小子昨晚是又去哪鬼混了?!” 说完,完全不给莫子翔开口的机会,他又接着苦口婆心的说道“我告诉你个臭小子,既然对凌家女儿有心,就把你的心给我好好收收!你说要是让凌家女儿知道了你这么彻夜不归的,她还怎么可能会答应嫁给你!” 莫子翔笑,似是而非的说道“老爷子,我要是说,我昨晚就是和凌家女儿鬼混去了呢?” 莫长青一愣,看向莫子翔询问“臭小子,你说真的?” 莫子翔笑,肯定的开口“真的,比真金还真!” 莫长青瞬间高兴了起来。 他脸上布满了笑容,交口称赞道“好啊,臭小子!” 说完,他又看着莫子翔,关心的询问道“那你臭小子得逞没有?要知道爹地我可等着抱孙子呢!” 莫子翔无语。 这才哪跟哪啊? 他只是觉得那丫头很可爱,很对他的胃口,觉得娶了她也很不错,这生孩子还太早了点吧? 他还想过二人世界呢! 不过 有了孩子似乎也很不错! 清寒那对宝贝简直萌化了,他要是有了,以后也可以在慕清寒面前炫耀了。 莫子翔看向莫长青,直接了当的开口“想要孙子,还得再等上一段时间!” 莫长青瞬间拉下了脸色。 他看着莫子翔,满脸的嫌弃,“就知道你小子没用!” 莫子翔“” 竟然嫌弃他速度慢?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的,不准他逼迫她的?! 算了,也不是外人,他要嫌弃就让他嫌弃去吧。 莫子翔转身上楼。 躺到床上,想起昨晚的种种,莫子翔的心情还激动的很。 他莫子翔这么多年,还从没有那个女孩像她那样勾起过他的谷欠望,即使是以前的她也不曾。 可是昨晚的她却做到了。 那一刻,他真的很想一举拿下那个丫头。 即使是现在,只想一想起她的味道,他的身体就不由的燥热了起来 莫子翔不敢再想下去。 他深呼了一口气,双手枕在了脑后。 然而对面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不期然的进入了他的视线。 那是一幅水墨画。 单从这幅画的画风,便可以轻易的看出这幅画并不是什么名家手笔,而是出自于一个并没有什么名气的,甚至是刚走上绘画一途的新人手笔。